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异能>甜梦>第十三章 | chapter.13

  【依赖行为】

  即使盛景告知了陈知白他怀孕的事实,但陈知白明显不买账。不仅是陈知白,当林助理和阿姨交待食谱变化和注意事项后,阿姨也相当不能理解。

  “小陈不是个男娃吗?咋还怀孕了呢!”

  林助理安抚阿姨道,“确实是个男生,但是医生检查出来他也是隐形的双性。”

  “双性?那又是什么东西?”

  “就他又是男的又是女的,只是外面看不出来,所以可以怀孕,阿姨你就要多辛苦点了,你也知道,怀孕的人嘛总会有点麻烦。”

  “那他爸妈也知道噻,都不带去动手术,这什么天杀的爸妈啊,造孽哦。”

  林助理只是笑了笑,没有附和,等着阿姨嘟哝吐槽了一会陈知白不负责任的爸妈后才笑着说自己也要回家吃饭了。

  “就在这里吃噻!”

  “不了。”眼见阿姨又要说什么劝说的话,林助理截了她话头,“不过,阿姨你卤的那个牛肉我倒是有点想打包一点。”

  阿姨立马开心地找出餐盒准备给林助理带卤牛肉,“啊,如果是怀孕了的话,这几个月小陈就不能吃,盛景也不爱吃这东西,阿姨这就给你多装点!”

  林助理提着装得满满的盒子离开了盛家的别墅。

  至于陈知白,依然埋首在书桌做着一道又一道的真题,很介怀的是自从盛景说出了他怀孕这样啼笑皆非的话后他一改之前的行为,每天不到下午四五点就回了别墅,回别墅就算了,可他会直接来陈知白所在的书房,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办公。

  碰!

  陈知白使了狠劲把笔砸在书桌上,一挥手,放在桌面上的玻璃杯也被碰倒在地,杯子里没喝完的“养生茶”也流得满桌都是,瘫在桌面的试题卷像干涸的旅人疯狂地吸收着水分。

  “夫人学习累了吗?要不要去楼下花园逛逛散散心?”

  陈知白靠在椅背上,手指夹着的笔在桌面上敲击,咚,咚,咚……

  盛景大概也知道等不到陈知白的回答,直接合上了电脑,来到书桌前,把人直接从椅子上抱回了卧室,美其名曰怀孕的人就要多休息,陈知白没有抵抗的意思,反正也改变不了结果。不过被放进被窝里后,舒适的室内温度,床尾点燃的熏香,陈知白盯着墙上的装饰画出神,没过一会倒是真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手上的刺痛感唤醒的。

  被盛景抱在怀里,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人正在取血,在已经模糊不清的记忆里还留有印象的宋季青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摆弄着取样瓶。

  “行了,这次的量够了。”宋季青接过最后一管血放进保温箱中。“既然人醒了,要不顺便把他带下去做个检查?仪器应该安装好了。”

  “你先下去。”

  “行行行,不打扰你们小夫妻腻歪。”

  第二性别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来这里不是一次两次了,来一次就抽几管血,抽完血的第二天阿姨又会做更加滋补的炖汤,陈知白能忽略盛景但是做不到拒绝阿姨,虽然是给自己洗脑过给盛景做事的人会干净到哪里去?

  “什么仪器?”陈知白靠在床头看着正在衣柜里挑衣服的盛景,还是有点好奇这件事。

  盛景从衣柜里拿出了中规中矩的纯色睡衣给陈知白换,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是能给夫人带来惊喜的仪器。”

  一楼的客房前些日子就在改动,这是陈知白能注意到的,在书房做题时不时就能听见楼下传来的声音,不过也只能听见声音,每次有外人来的时候,盛景在外面就会远程控制书房的门。

  自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和别人强迫自己被关,这是天差地别的两件事,陈知白久违地对着门又砸又踢,对此盛景表示很理解,并亲切地给了他亲爱的夫人几个选择,要么乖乖待书房要么就去玩具屋内好好玩耍。

  盛景牵着陈知白到了一楼的客房,房间的一角原来床的位置被改成了一个单人床,旁边摆放着他没见过的仪器,坐在椅子上等着的宋季青正拿着手机看着什么,陈知白只瞥到那是一个在大玻璃箱中发狂的男人。

