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决战癫公之巅>第16章

  崔焰住所。

  我拿到了一杯冰美式。

  “想喝点热的。”我推了回去。

  “听你的。”他又去做热饮。

  从在车上原形毕露的那刻起,他就这么兴颠颠的,仿佛我的苦难只有在他的避难所才能得到救赎。

  他端来热饮,我让他先喝。

  他挑眉,“你怕我药你?”

  “喝。”

  他喝了一半。

  我拎起杯子边吹边喝。他靠上来,嗅我,还嗅出了声音。

  “你是狗吗?”我问他。

  他两根手指掐住我后脖子轻轻捏玩。“离婚?”

  “那是我私事。”

  “什么时候离婚?”他置若罔闻不依不饶。

  “轮不着你管。听不懂人话?”

  “我不是狗吗?狗为什么要听懂人话?”

  “我的狗就该听懂。”

  “你的狗是韩多恢,我是野狗,我就听不懂。”

  “……”

  肚子动了一下。里面的小东西一日比一日活跃,伸胳膊伸腿张牙舞爪,弄得我坐卧不宁。“动了。”我说。

  他伏下身,耳朵依偎着肚子听,听了会又伸手叩了叩。

  “你叩它干什么?”我揪起他一撮头发。

  “我在礼貌地跟里面打招呼。”他拔起头,凝视上来的神情像极了油画里的教徒。“我连名字都想好了。他能在大冰窖里生存下来不容易,就叫崔烈,怎么样?”

  怎么当时进来没冻死他呢?“孩子姓周,叫什么也用不着你关心。”

  我都忘了要给孩子取名的事。

  “我是他爸爸!”他坚持不懈地争取。

  “你是条野狗。”不错,形成闭环。

  他松开我,看着我。

  “交易结束了。”我提醒他,“我没打掉孩子,你提供情报,不存在衍生条款。再要谈条件,也是由我不由你。”

  什么也没再多说,他一把抱起我。我比孕前重了近30斤,他不费吹灰之力,抱起个孩子似的,把我安置到床上去。

  上衣纽扣一粒粒剥开,粗糙的手掌还算温柔地抚摸着肚子,指腹在肚脐上揉着打圈。

  里面的小家伙渐渐安静下来,肚脐忽地一热,他吻住那里,又腾出手褪下了我的裤子。

  进入孕期后,我的性欲变得空前强盛,不过昨夜折腾太过,性器官软绵绵地蛰伏着,懒得动弹。他拨开那条软绵绵的肉,一口吸住了腿根。

  这一下没激起多少反应,他于是稍微托起臀部,把那条腿拉开来些,更用力地吮吸。

  不知舔吸了多久,被吸的腿反射地一抽,好似有条蛇从他口中钻出来,沿着腿根痒痒地往上爬。起先很慢,卷着热气一弓一弓蠕动,我也只是呼吸有些急促,过了小腹,那股感觉骤然变得灼烈,一股脑儿强势地燃上颅顶。

  我打了个激灵,脸颊火烧般滚烫,火不止在脸上烧,直烧进了嗓子里,我艰难吞咽着,膝盖不自觉夹住了崔焰的脸。

  刚夹起,就被明显使了劲地掰开,他从大大分开的腿间看上来,眼底闪过侵略性的警告。

  阴茎被含住,取悦,我听见自己叫出声。

  下身完全湿透,一开始我以为是他的口水,直到他搓揉臀肉的手揩在我身上,我在滚圆凸起的肚子上看到了自己从后面流出来的水。

  粘稠,湿淋淋地流了很多。

  看见那么多的水,小腹内陡地就是一紧,旋即一丝不妙的压迫感从那里升腾直上。

  羞辱的记忆瞬间跃出脑海,给我重拳。

  我兵荒马乱地去推他的头,手被肚皮拦住了去路,我便抬脚踢他的脸。“你快松口!”

  对方眼睛戳着我,近乎顽劣地猛吸住铃口不放。

  我脸红到要滴血。“松开我,我……我要尿了。”

  他似乎没听懂,忘情地吃出了水声,并且为了吃下去更多,扣住乱蹬的脚,将拉开的腿架过肩头。

  “我要……我要撒尿!”我怒不可遏地直哆嗦。

  他终于停下。

  然而被推进浴室,扶直了腰身在马桶前站好,肿胀到充血的输送管却流不出一滴东西来。

  那里面,尿液和精水争先恐后地都想先出来,却又迟迟分不出胜负,于是一齐堵在了中途,将他们唯一的通道,我只此一根的性器官绷成了一张奇热无比的弓。

  前端硬到麻痛,我慌乱地手伸向茎管,想靠撸动调解里面攸关性命的重大矛盾,还没够着双手就被崔焰十指相扣扯去了身后。

  “你干什么?!”我叫出了声,“你让我尿啊!”

