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饮血刀>第49章 番外一:贺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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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川额头一跳,感到头脚传来阵阵痛麻。他神情微滞,只觉浑身上下皆不舒坦,尤其是身下冷硬难捱,好似他不是躺在床榻上,而是被人随意一抛,丢在了地上。

  他已许久未似这般寒衾孤枕,迷糊间下意识唤道:“林邑、林邑……”

  却听得上方传来一声冷笑:“小弟虽知姚兄与我有怨,却不知你连梦中都要咒我?”

  姚川闻言皱眉,他即刻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缚,而林邑正站在自己面前。

  姚川登时双眸大睁,只见林邑一身大红喜袍,正满脸怒色地看着自己。他一头雾水,可要论自己昏睡前发生了何事……他却记不得了!

  他还未思清,就听林邑骂道:“你竟敢带着云妹私奔,当真不顾双龙门的脸面!?”

  姚川大惊,问道:“你怎的说些胡话,甚么私奔不私奔的?”

  林邑怒道:“好哇,你还在这处装糊涂,今夜本是我与云妹完婚的好日子,可吉时已过,云妹却不在房内,定是你将她带走了!”

  姚川越听越糊涂,可他四下而观,见此屋分明就是清风寨林邑的住处,只不过现下红绸结带、锦缎缀屋,确是新房装扮。而他细观林邑面色,只见他双颊潮红、眉眼含怒,也不觉这是玩笑之举,尤其是……他还穿着一袭喜袍,这衣裳制的极为精致,也与他体量相衬,这人穿上实是风流倜傥、俊美无俦,姚川喉结滚动、面上一热,口中却是柔声道:“你、你是说今夜是你与师妹的大喜之日,可是师妹她不见了?”

  林邑见他态度稍软,面上尽是疑色,冷笑道:“哼,你少同我来这套。姚川,我知你看不起我,可我与如云的婚约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多管?若是寻常,我还愿同你委蛇几句,可你竟敢搅乱我的良辰吉日,我今夜定不轻饶!”

  姚川不愿多想,却还是在心内暗道:甚么外人,我可是你的夫君……

  他用手指勾了勾手腕处的绳结,只觉此物轻松易解,若不是林邑面色难看,他还要以为这是此人心血来潮,故意戏耍于他。

  不过姚川只作被缚模样,他见林邑这般神色,心中实觉有趣,口中却无奈道:“我想其中定有误会,我确是未见如云,不知她去向……”

  林邑刚要出声叫骂,又听此人说道:“婚宴之中难道只我一人,若真是我掳走了如云,又怎会叫你捉住?不如你先扶我起来,总归我双手被缚,害你不得。”

  林邑皱眉不语,片刻后才伸手拉住姚川衣领,粗鲁地将这人拎了起来。不料他动作未收,便见姚川挣脱了绳索,直直擒住了他的手腕。

  林邑面色慌张,急忙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只不过论气力他如何抵得过姚川?反被这人扭过双手,圈在怀中动弹不得。不过这回讶异的却是姚川,他二人这下凑得极近,姚川总算发现了林邑的不同,这人似乎……年轻了不少,瞧着只有十七八岁,活脱脱一个俊美少年郎。

  姚川喉结一滚,心头更是跳的厉害,他故意贴的更近,在这人耳畔说道:“虽然师妹不见了,不过双龙门也不会令少寨主吃亏,我这做师兄的自然会还你一个洞房花烛夜。”

  他说完便将林邑打横抱起,直直往床边走去。怀中这人大惊失色,又如何肯罢休,于是边挣扎边骂道:“姚川,你、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小人,你放开我——若让世叔知道了,哪会饶得了你!?”

  姚川压住他挣扎动作,还趁乱在他面颊上亲了几口,笑道:“只怕到时生米煮成熟饭,师父便将错就错把你许配给我啦!嘶——姚夫人,你可轻些,莫要伤了你夫君。”

  却见林邑面上涨红,这人似乎喝了不少酒,此刻动作也是软绵绵的,轻易便被姚川扔到了床上。姚川动作快极,还不待林邑反抗,便已抽出了腰带,缚住了这人双手,他动作颇有些急色,此刻倒真似强抢民女的恶霸土匪。他手上动作不停,还时不时俯下身子亲亲林邑双唇,低声道:“别急,夫君马上来疼你。”

