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驰情花林>第6章

  好似有戏?舒忧刚捉到一丝希望就听“啪”一声,本就被肏的红扑的屁股肉被抽了一巴掌,是袁起抽出手毫不停歇的招呼上去的,手上黏着汁液,屁股也湿淋淋的,扇出来的声儿又清脆又潮湿,舒忧受疼,嘟着唇满口哼唧哼不出来,袁起也不甚气顺,“你要是只有手心窝这么大点,去哪儿不揣着你。”

  舒忧愣愣,心里终于好受一些,他胡乱挣开张晋远的钳制,撩开衣衫,光溜溜的挂着满身吻痕和潮汁就爬起身,上一轮亲热是被袁起抱在怀里,这一回就要扑进张晋远怀里,舒忧格外乖巧,讨好的意图明晃晃,他分开双腿跨坐道张晋远身上去,腿间湿腻的花穴往下连着丝儿的坠出混着乳白精液的淫水,仍是扛不住羞耻,舒忧低低呜咽,抬起一手捂住张晋远的眼睛,“别看…”又伸出另一手去拉袁起,犹豫一瞬后,将翘起的屁股扭一扭,那某样恨不得叫杏花瞧了都要羞的拢起花瓣,“给你…给你多打几下…”

  张晋远实在没忍住低笑,他不用看就能知道袁起硬的有多厉害,衣衫都胡乱散在睡椅下,刚刚两人抱着他们的乖宝以勉强遮羞,眼下都赤身裸体,张晋远感觉身边的呼吸都粗重了些许,他任由被舒忧遮着眼,双手掐到舒忧腰肢上去,怒涨的性器挨着不停漏汁的肉根来回磨蹭,也说起调侃的话来,“若是只有手心窝那么大儿点…估摸早就被我们揉搓烂了。”

  “人家是…唔!!”才张口就被一巴掌扇的呻吟,袁起站在舒忧身后看着那团颤出了肉浪的白团子,实在是软弹腻手,却舍不得再打一下,只握在手心里揉捏,比起扇巴掌是一样的色情满满,他重新插进两指到后穴去,嘟起的媚肉和紧致的小口将他紧紧吮住,还泌出一片滑唧唧的淫水,袁起把性器戳到白嫩的屁股蛋上去,被衬得更是形容可怖,他追问道,“人家是什么?”

  舒忧撤开手伏到张晋远颈窝里去,柔软的小腹压覆着两根湿漉漉的阳物,被灼热的温度烫的连番瑟缩,他软声哼哼,还以为会说出什么辩白的话来,“人家是盘玉器…你们…是,是盘我么…”

  什么时候听过这么稀奇的言语,还以这样可爱的腔调嘟囔,两人任谁也顶不住,张晋远只幻想了一瞬就被惹的要上头,“用什么盘?用宝贝儿自己流出来的精液淫水盘么?”那该是多么脏兮兮的模样,袁起顺着接腔,“每日就用精液喂养你,嗯?”

  天下独一份儿的淫乱就尽数在这三个人身上了,舒忧被编排的羞耻至极,偏偏还反驳不得,唇舌都被张晋远欺负,口水流了满嘴角都是,唔唔嗯嗯的闷出些呻吟,身后袁起看着那弯纤细的身条,塌腰撅屁股,好歹怎么说的也看了有两个年头了,没发觉有半点看腻,倒是越发魂牵梦绕,袁起抽出手指,把晶亮的汁液都涂抹到自己的性器上,威风凛凛,顶开被玩弄的不住翕动的穴眼儿,伴随着淋淋黏腻声肏进深处。

  “唔!唔嗯…”舒忧被撑的想要逃走,无奈后脑勺被张晋远牢牢按着正亲的难分难舍,只好反手往袁起小腹上推去,推不到两下就被捉去反剪到后腰肢上压制住,舒忧苦闷自己自投罗网,又想到他若真是只有手心窝大小,那不是连两人的凶器都不及,万一胡闹起来,自己岂不是就被彻彻底底的肏穿了?

