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晋溪压抑的笑声从徐然头顶传来, 惹得徐然顿时有些恼怒,也没管自己此时正埋着对方的哪里,蒙头便轻咬了一口, 以示抗议。

  “嗯...”

  一声嘤吟声没忍住发了出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咬的哪里后, 徐然脸红了起来, 没了刚才那股勇劲了。

  人也不动了,只是还是埋在人怀里。

  半响, 冷却激情后,徐然起身帮宁晋溪拉好被自己扯开的衣襟, 眼睛不直觉盯着刚刚自己咬的地方, 白净的肌肤上一个清晰的牙印, 格外地突兀。

  “真不会?”宁晋溪在收拢好自己衣衫后问道。

  徐然有些不说话,有些扭捏,与刚才在宁晋溪身上作威作福的样子形成强烈的反差。

  罢了,宁晋溪想着寻个嬷嬷来教导一下?

  只是这个提议刚刚说出口,便被徐然否决了, “那你要如何学习房中之术?其实本宫也可以亲自教导你。”宁晋溪想要侵占徐然整个人,不管是心还是身, 她都想要现在,徐然不会,她可是会的,不然长的这几岁可真是白长了。

  “殿下, 怎么会?”徐然借口转移问题, 她已经想到去找谁学了。

  “皇室中人, 成年后都有专门的嬷嬷教导,为得是以免受伤。”宁晋溪摸了一下锁骨处, 刚刚被徐然吮出来到小花,有些疼,恐怕是破皮了。

  好在狐裘还可以遮挡住这抹春色。

  “罢了,你既然不想让嬷嬷来,那便由本宫亲自教导吧。”宁晋溪说着便带着徐然去了汤室,略有些迫不及待的模样。

  交颈而拥。

  徐然大口喘着粗气,宁晋溪还在撩拨自己,这让她有了从未觉得自己不是自己的感觉,好似在天上飘一般。

  长公主的手顺着徐然的脊骨一路向下滑动,一直到消失在山谷中,引得徐然一声娇吟。

  “够了.....殿下。”徐然用力抱紧宁晋溪道。

  “学会了吗?”宁晋溪亲吻着徐然耳后的肌肤问道。

  “学会了。”徐然怕自己再说没学会,明日便不用去自己府上接待那些归来的将士们了。

  一声轻笑传来,宁晋溪随即帮下徐然穿好衣衫,扶着人回来寝殿,好在汤室与寝殿距离很近,周围的下人早被宁晋溪提前清场了。

  看样子日后这后院,下人还是少些得好。

  今夜的徐然睡得格外的香甜,只是宁晋溪看了徐然一宿,这人果真是越看越喜欢。

  真是天大的气运才能遇见徐然这般赤诚之人。

  ————

  年关到了,守卫边疆的将领们都回中都城来述职和过年了,徐然白天只能一直待在自己的府邸,导致她想出门寻个人都没办法。

  好不容易有了半日的闲暇时间,赶紧去找人。

  “谁冬日来游湖,你真是想法奇特。”傅文卓坐在火炉前翻动着烤红薯。

  “东西带来了吗?”徐然不接傅文卓的话茬,神情有些严肃的问道。

  这表情倒是惹得傅文卓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国家大事一般,指了指桌上的箱子,“呐,都在里面了,你看完得还我,这都是我收集的孤本,世间少有。”

  徐然顺着傅文卓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小箱子赫然在那里放着,定是刚才自己有些紧张了,没有注意到多出的一个箱子。

  赶紧上前打开来,随意拿起上面的一本画册翻看了两页,脸就红得不曾样子了。

  又将视线往下移,看着里面算起来应当有十本左右的画册,“这些你都看过了?”

  “自当是看过,你拿回去的时候小心些,这都是我宝贝,还有不准让殿下她知道是我借给你的,不然这画册日后恐怕再不到见天日了。”傅文卓忽然像是想起些什么说道。

  “为何殿下知道这书是你借我的,这画册便会见不到天日?”徐然不解的问道,随即手上的画册放入箱子里面,好好关上。

  “殿下她一定会给白姐姐说,这些画册白姐姐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定然会给没收掉,要不是看你啥也不会,我才不会拿出来,你且小心些。”傅文卓将红薯烤好,想要小心地包好,太烫的缘故,用指尖一边捏耳朵一边包。

  烤红薯她是不喜欢吃的,可是她家白姐姐最是喜欢这种红心的红薯了。

  “知道了,不会被发现的。”徐然也把箱子抱在怀里,宝贝得很。

  ————

  两人走下船时,怀里都抱着一个物件,只是离得有些远,宁晋溪与白清如都未曾看清两人怀里的是什么东西。  “殿下,不管管?”白清如是知道傅文卓有些小人书的,只是没想到徐然会找傅文卓借来看。