  宋季青让陈知白躺在了小床上,掀起睡衣露出整个腹部,在小腹的位置涂上了透明的凝胶。

  “出乎意料啊,这发育得相当不错啊!”宋季青叫了一声陈知白,让他也看了看显示屏上的影像。

  陈知白就看着宋季青一点一点给他指着哪里是胎儿的头哪里是胎儿的身体……陈知白看了看显示屏,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最后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盛景。

  盛景只回了他一个笑继续和宋季青开始交谈,什么进食正常,没有孕期反应等等。对话从陈知白耳边飘过,手掌逐渐握拳,指甲刺着手心……是疼的啊,不是在做梦。

  “还有一点,信息素似乎还能起着孕期安抚作用。”

  “嗯?这是什么说法?”宋季青赶紧招呼助理记录。

  “他在睡着后会无意识在寻找我,如果我留有衣服在床上,那只有当他抱住衣服后才能安稳下来继续睡。”盛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陈知白,陈知白一副仿佛吃了苍蝇的表情。

  “嗯……也许,安抚作用应该也是和‘锁’有关,回去就可以做一下这方面的实验,等下次会议,我要骂死南区那批人!”

  宋季青带着他的研究员们离开了别墅,陈知白拍开想要来牵自己的盛景,自己离开了客房。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阿姨叫住了他,陈知白微微低头就看见了阿姨手里端着的瓷盅。

  “我刚想说给你端上去,要不要现在喝了再上去?”

  陈知白揭开瓷盅的盖子,里面是清澈透明的汤,汤里还泡着些药材,汤面上没有半点油星。陈知白对着阿姨笑了笑说了声谢谢,端起瓷盅转了个身,和走在自己身后的盛景面对面站着,将瓷盅里的汤向盛景泼去。盛景退后了一步只躲开了大部分,汤汁被上好的衣料迅速吸收,紧接着就是瓷盅被砸了过来,不过盛景的反应很快,瓷盅砸到了旁边的墙上,啪的一声碎得满地都是。

  盛景偏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笑眯眯地吩咐阿姨“麻烦您辛苦打扫一下了”,阿姨说着不麻烦不麻烦快步去了厨房。盛景一步一步走近陈知白,解开袖口,将衣袖一圈一圈整齐,陈知白就站在阶梯上看着。

  “怎么?你是打算怎样收拾我这个‘孕妇’?”

  陈知白说着就抚摸上自己的肚子,扬起笑容:“你可要容忍容忍‘孕妇’不稳定的情绪,不是吗?”

  盛景闻言顿步,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陈知白没兴趣和盛景对峙冷哼一声便转身上楼,猝不及防地被从后面拉住手臂,盛景步履不停地越过陈知白走在前面,挣脱不了的桎梏让陈知白在后面跟得跌跌撞撞,嘴里开始阴阳怪气地说着什么,直到注意到盛景并未在三楼停下才开始慌了起来。

  玩具屋四周的窗帘遮得严实,灯光打开的瞬间,陈知白才发现盛景是真的添置了不少东西,原来略显空荡的屋子现在堆了大半,大多都盖着灰布,屋子中间摆放的笼子是其中格外扎眼的一个,

  “我还怀着你孩子,你不能这样对我……”陈知白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盛景在进了玩具屋后就脱掉了脏污的衬衣,赤裸着上半身在柜子那里选东西,“我很高兴听到夫人如此顺利地接受了事实,并且对这个孩子如此看重,我确实很高兴。”

  “只是,夫人总该要清楚,哪些是该做的,哪些是不能做的……”

  陈知白依然紧紧地贴着门站着,听到盛景的话只是不停在摇头,“盛景……你也不想……你也不想你孩子没了吧……我不要待在这里……”

  盛景一步一步地逼近,陈知白贴着墙移动着试图能逃过这次劫难。

  陈知白趁着盛景不注意想要跑去另一边墙那里,但中间撞上了摆在那里的笼子,一声惨叫立时在屋子里响起,陈知白捂着右臂瘫坐在地毯上,不可置信地看向这个笼子。

  盛景来到他背后慢慢蹲下。

  “漂亮吗?”盛景温柔地问着陈知白,陈知白回他的是一句“你用漂亮来形容这个玩意儿?”