  林邑敢怒不敢言,他只要一出声,便被姚川封住双唇,也不知这人从哪儿学来的厉害手段,直将他亲的晕晕乎乎、四肢发软。这人如此蛮横不道理,倒是唬住了林邑,反叫他不敢乱来。

  姚川察觉出身下之人软下姿态,一时心内大喜,又压着他亲了好半晌,最后才支起身子,大掌抚上他潮红面颊,又在他唇边喘道:“林邑、林邑……你穿着这身喜袍,当真是好看极了……”

  林邑却没回他,只见他胸膛起伏、双眸湿润,一副亟待爱抚的模样,姚川见了更是心内怜惜,他慌忙扯开这人衣裳,却舍不得剥了这身大红喜袍,便只将他内衫、亵裤尽数除去,反将喜袍披在他身上。他捏住林邑腰身,将这人双腿扯开压近自己胯下,喃喃道:“今夜便是你我二人的新婚之夜了。”

  林邑浑身一颤,只觉身下火热,有一巨物正抵着自己穴口,他脑内顿时清明,连忙挣扎起身,可他双腿早被姚川掰开缠在了后背上,那人一见他有所动作便急忙捏住他腿根,甚至还用粗粝手掌去捉弄自己身前阴茎,边撸动边说道:“你若是再乱动,我便直接肏进去了,可不管你这小穴吃不吃得消。”

  他说罢还低笑一声,又故意用粗粝指头擦过林邑铃口,那人被刺激得连连喘气、双腿乱蹬,口中骂道:“……姚川,你竟敢这般折辱与我,待明日……啊……明日我定要杀了你!”

  姚川才不听他威胁之语,左手故意加重了动作,林邑被他弄得弓起身子、臀肉乱颤,口中却还骂骂咧咧、不肯服软,姚川便用右手大力掰过他腿根,拇指在他穴口外轻柔画圈。

  林邑双唇微张,口中尽是些低喘轻吟之声,他双手被姚川捆住无法动弹,只好扭动身子尝试着躲过此人亵玩,却不料他一动反使姚川加大动作,他身下可怜兮兮的肉穴已被这人玩弄的有些红肿,而抵在他穴口的粗粝拇指已陷入穴肉中,那指尖还时不时在他穴壁上搔弄轻转,激得林邑眼泛水光。

  姚川边顶弄边哑声问道:“既是新房,总该有些闺房之物——还请少寨主指明,不然待会儿难受的还是你。”

  林邑怒目而瞪,仍是咬紧牙关不肯服软,姚川已许久未见他这般模样,亦是颇为新鲜,胯下阳物也十分激动,贴在林邑大腿内侧不住摩挲。

  他二人自情投意合后,林邑便在情事上十分顺从,他本身就是贪欢之人,也乐得在床事上指导姚川,自己还颇以为豪,反弄得姚川有些害臊。可现在身下这人却是极不经逗,偏又魅惑而不自知,一双湿目勾得姚川浑身是火,他再也克制不住,先掐着林邑劲腰令他半坐起身,自己又将指节撤出,反将阳具抵在穴口,他右手扶着巨物,左手掰开红肿穴口,略一挺身便将龟头艰难插入。

  只是他这物恁大,这小穴又未湿软,哪能吞得进整根巨龙?只见姚川额上冒汗,显然是被邪火烧的不行,而林邑身下小穴却只肯颤颤含住半个龟头,不肯再咽一步。

  林邑半仰起头,见那紫红阳具一个劲往自己身下顶弄,又见姚川咬牙直撞,显是要硬生生将这物事塞进自己体内,他穴口一阵胀疼,心内亦是慌张,忙唉声求饶道:“不要——啊,如此……嗯……如此怎能不坏?先用软膏,不许……不许直接进来!”

  可姚川已是箭在弦上,哪还顾得上这些,他咬牙道:“晚了,先待我插进去,再用那东西……”

  若是进去了,还要那物作甚?林邑心中发恨,口上却不敢言,只好放松穴口,将姚川巨物缓缓迎进。此过程极是漫长,他只觉自己后穴一阵火辣,穴肉却是乖贴,似是被那巨物吓怕了,只好颤巍巍吸附在阳具之上,求着这物饶它一命。好在他身下小穴天赋异禀,便是头回吃下肉棒,也未有损伤,反是内里吸力十足,直挤得姚川皱眉粗喘。

  他掐着林邑腰身,将这人左腿举至自己肩头,如此一来林邑便只好往右侧过身去,只有股间夹着肉棒,由着姚川肏弄亵玩。这姿势十分霸道有力,饶是林邑这般练武之身,也着实吃不大消,他一低头便能清晰瞧见美穴吞吐阴茎之丑态,登时又气又急,哭骂道:“姚川……你、你这般看轻我,我还当你是正人君子,谁知你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淫贼小人!”

