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异能>甜梦>第九章 | chapter.9

  【药】

  上午十点,太阳的光芒已经炙烤着这座城市许久,光线和热度却丝毫没有侵入这个房间的意思。陈知白还陷在一团被子里沉沉的睡着,身体的不适让他在梦里还皱着眉头,脸颊泛着微红。盛景坐在茶几前专心致志地用针管吸着淡粉色的药剂。

  盛景手里拿着针管来到床边,捞出陈知白的手臂摊直在床单上,指腹在青色的血管上按压,尖锐的针尖抵在手臂上,下一秒毫不留情地刺进被空调风吹得微凉的皮肤,淡粉的药水一点点地从针管里消失。盛景的眼睛一直盯着陈知白的脸,看着他先是被疼痛刺激醒来,下意识地嘶了一声,顺着痛感看了一眼正在注射的针管,抬眸和盛景安安静静地对视片刻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大概也只有紧抿着的嘴唇能昭示陈知白现在紧绷的情绪。

  手臂被放回被子里盖好,盛景的手却没有离开,而是沿着手臂一路滑到胸膛,划过小腹,最后到了双腿之间。

  陈知白侧着身子被人玩弄私处,双手揪着枕头的一角,脸大半都压进了枕头里,发出的喘息带着嘶哑,说话的声音更像是被刀片割过一样,“你,要是只想要个性宠物……嗯……又,又何必大张旗鼓……做些,做些假把式?”

  “嗯?看来我可得再好好努力一下了,怎么就没能跟上夫人的思维。”盛景俯下身,亲昵地蹭着,“夫人还要我说多少次我爱你才能相信我是真心地想娶你,想让你一辈子都待在我的身边?”

  随着盛景又一次的动作,陈知白疲软到只有半硬的阴茎还是吐出了一点东西,全身脱力的陈知白被抱进了浴室清洗。

  等坐到餐厅,已经是午间的尾声。

  盛景带陈知白去的餐厅依然是一家西餐厅,主打精致的法餐,小小的餐桌上只摆着一两道菜品,白葡萄酒泛着甜甜的香气。盛景熟练地用着刀叉,而陈知白在淡淡的酒气熏陶下,头点的像小鸡啄米,猛地一个激灵惊醒又努力地提着精神开始解决自己的午餐。

  陈知白正要继续切下一块牛排的动作被盛景拦下,刀叉被随意放在了桌面上,侍者鞠着躬送着客人。

  盛景牵着人坐电梯一路来到西餐厅的楼下,黑色的轿车已经等在了门外,助理将钥匙递给盛景就离开了。看着盛景拉开副驾驶门示意他坐进去的动作,陈知白轻嗤了一声,自己踩着高跟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只是结局很明显,被强硬地拽着推进了副驾驶,盛景弯身给陈知白系着安全带。

  捏了捏陈知白的后颈,盛景看着一脸不耐烦表情的陈知白,“哪有做了妻子还去后座的道理?夫人这是没习惯?”盛景绕到另一边进了驾驶位,低调奢华的轿车在车流中穿梭着,“没关系,时间还长,夫人总有一天会成为理想中的妻子。”

  “你自说自话的本领是天生满级?还是说你的大脑根本没有留出思考别人话的神经?那你可得去赶紧找个医生看看。”

  “真是难得,夫人居然会关心我。”盛景看上去丝毫不在意,悠哉地打了个转弯,“不过,夫人可以放心,在准备迎接夫人之前我是做了全套的体检的……当然,夫人的体检报告也在一起,夫人若是感兴趣,也可以回去拿来翻翻。”

  陈知白虽然已经知道自己的生活环境早就被侵入这一事实,但无数次被盛景轻描淡写地提起,还是会忍不住遍体生寒,搭在腿上的手无意识地捏着裙子。

  “夫人的体检结果非常健康,只是夫人在备考期间的作息和饮食可都有些乱了,这段时间就可以好好休整……毕竟,还是有点肉抱着才会舒服,对吧?”

  陈知白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偏头看向盛景,“我的寝室,我常去的自习室,到底有多少你的耳目?”

  “这个嘛……夫人放心,若是全部录像录音保存下来,这个体量也够大的,所以并没有多少保留。”

  陈知白回想着过去,生活被监视,和朋友的日常聊天被窃听,本来日常无聊的日子,原来都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而他一无所觉。“现在是去哪里?”

  “带夫人去吃夫人喜欢的。”盛景打个圈拐进一个地下停车场,将车停好,不容拒绝地牵起了陈知白的手,“夫人完全可以将自己的需求说出来,毕竟满足妻子的需求是身为丈夫应该做好的事。”

  电梯红色的数字一个数一个数地跳着。

  “放我走和让你死这两个选项,也包含在内?”

