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驰情花林>第5章

  两个人都粗大的过分,舒忧心惊胆战的看着袁起调整好姿势,湿漉漉的龟头顶入穴口,将两瓣软腻的花唇缓慢而坚定的肏进肉腔里,淫水泛滥成灾,从边缘处咕叽咕叽的往外涌,后穴里埋着一根肉棒在小幅度的顶弄,隔着一层肉膜,袁起肏的愈发深入,直撑的舒忧呜呜抽息,脚尖都酸胀的勾成了弯,下一瞬却陷入黑暗,是张晋远捡起浴袍,又撕毁了一条袖子缠到他眼前,“宝贝儿,喜欢么。”

  “呜…喜欢!好…好喜欢…”随着身体被彻底的肏开,舒忧竖起的肉根漏出些乳白的汁水,染脏了一片小腹,像是才被贯穿就爽到了出精,可那精液不是射出来的,是如淫靡的潮液一样汩汩而出,舒忧想要伸手去撸动,还没摸到就被袁起捞去含住指尖,只听他口齿不清的叹慰,“别碰,不是说留着跟我们一起么,就让它只能被肏射好不好?”

  “已经…已经…”肉棒明明是满胀在穴肉里,却像噎住了舒忧的嗓子,他喘息艰难的摇头,已经高潮了,连肠肉都湿的滑腻腻,可两个终于肏干进来的肉棒却都一动不动,使坏的不知道琢磨什么坏主意,舒忧奋力的扭动起腰肢,连声唤着两个人的名字,“对我…凶一点,呜呜…”

  再也按捺不住,张晋远掐紧了舒忧盈盈一握的腰肢,猛的将自己尽根抽出,带出一圈粉嘟嘟的肠肉包裹在龟头肉棱上,只这么一下,舒忧就爽的哀叫都不成调子,打着颤拐着弯,还坠满了浓郁的哭腔,实在动听,惹的袁起也不复温柔的模样,将他手指上咬了好几处牙印才放开,一双手抓握在颤抖的大腿上,几乎把舒忧压制成了大敞的一字。

  袁起跟着张晋远的节奏,两根肉棒片刻不停歇的又狠狠撞回到媚肉深处,“啊!!---啊哈…”舒忧立刻就软了骨头,陷在黑暗中让感觉更甚,欲望和急切就如黑洞洞的漩涡将他完全吞噬,舒忧仰头枕在张晋远肩窝里,本是在慢慢流精的肉根被肏的抵到袁起小腹上去,敏感的小口一张一缩,紧接着一大股精液急促的喷出,活像被两个肉棒插出来的,“泄了…呜呜…要泄…”

  勾人火大,连技巧花样都顾不上,层层媚肉热情无比,在肉棒每一次碾压中倾泄出丰沛的汁水,骚心受不住蛮横的顶撞,不出几下就肿胀成肥大的一块软肉任由欺负,袁起的手指几乎要陷进白嫩的大腿肉里,在又一次凶猛的长驱直入中,龟头破开湿哒哒的宫口,将那圈紧致的嫩肉肏干成浑圆的小口,含吮着肉棒乖巧讨好,宫腔里最为娇嫩的媚肉不堪触碰,却在袁起失了心智一般的顶撞中惊惧着瑟缩。

  舒忧快要死过去,肉根乱甩的喷精才喷到一半,绵长的高潮就猛然翻腾成惊涛骇浪,两个饱受凌虐的肉穴濒死抽搐,每一块淫肉都在激烈的痉挛,拧绞住还欲肏弄的肉棒喷泄出成片潮汁,舒忧哭的都没了声,太过汹涌的快感让他脑袋一片空白,只余身子贯穿在两根凶器上无助的颤抖。

  张晋远被他纠缠的发疼,再看袁起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人黑沉的眼神一交汇就默契丛生,不顾舒忧还在浪尖上享受极乐便又蛮横的抽插起来,三个人的下身都湿腻成一团,当初在青楼院里打趣他是最淫浪、水最多的小公子,他还愤愤的骂人咬人,可眼下真是反驳不得,下面能出水的小口都在漏着汁水,淫靡的一塌糊涂。

  高潮的余韵半晌不退,舒忧在依旧猛烈的颠弄里慢慢回过魂儿,仿若真的死过了一回,满心窝都是死而复生的满足感,偏偏又生出些委屈,总是如此,高潮后就喜欢莫名生出些委屈,非要抱着亲着才能哄得好,舒忧的屁股被撞的有些疼,肯定已经红透了,他使劲儿往张晋远怀里贴,“亲亲我…晋远…相公,想要亲…”又伸手要去找袁起,可惜被串在肉棒上抛动的他抬不起手,“袁起…啊!!轻一点…要抱!抱…抱我…”