  肉根因着骚心被肉棱刮蹭,又被粗长炙热的肉刃碾压而过,爽的冒出一大股汁水淋在张晋远的性器上,同样顶顶可怖的大东西,抵在滑腻的小腹软肉上就仿佛抵在媚肉里一般,张晋远被刺激的一时没了轻重,把舒忧的舌头狠狠一吮,下一瞬就遭了一口咬,小小的一口,威胁不足勾引有余,惹出张晋远堪比漫山遍野比花香还泛滥的喜爱,他暂且松开口,逮着舒忧的脸蛋鼻尖到处啄吻,真怀疑是不是身子里被他乖宝下了蛊,叫他成日成日的朝思暮想。

  “唔啊!轻些…太深了…呜…”得了空就要浪叫,袁起将他另一只手也反剪到背后来,塌腰撅屁股再加上被迫挺着胸口,活像耐不住胸前两点樱红的冷落勾人下嘴,肉棒肏的长驱直入,一下比一下重,好像后穴里也有一处软嘟儿的小嘴等着被肏穿一般,一回撞的比一回深,卵蛋拍击在肉浪滚滚的屁股蛋上都不比舒忧浪叫来的淫乱,袁起爽的眼角都变红,“宝贝儿,真想天天都这样喂养你。”

  舒忧胡乱摇头,“那会…会坏的…唔啊!!”乳尖被张晋远叼进齿间,一上来就特别凶狠,把薄薄的乳尖嫩皮肆意研磨,舒忧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抽噎,已经太习惯在疼痛中享受快感,酥麻从胸口蔓延到小腹,和后穴里翻腾的爽极招呼相应,直让小腹那片软肉一阵阵翻涌酸楚至极的快慰来,“晋远…唔…我,我前面…”

  唇舌牙齿凌虐了一番,那枚乳肉已经肿成了熟透的果子,张晋远舔舔唇,刚要将自己胀痛到不能不管的肉刃肏进去,动作猛然一顿,真是时时刻刻逮着机会就要欺负人,他忍的额角尽是汗水,“嗯?咱们舒忧有好几个前面,你说的是哪一个?”

  袁起听罢也笑起来帮腔,“除了在挨肏的这张小嘴儿是‘后面’,其余哪儿都能算是前面。”

  说着握紧了舒忧的微微挣动的手腕索命一般的顶弄了好几下,把舒忧肏的连声哀叫,却没听他同往常一样开口求饶,只缩紧了媚肉极尽讨好之能,袁起腾出一手摸到舒忧颤抖的大腿上,一想到要有近一个月再摸不到,立刻就发狠抓了好几道指痕上去。

  另一颗乳尖也落到口舌中享受舔咬,张晋远一手掐着他被肏的一耸一耸的腰肢,另一手先摸到两人相互磨蹭的肉根上撸了好几把,登时让舒忧的抽息变了调,“啊!!啊…好爽…唔!”连乳尖被拉扯的寸长都顾不及喊“疼”了,张晋远心下宠溺的笑话他小浪货,手又往下探去,若身上这人真是条小溪成精,那手上这处就是泉眼儿无疑了,入手一片汪泽,上番亲热被肏成软烂肉片的花唇浸泡在其中,随着后穴吞吃肉棒而一下下摩擦在张晋远的卵蛋上,好似下一瞬就要迫不及待的张开口将卵蛋吮吸到穴腔里去。

  “到底是哪儿?竖起来的,还是正流水儿的?”越过舒忧眼泪和口水混着流的销魂小脸,袁起也满面痴迷的享受其中,张晋远实在馋的要耐不住了,偏要打趣么,自讨苦吃,他自嘲的一笑,也往上挺动了两下腰臀去肏舒忧的肉根,那枚可爱秀气的肚脐眼儿都被糊满了汁水,又脏又委屈,继两只腰窝之后又冒出一个肚脐眼儿戳中张晋远的心窝,他发觉自己着实丧心病狂,迁怒给舒忧凶到,“宝贝儿说清楚,说了就肏翻你。”

