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两片杏仁>第155章 《两片杏仁》番外-十二岁的哀伤

  我叫买迪,我今年十三岁了。

  这时我父亲还在,但三年以后,他就死了。

  那本不该看的书,是我在我父亲的书橱夹缝中发现的。

  我真该死。

  它隐蔽的那么深,为何就被偷偷溜进父亲书房偷书的我发现了呢?

  是天意吗?我本来要偷的不是这一本,但造物主却让我发现了我打算中没有的。

  这真是奇遇,只能用奇迹来解释。

  从此父亲的身影在我心中不再高大,他的声音在我听来不再威严,他的仪表在我眼中不再庄重。

  我的父亲是个立牌坊的婊子,请原谅我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我的崩溃。

  我心里对父亲权威的最后一道防护堤坝就如此崩溃了,我真想放声痛哭,因为我知道了,所以才要哭。

  但我的痛哭是无声的,我不能让人知道我在父亲的房间里发现了什么秘密。我只能在心里流泪,并且滴血。

  十三岁时,我成熟了。成熟的标志就是,不再仰望父亲。我砸碎了这尊偶像。

  从此我就是一个人了,不再是某个男人的一部分。我就只是一个人,独自行走在大地上。

  我侧耳倾听,只有风的声音。我举目观看,只有无尽的世界。我茫然四顾,与我擦身而过的身影消失在世界的边缘,他们与我没有交集。

  孤独且自足,我一个人行走。

  如同朝圣者,走向生命的终点,无人陪伴,但依旧坚定的前行。

  一如父亲六岁那一年。他独自进入伊尔汗的宫廷。从此孤独的自生自灭。

  我曾经幻想父爱,在梦中。父亲用他宽大结实的胸怀暖着我,让我幻想安全。

  当我醒来时,却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于是我哭泣,但泪水换不来父爱。

  我爱他,就希望他也爱我。

  我不知道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但我已经在心里杀了他。

  我的母亲是荒胎不育的女人,她的名下一无所出。我甚至不确定她和父亲是否还能有同房。

  父亲总是背对着我和母亲。我最熟悉的身影,就是父亲起身离开的背影。

  他不笑,不肯施舍一丝笑容给自己的家人。我从来没见父亲开怀大笑过。

  只要他在家里,他就始终紧锁着眉头。尽管他从不叹息。

  为了你的名誉,母亲说,为了你的名誉你得尽量装出一个正常男人的姿态,不要让人抓住把柄传播你的丑闻。

  你和皇室之间的丑闻,母亲说。当时我还小,不懂得这个中的深意。

  我只是觉得,我们兄弟与皇室之间的关系,如父亲与皇室之间的关系一样,非比一般人。我们是特殊的。而且这种特殊是天然的,它源自出身,不是通过刻苦与奋斗能够改变的。

  事实上,我父亲和我都奋斗过,但无济于事。

  所以我们都认命了。认命后反而平静了许多。

  书页插图上瑰丽的色彩,是引导人进入迷幻之界的摆渡人。它是引导也是凶手。色泽诱惑人的眼目并侵袭头脑。

  散发在纸页间的残香让我想起练习接吻技巧时,父亲唇齿间弥散的幽馥。唇部相互触碰的质感是柔嫩的,有着润泽的水的质地。

  我曾多么的爱你,因为我是由你而出的。我将稚嫩尚存的手伸向他,伸向我的父亲,解开他袍服的领扣。一粒、一粒,小心翼翼。因为他曾教育我如何展现服侍人的温存。

  你不能太急,那会是不敬的。但也不能太缓,因为那是不恭的。

  恰到好处的柔情,哪怕只是经过训练而伪装出来的,仍然是下等人讨得上等人欢心的妙诀。真心如果暴露,反而招致灾祸。

  你的主人不需要你的真情,他只需要你的服侍足够恭顺体贴。

  完了他们还会带你去洗澡。洗去你身体上残留的爱欲的气味。

  你十二岁的时候,就懂得了一切。你在你主子的床上和你父亲扮演情人,而你的主子在一旁观察你们父子间的亲昵,他兴味盎然。那时你们的汗爷已经无能用他自己的身体在床上让他的情人满足,但他的眼睛却越发的需要从观看中得到满足。