  姚川竭力耸动腰身,林邑这蜜穴着实诱人得紧,现下未用软膏反是比先前更为紧致,他满足地哼笑两声,不知为何,他见林邑这般哭叫挣扎,心中却是激动非常,就连胯下巨物也叫往常精神,他边摆腰肏弄,边用大手摩挲林邑腿根细肉,喟叹道:“你自骂去,甚么淫魔、恶贼,你骂甚么我便是甚么——只是现下你确实被我这淫魔肏软了身子,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听他这话说得志得意满、无耻至极,林邑心中怒气愈炽,刚要出口反驳,便觉穴内巨物微微一转,竟是换了个位置接着冲撞起来,这人似是许久未开荤,动作凶狠野蛮,每次撞弄都要将鸡巴尽根抽出,只剩硕大龟头浅浅埋在穴口,待林邑不自觉收缩蜜穴时再狠狠冲入,如此又弄得林邑满足不已,口中频频低喘,似是被这人巨根彻底征服,最后竟侧着身子将头埋在喜被下,口中呜呜出声。

  姚川被夹弄得舒爽极了,也存了怜香惜玉之心,他将林邑左腿放下,却舍不得将阳具抽出美穴,下身狠狠冲撞了几下,才缓下动作,俯身压在林邑身上,口舌先是在他细白颈侧舔弄,见此人挣扎扭动,后又柔声劝慰道:“你可是清风寨的大当家,怎的被人肏得舒爽了还要弓着身子哭?”

  林邑转过脸来怒瞪这人,只是他双眼通红,眼尾尽是泪痕,实是无有威力。姚川见了他这般模样更是心痒难耐,便先在他唇上轻啄一口,又笑道:“少寨主莫要气恼了,莫不是不喜此式,如此便换作‘夜叉探海’这招如何?你从前最爱此式,总是被弄得晕晕乎乎,回回都要揽过我胳膊假作求饶。”

  林邑见他笑得恁欢,心头实是恨意难消,也不管身下小穴还含着巨物,撑起身子便往他肩头咬去,谁知姚川却是不躲,由着他利齿施力,口中只“嘶——”了一声,便不再动作。

  姚川待他咬完,侧头瞥了眼肩上血痕,突然压在林邑身上狠狠冲撞几下,弄得那人眼皮直翻,舒爽得说不出话来。待姚川怒撞了百余下略解馋意,他才移动双目,紧紧盯着林邑胸口两枚挺立的乳珠,低声问道:“都言有来必有回,少寨主既在我身上留了这口牙印,我自当双倍奉还,你说是也不是?”

  林邑还未有所反应,双手便被姚川捉住,那人将自己双手环在他脖间,后又低下头去含住他胸口乳珠。他口中急喘出声,只因这番动作实在刺激,乳头被他湿滑大舌整颗卷住,被其上下左右随意地拨弄着,而这人似是还不满足,竟用牙齿在他周旁乳肉边轻轻磨咬,好似要将他整颗乳珠都吞咽入肚。

  林邑身上还披着那身大红喜服,他今夜明明是风流倜傥的新郎官儿,却被人剥净衣裳压在床上亵弄,那人只在外头给他留了件外袍遮羞。只是这衣裳还不如不留——只见他内里空空,两条白腿被姚川压在身下,不得已只好张开圈在这人腰间,他身下小穴间更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那狭小穴口已被巨物撑开,周遭一圈软肉早被磨成了淫靡的艳红色,正一吸一缩谄媚地含着姚川阴茎。

  只不过他身上那人现下却无心蜜穴,只是插了半根巨物在林邑体内,时不时敷衍地顶弄几下,浑然不顾肉穴缠绵挽留。姚川此刻正钻在林邑怀中,双唇嘬吸着暗色肉珠,他吸得极是认真专注,将乳肉各处皆照顾的服服帖帖,林邑被他弄得双目失神,竟连呻吟也发不出了,只好用力环住他脖颈,手指一紧一缩地捉着姚川发根,似乎在催促这人再大力些、再野蛮些。

