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华就站在不远处, 由于脱掉了外套,此时便只穿着一件白色T恤,一头小卷发披散在肩头, 鸭舌帽遮掩了她的神色。

  她能够很清楚地看见不远处的两个人。

  一个是刚刚酒吧里谢千黎想去聊聊天的温柔小意Omega, 还有一个是她并不承认的‘未婚夫’。

  继母一家很明显就是找这么个人来逼迫她结婚, 而后图谋她拥有的那些财产。

  她能看到对方,对方当然也能看到她。

  此时那位男性Alpha已经愣住了。

  虽然说他来这座城市确实是因为应长辈要求来找离家出走的白宿的。

  但是他根本就没用心,来了后就直奔酒吧来了, 想应付个几天然后自己回去。

  谁曾想, 还真的就撞见了对方...

  他心中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扫向前方还在捂着头的谢千黎。

  随即挺直了腰杆朝白宿喊道:“这个女人是谁?你不准备解释解释吗?”

  先发制人一向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一副抓到女友出轨的表情,高昂着头,似乎高高在上一样。

  可他没想到的是,远处的白宿还没开口, 前方醉酒的女人便皱着眉开口了, 冷声问:“你是谁?”

  “我是谁?”男人冷哼一声, 尤其嚣张:“我是她未婚夫!”

  “你已经介入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还老婆老婆的呢, 趁早给我滚蛋!”他又骂着。

  可惜喝醉后的人一旦被触及底线, 便是全无理智的。

  他只看见前方女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又猛地往前冲来, 速度快到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便被一拳撂倒在地, 那力道大的, 打得他眼冒金星,满脸是血,爬也爬不起来了。

  但随即,便是更猛烈的殴打,一脚接着一脚,也不知道怎么踢的,似乎全都踢到了他的穴位,让他疼痛难忍,只顾捂着头痛呼,吐出大口大口的血来。

  刚开始他还嘴硬地怒骂着:“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爸可是宏奉集团的老总!”

  可到后来,恍惚的视线扫到那殴打她的女人,仿佛地狱的修罗,一双凤眼冰冷,像看死人一样地看着他,踹得他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他只能不停哀嚎:“求求你!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

  这时候,就连一旁的Omega都急了,在一旁连忙道:“ 别打死了,出人命了可不值啊!”

  但云意头脑发昏,根本没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只是心中有一个信念。

  未婚夫=死人。

  她老婆只有她一个。

  直到最后,尧华在一旁戏看得差不多了,才慢慢走过来,扯住了她,道:“别管他了,回家了。”

  云意这才停下来。

  然而此时,男人已经奄奄一息,她还朝着对方放狠话:“以后你最好别出现在我们面前!”

  尧华看着她这样,不知道为什么,竟下意识勾起了唇角,反应过来后又迅速收回,只是朝着一旁的Omega道:“麻烦帮忙打个急救电话。”

  现在人还是不能弄死的,先教训教训得了。

  这里并没有监控摄像头,打架斗殴的人多了去了,没什么大问题。

  她扯着还醉醺醺的谢千黎就离开了案发现场,只是离开前朝那Omega最后说了一句:

  “他要是找你麻烦,你就去零度网吧,找一个叫齐有诠的,让他打电话给姓谢的。”

  “我知道了,谢谢。”

  身后的声音渐渐远去。

  尧华也极度疲惫,腿颤到不行,尤其一旁的大型犬还一个劲地搂着她的腰贴在她身上,不停委屈地问着:“我是不是你最爱的?!”

  “姐姐,你只能喜欢我一个。”

  像个小孩一样的。

  尧华心累,干脆停下来,让这精力旺盛的小孩背她。

  当女人听话地蹲下身,手又穿过她腿弯将她背起来后,她才仿佛松了口气一样的,也不知为什么,随着一路上昏暗的路灯,竟然渐渐睡了过去。

  也是,她今日赶路过来,又好不容易才找到上辈子谢千黎曾提及过的零度网吧,最后更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早就累了。

  尤其是,之前在小巷里那一遭...