  这是一个面积不大但很高的笼子,完全固定在屋子的地面上,漆着金漆的金属笼架每一条都缠着精心打造的玫瑰花蔓,但重点不是这个,和玫瑰花蔓交错缠在笼架上的是仿佛蒺藜般的枝条,每一个尖刺都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陈知白刚刚跑得急撞上笼子被这些尖刺在手臂上划出不少伤口。

  “夫人不用害怕,这不是多可怕的玩具。来,我们先来换件衣服吧。”

  盛景将人从地上拉起,走到柜子边的镜子前,一件一件给他脱着衣服,“夫人,睁开眼睛看看。”,盛景从后面抱着他,双手在肚皮上比划着,“已经有点显怀了,可惜了,夫人的子宫偏小,所以都这个月份了,才这么大一点……”

  陈知白只是看了一眼就匆匆别开视线,不愿再看镜子里的自己。

  “柜子右侧从下往上数的第三个抽屉,自己选一个。”

  陈知白拉开盛景说的抽屉,垫着黑色绒布的抽屉里放着形形色色的跳蛋,这个东西至少他还算熟悉了,抿着唇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最小的。

  “夫人自己把它放在应该放的位置吧。”盛景放开陈知白,后退坐在了沙发上。

  陈知白站在原地丝毫未动,哗啦,他循着声音望去,是从盖着灰布的角落里传来的,是活物吗?陈知白看了一眼盛景,盛景脚尖在地上点了点。陈知白低着头走到他的面前缓缓跪下,双腿岔开,手捏着跳蛋就要往后面塞,盛景却拽着他的手腕移到了前面,“是这里需要它。”

  盛景接手过跳蛋将它按在陈知白阴茎的龟头上,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卷胶带将其固定。

  “现在是右数第三列第二个抽屉,夫人去拿吧。”

  抽屉里放着的东西是用链子连着的三个皮质环,等到盛景给他套上的时候才知道是个什么用法,最大的环套在了腰上,这个仿佛是腰带的东西上还有一个小环,陈知白的阴茎被盛景塞进这个小环里贴着小腹固定,另外两个环被套在了大腿上,连接的链子不长不短刚好合适没有给陈知白太多的活动空间,套在腰上和阴茎上的皮圈是松紧度正好,腿上的环盛景稍微调得紧了一点,勒出了一点大腿肉,两边腿环上还各有一条连着银环的链子,陈知白就看着盛景把银环卡在了自己睾丸的根部。

  盛景手里拿着一条布满黑色蕾丝两端末尾还绑着小坠子的布条,遮盖在陈知白的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蝴蝶结。

  眼罩弄得有点紧,陈知白试着睁眼,但非常不舒服。

  “来,跟着我走吧。”

  失去视力的陈知白在屋子里被动的前进,当到了某个地方,盛景停下了脚步却依然使力示意他往前走。陈知白在空气中乱摸的手触碰到了冰凉的金属,陈知白猛地停下了脚步甩开盛景的手,盛景却一个用力就将他推进了笼子。

  笼子真的不大,大概也就是陈知白站在中间往前走半步就碰上笼子边界的大小。盛景用力推他,带着眼罩的陈知白下意识地找着依靠物,全然忘记了笼子上密密麻麻缠着一圈又一圈的荆棘刺,被尖刺刺痛又反射性的后退,背上靠上的依旧是带着刺的笼架。

  咔哒,盛景锁上了笼子。

  陈知白甚至分不清盛景现在在哪个方位,也不敢站着,只能慢慢的摸索坐了下来抱着腿缩成一团。

  “钥匙我已经放在了笼子里,如果你能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找到钥匙,那夫人今晚就能睡个好觉。如果夫人破坏了规矩,那墙角那些玩具就是夫人今晚的玩伴了。”

  陈知白感觉到盛景在自己身边又放了不少东西。

  “当然,夫人如果消极对待,夫人就可以考虑在这个笼子里长住了。”