  你和父亲交臂撕搂在一起,合汗命令你们交欢,让他得到眼睛的快乐。

  你觉得你的下腹部热了,潮湿温暖的象是孕育着水藻的沼泽。鱼在肚腹下欢悦的游着,时不时还要跳跃一下。你的心脏跳的“砰砰”下体跟着一起紧缩,心跳一次,下面就跟着节奏收缩弹跳一次。还有一滴滴晶亮的“露珠”,从小笋尖一样的那头部里涌出来,你说你根本忍不住。它就是要出来。

  “真没用啊,买迪。”你的父亲声音温柔,但略带鄙夷的安慰你。你们之间是赤裸的,是粘在一起的,是彼此间毫无屏障的。

  你听到父亲带着失望的喘息,就羞愧的低下了头。你让你的父亲在合汗的床上失了脸面。他没有把你磨炼成一个合格的床伴。尽管你比你那更不适宜做床伴的孪生弟弟要出色了太多。

  但你仍然不及你父亲于床笫间风情的万分之一。幸亏厚重的丝绒帷幔遮住了你,否则外面捧着金盆伺候洗漱的宫娥们都能见到你的窘态了。

  你的脸一直红到脖根处,滚热的羞涩煎熬着身体。你本来学过,你知道一切的。但一旦在床上裸陈相对,你就慌张的忘掉了所有的知识。

  你凭借本能,向父亲的身体里一头扎下去。把自己的一部分,深深的刺入。你焦急渴望,缓慢的、一寸接一寸的,把那个部位,推入你父亲的身体中。深深的埋进,似乎是寻宝者要探寻宝藏。父亲的身体是你的依靠,你紧紧的拥住背对你的父亲,贪婪的嗅着他肌肤上的麝香味。你用你潮湿炙热的嘴唇,在你父亲的脊背上烙上一个又一个的吻。你面前的肌肤洁白莹润,尽管有过去残留的鞭痕,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优美和强健。

  你感觉自己的身后,是合汗的声音。他激励你不要放开你的父亲。

  “祝你快乐,买迪。”你的父亲被你压在身下时,他这么说。他说:“祝你快乐。”

  “我也祝您快乐。”你在心里默默的对答。身体用力一顶,就彻底全入了进去。然后你大口的呼吸,象是得到了宽恕和赦免。

  你轻轻的啃噬着眼前这劲俏坚实的脊背,而合汗从背后拢住了你。他老了,但仍然要一亲芳泽。合汗的喘息声就在你身后,他呼出的热气扑在你身后的肌肤上,薰着那里润着那里。

  “我的小羊羔。”合汗边亲吻边舔舐你的肉体,一边颤抖着赞叹:“这是多么完美的身体。和你父亲当年时神似。尽管你的技巧不够老道,心态也还青涩。不过我们可以教你不是吗?你父亲可以教你呢!你以后会慢慢习惯并喜欢上这些的,你父亲当初怎么来着?但后来他不是也喜欢了吗?所以别怕,你总有入道的那一天。今天我们先用你父亲的身体做容器,叫你练练手。”

  你觉得合汗落在你身体上的亲吻是火辣辣的,如同金印的烧灼。他们还没给你烙下属于奴仆的烙印。但今天的床事完了之后,你就能拥有那个属于皇室的马印了,它将宣示你身体的归属权。

  你忍不住想到父亲身上的那枚马印。属于合汗的马印烙在父亲身体的下端。你的手有些颤抖战栗,试探着往父亲身下那里摸索着。快要摸到的时候,你惧怕了,不敢继续。但合汗一把将你孩子样羞涩的双手拉过引向那里,让你触摸着你父亲私密处那方烙印的起伏不平,它就在被浓密毛发覆盖的肉体的边缘上方。合汗握住你男孩的双手,引导你细细的抚摸着那里,然后他引着你的手向下、向下... ...,一点点的抚慰着你父亲极度渴望得到爱抚的那数寸已然站立的肉身。它是灼涨的,里面续足了满满的欲望,它蓄势待发,只欠一个抚摸,既能使它汹涌释放。

  疲累舒适的侵蚀了你的肌体,合汗徘徊于你身后的话语是如此的不容置疑。他让你在他华丽的悬挂着紫红色丝绒床幔与黑貂皮壁衣的宽大御床上,要了你的父亲。

  只因为合汗要看,你,买迪,和你的父亲,就必须服从。他要看你们之间的爱欲,因为他自己已经无能再占有你亦或你父亲的肉体了,他实在是太老了,但他的眼睛需要被满足呢。所以你们就这样做了,只为了合汗的享乐。