  只见大床上人影交叠,下边那人长发散落、喜袍批身,由着胸前那高大男子吸奶亵玩,他也不做挣扎,右腿半挂在男子精壮后腰,左腿却失了力软在喜被之上,随着胸前那人的吸吮玩弄不时微微搐动,一副被奸干的失神痴迷模样。

  姚川将两处软肉俱含吸咂摸一遍,才抬起头来,又用指尖摩挲着自己杰作,见林邑被弄得腰间抽搐,他才满意地将鸡巴重新埋回蜜穴,又将林邑抱直身子,半坐起来。

  林邑现在已被他弄得服服帖帖,他面上尽是汗珠,长发贴在他俊美的面颊上,又为他添了几分魅惑之色。姚川心内极是满足,他抚过林邑湿发,又揽着这人靠在自己肩侧,双手慢慢抚着他后背,待他稍缓片刻,才抱着这人屁股站起身来,只不过这回试的却不是“夜叉探海”这招。

  他扶着林邑腰身,将这人双腿放在地上,可林邑早已浑身酸软,哪还站得稳身子,只是姚川这回铁定了心要试试这招,便不顾林邑苦兮兮的面色,只将他右腿抬起揽在臂弯,左手狠狠掐着他劲腰,又将自己巨硕阳物抵在他穴口,说道:“那《天光宝鉴》中的招数,只有这招‘玉女探花’未曾用过,既然今夜是你我的大喜之日,不妨试试这招?”

  林邑不知甚么《天光宝鉴》,却知道姚川胯下巨物已是急不可耐,还未等自己吱声,便觉硬物抵着松软穴口一寸一寸没入,待到姚川胯下囊袋抵着自己肉臀,他才敢出声喘息。

  太深了。

  他本就比姚川矮上半头,若是寻常站着自是吞不进这人鸡巴,可是姚川施力将他微微举起,如此他便自上而下狠狠钉在了这人阳物之上,单靠自身之力绝对无法逃脱。

  林邑想明白这处,心头又恨又臊,可他右腿已被揽过,左腿又只能足尖点地,完全无法站稳,目前只能靠着体内鸡巴暂时稳住身子。他心中不愿,可终究是恐惧占了上风,肉穴早已忍不住缠住阳物,妄图凭借这物定下心来。

  而姚川则更是舒爽,现下这个姿势将他阴茎的每一寸都含的舒爽无比,他只得咬紧牙关捱上片刻,如此方能抵得过泄身念头——他适才也发现了,不只是林邑变得年轻不少,就连这个“自己”也是不满二十,还是个未尝情事的毛头小子,是以他刚才动作才会急切不少。

  待穴内抽动渐平,姚川才揽着林邑自下而上狠狠地肏弄起来,他这下动作比之前凶狠了不少,而且此番因姿势之故无法尽根抽出,只能半抽半顶,多数时间皆是整根埋在嫩穴中转动磨撵。姚川口中粗喘越来越狠,额上也冒出些许热汗,好似自己不是在欢爱,而是拥着林邑练些双修之法。

  这人的肉穴亦是十分配合,在姚川迅猛动作下越来越温顺,湿软媚肉含着姚川巨物嘬吸不止,狠不得永远吞着这根鸡巴,二人化成一人才好。

  姚川还自顾自猛顶不止,林邑却已受不了这般冲撞,他只觉姚川越顶越深,穴壁敏感处早已被他碾过,可更深处……更深处好似又顶到了甚么,他浑身一颤,身子不由自主抖动起来,口中终于求饶道:“不要……不要再肏了!那处……不要,我要死了……你、你放开我!”

  他实是受不了深处刺激,那地方一被顶到,他便觉小腹一酸,脑内忽的一麻,身下阴茎也不由自主再次硬挺起来,他直觉此地不能让人触碰,可偏偏被姚川连连顶弄……若是再这般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甚么丑事。

  林邑心内害怕,也不顾现下丑态,左足拼命点地挣扎,妄想叫姚川放过自己……他甚至不求那人不肏他,只望换个姿势,不要这劳什子“玉女探花”!