  没少叫过这两人“相公”,可每一次听都叫两人喜爱到不知怎么办才好,张晋远喘着粗气凑到他耳畔去,灼热的呼吸撩拨的舒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掉进了牛毛针里一样,麻酥酥的,耳朵和脖颈得了连串的亲吻,又听闻张晋远低笑道,“等着宝贝儿沐浴出来时,我和担当还在说这番美景适合那些文人雅客们来吟诗作赋。”

  太了解这人是个什么德行,舒忧装傻不去接话,免得引出来连篇编排他的淫话,他又唤袁起,“相公…求,唔啊…求求…”奋力抬起胳膊,手指还一抓一抓的,十足的惹人垂怜,袁起终于暂缓不知疲惫的肏干,将他双腿盘到自己腰上去,这才俯身往那双就会叫唤就会呻吟的红唇上亲去,“可我们都是俗人,吟诗作赋不会,淫湿做爱倒是妙哉。”

  舒忧还没反应过来,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他的心神,张晋远吃吃一笑,也暂歇下宛若拆骨入腹一般的恶行,伸手探到舒忧湿滑的下身去轻薄,先在湿的不成样子的肉根上撸了一把,“不是才出过么,这么浪呢,又竖起来了。”胀红的茎身上挂着乳白的精液,还有乱七八糟的淫水,酸楚难耐,舒忧拨弄他的手不让他摸,被袁起捉去按到胸口上,引导他自己搓捻备受冷落的乳尖,什么都看不见,舒忧抽抽噎噎的等待着玩弄,毫无办法,下一瞬花珠被捏在了指间,快感尖锐的窜上头顶,“啊!!疼…别掐,呜呜…”

  宫口里又浇灌下一股热烫的淫液,尽数淋在肉棒上,袁起爽的想要仰头嘶吼,惩罚似的,屈指朝着果子一般的乳尖弹去,惹来唔啊的呻吟,张晋远叼住他的耳垂,“都掐不住,湿的哪还有眼看,又淫荡又濡湿,宝贝儿,担当说你就会淫湿做不轨之事,算不算冤枉你?”

  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羞,媚肉里还含着两根硬邦邦的大东西,大约是气也不行羞也不行,舒忧奋力的挣开袁起,逮住两人都还算温柔的空档一把将蒙眼的布料扒下,天色已经灰蓝,夜色裹着繁星降临,舒忧拿一双盛着月光的眼睛望向袁起,软声道,“抱抱我…”

  袁起不肯,心里软的堪比花瓣也要先把人给欺负了,“算不算冤枉你?嗯?”

  张晋远就爱看他前后都找不到人疼的可怜样,不知把两个白屁股蛋当成什么一样揉捏了一番后,慢慢将自己抽出,带出的连片的淋漓汁水,张晋远“啧”道,“上山时的那条溪水都不比咱们乖宝会流。”

  舒忧简直委屈的不要命,攀着袁起的肩膀往他怀里缩,后穴被肏弄的合不上,浸着淫水被晚风一吹,凉飕飕的要他直皱眉,“不冤,我…我淫湿做…做…”

  还是羞于出口,袁起却得了满足,将心肝宝贝揽进怀里一同往睡椅里躺去,舒忧趴在他胸口上哼唧,肉棒在动作间拉扯着宫口,酸楚的快意从穴肉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扭动起腰肢,张晋远跪到他身后去,挥手就朝着扭出浪花来的臀肉上扇了好几巴掌,“我们舒忧其实是那山涧成了精,是不是?”

  袁起都被逗笑,“怪不得这样多的水,原来是条溪水化作的小妖精。”

  小妖精么,比那什么肏的狠了尾巴就要绕不绕的小狗好上不少,舒忧暂且不跟这两人炸毛,花穴里满胀着慢悠悠的抽弄,就衬的后穴里格外空虚急切,他回过头冲张晋远嘟唇,用一双掉进了星星的眼睛勾引道,“相公…”

  漫山美景哪有他的乖宝好看,张晋远喉结滚动,压覆到舒忧背上去,握着腻手的团子将怒涨的性器重新深深埋进软肉里,爽的只余叹息。

  “啊…啊哈…”舒忧在两人温柔渐进到凶猛的顶弄里越发动情,静谧的一方天地中响彻着淫靡的啪啪声,张晋远居高临下,一瞬不瞬的盯着舒忧歪倒在袁起胸膛上的脸蛋,唇角挂着口水,鼻尖一抽一抽,眼里盈满了无辜和媚极,一副被肏瘫了的淫浪模样。

  “于山顶赏赏月色,于林间嗅嗅花香,”张晋远轻挑着指尖沿着舒忧的背脊游走,描绘那弯美妙的弧线,他痴迷的低语,“趣味要再添上乖宝的连绵软吟才算够得上再好不过。”

  袁起甚为赞同,于是更加卖力的把舒忧往死里肏弄,肉棒仿佛就捅在一汪软腻的泉眼儿里,销魂欲仙,舒忧被插的不住痉挛,几乎每一下都被肏到了要命的地方,快感不容拒绝的堆积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太凶狠了,两腔软肉都要被捣烂了一般,舒忧受不住的踢动小腿,酸楚得骨头都化成了淫水,“好舒服…快要,啊!!要泄…唔啊!!”

