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准了锦哥!”
凌软欢呼。
贺时锦在极短的间隙内和大汗淋漓的凌软对视了一眼。
那个野兽般的眼神看得凌软小鹿乱撞。
“比赛还剩下最后50秒!”
林政屿在篮筐下拼命抢球,被材料学院的球员死死防住。
一个滑铲摔在了地上。
他摔倒的时候把何鹤霄也给带倒了,篮球飞了出去。
祁正飞身接住球,还没站起来身来就给仲楠传了过去。
他们配合的极好。
行云流水的传球后,最终篮球又落到了弧顶方位的贺时锦手里。
贺时锦强悍的跃起,打出了一个极其完美的三分球。
“赢了!!啊啊啊!”
篮球霸气的穿破篮筐的瞬间,法学院的球员集体欢呼了起来。
“91:68,法学院胜。请法学院篮球队队长贺时锦,上台领奖!大家鼓掌!”
法学院的学生们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材料学院,努力努力白努力!”
法学院啦啦队解散前喊的口号。
把材料学院的啦啦队给气哭了。
“可恶的法学院!”
贺时锦神情淡淡的,上台领到了那尊金光闪闪的奖杯。
“锦哥!”
贺时锦下台,周骁然他们冲过去闹他,要把他抛起来庆祝。
“别闹,快上课了。他呢?”
“他去换衣服了!”
贺时锦不满的挑了下眉。
“你们先去教室占座,我去找他。”
“贺时锦同学,可以要你的手机号吗?”
材料学院的女研究生彻底抛弃了没用的队长。
过来和贺时锦索要手机号。
“不可以。我对象会吃醋。”
贺时锦脸上,喉结上,脖颈间裹着性感薄汗。
眼里的凶性还未散去。
“锦哥,喝水!”
凌软换好衣服,拿着娃哈哈矿泉水和毛巾飞奔到贺时锦身边。
“这是给其他人的,周骁然,你拿去分!”
“怎么这么着急脱裙子,嗯?我还没有看够。”
贺时锦和凌软并排站着。
他带汗的手臂自然的搂住凌软的肩膀。
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马上上课啦。我总不能穿成那样去上课吧?”
贺时锦的手臂偏白,线条优美饱满,比米开朗琪罗的雕塑大卫都要强悍。
单手就能轻松把凌软抱起。
“那下次直播前,再穿给我看?”
“下次再说下次…锦哥,你脸上受伤了。
鼻梁这里,还有颧骨这里。都破皮了。
我们去医务室给你处理下?”
凌软的指尖小心的落在贺时锦的鼻骨处。
“没事。”
贺时锦轻描淡写,“打篮球哪有不受伤的。”
“我想起来了,何鹤霄上场的时候,好像戴着手表。就是他的表链把你的脸给刮伤的吧?真是个混球。”
“正常操作。他也没有犯规。打篮球想赢,就不能怕受伤。”
鼻梁上的破皮让贺时锦的轮廓更显硬朗。
胜者的霸气散逸出来。
叫所有学生都在臣服或钦佩或爱慕的看他。
“毕竟要抢球,关节骨头难免碰撞。撞骨折的都有。”
周骁然的膝盖都被撞破了。
凌软从口袋里摸出之前的创可贴。
“锦哥,我们去空教室。我帮你贴创可贴。
不然你脸上的伤口进了汗或是灰尘,会感染的。”
“行。凌软要帮我处理伤口。
我们两个先走了。回头教室见。”
“矮油~锦哥你好坏,怎么还搞独占这一套?
我们身上也有伤口,也叫凌软帮我们处理处理嘛~
你不愿意让凌软处理,你处理也行~”
周骁然闹他们。
“矮油锦哥,我也不行了,我要晕倒了~”
仲楠直接趴在了贺时锦怀里。
“要锦哥亲亲才能站起来~”
凌软笑得直不起腰。
贺时锦面无表情的把仲楠塞到了周骁然怀里。
“去医务室。”
“散啦散啦。”
贺时锦把凌软和自已的书包,电脑包,往手臂上一挂,把奖杯交给凌软。
“说到做到。帮你赢回来了。送你了。”
“奖杯不拿去教室,真的可以吗?”
