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后面是吧”齐佑一把扛起梁辰彦将他推进了屋内,砰的一声门合在了一起。

  林嘉阳想要推门救出梁辰彦,可是手在门边犹豫再三还是放了下来。

  梁辰彦一口气还未喘匀就被人大力的扔在了床上,他感觉肋骨都快要碎了。

  齐佑很快欺身上床,空气中响起了衣服碎裂的声音。

  梁辰彦没有说话,在阳光的照耀下嘴角无声的笑着。

  齐佑看的压抑,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右脸上,顿时他的双颊肿的吓人。

  鲜血滴到床上,依旧没有挡住梁辰彦笑着,齐佑不知怎地发起了狠,一掌一掌的扇在他脸上,直至他一点都笑不出来才停手。

  鲜血在他脸上不停的晕染开来,脸上满是红肿,连吐一个字都异常艰难。

  齐佑也不再管他,一口咬住他的脖颈,他咬的极狠,鲜血四溢,疼的梁辰彦喉中呜咽一声。

  床戏……………~

  他身体本能的痉挛着,却被齐佑按压的更紧,直压的他喘不上气。

  可就是这样经过多年的调教和一年欢爱的身子,居然在疼成这样的情况下脑中很快昏聩的一片空白。

  “也许齐佑说的是对的”梁辰彦心里暗暗苦笑。

  齐佑扭过他的脸,逼得他看向自己

  “说有没有和其他人弄过”

  梁辰彦就默默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反正自己都快死了,何必解释那么多呢,人到临死时,很多事情不由得看淡了,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翌日的清晨了,齐佑早就走了,而他就混着床铺的泥泞一丝没挂的躺了整整一天。

  梁辰彦感觉头昏的难受,猜测应该又发烧了。

  他身上哪都疼,头晕的他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这两天别说饭了,连口药都喝不进去。

  他扶着床,刚挣扎着站起来,双腿一软又跪在了地上,许是冰冷的地面激的他头昏减轻了些许,他摸索着捡起地上破碎的衣物,看着双腿间干涸的液体,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感觉好些了,扶着墙走到门边推开门,看到外面忙碌的下人,他哑声喊住一个“能送给我一桶热水吗”结果却遭到了下人鄙夷的目光。

  他站在外面半天没人愿意理他,还是林嘉阳提了桶热水来到他屋里。

  林嘉阳本想放完水就走,但看着床铺上鲜血淋漓的存在,他还是心疼眼前这个瘦削的人。

  “嘉阳,谢谢”梁辰彦眸中带着笑意自己主动的接过热水倒在了木桶里,他其实倒的很吃力,但是他知道他麻烦不了林嘉阳了。

  他洗完后,忍着不适忙了大半天收拾好了整个屋子后,给谢霄留了一封书信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谢府。

  轿子上,林嘉阳第一次离梁辰彦远了些,“那个人就是你夫君吗”林嘉阳小心翼翼的问着他。

  梁辰彦鼻头一酸抬眼看向窗外,轻轻点了下头,良久又带回温润的笑意看向林嘉阳“你可以帮我寻个住处吗,我不挑的,能住就行”

  “寻住处,你不住在巫草堂了”林嘉阳的手握住他的胳膊,眼里满含不舍。

  突然一阵风声传入梁辰彦的耳中,他眉眼瞬间冷凝,搭在腿上的修长的手指动了一下。

  “嘉阳,我想吃袁记当铺的糕点,你能买给我吗,就在一公里以外”

  “那么远啊,不吃行吗”林嘉阳面露难色。

  梁辰彦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虚弱的喘了一口气“嘉阳,我时日无多,就想吃一口,求你了”

  林嘉阳点了点头下了轿子,走远了。

  梁辰彦又拉开轿帘对马夫说道:“大哥,我在不远处落了一个玉佩,是圆形的刻着麒麟的玉佩,如果大哥你能找到我付你十两银子”

  马夫一听有钱赚问了方向后立刻远去了。

  梁辰彦收回了嘴角原本的笑意,眼眸深沉冷冽“出来吧”

  “听力不错,都病成这样了还能一下子听出周围埋伏着人”

  闻柳摇着扇子走了出来,嘴角永远噙着冰冷的笑意。

  “李朝柳,一猜就是你”梁辰彦扯开轿帘,眼神一改往日的温顺,锐利如鹰,如果闻柳不是事先知道他中毒了,兴许还会被他吓一跳。

  “梁大人果然聪慧,不知昨日齐佑伺候的你好吗”

  梁辰彦听后嘴角的笑意僵了一瞬,他感觉自己昨日被齐佑扇的脸又痛了。

  “我猜到必然有人在齐佑耳边说了什么,但只是没想到是阁主您啊”梁辰彦状若不在意。

  “我不过是稍微提醒了一下您前几年丰富的经历罢了”闻柳不停的扇着扇子,眼底的恶毒溢出满怀。“梁大人,我们合欢阁前几年伺候的你舒不舒服啊,你说齐佑能想象到他的心爱之人被关在合欢阁里三四年啊”

  梁辰彦胸口泛疼的厉害,倏地跪趴在轿子里,蹙着眉揉着胸口。

  “很难受吧,蚀心蛊一点点啃咬心脏的感觉肯定不好受”

  “还好”梁辰彦撑起身“不过就是在心口养了只小宠物罢了”

  闻柳身后的丛林里窜出不少黑衣人

  闻柳听后玩味的点了点头“今日要请梁大人来我府上做客了”

  “是吗?我正愁没地方去呢,供吃住吗”梁辰彦眼眉微微颤了一瞬“不供吃也无所谓,反正我也吃不下什么东西”

  “来人抓住他”闻柳抬手示意后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