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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极暗,像极了骤雨后拂晓前的那一点熹微亮光。壁灯将石壁内的景象隐隐绰绰地呈现在两人眼前。
入目便是一堵巨大的石墙,几乎挡住了整个石室,不知其背后仓这说明。
而中间的孔洞处,两条纤细的腿被木枷锁在了两侧,摆出令人羞耻的姿势。
眼前人双腿大开,股缝里的小穴已显出烂红熟透的模样。两瓣臀肉上更是狼藉一片,除却指节分明的掌印外,还挂着点点白浊,自股缝处到腿根下顺次滴落,仿佛一顿性事的残羹。
楚霄扫视了一圈,周遭木架上只有那些怪异的奇巧淫物,而全然不知楚雍人在何处。
萧梦浮没敢先有动作,而是先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陛下这是何意?”
楚雍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落到他们耳中时已有些模糊。
“既然你们要来寻惜蕊,那我也不好拦着。”
眼前这具青紫斑驳的身体,他们果然没有猜错。
“眼下你们也见到了,如何?”
楚雍的语气带着一以贯之的骄矜,仿佛是在向外人炫耀他的杰作。
楚霄望着这座阴森的石室,喃喃道。
“野史曾载,洛阳王素爱观摩男女云雨之事,青年男女没入宫籍后有些便没了踪影。”
“如此想来,应是都被关在这石室里折辱。”
萧梦浮与他对了个眼神,楚霄神色无异,只是将声音放低继续说了下去。
他在山中读到的那些稗官野史、珍奇名录,原以为只是传闻,不曾想白纸黑字所言非虚。
“洛阳珍奇录曾写琉璃镜,阴面通透如镜湖水,阳面坚硬如黑石壁,阴面可窥阳,阳不可见阴。”
“从楚雍方才的话里来看,他一定是能看见我们的。”
萧梦浮望着这座石室,不由得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这整座石室内,一定有一面墙是用琉璃镜打的,但我分辨不出来。”
萧梦浮点点头了然,敌暗我明,暂时先按兵不动。
“将人长久悬着容易血脉不畅,不如陛下先将人放下来吧。”
楚雍闻言冷哼一声,这体贴的温情落在他眼里更觉得讽刺嫉恨。
“果然还是萧丞相懂得疼人。”
“既然这么喜欢他,今日你泄在他穴里,我便把小门的钥匙给你,让你进去解锁如何啊?”
石室右侧小门的钥匙应该就藏在屋内某处,可眼下除了这石壁,周围都是一片黑暗,贸然有所动作只会让楚雍更加更没有耐心。
萧梦浮闻言只是轻笑了一声,而后便开始宽衣,绘着月白卷纹的腰带款款飘落,露出清晰的肌肉轮廓来。
楚雍在坐在阁楼上见他宽衣自读的模样,看似隐忍实则纵欲。
如此这般恣意张扬的少年丞相,也不过是俯首于欲望的禽兽罢了。
他暂时不想管那弟弟,毕竟折磨这种事总得由浅入深环环相扣,才能真在其中得了趣味。
不过片刻,萧梦浮便将阳根撸硬,他抵在严惜蕊的穴口时几乎感到细微的痛苦,先拿了块帕子将上头的浊液擦干。
楚霄此刻往暗道外走,观察其中关窍,楚雍不知在何处看着,石室内几乎静得出奇。
他扶着性器捣进里头,几乎不费力气便能捅到最深处,这快感里伴着痛苦,让他难耐地在里面戳刺。
那被锁住的双腿只是机械地颤抖,严惜蕊约莫是昏过去了,连喘息声都很轻细。
“惜蕊,我——”
萧梦浮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此刻不清楚里面情形多说无益,只能先拿到钥匙再做打算。
他捏着那两瓣臀肉轻柔地抚摸,而后闭着双眼在红肿的穴里抽插,带出的浊液溅落在地面上,沾得臀缝性器上皆是一片湿淋淋的光景。
穴口狠狠绞着他的性器,下身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萧梦浮眼前闪过许多断续的画面,红潮满面呢喃细语,皆因着身下人眼神里的光芒与痴缠才显得动人。
他恍然明白云雨于他不过欢情的佐料,眼前的性爱只是无味的欢淫。
萧梦浮不断退守神思的阵地,直到无路可退时方才溃败。
他努力忘记这里是漆黑阴森的石室,让灵魂与之交合于一处。
即使知道严惜蕊现在听不见他的话,萧梦浮还是安抚地说道。
“惜蕊,别怕,我会带你出去的。”
不知过去了多久,等阳根顶进内壁的刺激变为单调无味的反应,萧梦浮猛地将性器抽出来,射在石壁旁的落脚处。
严惜蕊一直昏昏沉沉的,此刻终于有些清醒,他挣扎的动作剧烈,几乎把萧梦浮吓到。
循声望去时他脚腕处已经刮破了皮,估计在此之前已经挣扎多次了。
“惜蕊。”萧梦浮叫了他一声,不知道石壁内侧能不能听到。
严惜蕊挣扎的动作顿时安静下来,他开口的声音沙哑,几乎让萧梦浮认不出来。
“是你啊,萧萧梦浮。”
他的语气有些淡然了:“我还以为又是楚雍。”
萧梦浮将搁在架上的衣裳穿好,在这暗室内如同清雅绝尘的兰花,重又回到那副端方君子的仪态。
楚霄听见里头传来声响,便沿着暗道走回来,与萧梦浮交谈了这洞中状况。
方才他试图比对了石壁的质感,令人意外的是从暗道到石室,都是同样材质的天然岩石,应该没有琉璃镜面的。
萧梦浮发泄过后反而更加冷静,他沉声面对着空寂的石室说道:“陛下该信守承诺,将钥匙交出来。”
楚雍回道:“钥匙在左侧石台下第三个断面。”
“萧卿遇事冷静,倒是朕的福气啊。”
楚雍话音刚落,楚霄便已经寻到了铜钥匙。
钥匙咔哒一声转动将门锁解开,两人几乎是毫无等待便闯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比石壁后的景象还要惨烈十分,严惜蕊整个人从脖颈处一路蔓延至额上都是病态的红。
萧梦浮一拭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而他身下的性器还突兀地硬挺着,楚霄俯身一看竟是被堵住了。
“楚雍,你!”
“永宁王好大的胆子,如今都能直呼朕的名讳了。”
萧梦浮望着严惜蕊马眼处那顶着珍珠的细棒,他不懂其中关窍,用蛮力抽出只会损害他身体。
严惜蕊的声音无力地传来:“这顶上的珠子有机关,得转对方向才能抽出来,嗯——”
琉璃镜不在周围石壁,便只能是头上的这暗顶。
萧梦浮的眼神向上望的时候,楚雍的声音正好幽幽地落下来。
“朕可没说就此结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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