  ...

  尧华本以为自己能一觉睡到天亮,却不料似乎没过一会儿,腹中就仿佛有一朵炙热的花朵盛开,花朵艳丽至极,从中抽出一根藤蔓,开始在她身体里四处乱蹿起来。

  她的腹部开始变得滚烫,四肢百骸也开始发痒,那通道里更是瘙痒至极。

  仿佛花朵沁出了一颗颗透明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连成一串,往下落去。

  但她本能地还不想醒,只是足跟在轻轻蹭动着,浑身难受。

  直到她落出透明物质又微张的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舔了。

  像小狗一样,滚烫湿软的舌尖在她唇瓣上一下下舔舐着,又缓缓含住吮吸,将她唇角银丝舔掉。

  她下意识用腿绞住了女人的脑袋,猛地惊醒,眼睛里浸了泪意,看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

  可女人竟还不停止,将她唇瓣周遭舔了个遍,甚至仿佛舌尖带着细微电流,蹿到皮肉上,连另一个唇也不放过,使得她唇瓣微微发颤,不断落下信息素和透明物质。

  但身体里的毒素仿佛更加厉害了,让她四肢百骸奇痒无比,她迟钝地想了一下现在的处境,竟发现四周的场景和梦里的一模一样,窄小的房间,洁白的墙壁,素色的床单。

  她十指攥紧床单,满心怒气无处发泄,终于忍不住撑着手坐起身,此时已然变成了个病弱身子,就这一个动作都气喘吁吁。

  但她仍旧伸手死死拧住了还埋头在轻轻舔舐的女人的耳朵,气红了脸骂她:“谢千黎,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她这样骂,云意却只是迟钝地抬头看着她,一双眼被醉意笼罩,朦朦胧胧看不真切,想了很久,才结结巴巴地对着她道:“我,我只是看你流了好多,气味好浓,就想帮你吃掉。”

  尧华一听这话,直接炸了,浑身都气得浮现了一层绯红,忍着身体里的痒意,就狠狠拧她耳朵骂:

  “我看你就是装醉!你肯定也重生了,知道我想杀你,所以才这样弄我!”

  听到这话,云意迷茫地偏了偏脑袋,真就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

  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什么都不知道还能这样舔她?!

  尧华一腔怒意无处发泄,只能又指着地上的一堆衣服,恨恨道:“那你扯我衣服干嘛?!我看你就是找死!”

  她余光扫到地上的匕首,那是她之前出小巷时捡起来的。可是在地上,以她现在的情况根本拿不到。

  而且,她此时这具病弱身子仿佛已经被体内的毒素彻底入侵,浑身酸软无力,只能恨铁不成钢地敲打自己的腿,骂自己犯贱,不只是心理上的,这具身体也一样犯贱!

  此时两张小嘴仿佛都在一张一合着,唇角落下丝线,似乎在渴求着给她滚烫药物的东西。

  也就是在这时,云意才终于反应过来了,忽然一跃而上,猛地将她扑倒,一双手更像绳索一样,紧紧将她箍住,抱在怀里,又像只大型犬一样,在她身上不停蹭蹭,脸颊轻轻蹭着她的脸颊。

  她边轻声撒娇着:“以前不就是这样睡的吗?老婆~”

  “你不舒服吗?我帮你好不好~”

  她又说着,竟不经过她同意,无数条银丝从她二号腺体的嘴中蹿出,又从不同的方向贴到她肌肤上,只是先缓缓爬动着,并未做出其他的举动。

  可此时的尧华似乎已经只剩下了些许思考能力,她此时已经浑身瘙痒无比,毒素已经彻底发作,一双眼泪眼朦胧,唇中一呼一吸间全是热气。

  她根本无法再说出拒绝的话,反而是因为女人像只大型犬一样的轻蹭,轻轻吻她脸颊而下意识撩起腿,勾住了她的腰,就连双手也环住了她的脖颈,仿佛是默认了。

  而这时候,那些本就雀跃无比的银丝便彻底地兴奋了起来,诡异至极地像一根根绳索,将她的四肢以及身体束缚住,又猛然变大,如同某种生物的触手,透明的,微微泛着银色,一点点收紧,其上的倒刺也渐渐分泌出麻痹猎物的毒素,随着盘动将猎物全身涂满。

