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日轩回了自己的寝房,赶了三天的路身体实在是有些乏了,他草草洗漱了一下,便上了床,只是他躺在床上却也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始终焦躁不安,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人闯进,他慌忙自床上爬起,拿起即便睡觉也不离手的佩刀,瞪向黑夜中的黑影却有些发愣,又忽然变得更为警戒起来,他冷然地开口问:“拓跋轩影!你这么晚了擅闯本王的卧房做什么!”

拓跋轩影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在黑暗之中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眸在夜色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闪亮,那里面对他的深情即便他想视而不见也无法忽略,这样不加遮掩赤裸裸的感情看在拓跋日轩的眼里却让他分外心惊,今晚的拓跋轩影和往日的不一样!这样的眼神让他隐隐觉得不安!“你想怎样!”

拓跋轩影深邃地看着全然戒备着自己的拓跋日轩,还是没有开口,寂静的房间内只听得到他们交错的呼吸声,这样的憋闷让拓跋日轩有些受不了,他猛地起身将刀抵在了拓跋轩影的脖子之上,怒气十足地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日轩……”拓跋轩影有些痛苦又有些压抑地呼着拓跋日轩的名字,这个名字在他的脑海里回荡过无数次,在拓跋日轩被情欲冲昏之时他偷偷唤过,然而这么光明正大地当着他的面叫却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大胆!居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讳!”那温柔中带着无限惆怅的呼唤不经意地触动了他心底的某根弦,让他一时有些恍惚,这样的恍惚令他有种莫名感觉,从来不曾有过的不安让他恼怒地立刻训斥了起来。

“日轩……”拓跋轩影却难得地无视于他,继续唤着,在他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之前倏地退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他洁白无瑕的身体,在夜光的陪衬下更显得皎洁。

“你——”拓跋日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虽然曾经巫山云雨无数次,但是他却从不曾仔细地打量过拓跋轩影的裸身,那如精灵般的身体融入黑色之中变得有些透明,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地闪耀着魅惑,让他忍不住想要去触摸,底下更是隐约地开始骚动,瘙痒的后穴严重地瑟缩了一下。他不禁有些心惊,难道自己的蛊毒又开始发作了?

拓跋轩影微微一笑,夺下拓跋日轩手中的刀,上前将他拥入怀中,轻轻地在他耳边吹着热气:“日轩……”

他灵活的手直达目的地地探入拓跋日轩的亵裤之内,微凉的手指来回地挤压着他饥渴颤抖着的穴口,尽管拓跋日轩体内的蛊虫已经被胎儿除去,但是怀孕也同时让拓跋日轩的后穴变得异常饥渴。

这几日在兖州忙里忙外的,拓跋日轩倒没注意到身体上的饥渴,然而一旦遇上了外来的刺激,欲望便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冲泻而出,在拓跋轩影不轻不重的刺激下,他的裤裆立刻撑起了帐篷,而后面更是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你……”拓跋日轩皱眉瞪向拓跋轩影,想要推开拓跋轩影的双手却在拓跋轩影手指往内部探去的瞬间紧紧抓住了拓跋轩影的身体,半进不入的手指在外延搔刮着,仿佛隔靴搔痒一般地让他体内的渴望激烈地澎湃开来,穴口开始充血地肿胀,瘙痒地吐纳着,上下肉壁的相互啮咬着而挤出了粘稠的津液,顺着内部的螺旋而缓缓地滴落在拓跋轩影的手指之上。

拓跋轩影负罪地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很卑劣,利用拓跋日轩正处于非常时期而对他作出这样的事来,但是就当是他最后的放纵吧,等到孩子堕下来之后,他和拓跋日轩永远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了!