  “很快,会让老婆好好尿的。”他下巴支在我肩上吃吃地笑,控着我的手,手把手将尚未消肿的臀瓣掰到最开。

  穴口整个暴露出来,和微凉的空气接触了仅仅几秒后,就被粗大硬挺的肉茎贯穿。

  我猝不及防倒抽了口气,身体做出排异挣扎。

  他按住我,两人下身贴近得要嵌为一体,他的耻毛粗硬地刮擦着我的臀肉,带动两颗涨得不行的蛋,几乎也要挤进穴里去。

  他没动得太厉害,而是极富技巧性地缓缓顶弄里面的一个点。

  不停地磨。

  铃口被刺激出液体,晶莹的一滴滴坠下。不是尿液也不是精液,是前列腺液先跑了出来,潺潺不息,流不完。

  膀胱和阴茎都快要炸了,我欲哭无泪。“让我出来,让我出来啊你个狗东西!”

  听我骂了起来,他蓦然发狠地连撞了好几下,弄得我险些跌倒。“有话好好说,别老是这么凶。”

  这几下撞下来,生理的痛苦凶猛地直接湮没了尊严,我不确定是否哭了,但至少声音听起来是。“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叫老公。”

  老公?下个就是孩子爹了,好哇,想得美。“当个亡夫还行,要当吗,死鬼?”

  屁股挨了一下打,火辣辣的疼,堵塞严重的肉根牵动着乱抖,更加涨痛难忍,我快要疯了。

  我拒绝求婚,要打孩子,他当时的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一丝不落地反射在我此刻的脸上。

  我想起了韩多恢的报复,想起我在他那里尝到的败绩: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压在身下操干,辱骂;我精心维持的名誉被他以两败俱伤的方式玷污击溃。

  所有的报复都在我最脆弱,最身不由己的时刻,凶不可挡地冲我反扑了上来。

  想到这里,不由地气急攻心,差一点要晕过去。

  从来只能由我来制定规则,我来操控别人,没有人操控得了我!

  粗硕饱满,裹满水,轻动一下便咕吱声响的龟头抵住那个点,好整以暇地碾磨转动着,身后的人近乎严厉地命令:“叫老公。”

  腰被磨得一阵阵酸疼,人稍伛下去就被强硬地扯起,我失控地发出了尖叫,连叫了好几声后,声音矮了下去。“老公。”

  “夸夸老公的鸡巴。”

  “我呸。崔焰,我那天真该碾死你。”我又咒骂了起来。

  他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沉沉起伏,一语不发保持着安静,安静地听我的诅咒。骂到后来我气越来越虚,断断续续地哭喘,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挟持着我,等我再骂不出话,才开口。“周襄,你这张嘴比你的鸡巴还硬,比我们孩子的命还硬。行,看我们两个谁站到最后。”

  漫长的僵持。

  我先服了软。不是用嘴。我翘起屁股,一下下把自己往他身上送。生怕他又使坏,我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像只发情的疯兔子。

  他出乎意料地没有干预,而且为了让我把自己操得更舒服,还自觉让开了更多的空间。

  光靠屁股,我把自己操射了。

  尿液夹着精液,肮脏地喷射而出,溅了大片在地上。

  他放开我指节捏得酸疼的手,双臂穿过腋下来抱我,精壮的胳膊来不及合上,我便推开了他。

  尊严的尖碑冲破生理困境的废墟,再次树立起来,我找回了我的冷漠。

  径自爬入浴缸,拉上浴帘,我打开水冲洗重生的自己。

  浴帘扪上了一双手掌,他在外面叫我小名。“蛟蛟?”

  我不响。

  “不会在里面哭鼻子吧?”

  一直以来,崔焰有个极度恶趣味的人生目标,就是击倒我,挫伤我,看我崩垮,再欣赏我低头的样子。

  他声音中透着小得意,以为如愿以偿。

  脸贴近浴帘,我吻了上去。他一愣,打住了话,不一会儿浴帘上浮现出一张模糊的嘟起嘴的面孔,他喜滋滋跟着亲了上来。

  双唇隔着浴帘要触上的刹那,我拉开浴帘,一巴掌甩了上去。

  抽得他跳起身嗷地大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然后他发出挑战:“这次不算,再来!”

  我于是全神贯注抽了他三个巴掌。他蹦个不停,叫个不停,满嘴再来再来。

  第四掌拍过去,他拧住了我的手腕,空出的手高高扬起。我本能地往后退缩,虚阖着眼。

  手掌划过脸颊,捏住了我的下颚。

  嘴唇一热,他飞快地亲了下,又闪开。

  “我让你的,笨蛋。”

  我直直看着他,他大拇指来回搔弄着我的下巴:“嗯?”

  “等我洗完澡,地板要是干净的。”我把浴帘又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