  “管不了,也不想管,她高兴便好,听说丞相在帮你留意适龄的男子,可曾想过怎么办?”宁晋溪问起近来自己收到的风声。

  “已经与父亲坦白过了,日后的路应当会好走一些了。”白清如不曾提起她父亲知道此事时的怒意,她的脸现在还隐隐作痛。

  故意这段时间没去见傅文卓,今日想约见一番,被告知与徐然有约,于是便邀来长公主一同前往看看这两人有什么猫腻。

  好在认识傅文卓装小人书的箱子,不然根本不知道这两人的秘密。

  宁晋溪看着白清如这般洒脱,想等皇兄登基后,女子入朝后,这路便会更好走些了。

  ————

  徐然将画册藏在自己的书房内,一般这里无人来,安全得很。

  只等年关至。

  宁晋溪回去的时候徐然真拿一本兵书有模有样地看了起来,宁晋溪让徐然帮自己去取个东西回来。

  想都没想便去了,等人走后,宁晋溪便开始在房间翻找起来。

  一同翻找过后,毫无收获,看样子不在长公主府内,定然是藏在了镇国大将军府内了,也罢,总会拿回来的一日。

  徐然拿回来了一套过年的新衣,上面的针织刺绣乃是宫中绣娘们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完成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徐然也不例外取回来后,便对着对着镜子比划,还不忘问问长公主好看与否。

  “好看,不试试吗?”宁晋溪见徐然如此喜欢,不由提议到。

  “不了,殿下定的衣衫向来合身,还是等到宫中年夜饭时在穿。”徐然将衣服叠好给翠菊让其帮忙收起来。

  ————

  一年一度的年夜饭,老皇帝极其重视,宁晋溪自是知道皇帝为何这般在意这次的年夜饭。

  这恐怕是老皇帝最后一次了,长公主不由得办得格外隆重了一些,太子见如此铺张本想出言劝阻。

  可也想起宁晋溪曾经告诉他,父皇命不久矣的事,也随着去了。

  今年加了不少节目,晚些时候还安排了烟花,这是十年来第一次皇家组织的烟火,之前都是中都城的城官去组织。

  所以今年留有专门给百姓聚集观看的地方,可以在皇宫外等着观看烟花。

  徐然坐在席间第一列,太子在自己对面,宁晋溪则在太子的边上。徐然时不时都要望上一眼宁晋溪。

  今夜除了烟花她想看,她还想带着宁晋溪去逛逛严明礼口中的灯会。

  等到宴席开始不久,老皇帝有些疲惫先去休息一会后,大家才开始走动,来往交流着。

  宁晋溪实在受不了徐然的祈求的眼神,瞪了徐然一眼,便出宫殿去了,徐然赶紧跟在后面一起出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太子不免有些好奇,刚想跟着去看看,便被严明礼拦着了敬酒,等再抬眼时,两人已经不见了。

  “好了,不要再亲了。”徐然带着宁晋溪来到当初她踢北境少主进水里的地方,没忍住亲了上去。

  今日很早长公主便已经不在府里了,直到宴席徐然才再次见到宁晋溪,着实将徐然惊艳到了,一个晚上都心猿意马的。

  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了。

  感觉怎么亲都亲不够,自己已经看了不少画册了,这几日在将军府有时间便拿出来看看,理论知识扎实得很。

  “想去逛灯会?”宁晋溪见徐然垂着头不说话,还以为是觉得宴席太过无聊。

  “殿下走得开?”徐然顿时抬起头,满怀期待地看着宁晋溪。

  “一小会儿。”

  话音刚落,徐然便拉着宁晋溪从一旁的小道跑出去了,好在今日宫中大部分人都在晚宴那边。

  巡逻的守卫都是中都卫的人,自然不会多言。

  徐然便这样拉着宁晋溪在偌大的皇宫里跑着,一直到宫外,坐上马车,去灯会那条街。

  “殿下以前来逛过吗?”徐然看着还在喘气的宁晋溪问道,手也顺着宁晋溪的背,帮忙顺气。

  “很小的时候来过。跟两位皇兄一起,也是偷偷跑出来的,结果没过多久便被抓回去了,还挨好一顿骂。”宁晋溪说着童年的趣事。

  马车都没地方停,只能步行一段进入灯会。

  ————

  刚到地方,便看见有人再猜灯谜,徐然还未见过如此新奇之物,赶紧拉着宁晋溪去看看,护着长公主紧进人群之中。

  见着灯笼上都挂着谜语猜中不要钱,猜不中就买走。

  徐然看了几个下来觉得没什么难的,问道:“殿....姐姐可有喜欢的?”刚想叫殿下,又急忙收住,这里是在外面,不宜再叫殿下了。

  一声姐姐,倒是惹得宁晋溪心跳加快,那日徐然动情之时便这般叫过自己。

  轻咳一声说道:“要那只兔子。”

  “好。”刚刚准备去出去那个谜语,便听见一个娇气的女声:“好哥哥,人家想要那个小兔子的灯笼。”

  只是这话音刚落,徐然便说出了谜底,老板连忙取下灯笼送给徐然身边的宁晋溪。

  “站住。”刚准备要离开,刚刚那个女子便出声叫住了徐然与宁晋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