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属下会。”顾念微微倾身将段谨手里的书拿过来,然后放到脚边。

  “没事,可以多学学。”段谨只觉得面前这个人,身体越来越紧张,红透了的耳垂将眼角都染红了,还很好看。

  顾念放下书就回头,俯身压住了段谨,然后带着潮气的薄唇就落到段谨的喉结上。带着粗糙厚茧的手,也慢慢伸进段谨睡袍的领子,碰触到他的胸膛。

  胸膛结实,还有几道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疤痕。顾念反复的摩挲着那些疤痕,吻在段谨喉结上的唇,也慢慢移动,暧昧的流连在段谨整个脖颈处,留下一串带着温暖湿度的痕迹。

  段谨脑袋“哄”的一声炸开,嗅着呼息间从顾念身上传过来的味道,有什么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然后脑袋里只有一个声音“管他娘的!”

  在稷下学宫,先生们管这个叫:心猿意马。段谨管这个叫:情不自禁。因为他硬了,而且他迫切的想翻身压住身上这个到处煽风点火的人。然后……然后干什么?睡了他吗?

  就在段谨犹豫的时候,顾念的唇舌一路往下,锁骨,胸前。一寸寸的游走,甚至腹肌的每条纹路都被他,用唇舌描绘过。

  被子被顾念掀开,衣服也被一点点剥开。

  小腹?段谨猛得半扬起身,只是瞬间他又躺了下去。他只能说,顾念是真的学过,太会了。

  “呃!”段谨舒适的仰头,喘着气。感官在一刻尽数往下腹涌入,所有的情绪在一刻被抛去,他只想着一个词:再深一些。

  想到了,段谨便说了出来。顾念也是真的听话,也就照做了。

  温润的唇,潮热的舌。还有顾念刻着的讨好,小心翼翼的舔舐。

  顾念有些喘不过来气了,便松开了段谨。没有那种温润窒息的感觉,段谨才坐起身,看着跪在他腿间的顾念。

  顾念并非全脱了,下身还穿一条裤子,段谨的手落到顾念的肩头,指尖触到那条纹路特别的疤痕。

  顾念像似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抬起憋的通红的眼睛,看着段谨。

  眼眸红的不像话,又倔强的可爱。段谨只觉得身体更热,当初在稷下先生还说过:欲壑难填。

  “继续!”段谨扣住顾念的脖子,往下按。

  “是!”顾念咬了咬唇,低下头继续。

  这一次的感觉,比之前还强烈。因为顾念更加用力,现下他只想早点结束。

  “小四!”舒适的情绪被放大,完全炸开的时候,段谨下意识的想要去拉开顾念。只是被顾念阻止了,顾念含的很深,来不及退出去,只得统统都接受了。

  身体的愉快之后,是渐渐涌上来的放空与疲惫。段谨躺在床上,深深吸了几口气。

  “你还这样伺候过别人吗?”段谨问这个问题,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顾念太会了,下意识的问一问。

  顾念眼眸低了下去,擦了擦嘴角:“没有了,只有你。”

  顾念的眸色藏在暗影里,看不清里面有什么。这一次回答,顾念没有称世子,也没有用属下。

  段谨心绪一动,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来,过来躺着。”

  顾念没有动:“属下,该告退了。”

  “我让你走了吗?”段谨的声音在听到顾念这句话之后,带上了一层怒气。

  顾念不说话了,段谨猛的坐起,抓住顾念的肩就将人扯了过来。

  “你是觉得委屈了?”段谨将顾念按在怀里,然后钳住他的下巴,强迫顾念抬头,看着他。

  确实委屈,顾念也没有想过,全心全意讨好之后,会让段谨问那么一句话。他很干净的,自年少时一见倾心,到后来情深之处,都是一个人,齐王世子段谨。

  只是从六岁起,他便开始参加暗卫的训练,后来又去了齐王府的暗卫营。所学过的东西很多,有的时候为了任务,有的时候是为了活下去。这些奇技淫巧,也多有涉猎和学习。

  说起使用,还只是伺候过段谨,也只有段谨!

  “哼!”段谨冷哼一声舔了一下后槽牙,是他过分了吗?

  听见段谨的冷哼,顾念再镇定也有点绷不住,只能抿紧了唇。

  “委屈也办法,因为我不委屈。”说着段谨低头吻住了顾念的唇,反复的撕扯,直到血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

  顾念被迫仰头接受,手却紧紧攥住段谨散落的衣带。

  “睡觉,明天你当值,明天我要进宫,说不定什么时候出来。要是我一天都出不来,你就得在宫门口站一天。”段谨适时松开顾念,将顾念按在身旁,扯过被子,将两人罩住。

  “属下应该回去睡的,不合规矩。”顾念喉头滚动,有点痛,声音还算正常。

  “刚刚也不合规矩,你也做的挺好。”段谨挥手,屋里的灯被他用束发的簪子给打灭了。

  屋里一片昏暗,顾念无奈,默默的躺好。

  翌日。

  天光大亮,段谨才醒过来,身旁已经没人了。段谨穿了鞋随意的走出去,丫鬟婆子们听见了动静,立刻鱼贯而入,伺候段谨洗漱。

  “小七,小四呢?”昨天夜值的人是小七,人不见了,小七一定知道去哪里了。

  “小七天不亮就离开了,然后被统领带走了。”小七性子木楞,话也不多,但是该回答的,他会一字不落的说清楚。

  “带去哪儿了?”段谨眉头一紧,下意识的紧张起来。

  “芜房。”小七半响才说了两个字。

  芜房,王府后院的一个小房间。亲王府邸不比皇宫,但是后妃侍寝的流程也是有制可循。除王妃和皇室册封的侧妃,可在自己的院子等着亲王宠幸。其余女人,都得由教养嬷嬷带到芜房清洗之后,送到亲王寝殿。结束之后再送回芜房清洗,再送回去院子里。

  芜房。

  “不为难你,也不想像对付那些女人一样对付你。你既然是世子的人,那便独属于世子,别人就不能碰了,你也碰不了别人。”阿一没有为难顾念,而是给顾念拿了一件里衣。

  这件衣服顾念见过,段谨的里衣就是这样的。独有的松木冷香,特别绣花纹饰。还有这个面料,汝南独有,邀云锦。

  这件衣服就像一张封条,穿上之后他便是段谨的所有物,只有段谨才能脱下他这件衣服,别的任何人都不能。段谨若是不要他了,那他也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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