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梦浮听到他的话内心十分惊异,楚雍却不以为意,仿佛颇有闲情逸致,接着说道。
“既然都放你们进来了,怎么能轻易让你们把人带走啊。”
“不若你们前后一人一个,毕竟惜蕊这前后的嘴可是想你们得紧啊。”
萧梦浮从来都觉得楚雍行事暴虐,却没想到此人毒辣手段更甚于他所知。
楚霄将手心贴着严惜蕊的额头,试图为他稍微降降额上滚烫的温度。
“将人折腾成这副模样,兄长还不肯放手吗?”
他知道楚雍在阁楼上看着他们,便抬头说道。
“由爱生怖,陛下可见是疯了!”
楚雍坐在阁楼里,冷眼漠然地听着楚霄的骂声。
“既然不愿意,你们便可以滚出去了。”
楚雍摸了摸茶盏,里头的茶水都早已冷透,只能将杯盏往桌上随意一搁,发出叮当的响声。
正当三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严惜蕊忽然轻轻拽住萧梦浮的衣袖。
“我没事的,做吧。”
他轻而缓地叹了口气,气息幽微,几乎都不能摇动欲灭的烛火。
“这下身的东西若是不能抽走,才真是让我比死还难受。”
隔着厚厚的石壁,一方只能握住他的臀部,一方只能望见潮红的脸颊,分明是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此刻却让三人都感到十分痛苦。
萧梦浮轻轻托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温柔地替他撩开汗湿的头发。
严惜蕊张嘴将他的性器含在口中,方才射过的阳物仍然疲软,他只吞了小半截在口中温柔地舔弄。
萧梦浮从前爱极他潮红失神的脸颊,恨不得将阳根尽数塞在他口中宣泄欲望,眼下却更是心疼沾了上风。
阳根在他湿润的口腔里逐渐硬挺,马眼吐出的清液被严惜蕊舔进口中,在嘴里汪成一滩,然后艰难地咽下去。
许是因为他身体发烫,口腔内也给人暖热的感觉。阳根被含进去舔弄的快感更加猛烈,好似热流一股股对冲,连理智都被一把火烧得干净。
萧梦浮在他喉口轻轻顶弄,舌面温吞地接受着他的冲撞。
而严惜蕊舌尖柔软的舔弄几乎像是一种爱抚,让萧梦浮在这云雨里逐渐平稳下来。
石壁虽然将他固定住,但严惜蕊的身体仍然随着楚霄的抽送轻轻摇晃着。
“嗯——嗯唔”
他的身体在极度敏感的状态下承受着前后两处的刺激,而下身又被堵住,只能让快感不断痛苦地积攒。
严惜蕊几乎有种眩晕的感觉,快感如同浪花般拍击他的身体,一波又一波地摧残他敏感的神经。
而他一直被悬在浪潮上不断拍打,痛苦却又只能沉溺其中。
他将口中的性器吐出来一些,细声与身后的人说道:“慢、慢些。”
楚霄听到他的话倒是真的将抽送的速度放缓,阳根只在穴口处顶进去一小半,与红肿的软肉不断磨蹭,而这快感就更像是钝刀子割肉,一下一下凌迟着他的神经。
不过多时,他便将性器整根抽出。
带出来的水液黏在臀缝里,穴口处沾满了淫液,里头的嫩肉早已烂红。再抽送下去也于心难忍,楚霄便将阳具抽了出来在臀缝间摩擦,不再往里头肏弄了。
严惜蕊感到身后摩擦的快感猛地蹿升,那两瓣臀肉被楚霄的掌心握着,挤在一处,任着粗胀的阳根在股缝处戳刺。
楚霄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柱身上青筋暴起,刮过柔软的臀肉时,仿佛被柔软的怀抱包裹住,让他心痒难耐想要所求更多,又顾着身下人的情状不敢用力过度。
严惜蕊也不好受,臀肉上陌生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双腿打颤,快感积攒到下身又只能回流,逼得人只能双眼失神地度过这一波高潮。
他忽然猛地吸住萧梦浮的性器,上下唇瓣将柱身猛得吮在口中,逼得萧梦浮一时不慎,直接泄在了他口中。
严惜蕊将那点白浊咽了进去,而后在唇缝间不断吐出难耐的呻吟。
他低着头喘息的时候,身后楚霄的动作也逐渐加快,那整个柱身被含在两瓣臀肉中间,圆润的蕈头顶开软肉的快感不比捅进去要少,反而比里头的甬道更柔软了几分。
楚霄在他股缝里不断肏弄着,直到最后整根埋在臀缝泄了出来。蕈头吐出几股浊白的精液,在臀肉上沾的一片粘滑,流出来的精液淌在臀缝里,等他抽走时便不断顺着缝隙滴落在石板上。
他粗喘着气将阳根抽出,无论是折磨还是快感,到此刻都算是结束了。
楚雍坐在阁楼上朝下望,真能理解从前洛阳王为什么搭了这琉璃镜。
由此坐观,不仅能望见石壁前后的情状,还能看着不同人不同的神色,着实是让人觉得饶有兴味。
这一出好戏到此算是唱完了,楚霄缓步从阁楼上走下来,身上那明黄的袍子看起来尤为耀眼。
君臣、兄弟、至交,这些身份在这里仿佛都显得有些滑稽了。
楚雍不顾两人的眼神,直接往严惜蕊身前走去,他将珍珠轻按成活动状态,而后将其轻轻旋动几圈。
严惜蕊感到身下变得轻松,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楚雍便将整根细棒抽了出来。
“呃啊——”
马眼处突然没了堵塞,那根玉茎便突突地跳起,射出了好几股积攒已久的白浊,最后还流出了些清液。
严惜蕊猝然将身体射空了,头颈也脱力地垂下来,急促地喘息。
萧梦浮站在他身侧,防备地望着楚雍:“陛下何时让我们将人带走?”
楚雍将那折磨人的东西丢回木架上,回头看了萧梦浮一眼:“朕只说了解开,没说要将惜蕊放走啊。”
他用睥睨的眼神望着他们,挥挥手轻松地说道:“你们可以退下了。”
见两人没有动作,楚雍的脸色也渐渐冷下来。
“诸位是听不懂我的话么?”
楚霄气极,几乎要迈步上前与楚雍理论,却被萧梦浮拽住。
——宫殿外头都是禁军卫,此刻动手便是解释不清的大罪。
萧梦浮将他的头颅一齐按低下去,视野狭窄,那只能望见楚雍龙袍的一角。
“臣,告退。”
----
楚雍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