绝望的痛苦在心中扩散到骨骸内,拓跋轩影更加投入地逗弄着拓跋日轩潮湿的甬道,另一只手则慢慢地脱去拓跋日轩身上的衣物,灵巧湿热的舌头顺路舔吸着他的脖子,挑逗出拓跋日轩藏在内部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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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日轩被他挑逗地浑身发热,欲火迅速在血液里蔓延开来,让他无法抵挡拓跋轩影的入侵,有力的双手紧紧抓住拓跋轩影,当自己是蛊毒发作地放纵在拓跋轩影带给自己的情欲之中。

拓跋轩影也心知肚明,纵容自己肆无忌惮地爱抚着拓跋日轩的身体,他湿润的舌头顺着扣子解开的地方一路吻下来,在拓跋日轩健康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银色的光泽。而在舔至腹部之时,拓跋轩影陡然停了下来,忧伤地看着那还十分平坦的腹部:对不起……孩子……

他低头深深地吻住拓跋日轩的肚脐,像是和自己的孩子吻别一般,而其中的无奈和哀伤只有他自己明白,拓跋日轩对于他突然柔下来的动作有些不满地扭动着身体,催促着他给自己进一步的安抚。

拓跋轩影扯了扯嘴角,将嘴慢慢地下移,一把拉扯下拓跋日轩的裤子,分开拓跋日轩的大腿,埋头吻上那茂盛的草丛中不断滴泪的欲望,直把拓跋日轩折磨得全身乱颤。

“啊!”拓跋日轩惊呼出声,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男性被拓跋轩影的嘴巴高热地压迫着,拓跋轩影就像是在品尝一道佳肴一样,细细地舔舐着,口中的高温强烈地刺激着拓跋日轩,令他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在拓跋轩影的口中开始抽撤起来,忽地,拓跋轩影放开了他的欲望。拓跋日轩立刻抗议地伸手去拉拓跋轩影的头,不愿他地就此离去。

“不要着急……”拓跋轩影轻拍了一下他的臀部,拓跋日轩曾几何时被人打过屁股,纵然欲火中烧,但是脑子依然清楚,立刻怒地抬头瞪向拓跋轩影,然而他很快便没有空闲去怒视拓跋轩影了,因为拓跋轩影的舌头猛地移至他发痒的后穴,那带着湿意的高温突然探入他渴望蹂躏的甬道,凝聚起来的注意力立刻都集中在了穴口之上。红润的壁肉微微颤抖着,享受着柔软物体的刮搔,沉重的鼻息逐渐化为煽情的喘息。

“嗯……啊啊……嗯……啊啊……”不同于肉棒的坚硬,舌头柔软而湿润有着微微的沙质,卷过穴口的媚肉似隔靴搔痒般地挑逗而过,激起穴肉的饥渴却又无法更深地满足,结实的臀部狂乱地曲扭着,欲求不满地要求更多。

拓跋轩影将自己的舌头撤走,在拓跋日轩还未抗议之前便换上了自己修长的手指,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两根手指一并模仿着肉做的柱体直接撞击在最为敏感的凸起点上。

“啊、啊……”一波一波的快感自臀部迅速地往上串,拓跋日轩忍不住大呼,“啊……啊啊……”

将只听得拓跋日轩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紧绷,拓跋轩影抬手陡然攥住了他的欲望,让他无法得到解放。

“啊……啊啊……混蛋!放开本王……啊……”身子不断地痉挛,拓跋日轩的手难耐地扭动着身躯。

拓跋轩影并没有理会他,微微抬起头,一手握住他的硕大一手扒开他欲合拢的两块臀肉,目光炽热地盯着那被自己手指插得湿润无比闪耀着妖艳的红穴,原本内缩的穴口因为他手指的刺激而红肿地像外凸起,犹如一朵冶艳的红花在风中颤抖着绽放,晶莹的露水随着花口的缩合而自淫浪的内部羞答答地滴落出来,沾在红艳的口上更添了几分勾引的暧昧,让拓跋轩影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深沉,他猛地直起身子,双手抬起拓跋日轩壮实的大腿缠到自己的腰上,一个挺身,冲进了那不断邀请着他的淫穴。

