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
早上七点多，乐乐被外面鞭炮声吵醒，迷迷糊糊去亲教授，没对准唇，只亲到了下巴，他不满地嘟囔两声，教授像提小动物一样扯着他的后颈拉上去，深入口腔掠夺了一番。
教授含了颗薄荷糖，一个吻结束后，很自然地留在了乐乐嘴里。
“爸爸，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几个年？”他嚼着糖问教授。
教授拍拍他的屁股，示意该起床了。
“我就知道你不记得了，哼！”乐乐拿头撞他，教授揪起他的耳朵在旁边说了句什么，他就老实了，埋头一会儿又羞又兴奋地去问：“真的吗？几年就做几次啊？”
“那我们晚上加个党参王八汤吧！”他兴冲冲地宣布。
教授揉揉他的头发，任他折腾。小狗崽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他还有什么不能给他呢？
亲亲抱抱终于起了床，吃了早饭，剪纸，写对联，各处贴上，他让教授在他身上画画，被毛笔抽了一顿私处，撇着嘴把墨汁甩教授脸上，又挨了几巴掌。
午休，遛个狗，装扮一棵树，挂满小红包，里面装了奇奇怪怪的东西，预备晚上玩游戏。
年夜饭的菜单是一早就定好了的，教授喜欢吃的占大半，精心炖的汤，几道硬菜，甜品，果盘，小菜也不少，乐乐笑嘻嘻地指挥教授摆盘，握着锅铲仿佛掌握了生杀大权，悍然成为一家之主。
教授无奈摇摇头，给他喂了段葱，吃个葱，聪明。
“爸爸，我们来玩游戏吧！”
教授不拒绝，也没说答应，微微抬起下巴，乐乐欢呼一声扑过去，小心翼翼地舔舔他的嘴角，讨好地蹭了蹭。
他拉着教授在大厅坐下，铺了厚厚的地毯，摆了一堆吃的玩的，一棵金桔树挂满了彩灯小红包，上面的福字张牙舞爪，喜气极了。
他致力于灌醉教授，但教授实在不想看到一个醉醺醺的狗，那种场景，回忆起就头疼。
摇骰子这事，教授还真不是乐乐的对手。于是他半顺从半纵容，玩了三次，输了三次。
三杯酒下肚，乐乐从旁边薅了三个小红包，其中一个装了压岁钱，一个是金色的乳夹带个小铃铛，还有一个装了张卡片，上面写着：抱起来转圈圈。
分别出自谁的手一目了然。
教授把兴奋的幼稚鬼抱起来转了两圈，乐乐赖着不想下来，教授把乳夹给他戴上，拧了两圈，疼得人直叫唤，气鼓鼓地坐回去。
“不解风情。”
两人继续玩，乐乐开始悄悄咪咪给教授放水。
“爸爸，您赢啦！快，快选这个！”他眼巴巴地望着，教授的手在他指那个小红包停留两秒，漫不经心地选了旁边的一个。
“替爸爸拆开。”教授示意他打开。
乐乐不情不愿，拆开看了眼，眨巴眨巴眼，又看了一遍，难以置信地望着教授。
里面同样是张卡片，写着：怎么办，太喜欢我的小男朋友了。
这个游戏变得浪漫起来。
乐乐再次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有多会，只是平时被他养得太娇惯，哄他也哄得敷衍，没什么施展的机会，想当年，追他的时候，陪他去山上看星星，去酒吧蹦迪，呜呜，果然追到手就不值钱了。
不过这偶尔来一次，也让他完全无法招架。
醉了醉了。他滴酒未沾，满心醉意。
“呜呜爸爸，腿软了，要抱抱……”
教授朝他勾勾手指，他满眼期待凑过去，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倒在地，愣了愣，看见教授的眼神就瞬间哆嗦起来，咽了咽口水，乖乖地跪好。
“爸爸——”他唤。
“啪！”
“叫什么？”教授笑着看他。
“主人。”他轻轻咬唇，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那颗金桔树，“拿那个……”
教授把红包取下来，看他紧张又害羞的样子，也有了几分兴趣，这狗崽子近几年被他养得皮实，没羞没燥的，罕见这种神情。
果然，羊眼圈。
“爸爸，我还是，有点怕的……”乐乐抱着教授不撒手。
“呵，你还有怕的啊。”教授不可置否，这些年揍他都揍乏了。
“爸爸！”乐乐呲牙不满，教授笑着，低头亲他，他又黏糊糊地咬着嘴唇表白，“喜欢爸爸。”
“那乖一点，自己掰开，嗯？”
尾音上挑，乐乐当即苏软了腰，迷迷瞪瞪摇着屁股邀人进来。
羊眼圈是他自己带回来，自己洗干净了套在爸爸的鸡巴上，又自己翘起臀吞进去的，搞到最后，哭都哭不出声来。
稍微动一下就酥酥麻麻，痒到骨子里，嘴里还呜呜咽咽地叫个不停，“爸爸，好痒，再艹进去点呜呜……”
教授狠狠扇着他的臀肉，手指在交合处危险试探，乐乐又怕又爽，摇着头哭喊：“不要了爸爸太深唔好痒呜呜主人……”
“嗯，不行了？”教授亲他湿漉漉的眼角，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命令，“把挨肏的地方露出来，还记得今晚要做几次吗？”
“呜呜！我爱你、爸、爸爸——”他哭了半天，这句话倒是说得熟练。
“爸爸也爱宝贝。还有几次？嗯？”教授扯开他绞在一起的腿，握住脚踝紧紧压上去，再一次正面进入了他。
窗外的鞭炮声一阵一阵的，此后年年岁岁，都似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