“可以。教室里已经有十几个了。
不缺这一个。我会和辅导员说。
就说这个我想留念。”
“好耶锦哥。”
走进教学楼,贺时锦把凌软抱起来,放在一张课桌上。
“锦哥别乱动。”
凌软很认真,“我先用酒精湿巾帮你消毒伤口。
嗨呀,算了,先帮你擦汗吧。”
凌软摸出纸巾,帮贺时锦擦前额的汗。
贺时锦趁着他认真擦汗,狠狠撞上他的唇。
“锦哥,你别乱动了,脸上都受伤了还这么不安分。
你是想伤得更重吗…”
“刚才比赛之前,你主动亲我了。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我那是简单的亲,和你这种不一样…”
“你脸红什么?”
贺时锦倒是先发难了。
凌软对他英气到嚣张的五官完全没抵抗力,却还是嘴硬:“天气热,我穿得太多了,所以才脸红的!”
贺时锦:“哦?刚才跳啦啦操那么卖力都不热,现在热了?”
“锦哥,你够了…”
那场酣畅淋漓的球赛,像是把贺时锦的侵略性都勾出来了。
“你再闹下去,我们两个都得迟到…”
凌软用酒精湿巾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轻拭。
“刚才是谁答应的,我赢了,就让我亲个够?”
刺激性的酒精气味扩散开来。
但并不难闻,反而叫气氛更加迷乱大胆。
“我可什么都没说…我要消毒了。锦哥,忍住痛。”
贺时锦鼻骨的伤口上沾了灰。
凌软狠下心把酒精湿巾按在了破皮的地方。
贺时锦深深沉浸在他的面容间,就连伤处被按到也全无反应。
凌软把创可贴盖在他的伤口上时。
他又一次的突然袭击,撞开了凌软的唇,进入蛮横肆虐。
他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
凌软被他亲得大眼有瞬间的失神。
“锦哥唔…”
他被贺时锦堵得更结实,喉咙被强迫着吞咽掉了反抗的字眼。
贺时锦的吻如同毒药,每次都会麻痹他的神经。
叫他全身无力变得奇怪,而且会让凌软有种被占有的错觉。
所以他竭力躲避对方唇舌。
不想被侵蚀意识。
他从贺时锦野兽般紧咬的牙关间,将红肿的唇肉强行剥离。
颤着指尖去碰贺时锦的颧骨。
“贺时锦,你再这样,你自已消毒…”
贺时锦对凌软穷追不舍。
凌软擦过他的颧骨时,不小心用力过猛。
但那双寒戾的眼里写满了性感的沉迷。
完全没有痛色。
“你疯…”
贺时锦的唇像是牛皮糖似的,粘着他的唇。
“上课了贺时锦…”
创可贴全贴好了,凌软向后躲闪到快从课桌上掉下去。
他侧过脸去躲避贺时锦的薄唇。
那人带着薄荷香气的唇又放肆的印在了他的颈项间。
以及推拒时不小心送到那人唇边的…
全部肌肤。
“知道了。”
贺时锦瞳孔透着用力过猛的、灼烧过头的腥红。
“我们放学继续。”
“橡皮泥都没你能粘人…不对,502胶水都没你能粘人。我们上课的教室在哪里?”
“605。”
“走啦。”
“嗯。”
贺时锦周身激荡的欲气散去。
凌软爬到三楼,就累得不行了。
贺时锦搂住他的腰,把他往台阶上托。
“累了你就靠着我。”
“对啦,锦哥,我有件事要给你说。”
凌软靠在他的臂弯间轻轻喘气。
“嗯?什么事?”
“你还记得我们的那个榜一大佬吗?用户名叫【theo】的那个。”
凌软的漂亮脸蛋上出现鲜活的愤怒,看得贺时锦又想亲他了。
“我告诉你,锦哥,他在监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