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负心渣A竟是海马精(快穿)【完结番外】>第159章 钻到唇中的银丝

  方便什么?

  方便杀了她吧!

  尧华冰冷的眸光挪到女人的脸上, 发现霓虹灯下,女人那张清冷的脸瓷白如玉,浮现着淡淡的红晕, 那双凤眼更是微微眯着, 懵懂又迷茫, 像幼猫一样,用脸颊轻轻蹭主人的脖颈,明显是醉得不轻。

  嘴里还念念有词,声音极低地一声声含糊喊道:“老婆...”

  “老婆...”

  ...

  她被女人的手紧紧箍着腰肢, 扯不开, 心中却乱得很,如同打翻了各种调料瓶,五味陈杂。

  于是竟下意识紧紧皱着眉,问道:“谁是你家室?”

  谢千黎喝醉后似乎反应很迟钝,微微抬头看她,想了半天她在问什么。

  久到她心中一股火蹭蹭蹭地便冒了上来。

  直到女人又忽然对着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 一双凤眼里仿佛盛了星子, 清冷的面容都变得柔和起来。

  “你啊~”她说着, 唇角高高扬起来,看起来很傻:“不是你是谁呢?”

  “你身上的香味我永远不会忘记~”她又凑到她身上嗅嗅, 像只小狗一样, 闹得尧华耳朵有些红, 却又狠了狠心将她的脸推开一点, 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

  她目光开始变得阴寒, 也就是在这时, 醉酒后的谢千黎却仿佛兴奋了起来, 一把抓住她的手,开始喊:“尧华是我老婆!唔唔...”

  还好被她反应过来,及时捂住了对方的嘴,让她说不出清晰的语句,只剩呼出的灼热气息吹拂在手上。

  感受到周围看过来的视线,尧华耳根已经红透,狠狠瞪她一眼,女人却只是又轻轻舔她手心,舌尖上似乎还伴随着一阵电流,等她触电般地迅速收回手后,又将头枕到她肩上傻笑,老婆老婆地喊着。

  尧华死死皱起眉,实在是不知道谢千黎怎么会变成这样,拉着她连忙往酒吧外走。

  对了,上辈子谢千黎唯一一次喝醉后就将她骗上了床,现在这样可能也是装的!

  好一个诡计多端的渣女!

  但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叫尧华?

  她得问问。

  但这时候,那吧台前的Omega却追了上来,问道:“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也许是因为觉得那三千块钱根本什么都没做就得到手了,心里不安?

  尧华只是看了她一眼,便道:“不用了。”

  她拖着谢千黎迅速离开,将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女人拉到一个拐角的小巷子里,开始逼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叫尧华?”

  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从那天她觉醒后,便一直觉得自己少了很重要的记忆,而且也就是当天晚上,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很奇怪,似乎得了某种奇怪的病,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二号腺体开始不断地落下透明的信息素,浸透床单。

  同时腹中仿佛一片滚烫,恍惚间有一朵炙热的花苞正在盛开,花蕊中心长出一条带着倒刺的藤蔓,在她腹中挥舞,让她又痛又痒,不过一会儿。

  仿佛竟神奇地在她腹中开辟了一处新的天地,塑造了一条深邃的通道,通道通往下方,同时从里面,在二号腺体前割开了一条竖直的口子,不疼,只是痒,从口子里不停地落出花朵分泌出的透明而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

  她以为这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然而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有了第二个雌性外生.殖器,搞不好里面也有了一处新的子.宫,吓得她差点当场晕倒。

  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她怎么敢去医院检查?

  母亲死后唯一的亲外公也去世了,给她留下了大笔财产,虎视眈眈的凤凰男父亲和继母一家每天都在想着法子针对她,甚至弄出了个莫须有的未婚夫来骚扰她,让她恶心的够呛。

  如今还出了这样的事。

  她焦急又难耐,是因为这奇怪的病让她瘙.痒难忍,而且落出的透明物质也太香了,散发出的是一股糜乱的气味,让人闻到就能乱想。

  她只能强撑着将门窗都关得紧紧的,甚至点燃了香薰。

  这一夜,那奇怪的毒素流蹿她的全身,催发了她的发热期提前到来。

  她用了许多抑制剂,甚至用了两根辅助注射器堵住了二号腺体以及新生的三号腺体,自己拿着辅助器在两张嘴里疯狂搅动,想制止那身体里的毒带来的痒意。

  可是却通通不管用。

  她的身体也仿佛所有器官纷纷衰败起来,变成了个病弱的甚至连呼吸都困难的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难受地落下泪来。

  她意识开始恍惚,仿佛晕死在了床上。

  可是却又似乎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简陋狭小,她无力地躺在窄小的床上,想继续拿辅助器砸自己,辅助器却不见了。