  你们都累了,甚至没气力穿上内衣,就赤裸着躺下,身底下垫着镶貂绒的锦褥。你用手拨开丝绒幔帐,外面有金盆金水盂。合汗吩咐奴仆们准备了热水,你取过来手巾,以热水擦拭身体,去除那因情欲而留下的痕迹与味道。你拭净了自己,然后细细的给父亲清洁身体。合汗在床上饶有兴味的观察着你们父子的一举一动,目光中满怀热切。

  然后合汗将你搂进他的怀抱,他先深深的吻了你的嘴唇,这吻如此用力,以至于你以为自己将要窒息昏厥。然后,就在你即将窒息昏迷的刹那,合汗放开了你。他让你躺在他的大腿上,让你的头枕着他的膝盖,细细的抚摸你稚嫩的十二岁孩童的脸颊。合汗以贪婪、爱恋、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观察你面孔,合汗的目光爱抚过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你能感觉到合汗粗糙苍老的手爱抚着你裸露的肌肤,那手细细抚摸,最终停留在你双腿间刚刚生出柔软毛发的私处上缘。

  合汗粗糙温热的手掌敷上那处肌肤,爱惜的抚慰,久久停留不肯离去。

  你顿时明白,你父亲身体的这个部位印上了什么,你也该是一样的了。

  “我的孩子,别怕。”一个暗哑的老年男声安慰着你心中无法自制的恐惧,他说:“的确会疼,但是就和你拔牙一样的,只那一瞬间,就完结了。”

  买迪惊恐的眼瞳中,清澈的映出合汗苍老的面孔。他想挣扎起身并逃开去,但他以他的理智克制住了自己。

  我是个奴仆,买迪想,这一下子是必然的,无法逃避。忍过了也就过去了。再说我父亲被施加烙印时比我更年幼,他能够,就说明我也能够。

  买迪看着内侍们端来那只燃烧着通红炭火且火焰“噼啪”作响的火盆。火光映得床上的男孩脸颊红润可爱更增添了几分艳丽。他柔顺的靠近父亲的怀中,让父亲结实的胸怀抵着后背成为温暖安全的依靠。父亲将他双臂拢过背于身后。然后父亲侧首吻了吻买迪的脖颈,说:“闭上眼,不看它,你很快就能得到,记住疼痛时不要合拢双腿,而是要保持双腿一直打开的样子,如此就不会将烙印弄乱了。”

  男孩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并将劲瘦修长的大腿分开,孩子白皙光滑的胸脯微微起伏,因为惧怕即将到来的疼痛,他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男孩在黑暗中,感受到了烧红的金属的火热烘暖了双腿间的肌肤,烧红的金印距身体只分寸之遥。服侍他烙上金印的两个怯薛内侍一人捉住了他的一条腿,强迫他将两腿分开。恐惧使他忍不住要睁开眼睛去看那火红金印将要覆盖的部位,但却被父亲一把捂住了眼睛。他的父亲一只手捂紧了儿子的双目,另一条手臂则紧紧环绕在儿子的腰上牢牢箍住他的身体,并在儿子耳边贴耳命令道:“不许动,也不许合拢你的腿,否则弄坏了马印,你的罪过就大了。”

  买迪不明白父亲当年比自己还更幼小的多是怎么忍受这种煎熬的,他只知道,当时那枚透红火烫的金印重重的压在双腿间最敏感柔嫩的部位时,即使在父亲拥的紧紧的怀抱里,他依然不自觉的要并拢双腿,幸亏有两个怯薛一边一个的把住了他的腿,使他能始终保持双腿打开的姿势。他紧咬下唇,但仍忍不住漏出呜咽之声,泪水打湿了父亲蒙住他双眼的手。

  尽管极力克制着,买迪受烙的身体仍然忍不住的剧烈抖动和扭曲。伯颜用力搂紧了自己的儿子,让他紧靠在父亲的身体上,并对着儿子的耳边低声耳语说:“千万莫动,我的儿子,你要再忍耐一会儿,金印的完成还是需要再等一会儿时间的。”