  这番亲热简单而粗暴,两个思念成欲的人什么花招都没用,连惯常喜爱四处淫弄的手都算规矩万分,在舒忧哀叫着扒紧了袁起的肩头,缩起身子一阵阵痉挛着泄身时,媚肉几乎要将喷薄愈发的肉棒绞断,大股精液混着失禁的淫水堵在肉道深处,胀的舒忧沉浸在高潮中都要失声哭喘。

  夜色蔓延,杏花林里有啾啾虫鸣。

  舒忧慵懒至极的躺在两人怀抱里,浴袍是没法穿了,袁起的外衫笼在他身上,只要他露出个脑袋瓜,眼角眉梢尽是被疼爱过的餍足,舒忧望着银河出神,屁股上有一只不大老实的手心在揉捏,不知道是哪个的,不多一会儿前面也落进了坏人手里,软趴趴一团肉根不禁玩弄,舒忧懒的连手都不愿意动一下,只把目光从银河望到了两人脸上,想要凶巴巴的却凶不起来,反倒可爱的无法言喻。

  张晋远笑道,“别瞪了,又要硬了。”

  袁起也道,“瞪吧,瞪不瞪的,不也还是要再挨肏几回。”

  舒忧便又把眼神凶了几分,发觉这两人流氓的样子可真是要他小命,他落败的哼唧一声,转过脸蛋埋进张晋远的衣裳里,他闷闷道,“你们…你们要去哪儿,带着我,行吗?”

  四.

  “你们要去哪儿,带着我,行吗?”

  才哭过,声音别提多么委屈巴巴,两个人听罢就轻轻莞尔,大抵是又坏到一处去了,谁也没吭声说行或不行,倒是手上疼爱的力度加大了不少,舒忧扭腰去躲,就这么点儿小劲儿,如何折腾也不可能挣脱开两人的怀抱,“你们…啊!嗯啊…”

  嘟着一圈红嫩媚肉的后穴还含着精液和淫水,泥泞紧软,比它的主人乖巧许多,袁起的指尖才摸了两圈就吮着往里面吸,转眼就吞进去两个指节,袁起笑叹一声,“没够儿呢?刚喂了这么多,又贪吃。”

  “上面的小嘴儿喜好撒娇,喜好讨亲,”张晋远也没闲着,那团湿黏黏的肉茎被他玩弄的已经半勃起来,酸楚不堪,直叫舒忧挥着手想要去救救它,张晋远压根不看在眼里,只撸开层层软皮露出那红通通的肉头,马眼翕合吐着乱七八糟的汁水,啧,果真跟小溪成了妖精似的淌个没完,张晋远恶劣至极,也不管那小口都肿胀起来了,探指就往里面抠挖,“下面的小嘴儿喜好挨肏,喜好喷汁,宝儿,我说的对不对?”

  眉心紧皱在一起,舒忧都顾不上和他们置气,“你们…啊!!轻些…唔…”后穴被戳弄的咕叽作响,从骚心里散发出连绵快意,那处肥厚的软肉仿佛蕴藏着浓烈无比的媚药,摸一摸按一按就能让药汁倾泄,让身子浸满情欲,肉根因着快感完全勃起,酝酿出来的淫液好比酸醋,全被张晋远堵在了狭窄的尿道里无处发泄。

  唯有花穴空着,舒忧哼唧唧蹭动小腿,将身上笼着的衣衫都蹭到胸口上,拨了好几回都拨不开张晋远使坏的手,索性放弃转而去自力更生,手指刚要揉到软腻瘙痒的花唇上,陡然一凛,徒生出一道令他愤懑的猜想来,顿时就盈了满眼的泪水,月色一映照,比银河还要晶莹。

  “你们!”舒忧卯足了劲儿夹紧屁股,不让袁起作恶,又奋力抱紧张晋远的手腕,“你们不想带我去,要把我弄晕,然后明早悄悄走掉,是不是?”

  自然不是,但也不全不是,两人自动略去后面三句,只听进那句“不想带我去”,张晋远都气笑了,掐住舒忧同样气鼓鼓的脸蛋凶道,“小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