  盛景给陈知白带的眼罩并不是完全遮光的,所以即使陈知白闭着眼睛仍然能模模糊糊感受到外在的光源。现在是盛景关掉了明亮的灯光,屋子里完全暗了下来,盛景好像又点燃了什么蜡烛,蜡烛带来的是暖黄的光。

  有淡淡的味道传来,是香薰……

  笼子外面变得安安静静,只能听见陈知白一个人的咒骂声。

  也行……

  陈知白抱腿坐着也累了,打算换个姿势盘腿坐着,但没想到由于链子的长度有限,盘腿坐这个动作幅度有点大,这一下就扯到自己了……捂着自己下半身跪在地上,疼痛稍微缓过一点,陈知白就准备摘下眼罩打算把身下的东西全部取下。

  手刚伸到脑后碰上眼罩的系带,一声突兀的狗叫出现在屋子里,陈知白一时惊得身形不稳倒向了笼子。笼子上的刺扎上了陈知白裸露在外的皮肤。

  “操你妈的盛景。”趴伏在地毯上的陈知白嘴里翻来倒去的咒骂着盛景,笼子外是好像真有只狗,狗叫的声音和哈气的声音离得那么近。

  狗的状态好像也不太对,太狂躁了……

  不太对劲的狗开始撞着笼子,笼子被撞的哐哐作响,明显被尖刺刺激到的狗更加狂躁地叫着,陈知白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热气在不大的笼子里尽量远离着,在满心的恐惧下,还在想着要是这只狗能撞翻这个笼子就好了。

  哐当的声音越来越大,狗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笼子里冷汗冒了一身的陈知白突然察觉空气中多了一丝血腥味,狗的反应也不如一开始那么强烈,直到某一刻突然就那样消失了。

  发着抖的手试探着往前伸去,又恐惧着在外面发狂的狗,刚伸出一点就猛地收回来,就这样来来回回几次,陈知白碰到了身前的笼架,笼子的栏杆不再是干燥冰凉的触感,手指碰到的地方都涂满着有些黏腻的液体……

  小心地躲着笼架上的刺,手从栏杆间伸出向下移动着,柔软的毛最先碰触到手心,再然后是还带着温度的躯体,顺着弧度,陈知白摸到了尖牙和全是口水的舌头……连忙收回手不断往后缩着,即使尖刺抵在后背上,陈知白依旧往后靠着。

  要出去,不能待在这里……

  不能取下眼罩,陈知白不知道盛景所说的玩具包不包括第二只发狂的狗,他不能被玩死在这里!他绝对不能被禁锢在这里!即使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他的计划已经开始了……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盛景在这间屋子里吗?可能在吧,躲在黑暗里看着他瑟瑟发抖等着他求饶,也可能早就离开了,到底过了多长的时间?深夜了?还是已经又天亮了?窗帘今天是全拉上的,透不进一点光。

  陈知白摸着地上的东西,刚刚一阵乱动,他不确定这些东西没被他踢出去。

  首先摸到的是一个柱状体,还套着一个袋子,但是就这个造型这个长度,陈知白嘴角抽了抽,忍住了没把这个假鸡巴往丢的冲动。在另一边,陈知白在笼子外缘的边缘摸到了一个小巧的遥控器,估摸着可能就是那个假阴茎的遥控,陈知白没有太在意地随便按下了一个键,结果却是固定在龟头上面的跳蛋开始震动起来……

  陈知白一个键一个键的试着,试图找到关闭的按钮,从高频震动到富有节奏的一强一弱,被刺激到开始勃起的阴茎却被套在上面的环桎梏着,环是按照没有勃起的时候调的松紧,现在跳蛋还在不停地刺激着,阴茎却被绑得发疼。

  “你妈的盛景,把老子当女人用,怎么不干脆把我东西剁了?”