  而且忽然,她感觉到脖颈处贴了一个冰冰凉凉软软的小东西,小东西在她脖颈处乱蹭。

  接着,开始有一根根的丝线将她的全身束缚住,捆绑住她的手和脚,将她扯成了大字型,完全不能动弹。

  那东西和感觉太熟悉了。

  她睁不开眼,却仿佛回到了上辈子和谢千黎欢好的时候。

  根根银色丝线在她肌肤上盘动,箍出浅浅红痕,甚至有两根轻轻割在了雪白盘子上的樱桃上,丝线上的倒刺细小的,刮过了殷红的樱桃,留下了麻痹性的透明的毒液,还有一根直接竖着割在了她的两张唇的唇缝中,来回切割,没有丝毫杀伤力,只是其上的倒刺和麻痹性的毒液蹭到她唇中,似乎缓解了一些她身体里那毒素产生的痒意。

  可能这就叫以毒攻毒?

  她被那丝线在两条唇缝间来回切割,小东西似乎还兴奋了起来,甚至开始伴随着丝丝电流,电流顺着所有丝线传到她身上,一寸寸电过她的四肢百骸,竟遏制住了身体里那乱蹿的有毒藤蔓。

  但两种力量在她身体里交织,让她那病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胸廓开始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着,眼泪一颗颗流下,唇中竟伴随着因毒性而致的吟.呻声,边哑声唤着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名字:“千黎!”

  “千黎...”

  随着一声声的呼唤声,丝线在她身上不断盘动,腹中的花朵亦不断分泌出透明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涌出,甚至二号腺体的信息素也猛地冲出了一波又一波。

  后颈已经‘汗’湿一片,浓郁的橙香味夹杂着特殊香味弥漫开来。

  这一刻,她竟可耻地忘记了那女人曾经带给她的无尽痛苦和恨意,陷入了这场救赎她身体的荒唐行径。

  一根丝线开始变大,塞入了她正大口呼吸的唇中,开始迅速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她便也逐渐丧失了思考能力,下意识晃动着舌尖,与其互相搅动着。

  同时有两条丝线亦猛地变大,塞入了她另外的两张嘴。

  她的二三号腺体浑圆的,丝线开始不停晃动,分泌出无数毒液,和不断落出的透明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又落下。

  她腿间似乎长出了两条银色尾巴,妖娆地疯狂晃动着,她此时如同被银线控制的雪白木偶,只余眼角不断落下泪来,仿佛想摆脱束缚,亦或是那病弱身体里的毒素太过让她痛苦,银线发出滋滋电流。

  她浑身颤动,从头发丝麻到了脚趾尖,发出不能呼吸的呜呜低喘,似乎病入膏肓,浑身透着病态的潮红,唇角不断落下丝线,亦仿佛下一秒就要离去,含着泪,短促又模糊地唤了一声:“千黎!”

  也就是在那一瞬,从病弱身子腹中的花朵中涌出大股大股透明的物质,伙同大量信息素一并冲下。可是却又被阻拦在半路中,唇角只落下些许银丝。

  因为唇中的那两根壮硕丝线猛地从尖头冲出了大量滚烫的物质,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大概是药吧。

  她也知道上辈子,谢千黎和她这样时一直小心翼翼的,每次都将这大股的物质冲到其他地方,不会给她。

  可如今,大概是在梦里,谢千黎切切实实地将那大量药物灌到了她的两个唇中,那滚烫药物便又混合着她的透明物质和信息素,冲入了她的腹中,撑得她的腹部滚烫又微鼓。

  也就是在那一瞬,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仿佛身体里的毒在那一瞬间瓦解了,她的灵魂也被那药物烫得上了天,而后极速坠落。

  可惜的是,不过一会儿,在她大口喘气时,身体里的毒素便又卷土重来,而且仿佛被反噬了,更加猛烈,那带着倒刺的藤蔓开始迅速刮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彻骨的痒。

  这毒太狠!

  她如今的病弱身子根本无法承受,只能呜呜哭着,叫谢千黎将触手变大一点,更大一点,给她止痒。

  她晃着臀部,甩着腿间两条粗硕的银色尾巴,像妖精一样,尾巴疯狂晃动,这一夜也如同南柯一梦,她因为浑身被渡过的电流和身体里致命的毒素而唤了一整夜,被灌了一整夜的滚烫药物,哭了一整夜。

  好在,这只是梦。

  可她从未这样过,就算是上辈子和谢千黎也没这样疯狂,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奇怪病症,让她变成了个怪物!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便发现自己身下的被褥全被浸透,当即咬牙去冲了个澡。

  奇怪的是,一大早起来却精神奕奕,似乎体能都好了很多。

  她便收拾好了行李,打算直接冲去谢千黎所在的城市找她算账,或是直接杀了她!

  尧华从回忆中醒过来,死死地盯着眼前双眼迷茫的女人,又将她按在一旁的墙上,重复问:“说啊!你怎么知道我叫尧华?!”