  受烙处的那片肌肤,被赤红滚烫的金属用力按压之下,逐渐开始徐徐的冒出白色烟雾并散发出烧焦的皮肉味道,金印边缘的肉体逐渐焦黑并有鲜血渗出滑落身下染红了肌肤。男孩修长劲瘦的身体上布满了的亮晶晶的细汗,双腿颤颤的但仍然努力保持分开的姿势。他在父亲结实有力的胸怀里微颤着,服侍男孩受烙的两个怯薛扶住他大腿,并托住了他的臀使其稍稍悬起并推着他的臀部送向前方烙印所在的位置,好让烧红的金印与他私处的肌肤贴合的更加紧密。

  男孩在父亲的怀里渐渐归于平静,双腿间受烙之处甚至已经麻木失觉。他只是费力的喘息着,汗水淋漓的身体在火光映照下闪闪发亮闪烁湿润的光泽。

  他在父亲的怀抱中居然沉沉睡去。到醒来时,天色又已经是暗的了。父亲不在寝宫了,守在他身体边的是合汗。现在合汗是他肉体唯一的主人了,即使是父亲,也无法再拥有他的身体了。男孩心里想着,便想自己应该象父亲曾经教给他的那样,起身叩谢天恩。但是,合汗止住了他要叩拜的身体。

  合汗要他分开双腿,把刚刚烙好金印的那个部位展示给合汗看。

  男孩微微向后倾身,双臂支撑住自己的上身,然后他将双腿象受烙时那样展开,让合汗验查刚刚施加过炮烙印迹的身体部位。他分开双腿时仍然忍不住有些许的羞涩,所以又微微咬住了下唇,脸也有些蒙羞的红了。

  “不要动,我的乖孩子。”合汗的音色暗哑滞涩,似乎带着某种对自身衰老身体的遗恨。他对眼前的买迪说:“听话,把腿分开了坐好,让你的主人好好看看。”

  被烙处的肌肤呈现焦黑,边缘仍然渗血。合汗忽然附身,将唇敷上那处。微弱酥痒的感觉挑逗得买迪的身子跟着合汗的节奏一颤一颤。合汗满意的轻吻着那里,受烙处黑红间错血灼淋漓,尽管惨烈,但却诱惑。突然,合汗的舌尖迅速掠过那渗血的焦黑边缘,血味腥甜,刺激着合汗,使他颤身将眼前男孩一把推倒,重重压上男孩的身子。年老的合汗激动的喘息着,吐出粗重的呼吸。他似乎又返回了当年接见伊尔汗使团中那个美男子的殿宇,眼前是修长劲拔洒脱辉丽的壮美身姿。

  忽必烈合汗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压了上去,他的眼睛花了,没看清眼前只是个十二岁的男孩,他以为被他推倒压下的还是当年那个伟岸的美男。但实际被他压在身下的只是那人的儿子而已。

  买迪喘息、呻吟、呜咽着,灼热的汗水浸透身体,他在痛苦与被粗暴侵入中学习奴婢的乖巧与驯顺。他顺从的顺着合汗的推倒重新又躺下,躺好后双腿仍然乖顺的打开着,这是一种静默的暗示,已经获得合汗私属奴婢身份的男孩,如当年他父亲在合汗床榻上的姿态一致,请求合汗尊贵的占有与进入。

  但那次的痛楚仍然是剧烈的,撕扯开买迪十二岁的身体,他还不懂得顺势而为,将父亲教过的全吓怕得精光。合汗不知那里来的劲头,居然生出了力量,让买迪的身体因一次次的撞击而泛红肿痛。合汗的下身拍击着他的下身,“啪啪”浪响着,到后来里面开始夹杂着淫迷的水声。这让买迪猛地接起了父亲的言传身教,买迪想到自己穴内真的是有水了,然后猛然间,没顶的快感夹杂在撕裂的刺痛中如潮袭来,彻底征服了他十二岁的身躯。他在干渴与焦灼中,微弱的喊出了父亲的名字,眼睛被粘湿的泪水所模糊。

  合汗猛地停住了身形,他带着骇人的惊骇之情附身接近身下男孩的唇边。他惊骇的听到了这孩子在接近昏迷和眩晕的状态下,口中所嘶喊的是那个不该出现的名字,而不是他伟大的名字。合汗于如坠冰窟的寒冷中止住了自己想要继续要他的冲动,他再次伏低身体,将脸孔凑近男孩迷迷糊糊喃喃低吟的口边,这次,他听到了更令他心痛的言语。