  袁起解了馋,不再大开大合的享用,做着九浅一深的撩拨功夫也琢磨着心思准备欺负人,舒忧暂且得了歇缓,不然再挨不到十几下他就要被肏到高潮中去,他哼唧着大口喘息,存了点儿小心思,纵然在这两人身上他可以有千百种享受高潮的方式,可要数最贪心的,就是在被他们一起肏进到最深处时高潮,身心被他们最大限度的侵占,媚肉裹吮着两根疼爱他的肉棒痉挛拧绞,享受完极乐回过神后能发现被拥在怀抱里,那种幸福叫他如何回味都不够。

  张晋远还在凶巴巴,舒忧有点儿想要笑话他,想要跟他比一比谁更能忍耐,可惜坏人成双,袁起是个帮凶,往他背上咬了连串的吻痕又伸手去捞他的小肚子,“这么平呢,不想被肏到鼓起来么?”

  肏到鼓起来就要肏进宫口,只一想就酸楚连绵的又涌出好多水儿来,滴滴答答全落在张晋远的双腿间,湿的不成样子,袁起还不肯罢休,手心温柔的揉着揉着就猛的往下一按,同时浅浅肏在穴口的肉棒配合着贯穿彻底,舒忧猝不及防,“啊---!!”的大声哭喘,肩头可怜至极的颤巍巍,肉根也被肏的上下甩动,甩的淫水四溅,再看张晋远已经挥舞着凶器抵在了泉眼儿上,“乖宝,是这儿想要挨肏么。”

  都什么时候了,竟问些明知故问的幼稚问题,舒忧特别生气特别委屈,主动沉下腰肢把那不像话的玩意儿吃进水嘟嘟的媚肉里,“是这儿…唔!太粗了…啊哈…慢点,慢…”

  哭喘的尾音陡然变作无声尖叫,那段遍布吻痕的白皙脖颈高高仰起,仿若挣脱无法只能奋力承受一般,张晋远没听他祈求,与帮凶袁起一道儿凶神恶煞的破开媚肉撞进最深处,宫口毫无推拒之力,被肏的大开,红腻的媚肉惊惧着陷入痉挛,而平坦的小腹已然鼓出一团,和舒忧口水失禁的红唇一样,抽抽噎噎。

  袁起被拧绞的直皱眉,低声骂了句“他娘的”,松开舒忧的手腕就把人捞进怀里揉搓,这么一副骨架早被他们拆吞过多少回,可每一回都像第一回 那么新鲜诱人,袁起抚着舒忧沉浸在高潮中而失神的脸蛋亲吻,将他溢出嘴角的唾液细细舔吮掉,身下重新摆动起来,顶开层层紧缩的肠肉将每一寸褶皱都碾平,带出的汁水染湿了耻毛,糊成一团。

  已经射过三次的肉棒喷出些稀薄的精水溅在张晋远胸膛上,射完后黏糊糊的还不愿意软下去,半耸拉着脑袋胡乱甩在小腹前,待舒忧从爽极中哭啼啼的回过神儿时,发觉他根本就不用像手心窝那么大点儿,他眼下这样就已经被这两个泯灭人性一般的混账肏穿了。

  “唔…呜呜…”呻吟被揉碎在唇齿间,袁起又吮了一下才喃喃着放过他,“宝宝,又被肏射了,喜欢么。”

  没有哪回亲热不问上一问的,舒忧就扭着腰肢一遍一遍的应他们“喜欢,好喜欢”,张晋远看他那屈服于快感的享受小样儿就喜爱的不行,跟着袁起的节奏越发往软肉里顶去。晚风里有浓郁的吹不开的花香,也夹杂着窸窸窣窣的虫鸣,张晋远“嘘”道,“听到了么,哪个动静都没有我们乖宝叫的好听。”

  舒忧没听见,满耳朵都是他们皮肉沾着淫水相互拍击的胡闹声,即使不是在独门小院儿里,舒忧自认眼下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许多的要被逼迫出连串呻吟,实在太舒服了,天底下大约没有比这事儿更加令他欢愉的,袁起吃吃的轻笑从头顶传来,他道,“四月,真是亲热的好时节。”