“啊啊……啊……”拓跋日轩主动地提起腰用自己的甬道吸收着他的欲望,他的动作无疑在给拓跋轩影火上浇油。

“日轩!”拓跋轩影低吼一声,将拓跋日轩彻彻底底地按在身下,抛开所有的顾忌和烦恼,半是疼爱半是发泄地在拓跋日轩的体内横冲直撞。

“嗯……啊……”拓跋轩影嚣张地不断撞击着拓跋日轩的臀部,如茅的柱体不停地刺入他的最深处,将原本合着的肉壁被迫分开,早就渴望被击打的嫩肉一面抽泣着一面享受着,内部分泌的黏液被拍打得恣意发出“啪啪”的魅惑之声,让他不能克制的呻吟声不断地溢出。

拓跋日轩迷乱地感受着拓跋轩影在自己体内的肆虐,可是他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对!这和以前蛊毒发作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与以前完完全全地失去意识不一样,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拓跋轩影在自己体内所作的运动轨迹,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描摹出拓跋轩影性器的形状,那样的冲刺那样的撞击不断地映射在他的大脑之中,和以前被蛊虫所控单纯的无意识的发泄太不一样了!事实上,上次他偷偷摸进拓跋轩影房间之时,他便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但是因为担心拓跋轩影半途醒过来感觉并没有这一次强烈。

然而就算感觉出了异样,他依旧被深深地束缚在欲海之中而无法自拔,越挣扎却只能更加地沉沦其中,由着拓跋轩影将自己带入一个又一个高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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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轩影拖着拓跋日轩一直做到天亮,拓跋日轩到了最后都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等到拓跋轩影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拓跋日轩已经没了知觉。他爱怜地伸手摸着拓跋日轩的脸,轻轻地抚过他即便睡着也高高隆起的眉头,似有若无地叹息着,也许自己该学学阿二对待赵大牛那样,把拓跋日轩绑到黑山之上,让他为自己生孩子——但是这也只是想想罢了,如果那么做,只会让拓跋日轩变得和他娘一样……以拓跋日轩的个性,恐怕比他娘还要糟糕!单不说将来对孩子不好,他始终记得他娘即便到死的时候依旧是郁郁寡欢,他不希望拓跋日轩也步上他娘的后尘,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如自己一般得不到被生母所憎恨……双手轻轻地放在拓跋日轩的腹部,孩子……应该会明白他的用意的!

只是他又该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让拓跋日选吃下堕胎药呢?不如欺骗他那是解蛊毒之法。拓跋轩影心里有了主意,便起身穿了衣服,不舍地再看了一眼拓跋日轩,才出了房门。

等到拓跋日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紧皱眉头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腰,有种快要断了的感觉,该死的拓跋轩影!拓跋日轩狠狠地咒骂着,勉强坐起身来,股间阵阵上传的痛意让他气得面色发青,拓跋轩影!他必要他死无全尸!

“王爷……”门外传来一个叫唤声,他立刻恶声恶气地问:“什么事!”

门外的侍卫被他吓了一跳,结巴地说:“王……王爷……那个神医……有消息了……”

“知道了!你们去地牢等本王!”拓跋日轩听到侍卫的话之后,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只要解了身上这毒,不管是拓跋轩影还是那个林居远统统都给他剁了喂狼去!拓跋日轩恨恨地想着,穿上了衣服便往地牢去。

阴森的地牢里散发着阵阵腐臭味,这里是拓跋日轩关押私犯之地,拓跋日轩对于迎面而来的臭味皱了一下鼻子,当他看到被困的林氏爷孙时候,便狰狞地笑了起来,上前扣住林居远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死老头,你以为躲在那山上,本王就拿你没有办法吗?”

自从那日拓跋轩影拒绝了去找林居远之后,他便暗中寻觅高手去捉拿林居远,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哼哼!就算林居远用毒再厉害,现在还不是成为他的阶下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