  遥控器从手里掉落,陈知白忍着疼痛在笼子里摸着,时不时皮肤就从笼架上的刺刮过。

  干脆自己也撞死算了,像刚刚那只狗一样……被快感和疼痛刺激的脑子劝着陈知白一了百了。

  在狗的尸体旁陈知白摸到了混乱中被折腾出去的遥控器,撑着意识快速地全部按了一遍,但跳蛋仍然没有停下。陈知白不管不顾地开始把遥控器往地上砸。

  叮。

  一声提示音响过,跳蛋终于停下了震动,陈知白伏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缓着气,管他的了,破坏规矩就破坏规矩,陈知白摸到了阴茎上绑着的跳蛋,将它拽了下来,随手一丢。

  在试图平息痛感的同时,陈知白在一团糟的大脑里分出一丝清醒来思考,也想通了跳蛋是怎么停下来的……

  “操你妈的盛景!”陈知白用着不多的词汇骂着,毕竟谁他妈会想到关闭键竟然是在遥控器的侧面呢?

  然后是钥匙,“钥匙在笼子里。”盛景是这样说的,但刚刚陈知白已经摸了一遍,笼子里有的只有那个震动棒和遥控器,那会在笼子上挂着吗?

  陈知白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向前伸出双手,在荆棘中找着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位置,一寸一毫地在笼架上摸着,手指拂过尖刺,从雕刻精美的玫瑰花上摸过,从自己手能摸到的高度到最低的高度,几十根笼条,陈知白没有摸到有钥匙的存在。

  至于一直燃着的香薰终于在这个时候发展现出了它的作用,也许是因为盛景用得太多,最开始意外没有反应的陈知白以为自己产生了抗药性就彻底把这个催情香薰抛到了脑后,但现在,等到他发现,情潮涌上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勃起的阴茎又被禁锢着,箍在睾丸上的银环嵌进了肉里,布满身体的血痕上像是有万只蚂蚁爬过一样发痒,脸上,手臂上,腿上,后背,都有着不少伤口,不断挠着自己伤口的陈知白后知后觉才明白这个喜欢用药的老阴逼把整个笼子都涂上了东西。

  而且,他现在能确定了盛景就在房间里。

  如果那就是第二性别信息素的话,陈知白二十多年的年岁里也只在盛景一个人身上闻到过这个气味,浓烈,侵略,甜美……

  像罂粟花一样令人上瘾的味道,发情中的陈知白渴望着这个味道,视力不及,但敏锐的嗅觉或者“锁”的缘故,陈知白找到了盛景所在的方向,攀着笼子向外伸着手,即使笼子上的尖刺已经刺进皮肤,全身发烫陷进狂热情潮的陈知白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只顾向外面伸着手。

  盛景从黑暗中慢慢踱步走到了笼子前,和陈知白的手短暂十指相扣后又快速放开。

  “啊?”笼子里的人发出疑惑的声音。

  “夫人,你的身边难道就没有可以帮助你的东西吗?”

  没能得到“想要的东西”的陈知白缩回笼子里不断在身上挠着像只丑陋的猿猴,顺着对方的话又在笼子里摸着,跪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地爬着,旗袍因为他的挣扎已经乱糟糟了,胸前的盘扣也被扯开,露出一点胸前泛红的肌肤。

  陈知白摸到了震动棒。

  “将袋子撕开,乖,对,就这样,然后立在地上,夫人真乖,将腿打开,坐上去。”

  陈知白撑着身子将震动棒一吞到底,试探动了几下后,像是发现了极乐,开始狂乱的扭着屁股不断在假阴茎上起伏,泛红的肌肤上不断渗出汗液,汗水从陈知白仰着的头顺着脖子一路流下,至于下身更是泥泞不堪。

  盛景愉悦地眯着眼睛,拿出遥控器将震动棒调到了高频。陈知白的尖叫声在玩具屋里回荡着,紧随其后的更是甜腻的呻吟声。

  “……我,我不行了……”

  陈知白已经没有力气坐着,倒在地毯上,阴茎明明涨着马上就要射精,但只能可怜地吐出一点点液体。在盛景又调高一个频率后,陈知白仰着头张着嘴,应该是想要叫出来,但没有声音从口腔中传出,而在这短暂的停顿后,又重新回到了小猫似的哼哼唧唧。

  盛景关掉了震动棒,解下了已经被泪水浸湿的眼罩,取下系在眼罩末端的钥匙,这是一把做得精致小巧的钥匙。

  打开了笼门,将已经昏过去的陈知白抱出了玩具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