  男孩在意识涣散的迷离中,仍然呼唤的是阿布的名字。

  “我爱你,阿布。”男孩呢喃的重复着这词句,一遍又一遍。他说:“我爱你。别把我交给别人,我保证以后听你的话,求你别把我给别人。”随着一阵呜咽声,小脸上泛出艳丽的红晕,如同带着朝露的玫瑰花瓣,但却让合汗丧失了要亲吻的冲动。

  这孩子和他爸爸一样,心里都装着另外的人。合汗根本无法住进他们的心灵,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想着心里的那个人。

  合汗的手因震怒而颤抖了,他拿不准,是不是要亲手扼死身下这个带着他父亲同样烙印的男孩。他知道他根本得不到他,就和他无法得到这孩子的父亲一样。

  床上的男孩下意识里居然以极熟稔的姿态扭动了一下曲线诱人消瘦雪白的腰身,这一动,让仍然埋身半截在男孩身体里的合汗,犹如被人吸吮了一样,无法克制的一泄而出,男孩的身体内接受了合汗温暖灼热的精液后,如同被抚摸过的猫咪一样,懒懒的沉静的睡着了。

  买迪睡了后,忽必烈摸着这美丽男孩散在枕边的金色辫发,盯着对方令人怜爱的小脸。忽必烈思索了半日,最终放弃了处死这男孩的想法。

  买迪会象他父亲一样,是个温柔顺从的合格奴婢,至于心里还有旁人,作为富有天下的合汗,忽必烈觉得自己没必要对一个奴婢要求的太多,否则,便是他这做主人的小气狭隘了。

  忽必烈想到了自己赐给这孩子父亲的画。让这孩子看看他父亲的顺从吧!忽必烈心中升起一个念头。他要提醒这孩子他父亲不可示之于人的那隐匿的一面,以他的聪敏,他迟早就能发现自己父亲真实不堪的身份和卑下的处境。到那时,这孩子就会明白他的父亲不值得他爱。

  买迪在皇帝的寝殿里昏沉了数日。醒来时,他便被要求向皇帝打开自己的身体,接受帝王尊贵精液的浇灌。他的身体作为容器,要盛满帝王施与的源自肉欲的液体。

  “这是朕赐予你的‘身灌’”。他的帝王带着些许他尚还不太明白的恶意,这样对他告知。并向他保证,将来会让上师为他进行真正的“身灌”。

  合汗掐住买迪秀气尖俏的小下颚,他将自己身上的那个灼硬的部位再次深埋进去。皇帝呼吸中带着酒药味儿的热气喷在买迪的脸颊。他吃药了,买迪猛然间懂得了,为什么老皇爷能够要他了,那不是老皇爷的身体突然恢复了,而是因药物的刺激。忽必烈深深的醉了。他带着惩罚的口吻对身下的小奴婢说:“你必须效仿你的父亲,想那时,他是我的奴婢,也是也里可温,但他终究是奴婢。身灌是免不了的。你父亲要接受,你也一样要接受。”

  然后买迪的帝王突然用手箍住他的腰肢,买迪因为惊骇,双臂死死抱住汗爷的上身,而下身双腿则如藤蔓般攀绕在合汗的腰上,他的臀部整个悬空了,就这么挂在了合汗粗大的腰身上。

  合汗把手往下移动,一只手托住男孩才刚刚发育不久的臀部,一只手扶住他的腰。买迪想起在合汗礼佛的佛殿里他曾经见过的喜金刚双身像。那作为喜金刚的智慧女的金刚无我母所持的姿态,应该正如现在他所呈现的姿态。合汗还说了,即使是他的父亲,也曾经以这种姿态服侍过合汗。父亲,也曾经这样服侍过... ...。买迪心里一阵酸楚。他说不清是嫉妒谁也不知该厌恶谁。总之,他以后与父亲是一样的了。

  买迪身上布满了狂热爱欲撕咬之下流布的红痕。他金色的发辫散了,金色发丝散落在肩头,披挂在脊背。他重重的喘着,他的汗爷猛地一把攥住他散乱的金发,向下猛地扯落。男孩被逼迫的向后仰过头去,将开始发育的脖颈和胸膛完全暴露给了他的合汗。雪白的胸前那两粒如樱桃般小而圆润的凸起,周围浅谈围绕的粉晕,如漂浮在洁白酥酪上的鲜嫩娇红的花瓣。

