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施总的小玫瑰不想爱了>第28章 惩戒

  贺白转身上楼。

  施淮看着他的背影,想起那句“不喜欢,不在乎”,他竟然不知道这是出自贺白内心,还是贺白为了堵住常不辞的嘴,可是心头的火却拼命地叫嚣着不相信。

  他不相信贺白真的不爱了。

  就像曾经贺白不相信施淮会出轨会暴力一样,现在施淮不相信贺白是能轻易放下就不爱的人。

  第二天一早,施淮醒来就看不见了贺白的身影,他看着手机上发来的图片,是贺白在早餐店里吃饭的照片。

  施淮笑了笑,下楼喂了贺白的小乌龟,又去花房给花浇水,自打从公寓回来后贺白就再也没有理会这些花,倒是施淮一直亲历亲为地打理。

  他想,总要做好一些事,能留得住贺白。

  晚上,施淮照例站在门外等着贺白回家。

  积雪渐融,空气中的寒冷钻进人的骨缝里,天气预报说这是新的一年最冷的几天,好像呼吸之间都会吸入冰渣。

  施淮看着街道两侧挂上的红灯笼,掉光了叶子的枝条上密密匝匝地缠绕着彩灯,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发光。

  他看着对面楼上挂着的红色中国结,随着冷风摇晃,想起二叔今天早上的电话,要他记得回老家吃年夜饭。

  施淮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贺白那张冷漠的、不满的脸,新年不都是要开开心心的吗,怎么贺白还是这么不高兴呢?

  他等了一场空。

  于是施淮顺着人提供的线索和图片去酒吧里找贺白,震耳欲聋的音乐、五彩斑斓的灯光和拥挤的人群,到处都洋溢着热闹兴奋的气息。

  施淮一眼便看见在人群中和他人共舞的贺白,鲜活灿烂的笑容在迷离的灯光下发光,一明一暗中,贺白挥动的手臂在拥挤嘈杂中那么扎眼。

  这个时候,施淮才忽然感觉到难过。

  我在难过,施淮想。

  施淮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贺白,直到一名服务员端着托盘走近他,“先生,这是一位贺先生为您点的酒。”

  施淮抬头,对上人群中贺白看过来的眼神,贺白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施淮欣然接受,一饮而尽,看着贺白将手中的酒杯倒置,示意自己喝完了,贺白移开了视线。

  他的身体游离在人群外,目光却紧紧追逐着贺白,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常不辞,他大喊说:“施先生,好巧啊!”

  施淮神色陡然冷下来,甩开他的手,语气阴森,“常不辞?”

  常不辞却挑眉应道:“原来你还认得我嘛。”接着往人群中去看,“怎么?不上去和人一起?你看人家都快和别人跑了啊。”

  施淮拧眉转头,便看见一条纤细的手臂搭在贺白的肩上,施淮咬牙,双目欲裂,拨开人群便上前去,他狠狠地摔下那条手臂,连那人看都不看就紧紧攥着贺白的手腕离开,直到走出酒吧。

  施淮调整自己的呼吸,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静,却在扭头看见被他拉出来的人是常不辞时彻底破功,他双拳紧握,目光狠狠地锁住常不辞,“这就是你的计划?”

  常不辞有些扫兴地拍了拍衣领,“是啊。不过他倒是挺好说服的,”他是指贺白,常不辞闲闲倚在路灯柱上,“我先去找的他,挑衅威胁他要他离开你,开始他没说话,后来我说不如想个法子把施淮送到我床上去之后他顺理成章地离开怎么样,他倒是答应的挺快。”

  常不辞接收到施淮的眼刀,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然后我就拉他来了酒吧,知道你看见有人碰他肯定会上前,然后让你带着我离开,放心吧,他不知道你这是在套路他。”

  施淮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明明是他要来试探贺白的,现在胸膛里却翻腾着悔意。

  如果不是这样他还可以假装不知道,现在却被迫直面贺白亲手把他往外推的事实,愤怒、后悔连带着恨意在心脏里交织发酵,恨不得将贺白生吞。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常不辞放肆地笑,“现在我算是过了心里的那道坎,施淮让你当初玩弄我,现在也该轮到你了。”

  “闭嘴。”

  “是你自讨苦吃,是你来找我让我做戏来试探他的,我早就料到他会答应,施淮,如果不是你给的太多,我压根不想淌这趟浑水。”

  常不辞说,“答应给我的钱可别忘了。”

  施淮沉着脸,面色骇人。

  常不辞转身离开,临走之前告诉他,“哦,忘了和你说了,那杯酒里放了药哦,是贺白亲自放的。”

  施淮逐渐感受到身体里翻腾的热浪,裹挟着愤恨慢慢地席卷了他。

  如果这一切不是他的计划,那么贺白真的会亲自把他送到别人床上,原来那句“不喜欢,不在乎”不是一时气话,是真的。

  他在贺白这里算什么,是可以随便让渡给别人的玩具,还是狠不得立即摒弃的垃圾。

  施淮烧红了眼睛,贺白分明知道有人跟着他却还是答应了常不辞,他不是在玩火,他是在玩命。

  “把贺白给我逮回来。”