  女人却忽然勾起一抹傻傻的笑,轻声道:“我就是知道啊~”

  想来这样的她根本问不出什么来,不是在装傻就是真的傻了。

  但尧华却并不打算放过她,目光阴冷,手摸向了自己的刀,打算先给她一个教训!

  想起昨晚的梦就来气!

  可就在她摸向刀的那一瞬间,却整个天旋地转。

  原来是女人竟搂住了她的腰,一个翻身反倒是将她按在了墙上,而且双眼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一手扯掉了她的鸭舌帽,低头凑近了她。

  灼热的呼吸渐渐吹拂在脸颊上,两人的呼吸也逐渐交织在了一起,醺红了人的脸颊,心跳声愈演愈烈。

  这一切都像慢放的动作,云意那双已经迷蒙的眼睛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熟悉的人,仅凭本能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微偏头越来越靠近她,想亲她。

  可就在两人唇瓣只剩一厘的距离时,忽然一抹银光在黑暗中闪现。

  原来是尧华抽出了匕首,并且一瞬间就将刀刃贴住了她的脖颈,冷声道:“你再上前一点试试?”

  她双眼痛恨地盯着她,本以为这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总该会露出真面目了吧,可对方似乎只是愣了一下,便又微微勾起抹傻傻的笑,猛地往前吻住了她。

  柔软滚烫的唇瓣贴合在了一起,刀刃也割破了一点女人脖颈处的皮肤,流出鲜红的血来,尧华只是一愣,手也猛地一颤,竟下意识将刀收回了一点。

  也就是她这样的一愣,让云意瞬间抓到了机会,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抵住了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她微偏着头,一寸寸地吮吸着女孩温软的唇瓣,将她唇瓣染得濡湿,两人灼热的呼吸也交织在了一起,她又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唇缝,似乎想撬开她的贝齿。

  然而尧华坚决不让她得逞,只是眼神阴翳地盯着她,手紧紧握着手里的匕首,她心里在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

  “就这样捅下去,捅向她的心脏她就死了,让她一生悲惨的女人就能得到她应有的报应。”

  可是,这样足够吗?就这样杀死她会不会太便宜她了?

  她眸光微闪,被女人紧紧搂在怀里肆意地吮吸着唇瓣,呼吸不禁加快,手也微微抖起来。

  竟只是这样,那两张小嘴就落下了银丝。

  她再也忍不了,觉得自己犯贱至极,咬咬牙正想下狠手,却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竟从女人搂着她腰的袖口里钻出了一条丝线,银丝直接蹿到了她的运动裤中,又穿过一层薄薄的布料,接触到她皮肤的一瞬间,让她双眼忽然放大,身体似乎下意识回忆起了昨晚的感觉,浑身颤抖,手里的匕首也铛地一下掉到了地上。

  她立刻想弯腰捡起来,可那银丝直接从后方十分灵活地蹿到了她已经水汪汪一片的二三号腺体前。

  喝醉的云意似乎迟钝地愣了一下,那丝线也仿佛在二三号腺体前徘徊,碰碰这个碰碰那个,似乎在疑惑怎么会有两个。

  但此时她已然没了思考能力,所有的举动仅靠本能。不然绝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这样。

  她只是本能地觉得眼前的女孩是她的老婆,想和她亲近亲近,事实也确实如此。

  于是丝线便也不再犹豫,直接就近选择了下方一点的二号腺体,先轻而易举蹿到了那唇中,又渐渐变大,引得女孩眼尾泛了红,猛地便垂她肩,骂她:“混蛋!”

  也就是在这时候,她便直接探出了舌尖,轻而易举地探到了她的唇中,在她唇中扫荡起来,搅动着她滚烫湿软的舌尖。

  尧华不再能说出话来,这一刻死命地捶她肩,眼睛都红了,眼里浮现出泪来,可她越是这样,女人却将她抱得更紧。

  甚至那小嘴中的丝线变得有三根指头那样大,开始不停在她唇中拉锯着。

  这下好了,她似乎根本不再能有力气推开女人。甚至整颗心都软成了一片,她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接触,张着唇,任由女人吮吸着她的唇瓣,滚烫的舌尖搅动着她的舌尖。

  淡淡的橙香味信息素开始在唇中蔓延,和津液混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而她则仿佛是在心里剧烈抗争着,浑身微微发抖,腹部似乎都变得滚烫了起来。

  她开始唾弃自己,眼角一颗泪落下,可二号腺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随着她腿间尾巴的不停晃动,落下一股股橙香的透明信息素,同时就连上头的三号腺体,小嘴也落下了银丝。

  糟了,糟了,不能这样!

  她想起了昨夜,那个莫名其妙就发动的病,不就是这样的预兆吗?首先是腹部发热,然后浑身开始无力,像病入膏肓,最后便是那彻骨的痒,也让她彻底沦为了一个浪荡的女人,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如今的她不可能和谢千黎这样,昨晚只是做梦。

  她现在只想杀了她!

  于是她便开始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