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纵欢>第47章 神子X信徒(上)

  

  “他回来了!”

  许砚手一颤,差点把眉粉盒摔了,“咋咋呼呼的,吓我一跳!谁来了?”

  来人比了一下,“就、就夏家那个小流氓啊!有段时间老来找你的那个,他留洋回来了!我刚在天坛那看见他了!好家伙,那大高个!”

  许砚呆住,他回想起一年前,那个贱胚子轻佻又霸道地说,等我回来,让我弄弄你,好不好?

  他是个孤儿,从小就被养在观里,日常就跟着观主师傅修行,以及主持大大小小的祭祀。18岁那年,他第一次接任神子一职,遇到了一个流氓加神经病。

  祭祀当天风平浪静,可等到了第二天……

  “找我?”

  “是啊,他说有顶重要的事!”

  许砚蹙眉,“我又能做什么?他为什么不找师傅?”

  “不找你师傅,就找你。”来人声音清亮、俊美不凡。许砚认得他,昨儿才在天坛上见过,在一众青布衫的中年老头老太里,他一身挺拔的西装,傲立于人群中间,格外亮眼,连许砚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后来他才知道,这是夏家的小公子夏青芜,比他大一岁,今年第一次代表家族来参加祭祀。

  许砚正在给师傅收拾书房,见他擅自闯入,只能放下手中的活,起身道:“师傅出门去了,有什么问题不如等他回来再说。我能力微小,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不要妄自菲薄啊,小师傅。”夏青芜看了一眼一旁的小伙计,对方很有眼色地给二人带上门出去了。“我心里烦闷,来找你祷告。”

  “祷告?”许砚扁了扁嘴,“教堂在西大街,你来错地方了。我们这儿不接这个业务。”说着兀自拿起鸡毛掸子去掸书本上的灰尘。

  夏青芜凑到他身边,靠在书架上挡住他去路,笑容轻佻,“小师傅,哪有你这样把信徒往外赶的,万一没人信你们了怎么办。”

  “爱信不信。”

  “嚯,口气真大。不过这事你还必须得听我说,因为是你惹出来的祸。”说到最后,夏青芜神情变得十分严肃,全不见方才的笑意,这让他的五官顿时锋利起来,变得十分压迫人。

  许砚皱眉回想,他一向规规矩矩的,能惹什么祸?不过听夏青芜如是说,再看他脸色,心里不免起了忐忑,难道是昨天的祭祀出了什么问题?

  “好罢,那去里屋谈。”

  “是你房间吗?”

  有钱人会客都在卧室的吗?“不是……”

  许砚把夏青芜带到了会客厅,给人泡了一壶茶后,在四方桌边坐下,“夏先生,到底是什么事?”

  夏青芜淡定地抿了一口茶,而后直勾勾地盯住许砚,“小师傅,我昨晚梦到你了。”

  “啊?”许砚一头雾水,这算什么重要的事?他只得继续听他说。

  “醒来就尿床了。”

  夏青芜说得过于淡定,许砚也不好表现得太惊讶,他上下打量了夏小公子几眼,内心震撼,这么大了还尿床?

  “而且鸡巴还硬着。”

  哦,是梦遗啊。可梦遗为什么梦见我?许砚不解。

  夏青芜很苦恼地歪了歪头,“这是为什么?我不懂。因为梦里梦见了你,所以我只能来找你。”

  “这……这没人告诉过你吗?”许砚微窘,他听师傅说,大富人家的少爷14岁就有通房丫头了,这夏小公子怎么可能连梦遗都不知道?

  “告诉什么?你是指梦里梦见你,然后早晨鸡巴硬着尿床吗?”

  许砚面红耳热,“你、你说话别这么粗俗,委婉一点……”

  “哪句粗俗了?鸡巴啊,”夏青芜神色坦荡,甚至还有几分无辜,“那不然该怎么说?”

  许砚摸了摸耳朵,难为情道:“阴……唉,你都没读过书的吗?”

