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笼中翎>第5章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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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时璟曾有过一位太子妃。

  皇后母家的侄女,他青梅竹马的表妹,自小养在太后身边长大的,十三岁时嫁给了他。

  太子妃温柔贤淑,善解人意,不娇气也不使性子。

  宋时璟对她一直爱护有加,念在太子妃年纪尚小,便与母后求了情,希望等到太子妃及笄后再圆房。

  可惜太子妃没等到。

  十四岁那年她染了肺痨,治了两个多月,熬不到开春人便没了。

  太后为此伤神过重,吃斋礼佛一年多,在宋时璟将满十六岁时病逝。

  举国哀悼,丧期三年。

  直至今年宋时璟十九了,到皇帝驾崩,他太子位被废为止,一直未再有过妻妾。

  不是没人替他着急过。

  太子妃去世不久,母后便明里暗里跟他提续弦的事。

  身在高位,无后是大忌。

  他却推说太子妃刚走,这么快换新人不好,影响名声,而且自己也并没有喜欢的姑娘。

  前半句是借口,后半句才是真话。

  不光是太子妃之后,哪怕太子妃本人,在宋时璟心中也不过是个乖巧讨喜的表妹,与他自己的胞妹一般,并无再多的感觉。

  当时宋时璟将原因归结为两人没能圆房,但由于太子妃离世,他便也无从考证这一想法的真假。

  父皇驾崩时五十有三,除去末两年龙体欠安之外,每一年都仍要母后为他张罗选秀纳妃之事,后宫也时时传出喜讯,虽说最后能平安降生的龙嗣屈指可数,但至少说明,父皇一直雨露均沾,没少宠幸这些嫔妃们。

  同为皇家男子,二弟登基时身边除正妃外也已有四五个妾侍,为何他却提不起兴致?

  宋时璟想不明白。

  他甚至连自渎都少有,起了反应会等那地方自己慢慢下去,因为觉得自渎有违正经,有损君子脸面。

  或许有的人生来不重欲,他只是其一罢了。

  宋时璟总会这般安慰自己。

  然而此刻被厉明野强压着雌伏在身下,他双腿大张,任由那根滚烫粗大的巨物破开后穴,在体内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进出——分明应该被撕裂般的痛楚和莫大的屈辱折磨至死,而不是在厉明野咬着他耳朵说荤话的时候,可耻地硬了下身。

  “久闻太子殿下丧妻不娶,原来是好这口?”

  厉明野从军多年糙惯了,做这档事不爱端那将军架子,一边挺腰狠狠撞击宋时璟的臀,一边贴在他颈侧喘着低声笑。

  “像发情母狗一样趴着挨肏,很爽吧,嗯?下边都硬了,还流这么多水。”

  宋时璟指尖发白地陷进软褥里,双眼紧闭,半张脸朝下埋着,半张脸迎着立在榻边的烛台,映出湿漉漉的水光,不知是疼出来的冷汗还是溢出眼角的泪。

  他死死咬着唇,宁可把自己咬出血了,也不愿吭半点儿声。

  厉明野嗤他这矫情作态,便故意往深处撞,托在腰腹的手往下握住宋时璟那物,随顶弄的节奏前后撸动,也没太使劲,但很快便湿了半掌,满是粘稠。

  “泄得真快。”厉明野又笑,随手在宋时璟的腹上抹开,嘲道,“以前没碰过?”

  宋时璟一阵抽气,贴在厉明野掌心下的腹部痉挛不止,浑身都有些发抖。

  他人是软的,没什么力气地趴着,将余下半张脸也埋进了褥子里。

  厉明野撑榻直起身,宽大的深色外袍罩在宋时璟身上,因为双手被缚脱不掉,只是凌乱散开,半遮半露地挂着,衬得宋时璟肤白如雪,落在雪上的红梅也愈加艳丽勾人。

  厉明野沉了目光,掐住宋时璟腰间的手更使劲,留下两排乌青指痕又往下,去握宋时璟细白的腿根。

  紫红色的肉刃隐没在两瓣雪白臀肉间,臀尖早被撞红,一掌下去会颤巍巍地抖动,晃出白浪,比豆腐都嫩。抽出来时茎身是湿亮泛光的,像被这张嘴绵密地吮过,丰沛的涎水润滑了他的进出。

  但还是紧。

  处子一般的穴,每每收缩便夹得他险些缴械,又疼又爽,内里却热得缠绵,捂了火一般的暖,勾着人用蛮力狠狠破开,肏进去更深,好把太子这一身傲气都挫成灰烬。

  宋时璟被厉明野折磨得两眼翻白,挺在腿间的物事前后晃着,甩出几滴透明的清液,偶尔还混一点白,人却是快厥过去了,满嘴都是咬出来的血。

  厉明野伸手掐他的脸,硬是逼得人松了口。

  只是也没什么声,喘息的间隙会泄出一点压在喉咙里的闷哼,很快又咽回去,还有力气去咬厉明野横在他唇前的虎口。

  厉明野笑,逗猫儿似的,任宋时璟咬着,胯下撞得更狠。

  一个半时辰,射了两回,全射进宋时璟里面,满满当当的,小腹都鼓了一圈。

  宋时璟已然昏沉,意识模糊地瘫软在榻上。

  下唇早被咬得血肉模糊,手还绑着,后背红痕斑驳,腰腿的乌青指印更是惨不忍睹。

  厉明野完事儿便退出来,理了理身上衣袍,顺手解了宋时璟手腕的绳。

  股间的小口犹无法合拢,一动便流出白浊,厉明野扫了眼,嫌弄脏褥子,于是捡了歪倒在烛台边早已熄灭的半截蜡烛,恰两指节长,将无芯那端塞进宋时璟的后穴,堵住了往外流的精液。

  宋时璟动了动,眼皮仍闭着,毫无所觉。

  厉明野不再看,扯了下那袍子盖住宋时璟,起身回到书案前,收敛思绪,开始翻看今日送来的折子。

  这一看又是两个时辰。

  天色早已黑透,士兵在帐外问了三回是否用饭,厉明野都拒了,最后还是蒋川提着酒菜直接掀帘进来,厉明野才终于从折子堆里抬了头。

  “忙什么啊,连饭都不吃了?”蒋川把酒菜往矮桌上一搁,忽然愣住,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再往屏风边那榻上一看,“你……你这儿怎么有个人?谁啊?活的死的?”

  厉明野淡淡:“废太子。”

  蒋川不知听没听到,啧了一声,自己走到榻边去看。

  外袍盖得严实,只露出一颗头。

  那脸色红得不像死人,但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哎,你这……”

  蒋川认出是那日在河边见过的美人,晚饭前小傻子还跑来问他见没见过殿下,不过没问成,被他三言两语给岔开了,又摁在床上折腾了一番,现在还没醒。

  “动作挺快啊,厉明野。”他有些意外,挑了挑眉,“打算让人自己烧死?”

  厉明野看过来:“什么?”

  “他在发烧啊,你不知道?”蒋川碰了碰宋时璟的额头,“要不管治的话,得拉出去烧了或者埋了,别搁这儿把疫病传开。”

  厉明野看着蒋川,蒋川也跟他对望。

  半晌,蒋川挠挠头,回矮桌边坐下:“他爹欠的债可多了,只还一次哪够啊,得让他活久一点,慢慢还……你说对吧?”

  “嗯。”厉明野面无表情冲外头道,“叫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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