  于是低吟求饶道:“姚川、姚大侠……你……啊……我不要这般,去、去床上,我由着你弄……嗯……”

  可他哪知姚川现下也到了关键时候,他这身子终究未曾开荤,熬不过林邑这般激烈夹弄,好几次险些泄出精来,只不过他心内也好奇,林邑肉穴深处似有一处奇异软肉,他每每将鸡巴尽根没入,再转换角度搜寻片刻,总能将龟头抵至一处软嫩之地,在此处微一顶弄,林邑便会剧烈收缩肉穴,似乎是不愿将那处献给自己。

  姚川心中略有躁意,他拼命忍住射意,便是为了将龟头埋入那处,谁知林邑此刻一番挣扎,反使他鸡巴滑了些许出来,令他原来计划落空。他双目一沉,这回倒是真有些怒意,他大手一甩,先是在林邑肉臀上狠狠拍了几掌,见那人一脸惊怕也未缓下脸色,反是将他左腿也捞在臂中,这般林邑双腿皆被这人捉住,整个人悬在了半空,只有身下蜜穴含着姚川阳具。

  他口中惊喘出声,双臂惊恐地环在姚川脖颈,可这回不管他怎么求饶都得不到怜惜,反被姚川提跨狠狠冲刺。

  他那紫红阳具尽根没入红肿小穴,这回更是连抽出都不舍得,只将巨物紧紧埋在林邑穴中,他自己单靠走动挺跨来寻找那处嫩肉。终于,在他一番探寻之下,林邑体内那处软肉又被他寻得,他含住林邑耳垂,低声笑道:“这回,我是当真要进去了……”

  “……不、不行的!要坏了……我腹内好酸,不要、不要……姚川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

  林邑双眸瞪大,他腰腹处极是酸胀,肉穴不受控制地夹吸起姚川硬物,可他怎么做都阻止不了姚川的冲撞顶弄,他双眼一翻,只觉姚川狠狠一冲,体内被硬生生劈作两半,那处又有隐痛又极为舒爽,将他弄得口涎直流、尖叫连连。

  姚川亦是得偿所愿,他身下鸡巴不知顶进了何处,那处软肉极为厉害,不似蜜穴中其余各处,它紧紧吸夹在自己龟头之上,动作强硬有力,想发设法要将自己体内精液嘬吸而出。

  他一忍再忍,终究是败下阵来,只好咬牙再冲刺一番,最后才抵着那处软肉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林邑被刺激得不行,他双眼微阖,竟靠在姚川肩侧昏睡了过去。姚川也是舒爽得不行,他抚着林邑背上早已被汗水沾湿的喜袍,又抱着他在婚房内走了几步。

  这屋内红烛照映,幽幽烛光下只见他紧揽着林邑,身下半硬的阳物还埋在这人体内,被他不时抽搐的肉穴夹吸几下,亦是别样舒爽。待到他胯下阳具又有站立之势,他才颇为不舍地吻了吻林邑光裸肩头,将这人唤醒道:“少寨主,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莫要偷懒!”

  林邑不愿理他,只是阖眼假寐,他终究年少,经历这般火热情事难免身子发虚。姚川见他不答话,先是拍了拍他的肉臀,见林邑仍是不情不愿,他便轻笑一声,将林邑抱至桌边,只让他坐在桌上。

  桌上铺着大红锦布,其上又摆着两壶合卺酒,姚川突起兴致,便为自己与林邑斟了两杯,将那美酒抵至林邑唇边,那人却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冷声道:“姚川,你不要欺人太甚!”

  姚川叹了口气,他当是希望同林邑喝上一杯交欢酒,只是这人不愿。他无奈一笑,只好自己先含了一口,又掐着林邑下颌将酒灌入这人喉中。

  林邑双眸大睁,可他双手仍被腰带紧紧缚住,只好攥拳推阻,却被姚川轻松化解,待口中美酒入喉,姚川才将舌头退出,又在这人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轻声说道:“半杯合卺酒,生死与君同。”

  林邑听言心中莫名一动,但他刚想回话,却被姚川掰开双腿,林邑猛一抬头,只见那人又不怀好意地朝他一笑,他狠狠骂道:“你、你这个淫魔,说得恁多,不过还是要做这事!”

  姚川身下巨物早已恢复,现下直挺挺地竖在林邑腿间,他赌气别开眼不去看它,却听姚川将桌上酒壶一甩,又将自己翻过身来压在桌上,他急声道:“姚川,你不许再碰我!”