  “不如小师傅你读得多,那你告诉我,鸡巴该怎么委婉地说。”

  “你别左一个鸡……阴、阴茎,你说阴茎……”

  夏青芜一脸的虚心求教,“哦,那小师傅你说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的阴茎会变硬?”

  许砚看夏青芜坦荡无辜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故意耍人,犹豫了一会,硬着头皮道:“白天或梦里受了刺激,第二天就会这样,这是梦遗,很正常的一种生理现象。你不必担心。”

  “刺激?”夏青芜喃喃,接着恍然大悟,“我白天没受刺激,可晚上梦里受刺激了,小师傅,这事你得负责啊。”

  许砚惊讶,“我负什么责?你不要乱说话。”

  “就是你的错!”

  许砚瞪圆眼,眼睛湿漉漉的,“我哪错了?”

  “你知道我做了什么梦吗?”

  “我哪会知道。”许砚没好气地说。

  “我梦见你赤条条地缠着我睡觉。”夏青芜控诉道,“推都推不开呢。”

  “你!你做的梦,又与我何干?!”许砚气道,“你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怎么会无关,要不是你白天勾我,我晚上哪会做这种梦啊?”

  “我——”

  “你想说你没有?”夏青芜长眼一眯,“昨儿天坛上,眼神一个劲往我这边瞟,还看得出神的人不是你?”

  许砚瞬间大窘,他确实因夏先生的外相而对他多留意了几分。但食色性也,世人谁不会被美色所迷,周幽王还烽火戏诸侯呢。他顿时心虚起来,“我就是看看......”

  “噢,看看啊。”夏青芜的声音陡然拔高几分,“我看是勾引吧!”

  许砚被猛然按了一项罪名,吓坏了,“你休要胡说!”

  夏青芜支着下巴,眼神不善,“把我魂都勾走了,害我夜里又做了那样的梦。小师傅,你罪过可大了!你知不知道你在梦里都对我做了什么?”

  许砚警惕地捂住耳朵,“我不想听,你给我出去!”

  夏青芜岂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起身坐到许砚身边,拽着他手腕一把拉下,贴着他耳朵说话。

  “就在这间屋子里,我来找你要吉符,结果你关上门就不让我出去了。你把我推到须弥塌上,用你那件大红色的外袍,兜住我的脸,隔着衣服就亲我、搂我,还摸我,我挣都挣不开。”

  “不光如此,你还把自己衣服脱了,骑在我身上,揉着自己的奶问我,要不要吃。”

  夏青芜的声音像一坛新酿的桃花酒,有种醉人的沁香。许砚被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耳边,只觉半边身子酥麻,他红通着脸,慌里慌张地深低下头。

  “你拿腿夹我,还用湿漉漉的屁股蹭我,让我摸你、亲你,不照做就在我耳边撒娇,就像这样,”夏青芜又贴近了几分,声音又轻又酥,“哥哥,我好痒,你摸摸我呀。”

  许砚整个人都烧红了,心跳得极快,也不知是因为夏青芜贴得太近,还是因为他孟浪的言语。更糟糕的是,因为夏青芜的话,他小腹竟然起了酥麻之意。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童子鸡,他也偷看着春画自亵过,也在一个个春心撩动的夜晚遐想过。可他什么都想过了,却什么都不敢去尝试。他生是这观里的人,死也必须是这观里的童子鬼。

  可夏青芜这一番话,却勾起了他心底最深处的痒意和冲动,他开始幻想那些画面,情色,又暧昧的。他慌了神、乱了意,耳朵嗡嗡的,偏偏那坏胚子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小师傅,我还没说完呢。”

  “我、我不听了!”

  他二人坐在长凳上,许砚偏过身子背对着他,他不敢起身,生怕夏青芜看出他的长袍下的异状。

  夏青芜轻轻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两人胸膛、背脊贴得极近,“然后——”

  “你不要说了!”