  “夏季潮热,汗水黏腻,冬日太冷,衣服厚重。”张晋远抚开舒忧翘进唇角里的一缕黑发,“不过要是跟我们舒忧亲热,什么时节都是好时节。”

  情话总是动听,舒忧在情潮里又涌出泪来,他被袁起提着腰肢抱起来翻了个身,两人还紧紧相连在一起,动作间肉棒故意似的四处戳弄,肠肉早就被肏的过度敏感,随便碰一碰都要抽搐着喷汁,舒忧踢蹬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哀叫,“袁起…你轻些…唔!慢点…”

  嗓音也被淫水浸泡了一般,软糯黏人,袁起仰坐在睡椅里,前胸贴后背的抱着舒忧,从下往上卯足了劲儿颠弄他,张晋远紧随而来,腿间湿淋淋晃悠着精神奕奕的一根,顶端小口也濡湿的冒着些汁水,他居高临下,将舒忧赤条条大敞的身子一览无余,袁起的胳膊勒在那段细腰上,舒忧便抓着袁起的手腕苦苦维持着平衡,双腿绵软无力的搭在两边,露出其间红腻成一团的花穴,汁水映照着月色晶莹滑腻,顺着会阴流到奋力吞吃肉棒的后穴上去,哪哪儿都湿的没眼看。

  最艳的春宫都不及这一分半毫,张晋远往那两个被他吮咬到肿胀起来的奶头上瞧了两眼,几乎要被晃花,他也低骂了一句“他娘的”,却没凑身过去,而是转向最近的一株杏花树去。

  姿势颇为难堪,可舒忧顾不上了,他奋力的侧过脸同袁起挨蹭,“袁起…你…啊!太,太深了…你舒服吗…呜…”

  还是头一遭,袁起被问的失笑,啄着舒忧的耳朵尖尖哼到,“舒服,叫我梦里都在肏弄你,没日没夜的,小王八蛋。”

  舒忧心满意足,接着又磕磕巴巴的在呻吟里将袁起的话又重复了一道,“四月,是,是亲热的,好时节。”

  袁起要被他心肝儿可爱死了,抱着人转了方向,把舒忧压的跪趴在躺椅里,他从后拥着,声线温柔浸满了情欲和疼爱,“这样跪着,腿弯儿疼不疼?”

  舒忧摇摇头,红唇颤抖着忍不住泄出颤抖到可怜的哭腔,后穴太满,花穴太空,就连这样的对比都能要他生出莫名的快感来,强烈到几乎又要泄身,“袁起…呜呜…袁起…”

  袁起被他唤的心潮澎湃,一面狠狠的肏弄一面好声哄,“宝贝儿好乖。”再一抬眼,张晋远自渎着回来了,另一手捏着个什么东西在把玩,待走近才看清是一枝细细的花枝。

  这花样真是百玩不厌,舒忧泪眼朦胧的还未瞧见,袁起轻轻一笑,掐着舒忧软成棉花的腰肢又凶狠的顶弄了好几下才换姿势,要他门户大开的瘫软在自己怀里,“宝儿,想想看你这张小嘴,银叉、冰棱、翡翠玉簪都吃过了,想不想尝一尝杏花枝?”

  按照以往,舒忧定是要挣扎着求饶,求饶不过就满口哭骂,可今日,许是月色星光都太好,衬的这两人都温柔,舒忧万分乖巧的吸着鼻子任他们为所欲为,张晋远握住那根不知道何时又浪到竖起的肉根,先将那段只有一个指节长短的细木枝在红肿的花枝上点了一点,染上一团滑腻的淫水,好歹算是冲洗了一番,这才往马眼上小心翼翼的插去。

  毕竟是花枝,不比叉子簪子那样光滑,张晋远生怕伤了他乖宝,连打趣的话都暂时咽着,却不想舒忧倚在袁起怀里先开口,“晋远…呜…你,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