  可姚川哪会理他?他低笑一声,反问道:“你适才还说由着我弄,怎的现下又不做数了?”

  他令林邑半趴在桌上,只将喜袍撩至林邑腰间,令这人雪白肉臀朝向自己跨间。姚川随意撸了撸肉棒,又用双手掰开林邑小穴,只见其穴口缓缓吐出浓厚浊液,他咽了咽唾沫,即刻将龟头抵住林邑缩动不已的小穴,一口气尽根没入。

  “啊……”

  林邑后颈扬起,口中不住发出低吟,他小臂合拢撑在桌上,两条长腿又被姚川用力分开,细腰下沉,只剩肉臀被姚川摆了个好姿势,正正好好含住这人鸡巴。

  姚川此回较之前更为持久,他这般站着又极好用力,于是便奋尽全力顶弄林邑小穴,直将他弄得穴肉乱颤,只会顺从地含吸这人肉棍。

  林邑不知被他顶弄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身前阴茎已射了三四回,姚川仍是未有射意,他双肘被磨得通红,大腿内侧也被捏的些许红肿,他痴痴回头,求饶道:“这、这桌子难受的紧,我不要这般……”

  他这话有些许撒娇意味,姚川见他总算服软认输,这才心满意足,先将其手腕处腰带解开,又将林邑捞在怀中,他双手仍是捞着这人腿弯,巨硕阴茎还是埋在他穴内,只是就着这个“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带回床上。其间他还边顶弄边故意凑在林邑耳畔问道:“这般姿势我二人用了多次,却没有雅名。林少寨主一向有才,不如你现取一个?”

  林邑脑中只有穴内那根硬挺阳具,哪还管甚么雅名不雅名,他缩紧穴肉,双手也讨好地捉紧姚川结实双臂,朝他唤道:“姚川,快去床上吧,我、我受不了了——”

  姚川也想同他亲近,便快步走至床边,先压着这人含吻片刻。林邑这会儿倒是十分乖巧温顺,软舌也主动与姚川纠缠,二人亲昵许久,姚川才将鸡巴赛回林邑穴中,二人皆是低喘出声。

  姚川见他双目迷离,突然又起了淫猥心思,他将阳具抵在肉穴深处,却又不再顶弄,只朝着林邑说道:“今夜既是你我新婚之夜,夫人难道不该换个称呼,唤我一声夫君?”

  林邑心头仍是不服,但先前被姚川一阵肏弄,现下肉穴难受的紧,已是甚么都不想管,只想叫这人加大动作,在自己体内狠狠冲撞一番。

  他弓起身子扭腰抬臀,妄图抵消穴内痒意,谁料姚川却残忍地掐住他腰不让他动弹,这人射过一回、已是酒足饭饱,有的是精力同林邑周旋。终是林邑败下阵来,他凑近姚川脸侧,边伸出舌头讨好地舔弄这人下唇,边轻声唤道:“夫君……你快些,我穴内难受的紧……啊——!!!”

  他话音刚落,便被姚川掐住腰狠狠冲撞起来。

  林邑身上喜袍早已被姚川蹂躏得不成样子,姚川现下情欲冲头,也总算舍得将它脱下扔在一旁,二人赤裸着身子往这喜床上一滚,又是一番粗喘低吟、被翻红浪。

  ……

  “川哥、川哥——”

  姚川头脑昏沉,被这声音喊的眉头一跳,他伸出手重重揉了揉额头,这才缓过劲来,慢慢睁开了双目,只见林邑正皱眉望着自己,他还沉浸在适才那无边春梦中,这会儿见林邑穿得整整齐齐还颇为不解,直愣愣盯着他瞧。

  林邑见他这副模样,更是轻笑出声,他拿手捂上姚川额头,柔声说道:“我还从未见你喝醉过,却不料梁世叔这酒如此厉害,竟连川哥你都被放倒了。”

  姚川听见“梁世叔”几字,才渐渐回想起之前诸事。原来他二人自青州南下,先是途径安吉、永昌,最后到了永州,永州再往南便是岭南三县,亦是姚、林二人此番要去之地。而永州分舵也是双龙门所设分舵中的最南边的一个,分舵主乃是方震天最小的同门师弟,名叫梁兰因。

