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决战癫公之巅>第4章

  同样的伎俩,却不能对崔焰凑效。

  我捉弄过崔焰,换来被用揉成团的T恤堵住嘴,结结实实揍了一顿。

  他把一根手指头塞进我身体里,呵斥我说:“再有下次,我把你剥光了吊树上。”

  他首次在我面前爆发信息素。

  我费了好大力吐出嘴里的布团,问他:“你怎么了?”

  他强压下怒火,面上赤色褪去,留下一层异态红晕。

  “哈哈。”我易发嘲笑起他来。“揍我两下你都能硬?”

  他攥起领子,狠狠又添数拳,泄完了气,咚地把我丢回地上。

  “我现在是危险期,别激我。”他警告道。

  他走得气势汹汹,又像落荒而逃。

  婚后,我真正领略到了易感期的Alpha有多恐怖。我实在想问,哪个大聪明发明了做爱这个诈骗性词眼。我和韩多恢在床上进行的运动,那不叫做爱,那是他单方面的屠杀。

  怕我吃不消,韩多恢会服用抑制性的药品。但药效帮助不大,我孱弱的信息素无力抚慰到他,他如困顿的疯兽,不安,脆弱,狂躁,带着怨恨,凶狠地侵犯我。

  每次做完,我都像小死过一场。

  我的生殖腔被暴力伤过一次。那真的痛极了,我当场哭了出来,边哭边抡起床边的花瓶砸韩多恢的头。

  在床下,我像个恶魔,到了床上,我不堪一击。

  也是那一回,向来优柔寡断、懦弱吃艾的周符连夜从外地赶回,执意要接我回家住。

  当时韩多恢头包成粽子,已经忏悔了两次,周符还是英勇地把合不拢腿的哥哥挡在身后,向他发难:“我哥是Beta!Beta!由你这么糟践吗?!你知道他那地方多袖珍吗?听说过羊肠小径没有?看见过麻雀肚子没有?你就这么……你开装甲车进去!”

  “行啦。”我咬牙坐起,去拉他的手。

  脸都丢完了。

  韩多恢原本还蔫了吧唧的,一听他这话,眼睛立刻发直:“你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进去过?”

  卧室布局是对称的,左边床头柜有个花瓶,右边还有个花瓶。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揣测,周符一个箭步跨到床另一头。

  韩多恢挨了两个花瓶。

  崔焰绝对称得上暴力分子,我目睹过他血拼,下尽死手,不叫人活。

  事后细想,危险期的他竟按住了枪,仓皇而去,真是不可思议。或许那时候他真的很爱我。

  现在,他却强迫我给他生孩子。

  唯一解释得通的理由,就是四年过去,他没那么爱我了。按常理,感情应比肉欲持久,在他身上却反着来。

  他扯下我的裤子,由一根手指做指引,把性器送了进来。

  烟腾火燎的信息素兜头扑落,围着我烧。

  他眼神都变了,瞳孔发红,看样子双耳即将关闭,马上什么都要听不进去。没有后路可退,我只能朝一边扶手上躲,他抓了我的胯,身子颠两下,强硬地挤入,一顿抽送。

  我被撞得东倒西歪,随着几个往上的角度上身不时一拱,嗯嗯啊啊着问他:“你……想过……后果吗?这解决不了……你只会被……清算……”

  他整根拔出,我的腿被拉到最开,那家伙再度撞进来,两颗又大又重的囊袋撞击臀部,发出清脆的啪一声。“你听好了,我现在就是在清算你。”

  三浅一深极快地打着桩,他配合律动控诉起了我。

  他说他这几年接连约会了好几个Omega,可是闻到他们的味就萎,情期只能吃药。

  他在锻炼房悬了沙袋,写上我的名字,没事揍两下子,直到把沙袋揍绽了皮。

  沙袋用不尽兴,索性定制了我的等身充气玩偶,四年下来,已经迭代了12代,每个娃娃都有特定皮肤。

  而我——

  “你把自己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还被他操出了那块疙瘩!”龟头抵入生殖腔,肆意搅弄周旁嫩肉,气急败坏地检测发育度同时,留下他的粗壮形状。“这地方都要熟了!”

  ——四年了,这口气他憋了四年,可不得开场奥运会好好一雪前耻!

  我被顶得直翻白眼,说不出话来,喘气都断断续续,可他的悲惨经历又特别好笑,我就又喘又笑,笑着笑着又忍不住哀叫出声。

  他停顿。“你笑什么?!”

  我其实难受得很,他那骇人的尺寸恐怕连Omega都消受不起,就这么硬生生顶进肚子里,还进进出出了那么久。

  我拿起他的手,敷在撑到硬鼓的小腹上。“这个地方,是我和我丈夫的爱情结晶。怎么样,呆着舒服吗?”

