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锦邪肆挑眉:“什么?”
凌软:“锦哥,我觉得theo是个变态。
他距离我们很近,也在A市大学城。
直播平台上显示他距离我们只有一公里。
我觉得他很有可能也是A大的研究生。”
贺时锦语气轻松:“既然也是A大研究生,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凌软小脸蛋紧绷,严肃蹙眉:“你不知道锦哥,我们的一举一动,好像都在他的监视中。
他知道你参加篮球赛,也知道我去啦啦队给你加油。
就连我和季姐聊天他都知道。
就好像在我们床底下安了监控。”
“网上直播,总会遇到几个变态。”
贺时锦抱着凌软,从五楼的台阶上一口气冲上了六楼。
“直播间有各种各样的变态。只要他不性骚扰你,我觉得就没关系。”凌软感觉这不像贺时锦会说出的话。
贺时锦的占有欲很可怕。
“给你看我和他的聊天记录。”
凌软把手机递过去。
“锦哥,这样也没关系吗?”
“这个变态的xP特殊。他好像幻想成为我,来和你亲热。这种人的学名叫绿帽-癖。”
贺时锦把手机还给凌软,“我觉得没关系。
我会一直在,一直保护你,这样你还会怕吗?”
凌软:“那我也不怕。
你说可以就可以。
我信你锦哥!
他还要高价买我们的亲密照和视频呢…”
贺时锦诱哄他:“虽然很变态,但这么一来,钱的问题算是解决了。而且,你觉得我会让你被他看到吗?”
贺时锦的目的是拍亲密视频,又不是卖视频。
“也是。”
凌软想到贺时锦直播时的表现,放下心来。
“那锦哥,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我们就先吊着theo先生。
等我们赚够钱了,再把theo先生给拉黑。”
“好。”
“就这么说定了,拉钩钩。”
凌软的柔软小指勾住贺时锦的长指。
拇指去撞贺时锦的拇指。
想和他完成约定的动作。
凌软以前老和陈宁这么玩。
贺时锦直接张开手掌。
把凌软的手抓在手里。
用薄茧去磨他柔嫩的掌心。
坚硬的指骨密不透风的圈住那只白净柔软的手。
禁锢到凌软的手指微微变形又有些疼痛。
“痒,锦哥。”
凌软想把手拿出来,反被贺时锦更加用力的戳弄掌心嫩肉。
“锦哥!快上课了!还不进来?”
周骁然推开窗户喊他们。
“来了。”
贺时锦从窗户那把背包电脑包扔了进去。
牵着凌软从教室后门进去了。
他十指强势挤入凌软的指缝,楔子似的致密镶嵌。
就连牵手都在凌软手上留下了强势占有的痕迹。
课间,季沐语站起来通知大家。
“24级法学院一班的同学注意了:
今晚法学界著名学者、q大法学院院长贺骥教授,会到A大本部做一场学术讲座。
学院内部知道了这个消息,特地把今晚的课全取消了,大家可以坐校车去本部听讲座。”
“哇,贺骥!”
贺骥是目前法学界最厉害的大佬。
周骁然林政屿他们转过来和贺时锦聊天。
“季姐当班长了。锦哥,咱叔叔来开讲座了。叫他把前排的位置给我们留着呗。”
林政屿:“锦哥,讲座开始前,可以让叔叔一对一的给我们开开小灶吗?”
贺时锦:“我在问。应该行。”
凌软被惊到了:“锦哥,贺骥教授…是你叔叔?”
贺骥名气很大,场场讲座都是爆满状态。
贺时锦:“是。”
“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锦哥,可以帮我和贺骥教授要个签名吗?和他要签名的人太多了,我怕我抢不到。”
凌软把一本贺骥撰写的专著递过去。
“就请他签在扉页上。”
贺时锦把书收进书包。
凌软感慨:“锦哥果然不是普通人。遗传了学霸基因。”
贺时锦问死党:“你们几个,都去?”
“嗯,都去。锦哥。”
A大对研究生们参加学术讲座的次数有硬性规定。
“贺教授的讲座,不听感觉错过十个亿。”
凌软也糯糯的附和:“贺教授的讲座不管对读研,还是找工作,都很有帮助。
他的观点很有前瞻性,每次行业预测都很准,他的外号就是法学诸葛亮。”
“对,所以必须要去听他的讲座。按照他说的来做。”
贺时锦低头看了眼微信消息:“好。他让我们提前一小时过去,直接坐到第三排等他。”
周骁然:“好诶~那锦哥,我们放学就跟着大部队去坐校车,到了本部再吃饭?”
“嗯。放学那个点太堵了。
开自已的车也不方便。
还不如坐校车。”
放学,南门坐车的人很多。
娇小的凌软被挤得喘不过气来。
在攒动的学生中踮脚眺望远方。
“锦哥,法学院的校车是不是那几辆?”
“是,校车前面贴了A大2024法学一班的牌子。我们过去。”
贺时锦手放在凌软肩上。
在汹涌人潮里,用结实臂膀把凌软给圈了起来。
凌软在他怀里显得很娇小。
像是整个人镶在他胸膛上似的。
他们两个的体型差很明显,凌软肩宽只有他的二分之一。
“到了,上去。”
贺时锦掐着凌软的腰,把凌软抱上校车,推了上去,“去最后几排。”
贺时锦在凌软旁边坐下时,凌软连忙把电脑包从他肩上取下来。
“锦哥辛苦啦。”
贺时锦的背肌都被勒得发红。
“没事。”
“人好像到齐了,现在点个名。…好了,法学一班人都齐了,师傅,可以走了。”
季沐语点过名,校车摇晃着发动起来。
上了一天的课,凌软有点困。
靠在贺时锦身上快睡着时,突然听到贺时锦叫他。
“宝宝。”
凌软浑身一颤,立刻惊醒了。
校车前三排坐了六位教授,还在讨论“给学生们排的课会不会太多了”。
“锦哥。”
凌软在贺时锦大腿上掐了一把。
又羞又惊的离贺时锦坐远了些。
“不准胡闹。”
夜色渐沉,天幕像蓝丝绒似的。
校车穿梭在城市的霓虹灯中。
随着车头的转动,车窗外的各色光线如同镁光灯似的,打在凌软脸上。
叫少年原本就精致的五官多了几分迷幻的气息。
更加诱人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