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决战癫公之巅>第36章

  小的时候,日子如同虱蚤脚下的人类马拉松,度日是千里之行,长无止境。听大人讲起他们的童年,总以为他们已活了千岁,孩童时期大约有数百年之久,我也要花这些时间才能长成大人。一心盼望能早日长大独立,盖一栋属于自己的大房子。这份期待强烈得无以复加,我甚至早早就动笔设计那个“家”,涂涂改改,到了18岁,我的图纸已画得颇具水平。

  我把装修图纸给崔焰看过,之后那张纸便不见了。

  古堡共计有四层,崔焰横刀阔斧将二到四层大大改造了一番,把那张图纸上的设计分毫不差地搬入了现实。

  “有空白天带你去花园看看。”在二楼活动室,他一球入洞后把球杆一竖,笑吟吟看着我说。

  我裹着来时的斗篷,里面什么也没穿,屋里有些冷,我在斗篷下轻轻打颤。

  每次见面,崔焰总会让我损失掉东西。

  在那张披着红幕帘,宛若巨大的婚床般的舞台上,被肆意发泄过后,我摸黑在地上捡衣服穿。捡一件,是破的,再捡一件,更不能穿。有几个洞都想不起来是怎么撕坏的。他还在上面做下不计其数的原始标记,干透的精斑摸起来又浆又硬,都是他的味道。

  状况最为惨烈的还得数那条内裤,像面投降的白旗挂在电视机一角。

  中途我晕了过去,醒来时看见他身体挡在电视机前,腰胯剧烈耸动,正对着画面里我的脸打手铳。

  我乏力地张口,想叫住他,在他一股浓精喷上去之后,话语改为了呻吟的咒骂,骂声很快被电视湮没。

  他转过身,又骑上来,细细碎碎地啃咬。他一动,我更加火冒三丈,而且他不一会儿又硬了,插在股缝间滑动。

  接连做了两次,激烈程度逐次递加,电视里的画面无疑令他十分受刺激,越是受刺激他越是去看,把心里的怨愤都倾泻在我的腿间。

  我被操得腿大大张开,无力合拢,穴口软烂地吐出浊液。

  他厌倦了只在里面,磨到再度硬挺,又转移到腿根。腿根早就破了皮,擦一下都疼,我支起那条腿勾住他的后腰,很费劲地使两人调了个体位。只就这一个动作就用光了力气,接下来好一会儿我都趴在他胸前喘息。

  他随我在他身上笨拙地爬着,其间捏了把我的脸。“这么热情?”

  我没支声,臀部继续往前挪,他慢慢察觉到不对,按住我。

  “好哇,你想坐我脸上?”

  “我还想射你脸上。”我把牙嚼得咯嘣响。

  人不能过早透露自己的打算,羞恼之下我忘了过去吃过的教训,更忘了身下的人是崔焰,是匹烈性马。

  话一出口,我就被掀下了地,后腰重重撞上地板,片刻间失去了知觉,乘机他双膝顶住我肩膀,牢牢把我钳制在胯下。

  一股热腥气随之直冲上脸,我仓促地把脸扭向一边,还剩半边则避无可避地朝着他。

  “不……”

  一大根肉茎啪地抽在了那半边脸上,又重又疼,精水溅得脖子上都是,有几滴随着牙齿打颤咽进了嘴里。

  我死死抿住嘴,任凭他掰扯下颚也不松开,东西怎么也送不进来,他稍作迟疑,继而张弛有度地挺动起腰身,模仿性交动作戳弄我的两片嘴唇。

  起先轻轻慢慢,比起蛮横的侵犯,更像亵玩,但也够我受了。他的东西尺寸太大也太硬了,好像随时会在脸上捅出个洞,我慌得方寸大乱,想躲,被扼住了脖子,挣扎,换来的是加大力度而羞辱感倍增的抽打。

  不多久,两片嘴唇已不能再满足他,于是眼窝脸颊耳朵额头都让他蹭了个遍。

  面对残暴的Alpha,我能做的抵抗就只有忍受,紧闭双眼,咬住牙关,脸被拍向左又拍向右,最后由他射了满脸。

  压在身上的人释放后抽搐着抖了几下,终于卸掉力道,我如伤犬般扑腾着爬开,脸朝下翻过去,把头埋进臂弯里。

  他身子跟过来,从肘隙间偷瞄我。“喂,你哭了?”

