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决战癫公之巅>第30章

  “孩子怎么样了?”他蹲下,手慢慢抚摸着那道疤,像在找寻某段记忆。

  我大汗淋漓地喘着气,他提了问,这意味着我的嘴终于能迎来解封。

  然而这个期待还是落空了。

  他俯过身来,距离拉近到两人的鼻子几乎碰在一起。“哦,你这个单身母亲扮演得不错,你的表演我都见识了。”他冷笑了声,“不想再看了。”

  他把我翻过去,调成跪趴的姿势,他不想听我说话,也不愿面对我的脸。我长无止境的悭吝使他不再有指望。

  腰被猛地提起,臀瓣被大力掰开,即使跳蛋已经扩张过那个地方,巨物骤然侵入的钝痛还是激得我鱼一般地扑腾,一蹿起又让他按住了后脑勺,额头砰地撞上了地板。

  他在我大腿上狠掐了一把。“别发浪。”

  我趴在地上,夹了条尾巴似的夹着他的阴茎,前前后后摇晃。双手受缚,没有了平衡的支撑,按压后脑勺的手又在狂烈的抽送中卸掉了力道,他每进来一下,就带动我的头撞一下地板,撞得眼冒金星。

  迎面墙壁上挂了张风格诡谲的色情画,我就对着这样一张画磕头如捣蒜。

  上刑般的操干,每一记挺送都在泄愤,欲望是扭曲了的,阴冷,潮湿,暖的火花灭在了过去,成了白骨上的鬼火。

  我又疼又累,晕过去又醒过来,让道具折腾了一轮,身体已经对性交没有了生理反应,如果有,那也只是强接下操开引动的颤栗,和神经性的抽搐。

  崔焰很不满我的反应,我像个死物,臀部被固定成翘起的形状,揿在他的小腹下,生涩而麻木地吞吐那根硕大肉器,呻吟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于是加入了手指,那只手戴着皮手套,撑开肿胀的穴口强塞进去,边转边摸。

  难以形容的胀痛,人仿佛从当中被劈开,我忍了又忍,终于,尖细怪异的叫声失了控地冲出了喉咙。叫出声后,又是一阵乱抖乱扭,跳蛋从后面都颠了出来。

  不出几秒,眼前又了黑下去。

  不知是第几回醒来,他才终于缓下些,往前一倾,整个人几乎压在我身上,贴着我酸软的脊背粗重喘气。

  “胶带撕下来了。”他提醒我。

  我这才有所知觉。

  “孩子……越长越像你。”半天,我挤出了一句话。

  他射在了里面。

  射了太多次,精水格外的稀薄,淅淅沥沥跟水一样。他慢慢射完,推开我,抽身到侧边躺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自己叼了一支,又拿出一支给我。

  他没有做标记,那两处沾都没沾。

  “手,给我松开。”我虚弱得像发出梦呓,内心倒宽松了下来。

  解了绑的手半点力气都没有,烟递到指尖没接住,滚在了地上。

  他捡起那根烟,打上火,一口接一口地喂我抽。

  烟抽完了,呼吸也顺畅了些。他有点困倦的样子,贴着我躺下,烟头灭在地板上,半阖着眼瞅了我片刻,又别过头去。“我爸快不行了。”

  他父亲肝癌晚期,时日无多,外面也都传遍了。

  “嗯。”

  “你们两个达成了一桩协议?”

  我有气无力地笑了笑。“他把我当茶花女了。”

  他爸快死了,他回来当家,这意味着契约不再做数,我一时说不出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跟着哼了哼,喃喃地说下去:“我的将来已经这样了,你的呢?”

  我笨拙地站起身,一瘸一拐朝门的方向走。我这张脸全国人都认识了,可我现在这副样子,这身气味……我从衣帽架上抓了顶黑色波波头假发。

  “我的未来么……”

  这间屋子没安窗,用来照明的只有洋红色的暖光灯。关了灯,是无尽的黑夜,打开灯,是闯不出去的黄昏。

  然而我走到门边,按下门把手,门开的瞬间,走廊上的阳光却像一大盆滚水泼到我身上。

  “傅膺白哪天真当上了总统,你要操纵他做什么呢?”他躺在黑黢黢的地板上问。

  我回首把整间房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到地上的撒旦。“这个国家不该有第二个政府,也不该有下流的宗教。”

  我走进光里,他留在了黑暗中。

  一进一出,竟已过去了整整一夜,街道上正逢上班高峰期,行人步履匆匆,车辆喇叭此起彼伏。

  没什么人注意到我,偶尔有两个擦身而过时投来诧异又嫌弃的眼神。我像个从地道里钻出来,我行我素的神经病。

  十多小时滴水未进,低血糖发作了起来,脚越走越软,坚硬的水泥不断地在脚下塌陷下去,视野如同老式的摄像头,边缘一圈黑,中央白光朦胧。

  渐趋狭薄的光巧合地对上了一个男人手里的三明治。这人走得很悠闲。

  三明治……

  我再也站不住,连打了几个摆,扑通跪倒在地,嘴里不争气地说出:“快给我。”

  男人很高,修长的腿先是吃惊地往后跳开,继而又慢慢弯下,随之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跃入视野。

  这是谁,哪里见过。

  哎呀,这不是前夫吗。

  我赶在社死前及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