  合汗深吸一口气,似乎是要嗅尽怀里男孩身上的馨香。然后合汗就那样埋首,恣意舔弄挑逗着怀中男孩刚发育开来的胸前两颗嫣红。随着温热舌尖的摩擦,那两颗嫣红的果实变硬了,它们不顾羞耻的站立了起来,周围环绕的粉晕变得深邃呈现出深红的色泽。忽必烈觉得怀中的孩童身体越发的柔软暖湿,那稚嫩雪白的身子怯弱的微微颤动,雪白的胸前一片旖旎的爱欲之痕随着急促呼吸时起时伏。

  合汗的动作逐渐急促而猛烈,舌尖的揉弄爱抚渐而变做牙齿的撕咬。买迪胸前的敏感处在合汗啃咬下因充血而颜色更加变深感觉也越加的敏感。买迪的胸口每随着合汗的咬嗜而起伏一次,他下体的洞穴便会随之下意识的紧紧收缩一次。身下紧窄的蜜穴溢出的爱液帮助他润滑,使合汗的长矛能顺滑的挺进最深处。穴口那一圈紧凑的肌肉牢固的紧箍着合汗的长矛根部,随着有节奏的一次次收缩,如同鸟儿在啄食一般,带给合汗无尽的快感。

  买迪的脸儿更明快艳丽了,合汗被深深的迷醉。现在他是合汗所拥有的了,不然怎么他现在居然开始有些吃父亲的醋了呢。买迪心内一想到自己已经开始嫉妒父亲在合汗床上所得到的的宠溺了,就下意识的赶紧低头,怕面上的神情被合汗看了去。

  你竟然会嫉妒你父亲。合汗扭住买迪的面颊将他羞愧的面孔扳起来。合汗目光象鹰一样明察秋毫,他一眼就看出这孩子心里有嫉妒。

  在又一次将白灼的液体施舍给身下的小奴婢之后,合汗将满身细汗闪烁,呼吸急促的十二岁男孩放到了床上。合汗看着这个已经完全的属于自己的孩子,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将他父亲的遭遇以隐喻的方式点了出来,并暗示让买迪去他父亲的内室,那会搜寻出打破他对父亲的迷恋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也许是个小玩具,也许是瓶润膏,也许是幅画,也许是册书。

  你父亲的秘密,会帮你解开心结。合汗希望你能去发现。你明白后,就不会心系父亲了。而是将身与心全部的交给合汗。买迪,你懂吗?

  然后,那些宫女和火者们会带你去你该去的那间浴室。他们在那里帮你清理掉你身上因合汗的爱与蹂躏留下的痕迹。他们服侍你洗浴,洒上香水,换上你的合汗赐给你的衣服。然后领着你回来跪下谢恩。这以后,你就是合汗的体己奴婢了。洗浴更衣后的你,应该入国子监学习一切的知识与礼仪,这是为了以后你能如你的父亲一样服侍朕和朕的家人打下基础。

  洗浴的时候,温热的水流过你的两腿之间,那处金印烙下之处,让你感觉到些许的疼痛。他们为你细细的擦拭腿间,一个火者轻轻的将一根指头放入你下体的穴内,他小心翼翼的转动着手指,直到你发出无法控制的一声低吟。一些白色浑浊的液体,就被导出了你尚在发育的身体。这些白色浓稠的液体是合汗的精液,你看着它们顺着大腿一直滑落到满是水的光滑的云纹大理石镶拼地板上,然后再随着流水打了几个旋儿就在地板上散开,白色越来越稀薄直至不见。

  擦干身体时,你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尴尬与羞耻了,你觉得自己真的是长成了。以后你要和父亲一起做事了。至于找寻那个合汗与父亲才知道的家里的秘密,你知道你早晚会得到答案。

  买迪看着手里拿着的那本书,他是在父亲书房一堆旧书的夹缝里发现它的。现在他手捧着它,心里如同死灰了。他想,我什么也不再期待了,因为即使父亲,都不值得我期待了。

  我叫买迪,我今年十三岁了。

  这时我父亲还在,但三年以后,他就死了。

  那本不该看的书,是我在我父亲的书橱缝隙中发现的。

  我可真是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