  “然后,我摸了你,”夏青芜停顿一会,欣赏完许砚血红欲滴的耳垂才道:“的屁股。”

  明明夏青芜只是用说的,许砚却好似真的被摸了一把,下意识就动了动臀。

  那混账说:“手感很好,像刚出蒸炉的馒头,又白又宣软。我摸你的时候,你还会发抖,小屁股也会跟着绷紧。”

  许砚的腰背弯得越来越深,几乎要伏在长凳上了,夏青芜却还是不放过他,继续用他那蛊惑人的声音道:“我一碰你,你就叫,叫完就跟缺氧似的脸红了。不光是脸上,还有胸上、屁股上。噢,最红的还是你的小乳球,像一颗茱萸果子,硬硬涨涨的,好像能滴出奶来一样。”

  “然后你就让我吸,可好奇怪,我明明吸的是你上面,你下面却流出奶来了。”

  许砚慌得要哭,下面越来越翘,他觉得自己好淫荡,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能硬,简直太不要脸了。

  “你一边流奶一边哭,哭得真好看啊,哭完还往我怀里钻,扭着腰说,你怎么还没好呀。”夏青芜捏着嗓子学人撒娇,还带着点沙哑的笑意,他高大精壮的身体带着腾腾的热气和荷尔蒙,肆无忌惮地笼罩着许砚,直要把他的骨头泡软。

  “后来你累了,非要躺下,软趴趴地耷着两条腿,大腿中间被白花花的东西糊了一片。全是我的东西,噢,也有你自己的。”

  “别、别说了。”许砚崩溃地抖着腿,他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熟悉的欲望正在攀升,就快要到达顶峰了。

  “你自己摸了一把,然后抹在我小腹上,你呸了我一声,说,你的东西,还给你。”

  许砚呼吸急促,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我说,什么你的我的,这是我们的子子孙孙。”

  “啊......”许砚轻哼一声,眼前一白,就如夏青芜说得那般,子子孙孙都出来了。

  夏青芜笑了出来,笑声带出胸腔的震动,许砚羞愤欲死,然后被对方笑骂了一声,小浪货。

  自那之后,夏青芜便常拿着一本《黄庭经》来找许砚,表面上说是来找小师傅答疑解惑的,可私底下......

  “小师傅,我听不大懂呢,你讲得太深奥了。”

  “做学问哪能一下就登堂入室,慢慢来。”

  “是吗?可我登你的堂、入你的室,怎么就那么容易。”

  许砚闷哼一声,他趴在须弥塌上,撅着白嫩又湿漉的小屁股,糜红的后庭塞着一柄小巧的玉如意,被夏青芜把玩着又转又捅,不肖一会,软化的润滑膏就化成水沿着大腿根留下,聚成一滩小水洼。

  确实,夏青芜登他堂、入他室的过程实在太快了。一开始,夏小公子只是来找他说些不正经的话,说着说着他就痒,一痒就生气,生气就赶人。如此三、四回后,下一回来,夏青芜找着窍门了。直接捏住他命根说,乖心肝,哥哥让你舒服好不好?

  那一次,是夏青芜帮他泄出来的。这算是夏小公子的“初登堂”,“入室”是在前不久,他拿了一本春画给许砚瞧,搂着人又摸又哄,哥哥给你更舒服的好不好?

  于是许砚被一根手指送上了极乐。再之后,就是现在了,他正被一柄玉如意弄得欲仙欲死。

  许砚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好,可被关了18年的欲望一朝放出,就犹如恶虎出山,再加上夏青芜颇有技巧,拿捏他的欲望实在太过容易,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夏青芜一手把玩着玉如意,另一手罩在他丰软的屁股上又捏又抓,把许砚弄得哼哼直叫,像小猫似的。

  “公子.....轻点......”夏青芜穿着贴身的西装,下身鼓起一个山包,他看着许砚的小浪样,忍不住就把硬鼓鼓的山包贴到了许砚的屁股上去蹭,很快的,西装裤的裆部就被许砚屁股上的水洇湿了。

  “啊!”许砚一声惊叫,揪紧薄毯吓坏了,以为他要来真的,便赶紧求饶,“哥哥,啊......不行的.....师傅知道会骂死......骂死我的!”