  这位梁师叔与姚川其他诸位师叔皆是不同,此人早年曾读过几年书,只是不知为何弃文学武,最后拜入双龙门门下。不过此人虽入武林,脾性却颇为古怪,他自从知晓总舵主被人所害,便坚持为他老人家守灵,亦嘱托下人三月内必须戒荤吃素。

  谁料在此期间却被姚川找上门来,姚川从前在永州协事,与这位师叔交情不浅。他听姚川说总舵主大仇已报,高兴地不得了,又不管之前定下的守灵之忌,还向下人狡辩道:“川儿武艺高强、斩杀恶人,使师兄大仇得报,自然得好生庆祝一番!想必师兄在天之灵也不会介意这般小事!”

  于是便拉着姚川、林邑二人大喝了一场,林邑尚可借故推辞,姚川却被梁师叔灌了半宿的酒——说来也怪,这酒喝来爽口轻快、不算烈酒,姚川回房后尚且清醒,他还练了套拳、冲了个澡,反是躺在床上后身体燥热,最后竟做了这般荒唐的春梦,他想来便觉羞臊。

  林邑见他这般模样,心头玩心又起,忙凑近他面前,问道:“川哥这是怎的?莫不是醉酒被我捉到了,反觉丢脸?”

  姚川不敢看他,可他一凑近,自己脑内便不由浮现出这人淫乱模样,一时又是心热又是情动,却不敢对林邑言明。

  那人听他语焉不详,倒真起了好奇心,他坐在姚川床侧,细观姚川脸色,见他眼神飘忽、不敢瞧着自己眼睛,心头登时觉得不妙。他掐住姚川下颌,皱眉问道:“川哥莫不是移情别恋,这才对我如此含糊?”

  姚川捉住他手无奈一笑,忙回道:“你说的甚么胡话?我……总归是些小事,说了怕惹你烦心。”

  林邑哪会不知姚川性情,他适才故意一问,便是为了令姚川开口回他。他双眸一转,突然想到了甚么,双手灵活地钻进被下去握姚川身下之物,那人被他吓了一跳,虽是想躲却也迟了——

  只见林邑双眼含笑,朝他啧啧道:“原来如此……想不到人模狗样,不,正义凛然的姚大侠也会做春梦?”

  姚川被他发觉后更是惭愧,只好朝他说道:“是师叔那酒太厉害了,你我又久未亲热……”

  他二人已在永州待了五六日,姚川知晓梁师叔脾性古怪,怕是容不得自己与林邑的禁断之恋,这几日便与林邑分房而睡,只先瞒过梁师叔。

  林邑笑道:“原是我的错,竟把川哥憋成这样——只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做了甚么春梦?”

  姚川又故意不答。林邑见他这般模样,也不知想到了甚么,竟皱眉怒道:“川哥为何不答话,莫非你梦到的不是我?”

  姚川哭笑不得,只好伸手揽过这人腰身,回道:“自然是你,除了你还有谁?只是我这般大了却还似毛头小子般做些春梦,怕说出来惹你发笑。”

  可林邑还是佯怒冷笑,姚川只好硬着头皮将梦中情事说了一遍,只略过了自己顺口说的荤话粗言。

  林邑听完实在忍不住,捧腹笑道:“想不到川哥竟是喜欢这般?你为何不早告与我,我虽不可年轻几岁,却也能故作矜持,亦可在床上边骂你——”

  他凑近些许,靠在姚川耳畔说道:“边夹你……保管令你舒服赛神仙!”

  姚川脸上一热,心中却起了念头,他见林邑眉目含笑,便凑身吻了吻这人唇角,低声道:“不论你是哪般,我都喜欢。”

  林邑却挑眉一笑,直言道:“我今早已同梁世叔说了川哥你醉酒一事,也叫他今日莫要来找你,叫你好生歇息,他可是连声应下——”

  “川哥,你既醒了,今日想对我做些甚么不是都可以?”

  姚川还未反应过来,已见林邑半吐红舌,在唇边微微一抿,随即又脱了外衫往自己身下钻去,他喉中一呛、心口直跳,暗念道:虽说你哪般我都喜欢,只是你如今这幅浪荡模样,我又如何受得了?

  他微咳几声,止住林邑动作,颇有些不自在地问道:“……不如试试‘玉女探花’这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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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姚大侠的OOC春梦!涉及一点结肠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