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右手骨伤已好得七七八八,能抬手握拳甚至写字。李子言撤了他的夹板,把他左右两手绑在床头两侧。

  屋内烛火跳动,谢谦身上衣物已被褪去大半,李子言跨坐在谢谦身上,揉捏着那紧实细腰,低下头,亲吻谢谦胸膛,雪白的皮肤啵唧一声便是一块红痕,谢谦扭动身体,衣服滑落的面积却越大。

  “身体热得这么快,看来挺喜欢被这么对待的。真没想到,本王养的不是小白花,是小黄花。”李子言顺着谢谦脖颈往上,亲吻谢谦嘴角,谢谦红唇紧闭,李子言轻咬谢谦喉结,伴着轻微的□□,红唇亲启。抓着这空当,李子言吻了上去,舌尖扫过谢谦牙龈,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一番缠绵过后,两人均气喘吁吁。

  甜腻的信香又溢满了房间,谢谦声音沙哑,脸颊绯红,双眸含泪,已是动情。李子言亲亲谢谦额头,“今天本王可没有给你吃奇怪的药,可你比上次还有感觉~真是一朵小黄花。”

  “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谢谦闭上眼,有些痛苦,“明明很讨厌你这样的霸道,这样的不讲道理,可是却没有办法拒绝你……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不,你就是这样的,小黄花都是这样的。”李子言说完,解开腰带,在谢谦身上坐了下去,自己动了起来,“让本王看看,小黄花养了几天肾,有没有什么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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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想看父皇和父后还有备胎的故事吗?差不多有几万字,放这本里太多了,所以作者想单独开一本,差不多十万字的样子。

PS:其实现在已经有包子了,还剩五六万字结束。

20# 窟窿捅大了 “王爷,这些又酸又甜的东西,您从前可从来不吃的啊!”

  文御阁内,李昭把春闱殿试的想法告知了赫连易之和花咏歌。

  春闱考试中能参加殿试的人员不是九十五人,也不是九十七人,而是整整一百人。

  朝廷的冗官冗员的确很多,但承担大量事务的年轻人却很少,春围考试中名次靠后的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而中间四五十名里,却有很多接近四十岁的中年人。权衡利弊下,李昭决定扩充了录用的人数。

  花咏歌看到新增出来的三个名额的人选,和赫连易之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这三个人恰好分别来自这次春闱应试中,一个子弟也没有入围的三个大世族,如果说前九十七名的人员名单是明牌,那么最后的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名就是暗牌。

  没人会知道这三个名额对应的到底是谁。

  李昭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安抚这几个大世族,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给李子言擦屁股。大家嘴里都有甜头,很多事情就不会故意和朝廷撕破脸面。

  花咏歌和赫连易之走后,宫女送来红枣汤,李昭是地道的北方人,最讨厌吃甜食,皱眉道,“怎么是这玩意?拿走。”宫女轻声道,“回皇上,这是凤君亲手做的。”

  李昭端过来喝了大半,慕容情进宫后很少下厨,一方面是没必要;另一方面是他不擅长也不喜欢。从前太后还在,还免不了侍奉长辈,隔三岔五做点小点心以表孝心。太后走后,慕容情彻底放飞自我,把未央宫弄成藏书阁,整天看书写字,有时候连李昭都懒得搭理,谁想搭理一个整天脑子里就只有黄色废料的人呢?

  “凤君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情啊?”李昭一碗红枣汤见底,才觉得这碗糖水冷冰冰的。

  宫女支支吾吾道,“今天……杨大侠进宫求见凤君,凤君就做了红枣汤招待……后来……凤君出了宫,去了王府找小王爷,回来后……红枣汤还剩一些,凤君说倒了可惜,让奴婢给皇上送来。”

  李昭把空碗放下,“他故意让你把冷的糖水送来?”

  宫女跪了下来,“凤君说了,不用热。”

  李昭气得把桌上一溜茶盏碗碟扫在地上,站起身想立刻冲去质问慕容情是不是不想过了,但一看桌上还有好多公文和奏折,又坐了下来,对着小宫女说,“朕看好公文和奏折再去未央宫,你叫凤君给朕等着。”

  慕容情坐在榻上看书,一看就是两个多时辰,李昭进了未央宫,火气已消了大半,但心里还是不痛快,一张口就是□□味,“把那个东西的剩饭碗给朕吃?你什么意思!”

  李昭抢过慕容情手里的书扔在地上,“这些年来你隔三岔五地见他,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见他,你今天是什么意思?突然发现你对他有情,不想跟朕过了吗?”

  “阿昭,你发起脾气来就喜欢扔东西,然后去想一些不存在的东西。康儿跟你真是太像了,可是他比你严重一百倍,因为你知道收敛自己的脾气,而他不知道。”慕容情走到里找身边,抱住李昭的手臂,他们成婚多年,感情深厚,李昭知道自己刚才失态钻了牛角尖,但依然撅着下巴,不肯看慕容情。

  “阿昭,你知道康儿做了什么吗?他昨天晚上要了令牌出城,去老百姓家里,把赶考回家地考生绑回了王府,有将近一百多个目击证人。现在坊间已经都知道这件事了。”

  “康儿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找你什么意思?逼你给自己的儿子定罪?”

  慕容情摸摸李昭胸口,算是给他舒气,也算是夫妻间让步的情|趣,“今天杨成卓进宫,带来一个小孩子,大概十几岁,被人打断了腿还没好。那个孩子见到我,就哭着对我说,康儿绑了他们家公子,带去了王府囚禁。”

  李昭听后倍觉不可思议,问道,“他亲自去绑人?宫女说你今天去了王府,康儿怎么说?”

  “我今天去王府,就是想听他怎么解释这件事,可你知道吗?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把抢来的那个男孩子绑在床上,用各种各样的工具去折磨他,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居然说……这是爱。阿昭,我们的儿子很可怕!”

  李昭皱眉,亲自去抢人和手底下的狗腿子去抢人,性质是不一样的,这次的事情很严重。

  “我让人把康儿禁足在王府。那个被绑的考生带回了宫里,和小书童分开两处居住。”

  李昭叹了口气,“你想让他们同意私了?”

  慕容情摇头,“我想让他们不同意私了,让康儿长一次记性。让他知道,就算他是皇帝的儿子,也有很多事是不能做的。”

  李昭听后立刻心软,“可如果他们不改口供,去了大理寺,康儿就要进宗庙受廷杖。”

  “阿昭!你知不知道你太宠溺他们了!一直以来,你什么事都替他们挡着,什么事情都替他们扛下来,你知不知道,这让他们跟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尤其是康儿,小时候喜欢和兔子玩,吃饭睡觉都要和兔子在一起,兔子是养不熟的,他每天都要换十几套衣服、两三套床褥,一年下来新增的花销,岂止十几万两银子。那两年,甚至连江南每年向朝廷进贡的刺绣锦缎,都加了两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