  尧华一双腿上也一圈圈缠着触手,触手前端是微微的凸起,竟凑到了她的一双玉足之上,很奇怪的触感,像有人一寸寸吻过,留下点点毒液。

  更别提其余的丝线,更是凑到各个不同的地方,像怪物一样将她浑身一层层涂满毒液。

  没错,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怪物呢。

  尧华满眼是泪,云意则已经满眼迷茫地轻吻到了她的唇瓣上,缓缓吮吸着她微张着呼吸的唇,又一瞬间将舌尖探进,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两条粗硕的银丝便如同她的舌尖探到唇中一样,猛地塞到了两张嘴中。

  尧华的嘴便急切地吮吸着那银丝,咬住那银丝,祈求她能给她滚烫的药物。

  如她所求,云意开始深吻她,一切都如同做过无数次般,舌尖在她唇中扫荡,搅动着她的舌尖,随着淡淡的橙香味信息素和津液混合,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她便开始去用自己的触手迅速来回奔波着给她找药。

  触手一次次冲入藏有药物的山洞中,采用迂回战策,每每洞中的守护蛇将它死死咬住时,便迅速退回,将巨蛇都微微带出,而后在对方来不及反应时,一次次迅速冲进山洞,打得巨蛇猝不及防,边喷出毒液,和石洞中花朵分泌的花汁相汇合,一同落下。

  她一次次冲进山洞将巨蛇打得口吐白沫,双口无法闭上,更在兴奋时携带着电流,电流导向整个山洞乃至整座山脉,让那雪地和山洞石壁震颤着,最终从洞中冲出大量花汁与山泉,想阻止外来人的进入。

  云意则同时用触手喷出透明毒液,以毒攻毒,那毒液和花汁山泉混合,最终被一同冲入山洞深处,只余留些许淌到洞外。

  其实她也不知道是毒液还是别的什么,只是下意识释放而出,又如同将滚烫药物灌给了女人,让她浑身直颤。

  在那一瞬间,滚烫药物涌入腹中的一瞬间,尧华是舒服地浑身颤栗着,伴随着缠满她雪白身体缓缓盘动着的粗硕丝线,更有一缕缕电流蹿到浑身,电得她浑身酥麻,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治好她的病。

  她那病弱身子简直无法呼吸,大口大口喘着气,却又被女人吻着,下意识晃动着舌尖和她舌尖互相搅动着,唇舌交缠,将混合的津液吮吸吞咽入喉中。

  毒素很快席卷而来,而女人也未曾停止地帮她来回找着药,惹得她紧闭着双眼,眼泪不停滑落,也随之不断晃动着一双雪白长腿,仿佛在挣扎。

  透明的丝线映衬着她雪白肌肤,将她整个人缠住,倒刺刮过时留下毒液和红痕。

  她已成为了女人的囊中之物,这一晚,因为体内毒素的不断入侵,和一次次滚烫药物被灌入腹中,加以蹿遍全身的电流,而被折磨得连连吟.呻着呼救,大口大口呼吸着,渴望被灌入更多药物,将她那病弱身子从鬼门关拉回。

  她一双腿大半夜都在疯狂地挣扎晃动,腿间的两条尾巴也在疯狂地摇尾乞怜,臀部也随之晃动,像妖精,好在没人能看到。

  只是女人不知为何非要倒下大量浓稠的红色果酱,果酱仿佛被倾倒在白面馒头上,红色和雪白色交织,一点点落下肌肤,又被抹到粗硕触手上,砸入她的两张唇中,浓郁的果酱味遮掩了透明物质的特殊香味,混合着透明的特殊物质和信息素一股股落下。