  他咬了牙,指节捏得咯咯作响。他那双手外表上修长好看,实则宛若钢筋,由于长期使枪,指腹处都结了茧子。方才我试图反击,捏他脸颊,抠他眼窝,被他轻而易举地拧住了手腕,手掌往后压。

  “还敢吗?”他恶劣地问。

  我看了眼缚在他手掌心里的那只鸡爪子,老实了。

  老实不过一秒,见他枪落下了地,我就又起了反抗心,不顾下身被钉住,扑去抢了过来。

  向他眉心扣下了板机。

  枪空洞地一响,没有子弹。

  我一怔,把那空架子甩在他脸上。“没种的东西。”

  他脸僵下来,额角青筋突突抽动着,蓦地一掌抽在腿心上,激得我一跳。“你来真的,啊?!”

  腿根留下个鲜红的巴掌印,顷刻肿起。我当那腿不是自己的,只扫了眼,冷笑着对他重复“没种的东西”。

  他从鼻孔里很哼出一声,“有没有种,今天给你见识见识。”说完一把扣住了右脚腕,把腿拎起,让我翻过去。

  肉棒整个在里面转了一圈,改为更深的后入,感觉都快插上了心窝子。心慌意乱间,下身传出咕吱水声,于是慌乱中又叠加了羞臊。

  崔焰下手没个轻重,我怕真要被他折腾得没命,我有敏锐的智慧,伶俐的口舌,可是他操了太久,我被操到晕晕乎乎的缺氧状态,转不动脑筋,束手无策,只能信口胡编起来:“听着,我是个恶毒的Beta,我生殖腔跟那些Omega不一样,你让我太难受了,那里……那里会弹出鲨鱼牙齿一样的锯齿,会把你咬断。”

  他置若罔闻,一下比一下重。

  从鲨鱼牙齿编到了毒液,他终于停下来,拔出。

  里面被插到软烂,肉都翻开来,阴茎抽出时带出来了水。

  我永远紧得要命,若不是发作厉害,韩多恢会上很多润滑,循序渐进地扩张,一寸一寸慢慢操开,一边细细碎碎地亲吻。

  然后再屠杀。

  崔焰上来就大开杀戒。

  此时不觉想起了丈夫的好。我的利益合伙人,法定直系亲属,我对他谈不上爱,两情相悦更差得远,可他至少懂得伺候人。

  脱下裤子的Alpha总让人想到禽兽这个词,韩多恢好歹是半驯化的禽兽,现在身上这个是个纯野生的。

  崔焰身子压下,呼吸在后颈喷吐出一片湿。“你看我信吗?”

  他两根手指划过臀部的弧线,伸向腿根,我以为要刺入进来,忙夹住了腿。长这么大我腿没并这么拢过。他没进,抵在穴口上揉。小口柔软敞开,指腹处枪柄磨出来的茧子一触碰,立即条件反射地缩紧,吐出几滴液体打在指尖上。

  那些液体又被他揩回了屁股上。

  肉体脱离了大脑,表达着示弱。这让崔焰很满意,他扶着肉棒再度挺入时没那么强硬了,却比上一轮操得久。

  边干边舔脖子。

  舌面又热又粗,我缩起肩膀左右乱躲,他就把我脸按进沙发,接着舔。

  过了会,他牙齿伸了出来,估计会咬下去,我闷在沙发垫里瓮声瓮气地呛他:“那个疙瘩……”

  他猜到我要说什么。“要不先挖掉,我给你操出个新的。”他留下一道牙印。“属于我的。”

  好油腻的发言,我呕了一下。再做下去真的要吐了,身体整个蜷缩起来,肚子里翻江倒海。

  他咬下去的那刻,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还在沙发上。

  我彻底恼了。“这么大的床,摆设吗!”

  “你又没答应求婚,上什么婚床?”他很有原则地说。

  我不确定有没有哭,但真切地听见自己发出了嘤呜。不是出于伤心,是身体过载后的失态。

  他也听见了,把我扳过去。

  真相揭晓,我脸上全是汗,没有泪。

  “你鬼哭狼嚎个什么?”他有点失望。

  混杂紊乱的信息素在体内厮杀冲撞,每说一个字都要难受得咽一下,我吃力地说出我的感受。“有个垃圾新病毒登陆进来了。”

  他抹了抹我的脸,汗没抹掉,反蹭了一脸的精液。“那你就等着新病毒杀死旧病毒吧。”继而用好胜的口吻强调“这叫优胜劣汰。”

  我坐不住,屁股上滑腻腻的,人不住往地上坠。他弯腿支住我,拉起一条胳膊,挂在项颈上。

  整副躯壳都是麻钝的,笨重得不听使唤,腰胯一晃,撞翻了茶几上的盆栽。

  瓷片托着土,载着水仙花倾了一地。我从土里掘出了一块水仙根。

  他好奇地偏过头,研究了会我的神情,转而哈哈大笑。“你不会要吞根自尽吧,算什么,贞洁烈男?”

  说时迟那时快,我把那块根塞进了他哈哈大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