  夏青芜痞痞地笑,“我伺候了你这么久,你是得趣了,那我呢?光索取不付出,哪有这么好的事啊小师傅。”

  许砚慌了神,他这些天是有些耽于欲望,他长大么大,第一次品到这么舒服的事,难免沉迷。

  夏青芜衣着齐整地伏在许砚身上,抓着他的胯骨,下身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幅度极大地去撞许砚的屁股,许砚叫了出来,被吓的。

  “哥哥真的不行!真的不行。师傅会骂死我的!”喊完就哭了,真哭。

  夏青芜好笑地把他翻过来,搂在怀里哄了哄,见他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不免起了怜惜之意,然后香了他粉嫩嫩的嘴,舔了舔,甜的,于是又把舌头舔了进去。

  许砚渐渐就不哭了,这个吻好极了,他品咂着,心里又软又酥,裸着的两条腿还不自觉地蹭。

  许久之后夏青芜放开他说:“那你总得想个办法,哥哥实在硬得厉害。”

  许砚哭丧着脸,“我想不出。”

  于是夏青芜提醒他,“哥哥上次给你带的春画图呢,仔细看过没,有没有学到什么?你瞧哥哥的鸡巴,都肿成这样了。”

  许砚目光往下一瞥,轻叫了一声,夏青芜居然拉开了拉链,把那一根硬邦邦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许砚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可那根硕大的宏伟却始终徘徊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好大、好红,柱身上还鼓起一条条狰狞的青筋,模样吓人不说,还热腾腾的。许砚觉得口干舌燥,书上说,那话儿越大越舒服,是真的吗?能比玉如意和夏青芜的手还舒服吗。

  “心肝,哥哥给你的春画集你看完没?”

  许砚脸红,埋在夏青芜胸口轻“嗯”了一声。

  “画册上是不是说,还可以用,”夏青芜用手指拨了拨许砚的唇瓣,“嘴巴来弄。”

  许砚也不是很想用嘴巴,可这几日净被夏青芜伺候着了,他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做,而且,他挺怕下面失守的。与其这样,还不如用上面。

  夏青芜见他表情松动,就抱着他又是心肝又是宝贝地哄,“给哥哥舔舔吧,哥哥好痛,硬得实在是难受。”

  许砚挣扎了好半响,这才不情不愿地爬到他腿间去,那根丑陋饱满的孽根热乎乎的,干净没有异味,但许砚就是下不了嘴。他又哭了,抬起脸说:“哥哥我吃不下。”

  夏青芜浑身冒火,把人提上来亲,又是揉胸又捏屁股,把人伺候软了就又压到下面去。

  许砚豁出去了,一口含住,就当吃香肠吧。

  大约是天赋异禀,他第一次做就学会了收牙,涎水混合着孽根里冒出来的精液,使得口腔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夏青芜摸他脑袋、捏他耳朵,夸他做得好,等射了人一嘴,就把他搂进怀里揉搓,叫了一连声的乖心肝。

  许砚吸着鼻子偎在他怀里,觉得自己委屈死了,“下回给我带话本来,我要三国的!”

  “行,你哪天有空,哥哥带你出去看戏,看七擒孟获怎么样?”

  “看戏?是坐在有棚棚的小院子里,可以边看戏边吃果子的那种?”

  夏青芜捏他鼻子,“是呀。”

  “我要去的!”许砚面上泛起激动的期待,“那、那七擒孟获讲的是什么故事?”

  夏青芜抱着他坐起,把人圈在怀里,立刻就说起了书,许砚听得一脸认真,小模样憨憨的,惹得夏青芜说着说着就嘴嗅到他脸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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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文章标签有带三观不正,但这一篇格外三观不正!与正文无关,背景架空,人设上也有一点出入,介意的甚看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