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驰情花林>第7章

  能不喜欢么,不管是喜欢淫弄他,还是喜欢他,张晋远笑叹道,“喜欢的恨不得摘了张小王爷的头衔。”

  舒忧又一次心满意足,泪汪汪的看着自己肉根吞下一截花枝,只留两朵粉嫩嫩的杏花坠在顶端,呻吟憋成了小嗝儿,其实有点儿痛的,但他有更重要的事儿要祈求,于是张晋远也听到了“四月好时节”的求爱宣言。

  袁起被惹的耐不住,低下头朝舒忧脖颈咬去,肉棒也重新埋进火热的小洞里肏干起来,“我们舒忧可爱到开花了,是不是,你看。”只可惜花瓣太脆弱,受不住袁起的凶狠,肉根被肏的拍在小腹上,拍了两下就掉落下两片花瓣。

  张晋远寻了个方便的姿势将自己也插进去,紧致的销魂欲死,他对袁起那句“可爱到开花”连连称妙,“满山涧的花儿都比不上我们舒忧可爱。”

  快感侵袭在四肢百骸,两个穴口都要被过分粗大的肉棒撑破了也还乖巧的分泌着汁水吞吃,舒忧唔唔啊啊的哭喘,求着两人慢点轻点,攀在张晋远肩膀上的手指没什么力气,抓抓挠挠小猫一般,袁起好心的轻了能有半分力道吧,手指缠绕起舒忧一缕黑发把玩,“宝贝儿要说什么?”

  张晋远一点儿也不想好心,暂且算是慢了半分的节奏,力道仍是要取人性命一般,舒忧攀不住他,软着腰肢依偎进袁起怀里,他仰起脑袋蹭蹭,还是不甘心的伸手去够张晋远,被捉住了手心才委屈巴巴的祈求道,“你们…带着我吧!你们要,要走…一个月呢…四月都过了…就没有,没有好时节了…”

  太会戳人软肋了。被祈求的两个人均是一声无奈至极的笑叹,张晋远牵着他的手背细细亲吻,袁起同样心疼不已,揉了他一把,哄道,“王爷北上,我南下,宝贝儿要跟着谁呢?”

  未曾想过这两人竟还不是去同一去处,舒忧鼻子一酸就不大能忍得住哭意,张晋远俯下身,沿着手指尖一路亲吻到胳膊肘,亲吻到肩头,脖颈,下巴,再含住那双咬着红唇的嘴巴,尝到满口的咸涩,可真是…

  袁起将他整个儿的拥在怀里,紧紧环住他轻颤的身子,灼热的手心贴在小腹上温柔的揉抚,能摸到含在穴腔里的肉棒,依旧粗长坚硬,却肏弄的好比水磨,柔情蜜意的不得了,仿佛月亮高悬的这一整晚都要这样慢慢厮磨,把满身满心的留恋和不舍都用最契合的亲密发泄出来。

  疼爱是贯穿于呼吸之间的,恶劣却也不会就此缺席。舒忧伤心了半晌,在两个人轮番讨好的亲吻下渐渐平息,情欲翻卷着重新袭来,两腔软肉鲜嫩多汁,又都被那番慢条斯理捣磨的如同脂膏般滑腻,舒忧才漏出些甜腻无比的呻吟,两人就被催着化成了禽兽,把舒忧那根因着哭了一场而半软掉的肉根肏的硬起,顶着两朵清纯小花儿胡乱飞甩,从花枝缝隙里喷出些淫靡的水液。

  张晋远提着他腰肢,袁起从后捞着他大腿根迫使他大敞下身,舒忧哑着嗓子在颠弄里抽息,“啊---!啊唔!!花儿…要泄了…把花儿…呜呜!”腿根急促的抽搐,喘息才落,就见被撑的浑圆的两个穴口一阵痉挛含吮,外翻着嘟起的媚肉都瑟缩着奋力拥挤,即使汁水喷一样泄出来,将三人下身喷的到处都是,也仍是让捅在其中的肉棒几乎动不了,袁起被吸的有些受不了,顶在深处重重撞了几下,“不是说想要我们带着你么,宝贝儿,选一个,嗯?”