  电话那边的人应了一声“是。”

  司机给施淮拉开车门,施淮呼吸紧促,“回家。”

  施淮勉强维持着面容推开家门,便看见被反手绑着扔在沙发上的贺白。

  施淮一路走一路拽了自己领带,脱了自己的大衣,眼睛里布满血丝,不知道是因为药物还是因为愤怒,走到贺白面前时刚好解开皮带,他抽出皮带握在手里。

  俯身低头对上贺白充满恨意的眼睛,施淮摸着他的脸,嗓音嘶哑,“白白,谁给你的胆子?”

  贺白抬脚踹上施淮的小腿。

  施淮吃痛闷哼,压着贺白的头向下,“给我乖点,”说着恶狠狠地掐着贺白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你不乖,就别怪我心狠。”

  施淮听着贺白的痛呼,却越发用力地狠,他低头看着贺白裂开的嘴角和通红的眼睛,手用力地掐着他的两颊,心里的暴虐感猛增,“贺白,我真恨不得生吞了你。”

  贺白上半身无法动弹,于是抬脚狠狠地踩在施淮的脚背上,脚跟踩着小拇指的位置发狠地碾压。

  施淮任他踩着,手指不间断地狠重用力,直到将人弄的面色狼狈,不受控制地剧烈咳嗽起来。

  施淮将将控制着几欲爆发的情感,抹开贺白嘴角上的血,卡着人的后脖颈使他翻身跪在沙发上。

  贺白面容朝下被狠狠地按压在了沙发靠背上,施淮看着贺白被绑的磨出了鲜血的手腕,缓慢地移开了视线,接着猛地用力将他的裤子撕开。

  贺白呼吸受阻,难受地挣扎起来。

  施淮攥着手里的皮带,在空中抖开,一言不发地朝贺白臀部抽去。

  贺白忍不住叫了出来,挣扎着想要躲开,施淮死死按着他,冷冷地看着他的反抗,毫不留情地挥手抽上去。一连两下,贺白的臀部很快肿起来,两道抽痕交错在一起,发红发肿。

  施淮冷眼看着贺白,听着他吃痛的叫声,觉得他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他知道贺白又疼痛又羞耻,他就是要让贺白长长记性,好让他记住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那药性强烈,施淮面色通红,几乎握不住皮带,可想到是谁下的药又紧握双手,一腿抬起压住贺白不断挣扎的双腿,不间断地拿皮带抽他。

  又急又狠,皮带以极其狠厉深重的力道抽在臀肉上,贺白的身体忍不住地扭动退缩,施淮看着在冷气中抖动着的通红的臀肉,被打的红肿,感受到手下的身子正在轻微的抖动,他竭力控制着声音问:“贺白,你知道错了吗?”

  他下不去手了。

  他看不见贺白怒目切齿的神色,却听见他憎恶的声音,尖利又刺耳,“施淮,我恨不得你去死,遑论和别人上床。”

  “恨不得我去死?好啊好啊。”施淮只觉得心如刀割,理智全无,手中的皮带举起又落下,连抽数十下,直到贺白压不住嗓子里的痛呼,听到他喘气交织着抽泣的声音,几乎没有力气挣扎,他才扔了手里的皮带。

  肿的老高的臀部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就连腿跟处都被抽上条状的红色印记,鲜红的印在白皙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交叠破皮出血,粗粉红痕触目惊心。

  施淮将人扭过身,便看见贺白淌了一脸的眼泪,他竭力控制翻腾的欲望,吻了吻贺白的嘴角,那里的污渍早已干涸,取而代之的是鲜红的血液。

  施淮被贺白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他舔了舔下唇,发狠地吻上贺白的唇,舌头深入口腔,忽然尝到了血腥味。

  “为什么不长记性呢?白白。”

  贺白喘着粗气,额发被冷汗浸湿,凶狠地咬上施淮的肩头。

  施淮眼底猩红一片,嗓子被药物带起来的情潮烧的干涸,被痛感一激,竟然带来快意,很快就遍布全身,他掐着贺白腰的手越发的用力。

  贺白绷紧了身体,嘴里也不松口,他有多疼就咬的施淮多疼。

  却很快就没了力气,被迫松开了口。

  施淮抱着他上楼,把人逼在镜子前,抬高了贺白,逼迫他转头看着,“贺白,看看你的样子,就算你恨我,也只能跟着我。”

  贺白额头抵在镜面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栗,承受不住这样的,又倔强地不肯低头,“施淮,你干脆弄死我,一了百了。”

  施淮呼吸粗重,手覆盖在贺白的手背上,“好啊,让你死在床上。”

  我们一起死好了,我入地狱,你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