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那挣扎对于醉酒后完全丧失理智的女人来说只是蚍蜉撼树, 女人搂着她腰的胳膊更加收紧了,甚至从袖口中又探出了一根丝线,丝线顺着前一根丝线往下蹿, 又触碰到了她昨晚才新生的三号腺体。

  她不敢相信, 浑身颤抖, 已然没了力气,甚至被女人抵在墙上,被吻得满眼都是泪光。

  女人不停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她的唇瓣, 由于她迟迟没有吞咽, 唇角落下了丝线,却又被吮吸而走,她心脏狂跳着,伸手抓对方的脖颈,在她后颈子上留下红痕。

  然而却也只是在一瞬间,原来那根粗硕的丝线在她唇中不断疯狂拉锯着。

  如今又多了第二条丝线, 猛地蹿到她三号腺体的唇中, 又随着在唇中的拉锯渐渐变大。

  这下可好, 她心中抵抗的意识瞬间灰飞烟灭,只剩了腿间不断在晃动着的两条尾巴, 尾巴被遮掩在单薄布料和运动裤中, 像向主人摇尾乞怜一样, 疯狂上下晃着, 便有透明信息素和稀少的一颗颗特殊物质也在不停落下。

  她后颈开始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是橙子的香味, 双眼也被一层薄雾笼罩, 一呼一吸间全是女人身上的酒香味,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她喘着气,开始下意识晃动着舌尖,和女人互相搅动着湿软的滚烫舌尖,吮吸着对方的唇瓣。

  她站不住了,身子开始往下滑,女人便托住了她的臀,将她托起,使得她的腿下意识勾在了她的腰上,甚至伸手搂住了她的脖颈,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唇舌交缠,腿间的两条尾巴也不停在晃动,淡紫色的运动裤后颜色变得极深。

  她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两条上下平行不停在她两个唇中拉锯的粗硕丝线撑得她白嫩的‘腮帮子’鼓起,唇角大股大股丝线落下。

  她仿佛又病了,被体内毒素侵害得不轻,大口大口呼吸着,额角沁出汗珠来,似乎想挣扎,悬空的双腿不停上下晃动着。

  然而却无法停下和女人的唇舌交缠,两道舌尖不停地互相搅动着,仿佛灵魂的交织,吮吸着唇瓣,不断吞下混合的津液,两人交织的灼热呼吸仿佛要将她融化。

  可却就是在这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和一个女人急切的哭泣声:

  “我求求你,我不想这样,你放过我吧,这里没有人,我们回酒吧好不好?!”

  那声音无助的,却又传来男人的笑声:“这里没人不是更好?你出来做服务员不就是出来卖的,为了钱,我给你钱不就行了!”

  尧华被这两道莫名出现的声音给吓得下意识浑身一抖,二号腺体便冲出了大量信息素,有水滴落到了地上。

  好在,三号腺体落下的透明特殊物质只是一小波,她的身子还没出现发病的第二个征兆——变弱。

  她在心中呼了口气,喘着气,随即又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连忙推还在吻她的女人,气红了脸边狠狠捶她肩,边骂道:“给我松口,不然我咬死你!”

  似乎感受到她剧烈的反抗,云意迷茫地松了口,然后呆呆地看着她。

  尧华便气不打一处来,此时唇瓣殷红湿润的,脸颊绯红,伸手狠狠拧她耳朵,边道:“还不快拿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之前强迫她的某人此时却乖巧得很,将丝线变小收起来了,收回去的时候似乎还牵连着银丝,两条丝线都湿淋淋的。

  尧华耳根都红透了,心里骂了这不要脸的渣女一千遍一万遍,想着以后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只是此时要了她的命未免太便宜她了!

  她眼尾嫣红,抖着腿从她身上下来,好不容易站稳,便又推她,一只手扶着墙命令她道:“你去把那两个人赶走。”

  此时这小巷子里几乎全是她的信息素香味,浓郁的橙香布满在这片,要被人闻到了还得了?

  她伸手抹了抹后颈的濡湿,又瞪反应迟钝的女人:“快去啊!”

  云意便终于反应过来了,拍了拍自己晕乎乎的脑袋,点头:“好~”

  于是她便迅速摇摇晃晃地跑了出去,直奔外头还在争吵着的声音。

  听话是听话,但是尧华却又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就这样让醉酒的她出去,不说发生什么事,万一她趁机跑了怎么办?

  想到这,她皱起眉,还不知道女人住的地方的具体位置,万一跑了她又蹲她一天?做梦!

  于是她连忙脱下了外套用袖子系在自己腰间,挡住身后裤子的濡湿,又揉了揉还滚烫着的脸,用手指梳了梳微卷的长发,戴上鸭舌帽,边走出去。

  她站在巷子的风口吹散自己身上的香味,边往前方不远处的路灯下看。

  果然看到了谢千黎,她没跑,只是似乎和对方起了争执。

  云意此时像根呆愣的木头一样,满眼醉意,晕乎乎地捂着头,边朝前方的男人说道:“你们可以离远一点吗?我和我老婆正在亲热,她害羞。”

  男人:“...”

  要换作往常人早就走了,只是似乎眼前的男人偏是一身精英范的西装,就看不惯别人这样,怼她道:“这块地方是你的?老子就偏要在这里。”

  随即,又朝旁边的Omega喊道:“你这臭婊子,给你五万块一晚上都不要,你他妈要多少?!”

  那Omega被他骂得瑟缩了一下,求助地看向云意。

  想着这人她刚刚在酒吧里见过,大概是她老婆要试探喝醉后的她。所以花钱请她靠近她,应该会帮她吧...

  可她还在惴惴不安时,便又看到不远处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女孩走了过来,抬起头,冷漠地看着这方。

  本以为没救了。

  然而身旁的男人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