  张晋远立刻使坏,那花儿早被沾湿,坠着淫液花瓣残落,他毫无疼惜的捏上去缓缓揉搓,让花木枝在小口嫩肉里旋转着刮蹭,登时就要舒忧哀嚎着哭叫,“好疼!呜呜…轻些…相公…”那些光滑的淫物他都消受不住,何况是这粗糙的花枝,“相公…可怜可怜我吧…”

  “选一个就可怜可怜你,乖乖的。”张晋远爱极了他被做到凄惨的模样,肉棒肏穿宫口一下下欺凌着红腻软肉,袁起咬着他耳朵粗喘,性感的要舒忧不知道怎么酥软才好,性器竖的高高的空弹两下,什么都没能射出,两个媚穴却不知满足的连番高潮了两次,比失禁还要泛滥的汁水没完没了的喷泄,可惜精液倒流的憋胀在极乐之中格外明显,舒忧“啊!!”的又小死一回,手上徒劳无用的拨不开张晋远,只能在崩溃中败北哭到,“你们!混账!呜呜…弄死我吧!三魂七魄,正好…嗯啊!正好凑个双数…拿去对半分…”

  今晚两人被他惹了太多次,都不太能再坚持,也是都不太能再忍下心欺负人,舒忧垂着哭肿的眼睛看向自己憋到胀痛的肉根,发觉自己的预想果然没错,眼下他同那两朵被捻成了花泥的花瓣儿有何区别?

  高潮前夕的急切要他除了泄身什么都顾不及,腿根都被濒临喷薄的两人撞的发疼,他胡乱挥着手,捉到了谁也不晓得,只涣散开眼神含混的哭叫,“射给我吧…呜呜!要泄了…”

  花穴已经高潮了许多次,被肏到除了喷汁就是痉挛,袁起拿掉花枝,复又去帮他撸动肉根,“宝贝儿乖,射出来。”话音才落,手心里的肉根就一阵阵弹动,精液混着大股的淫水喷出,舒忧爽的拖长了声儿哀叫,边射边彻底软掉了身子被夹在两个炙热的胸膛指尖,眼神迷茫的涣散开,漆黑水润,盈满了爽到不知朝夕的媚极。

  待舒忧从九霄外重回人间时,他已经浸泡在温热的浴桶中被伺候着洗漱,两个被肏弄过度的穴眼儿泛着阵阵酥麻,媚肉里仿佛还含着两根肉棒在肆意贯穿,他懒的连眼睛都不想眨,困巴巴的蜷在张晋远怀里,一副特别招人疼的模样。

  袁起捧着他腿弯亲吻,爽完了继续哄人,“染坊里好多染缸,你去挑个喜欢的,叫侍卫拿去给你做荷花缸。”

  张晋远便接下给他送荷花种子的活儿,“别再揣个铲子,磕了碰了的叫人担忧,留下的侍卫都给你用。”

  舒忧委屈的不想吭声,可又舍不得不吭声,他往张晋远怀里钻了几分,“来吃粥吗?”

  都欺负成这样了,张晋远心软的不要命,“来,等着我。”

  舒忧便又去问袁起,勾勾脚尖蹭着问,“我不叫你舔叶子…”

  袁起勾唇莞尔,什么打趣的话都没讲,只承诺到,“好。”

  待到要出浴时,舒忧被卷成了毛巾卷抱在袁起怀里,他再舍不得也快要昏昏睡去,他迷糊道,“不许叫今日那两个侍卫来…当心我看了吃味…躲起来…叫你们回来了,找不到…”

  听闻几声低笑,舒忧听不清言语,脑袋歪进他喜欢的肩窝里没了知觉。

  夜半静谧,许是心中挂事,舒忧在窸窣风声里醒来,窗户开了半个巴掌大的缝儿,漏进薄薄月色和点点星光,他睁大了眼睛左右看看,挺好,都睡的挺沉,平日里舒忧嫌弃两人太重,睡觉时从来不许他们抱着睡,顶多牵牵手心蹭蹭脚,于是睡觉的时候是格外难得规矩的时候。

  舒忧小心谨慎,解开自己小衣的系带,把左边的那根捏在手里,又借着暗暗光晕去摸索张晋远的小衣,然后将两个带子系在一起,打了个死结。紧接着如法炮制,将右边的袁起也牢牢拴住了。

  舒忧抿唇偷偷笑,身子被疼爱的筋疲力尽,像泡在了酥麻油里,虽然乏累,却也舒坦又酣畅。他心满意足,指尖摸在两处死结扣上,这样就不会错过明早的告别,不然要等他醒来,早不知这两人身在何处了。

  翌日。花香先明亮天光将舒忧唤醒。

  身旁两侧已经没了人影,舒忧怔愣,倏然间满心委屈,却在手心一动时发觉了奇怪,舒忧垂眸看去,看见本是拴着两人的小衣带子又系成了死结,结扣之间有一枝开的正灿烂的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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