  我没有哭,只是发抖,抖得像根怒风中的草。

  被半押半扶着上楼,我还气得打哆嗦。

  ……

  “你是怎么好意思把你的大淫窟安进……安进我的家?!”我气急败坏地质问他。

  这个小偷还偷了我历时十年的绘画作品,梦想结晶。

  他理直气壮:“你就该住在淫窟里,你爸当初把你送进监狱就是失策,只有我的淫窟才能真正把你改造成人。”

  我又快晕过去了,他却问:“你眼珠转个什么?”

  我想哪天一把火烧了这里。“我在想一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他冷哼着丢下球杆,双手插兜在球台边踱步,不时抬头看我。“你的设计有的地方不科学,排水没做好,我都完善了。”

  我支腮不语,为待会怎么出去发愁。

  “先睡会。”他说。“你看上去快晕了。”

  我有气无力,眼皮快撑不住。“洗澡。”

  “嗯。”

  在浴缸里我就睡着了。他宣泄够了,变得格外的温存,闭上眼我甚至以为周符在清洗我——这个周符家道中落,在黑心工厂里干了十年体力活,将一双手磨得十分粗糙。

  这一觉睡得很熟,还做了个梦。我在梦里生产,产房四面围着透明玻璃,没有柔软洁白的产床,取而代之的是用宝石砌成的小山,锋利的棱角随着身体扭动起伏,在皮肤上划下道道割痕。

  我在餐室那只玻璃罩子里的王冠上生孩子。

  玻璃罩子外是一双双观赏的眼睛,韩多恢的,崔焰的,韩老头,宋楚,父亲,还有周符。

  ……

  “家”的设计图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备注,从哪面墙上挂什么风格的画,到床上用品,再到窗帘的配色,样样详尽。

  崔焰竟也一一照做。

  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瞭一眼四周,我的直观感受:我真的到了极乐世界了。

  “看看你尊贵的品味,”崔焰站在床尾,戏谑地冲我挑眉。“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不是吗,你骨子里也是个暴发户。”

  这间房的确像极了海盗撬开的宝箱。

  我以为念书时他送给我那条色泽鲜辣的裙子,我一点不含糊地穿上,他就该知道我的喜好了。金碧辉煌的东西总能让我身心愉悦。

  我毫不在意地耸肩。

  两句交谈过后,我醒了有七八分,我发现自己双手吊起被铐在了床头上。

  我挣了挣手,徒劳无功。

  当初把崔焰丢在S国,回家一路上我都在想他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想着想着还乐不可支地咯咯直笑。

  现在我知道了。

  啊!

  我心里发出尖叫,脸上还维持着镇定。“你敢——”

  “我替你说。”他抢下话,阴阳怪气地模仿我的声音。“我可是总统夫人,你知道我一天不见,会有牵动多少人民的心吗,你知道我的总统老公会派多少天兵天将来英雄救美吗,你竟胆敢绑架第一夫人,你罪无可赦!”

  他摇动脖子拿强作调的样子活像在演唱《丑角》里的咏叹调。

  我冷笑了下,瞧不起的眼神对着他。“多久。”

  “你问什么?”

  “你要关我多久?”

  “没想过。”他从一只碗里喝了口漱口水,咕噜了几下再折进一只玻璃杯里。“我要去干件大事。”

  我被晾了两天,手腕上留下深红的印子。

  他再现身,先是哑然无言地与我对视了良久,石灰白的面孔,脖子上青筋跳动。

  “看起来大事办得不顺利呀。”我也阴阳怪气的。

  他:“你们他妈抓了我的人,还封了我的军火厂?”

  我吊起的手凭空抓了抓。“怎么封,这么封吗?”

  他几步上前,伸出两根手指拧住我的下巴。

  下手很重,但我下巴还能动,因此还能说话。“但凡那晚少做一次,你的宝贝仓库就不会遭殃了。”

  “……”

  “还这么不长进,你爹在地下可要哭死了。”

  不但下半身没长进,连脑子都是,他一时反击不出话,只能想到用蛮力,捏下巴转为掐腮,指尖深深扣住牙床,几乎要卸了我半张脸。

  他的手很大,和身高相配,只动用一小部分就占领了我大半张脸。

  我再难出声,用眼睛对着他笑。

  他把军火倒卖给K州那帮反动分子了。

  “不是想知道关多久吗?”他把我的脸当做橡皮泥揉来捏去,凝视的双眼结了层冰。“等你在这张床上化成了白骨,就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