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教授吃醋
刚从办公室出来,乐乐乐就不顾别人的眼光抱住了教授。
“爸爸,原谅我这一次吧,就这一次,没有下次了,真的……”他咬咬唇,双手搂着教授的脖子,想踮脚亲上去。
教授推开他,一言不发往前走。
“就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遇到这种人,我,我……”他说不出怎么办,教授停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乐乐乐的烂桃花很多,又多又烂,质量不行,素质也不行,不是在舞台上冲过来要亲他的,就是放学后偷偷摸摸尾随他的,这个更过分,上厕所把人关卫生间,也不知道想干什么,反正教授赶过去的时候人牙都被乐乐乐揍掉了三颗,鼻青脸肿的,话都说不利索。
“下次怎么办?”教授问他。
“唔,我下次动手快点?您来之前就把人解决了,我保证不让您看到,脏了眼睛!”乐乐一脸认真地保证。
教授拔腿就走,连他也不想看到。
“这也不能怪我啊!”乐乐急匆匆追上去,一边试图去牵教授的手一边胡说八道,“明明是您把玩养得太好了,要不然怎么会有人喜欢呢?爸爸,您真伟大……”
“掌嘴。”教授上了车,对被关在车门外明显怔愣在门口的小孩说道。
乐乐没犹豫,爽快往自己脸上扇巴掌,反正停车场没人,就算有人也是丢他爹的脸。
只是……
“别生气了吧,就这一次,以后不招蜂引蝶,不参加聚会,也不乱打架了,再不了,爸爸可以原谅宝贝吗?”他可怜兮兮地敲车窗。
“不。”教授拒绝。
“啊,那怎么样才能让爸爸不生气了呢?”乐乐紧张,失落又难过,委屈巴巴地拿额头去蹭玻璃,“爸爸,狗狗认罚,什么都认。”
教授还是不理他,面无表情地拨弄着车里的平安扣。
乐乐叹了口气,心里一动,老男人真的被宠坏了,吃醋就吃醋,连道理都不讲了。
美丽和张扬从来不是原罪,他爹生气的从来不是什么所谓的招蜂引蝶,也不是什么所谓的打架斗殴,教授在意的,只有他。
他现在不爽的是,为什么自己养的小孩,养得那么好,吸引来的,都是这些歪瓜裂枣一样的东西。
乐乐深知他爹的脾性,也幸好惹他的是这些歪瓜裂枣,要是来个有质量的,老男人指不定怎么收拾他。
哎,太愁人了。这脾气一年一年的,比年龄见长。
2.乐乐捉奸
下午三点,一家西式茶餐厅里,阳光透过窗边的吊兰折射进来,温暖惬意。
教授拧着眉,一脸不虞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男人忙笑道:“就这一次,他不死心,又是同门小师弟,干脆叫他上正主面前碰个钉子。回头我就把这事宣扬出去,说你没有风度,当众泼爱慕者咖啡,保管没人再看上你……”
教授有些头疼,拒绝他好心的宣传,他泼咖啡那纯粹是意外,要不是那人直往他身上倒,一身浓郁的香水味,他也不至于。
就算有了餐厅的录像,他也得先去找个地方散散味,要不然家里那……
“喂,你知道有种东西叫狐狸精吗?一道张扬的少年音在耳边炸开,直白地问对面的男人。
教授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麻烦来了。
“乐乐,我们先回家,回去跟你说。”教授及时抓住脱缰的狗子。
“回什么家!你都要出来给我找后爹了,我还有什么家可以回?”乐乐甩开他,冲对面那人拍桌子,“问你话呢?狐狸精可不要脸了,跟你似的,知道人家有家属还好意思相亲,我跟你相,敢不敢来啊?”
那人愣了愣,这来势汹汹的,大庭广众也不好争辩,只看着教授,希望他能开口解释解释。
毕竟,抓奸拿双,教授才是主要当事人。
教授扶额,“不是在上课吗?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逃课,去染头发来着,要不然怎么能抓着你呢!”乐乐理直气壮,他这点小事在他爹这个问题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那人见势不对,赶紧开溜。
乐乐不让人走,横眉瞪眼的,要不是教授拦着,看样子非扑上去揍人一顿。
“哼!才见一面呢,心都长偏了!”乐乐阴阳怪气,嫌弃地皱皱鼻子,“一身狐狸精味。”
“回家再说。”教授冷声。
这死孩子混起来无差别攻击,嘴上一套一套的,能把人气得头疼。
“好啊!我看看你回家能跟我说什么,解释不清楚,我就去染个绿色的头发,让全学校的人都知道,你,沈时洲,给我戴绿帽子!”
教授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偏偏这蠢货认为自己占理,胡搅蛮缠起来,跟释放天性撒泼似的。
“再吵就别回去。”教授声音沉得像水,明显是动怒的前兆。
乐乐眼珠子提溜一圈,决定回去再吵,又不想落了下风,干巴巴地说了句:“呵,还知道拉着我的手啊。”
教授心里冷笑,是啊,不拉着你跑了我揍谁去。
回去没能吵起来,乐乐一进屋就本能感到危险,想跑,但是手被捏得紧紧的,他爹熟练地扒了根绳子给他捆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把他吊起来,看了一段录像。
“那啥,我错了,我不应该逃课,快放我回去吧,等会老师点名了,这样不好……”
“呵,不是要吵架吗?怎么吵来着,我听听。”教授从墙上挑了根鞭子,顺手试了下,听起来比某人的声音好听多了。
也不对,打哭了就好听了。
3.再送一个小段子
小狗崽子嘚嘚瑟瑟,横着走进了家门,扯开嗓子吼:爸爸,爸爸?
professor,professor?
老师,老师啊!
沈时洲,沈时洲——
老沈——老,老公!
哐当一下扑人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