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靠近了顾昶道：“小昶，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褚聿承的？”
顾昶被祁玉撩得说不出话，睫毛闪了闪，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祁玉却还以为他这是故意不说，就道：“对我也不能说吗？我们都是朋友，我又不会出卖你……”
顿了顿，他又说：“要不然这样，你跟我说你和褚聿承的事情，我也说我和江贺年的事情，好不好？”
其实祁玉跟江贺年的事情，顾昶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但看到祁玉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他还是没忍心拒绝，就点了点头。
然后祁玉就开始叭叭地说自己跟江贺年的事情，说的大部分都是顾昶已经知道的。
看着祁玉说起江贺年就一脸的幸福，眼睛还很亮，顾昶觉得高兴的同时，竟然还有些羡慕。
有那么一瞬间，顾昶忽然觉得，自己那么喜欢祁玉，也许不是那种原因的喜欢，仅仅只是因为羡慕罢了。
他羡慕祁玉能活得这么开心快乐，羡慕祁玉被江贺年保护地这么好，也羡慕祁玉能和江贺年这般真心相爱，不顾世俗，彼此守护……
祁玉说完后，转头看向顾昶，笑着说：“到你了。”
顾昶回过神来，恍惚了一瞬，才想起来轮到他说自己跟褚聿承的事情了。
可是……他跟褚聿承有什么好说的？
见他半天不说一句话，祁玉气呼呼道：“你不会是想耍赖吧？”
顾昶说：“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感觉自己和褚聿承之间没什么事情是好说的，说也说不出什么来。
祁玉就说：“怎么会没什么要说的？你再仔细认真想想，能说什么是什么，比如……比如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的，后来又是怎么样的，发生了什么让你觉得印象深刻的事情……这些都可以说的。”
闻言，顾昶就真的认真去想了想。
有些事情，不去想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知道，但真的去想了，才发现原来早就印象深刻，刻入骨髓……
他和褚聿承第一次的相遇不算美丽，男人坐在车上拦住他的去路，还骗他说……他是他男人。
他当时气恼，想要揍男人，却发现自己不是男人的对手，后来两人一起去了别墅，还被男人给趁机夺走了初吻……
再后来……
不知不觉，顾昶说了很多很多，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嗓子都有些哑了。
转头，才发现祁玉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你看，这还叫没什么好说的？”
顾昶愣住。
祁玉又说：“其实你也很喜欢褚聿承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是不承认。”
顾昶下意识想要反驳，祁玉就又开口道：“小昶……你自己认真想想，如果你不喜欢褚聿承的话，你为什么要给他接近你的机会？你为什么要住进他的别墅跟他同床共枕？你为什么会把和他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更重要的是，你如果不喜欢他，为什么昨晚会被他得逞？”
顿了顿，祁玉的语气更加认真了，“你是DK联盟的老大，除此之外，还是一古教授指定的继承人，你的人脉，你的能力，你的资产……哪一样都未必比褚聿承差，只要你不想，没人可以为难你，也没人可以强迫你，难道你还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