  女人并不是Alpha,于是只能通过让她二号腺体不断冲出蓄积的信息素缓解她的发热,又吮吸她的后颈,将她后颈腺体的信息素吮吸而出。

  这一夜,拜体内毒素所赐,尧华软成了一汪水,也像浸在了水中,身下的布料全部被浸透。

  可二三号腺体却还是在不停地落下透明物质和信息素。

  直至最后一波毒解,她被灌入最后一波滚烫药物,腹中滚烫又鼓胀,那不断疯狂地晃动着的双腿才无力地垂下,已然奄奄一息,只余殷红湿润的唇微张,在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眼尾满是泪痕,浑身都是生病后病态的绯红,甚至还有许多交错的红痕,以及脖颈处被蚊子咬过的痕迹,一头长黑发散在身后,直接累得渐渐睡去。

  余留那不要脸的女人在给她收拾残局,一点点舔去可口蛋糕上的果酱,又将舌尖分别探入两张唇中,在她唇中搅动着,将其中残留的果酱吮走,她似乎实在是醉糊涂了,曾经还在上面的雪白蛋糕上洒下了果酱,蛋糕上是红艳艳的樱桃,触手曾经在樱桃上盘动过,将果酱也抹得到处都是,她只能一点点将果酱舔掉,又醉醺醺地吃着樱桃。

  也就是在这时,女孩即使在睡梦中,二三号腺体竟还能冲出小股小股的透明信息素,浑身颤抖,像在做什么噩梦。

  而早已经脑子一片迷糊的云意则也与她同时放出些许毒液,和她的信息素汇合在一起,一齐落下。

  而后闭上眼,竟就这样将脸埋在雪白蛋糕上,睡着了。

  第二日,炙热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这狭小的房间里,也照射在了床榻上紧紧搂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身上,两人的肌肤只有些许色差,一个冷白,一个雪白,只是下头的女人浑身还缠着银丝,身上有道道红痕,还有被蚊子叮过的痕迹。

  她呼吸清浅,空气里仿佛都布满了淡淡的橙香味。

  不一会儿,她身上的银丝竟悉数缓缓收回,同时身上的女人缓缓睁开了一只眼,心虚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当发现自己的脸还凑在人家心口时,耳根都红透了,就想当即提起裤子就跑。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干了啥?!

  云意脑子一阵醉宿后的头晕,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但想不起来不要紧,光是看这凌乱的场景都知道了。

  关键是,她怎么会把人家小女孩拐到家里来的?!

  又怎么会把她做成这个样子?!

  这也太残暴了吧?

  云意一张脸臊得通红,只剩一根丝线也就是她的触手被压在女人背后没收回。

  她想赶紧收回去喝口水压压惊,于是丝线便灵活地缓缓抽身回来。

  却不料就在最后关头,忽然被一只手给按住了,并且猛地抓住,又一扯。

  云意的触手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这样被一扯,扯得她头皮发麻,又是在毫无防备之下,使得她‘砰’地一下就变成了一只水母。

  还是一只触手被女人拧住的水母。

  她欲哭无泪,觉得遭了,最大的秘密都被这脾气不太好的Omega给知道了,她的后半生可想而知会多么凄惨。

  也就是在这时候,尧华看着眼前这只拥有着无数丝线般的触手,伞状透明身体,还在微微散发着银光的水母,皱眉骂道:“你搞什么?想找死是吧?”

  云意想了想,女孩似乎并不知道她昨晚喝醉酒后就断片的事情,所以她要不要和她说呢?

  正思考着,她却不小心看到了女孩的下半身,然后发现,女孩有着两个雌性外生.殖器?

  她愣住了,女孩却又忽然提着她的触手,狠狠晃了晃她,冷漠道:“我有怪病,你是只水母,从今天开始我们暂时互帮互助,各取所需。”

  等到一定时机,再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