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贺年看祁玉跟顾昶聊得开心，只好自己起身去打桌球，褚聿承就坐在桌球旁的沙发上看邮件。
自己玩了一会儿后，江贺年忽然很无语说：“你说他们俩这天天都聊些什么呢？见面的时候凑在一起聊，不见面还要抱着个手机聊，有什么好聊的？”
闻言，褚聿承停下手中打字的动作，也抬头朝着不远处的顾昶和祁玉看去。
他们两个凑在一起，也永远都是祁玉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而顾昶默默听着，时而回应一声，时而点点头。
以祁玉的个性，最多就是说些乱七八糟又很无聊的事情，比如自己刷到了什么好玩的视频，比如听到了什么豪门秘闻，比如自己最近又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不过，顾昶也只是看起来冷漠，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其实这样无聊的话题最能让他安静下来。
但还是得取决于是什么人跟他说。
譬如……褚聿承本人就不行。
男人看着看着，嘴角也跟着缓缓勾了起来，莫名有了种老夫老妻且岁月静好的感觉。
江贺年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更加纳闷了。
以前顾昶没来的时候，祁玉只能缠着他玩儿，现在顾昶出现了……
其实也挺好的。
江贺年也看向顾昶那边，但眼里只有叽叽喳喳的祁玉。
虽然祁玉现在放在他身上的心思少了，可总算活泼了很多，病情也比以前稳定了很多，而且自从顾昶出现后，祁玉好像没再发过病了。
祁玉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都叽叽喳喳了一个多小时，他喝了一口水又能继续说个不停。
直到吃饭时间到了，他们都已经坐在餐桌前了，祁玉还在拉着顾昶的手叭叭地说。
褚聿承真的很佩服他。
因为祁玉非要跟顾昶坐在一起，所以褚聿承只能跟江贺年坐在另外一边。
想了想，男人忽然转头看向江贺年，低声问：“祁玉在床上也这么活泼？”
要是换了别人问这种问题，江贺年肯定把对方打得他爹娘都不认识，可褚聿承问的话……
江贺年反问他：“干嘛？难道你的小宝贝儿在床上像死鱼一样很安静吗？”
褚聿承面露郁闷。
他不知道。
他还没试过呢。
虽然他强行帮过顾昶两回，但顾昶忍耐力非同一般，许久都不愿意出来就算了，还死咬着牙不愿意发出半点儿声音，顶多是呼吸粗喘了几分。
褚聿承觉得，如果他亲自上的话，顾昶肯定会有不一样的反应。
但这也只是他的猜测。
江贺年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凑近了褚聿承低声惊讶说：“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啊？这都多久了？”
其实也没有很久，但褚聿承老是在江贺年面前吹牛装逼，搞得江贺年以为他真的很牛逼，总觉得顾昶分分钟可以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褚聿承没好气说：“你才不行！会不会说话？”
江贺年噎了一下，摸摸鼻子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诶，就是我以为你们早就那啥了，没想到原来你们这么矜持的吗？”
褚聿承：……
他也不想矜持啊！
但顾昶不给，他有什么办法？
用强的……倒也不是不行，但他目前还比较惜命。
再者，这种事情还是两个人心甘情愿比较好，毕竟顾昶对他来说不一样，他的目的也不只是想要和男生发展这种关系而已。
他想要的更多。
比如……顾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