  电梯门将要打开的时候,盛景在陈知白的耳边说着,“这不是两个选项,而是一个,直到我死亡,你才能得到自由。”

  电梯门打开,红色主调的装饰和扑面而来的辣椒香气,视线所及之处堆满热闹喧哗的人群,氤氲升起的热气再恍惚间让陈知白仿佛回到久远不可及的学生时代和三五好友的小聚时光,可从十指相扣处传来的温度将将他拉回冰冷的现实。

  前台早已有人等候,黑色正装的经理和统一制服的服务生一见着人便连忙迎上来恭敬地引路,路过食客进入了装饰更加精美的包间。

  服务生拿着菜单等候在一旁等着贵客点菜,盛景略粗略地翻了一下菜单便塞进陈知白的手里。

  “主要还是要看夫人想吃什么。”

  人群喧哗的声音似乎透过墙壁传来,假装这是寝室聚餐,这是寝室聚餐,这是寝室聚餐,陈知白专心地将精神全部集中在点菜上,开始还习惯性地要斟酌单价选择菜品下一瞬想起自己旁边座位坐着怎样一个财库,原子笔在每一道昂贵的菜品后落下一个勾。

  经理退了出去,没过几分钟又拿进红酒给盛景斟上。

  “夫人的胃口还真是不错,只是荤腥太多,这回就当给你放假了。”

  “那你以后可以直接给我吊营养针。”陈知白挺直背,尽力远离放在椅背上盛景的手,“反正现在不也正给我喂着毒,也不缺那一个针孔了。”

  包间的门打开,服务员推着小车进了包间,各种肉类被放上桌子,红红的汤锅也开始滚着泡,冰镇过的酸梅汤被倒进陈知白面前的玻璃杯。

  盛景稍微后退了一点,似乎很不想沾上一点火锅的气息,手里还端着他那杯酒,示意着陈知白可以自由享受这顿专属他的午饭。

  陈知白端起一盘肉片全部下进了火锅,又继续挑拣着菜品,在不断升起的白气里,陈知白突然开口,“你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说对吧。”

  “当然,除开你妄想的选项,我都可以满足你。”

  铜锅里红汤咕噜咕噜地翻滚,各色肉食和着辣椒花椒在汤里上下翻腾,陈知白没有立刻接话,筷子在汤里搅拌着,长长的筷子从汤锅里捞起一片牛肉放进早已调好的料碗里,筷子戳着滚烫的肉片,迟疑地说出:“那我想继续读书?”

  盛景闻言挑了挑眉,“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呢?”

  餐桌上端上来的菜品,陈知白最后并没有吃掉多少,他似乎是突然失去了对事物的热爱,即使真的很美味,即使有盛景出乎意料地同意他去上学的消息,但陈知白依然没吃掉多少。

  回程上,陈知白靠在车座椅背上昏沉沉地睡着,等被放进了浴缸才突然惊醒,身后贴着盛景的胸膛,浴室里点着淡淡的香薰,昂贵的西装和裙子躺在脏衣篓里。

  “厌恶那种环境没必要强忍着带我去。”

  “那可不行啊,毕竟得将就夫人的小爱好。”盛景沉默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不过以后,还是没有必要再去了,夫人需要更健康的饮食。”

  “那我可以去上学的事?”

  盛景揽着陈知白的手在水里划着荡起一层层水波,“夫人不如先关心一下你丈夫饱暖思淫欲的事?”

  只是简单的擦干身体后,陈知白就被抱到了床上,赤裸着趴在盛景身上。

  “我们来完成交换的约定怎么样?”盛景的手指圈着陈知白后脑的头发玩弄,“夫人如果想自由选择学校复学,那就主动取悦我一次。”

  “取悦?你是指在你该死的性欲起来的时候我就乖乖扒开腿让你上?”

  “那是‘服从’,不是‘取悦’”盛景摩挲着陈知白的嘴唇,将唇瓣分开,手指伸进口腔夹住了乱动的舌头,因为盛景玩弄的动作,陈知白不得不一直张大嘴,控制不住分泌的唾液沾满了盛景的手指,也顺着嘴角流下,想有所动作的手也被盛景的一个眼神制住。

  “我来教你什么是取悦?”盛景终于将手指从陈知白的嘴里拿出,沾满唾液的手指抚摸着陈知白的嘴唇,“比如用这张嘴来口交,或者是……”

  陈知白被盛景抬高身体变换着姿势,坐到了盛景的腰部,是盛景的性器刚好嵌入陈知白臀缝的位置。

  “或者是,主动扭腰来骑乘。”盛景揉捏着陈知白腰侧的软肉,“取悦是你来主动,是你把我拽进性欲。家里的玩具屋你也进去过了,如果你主动带着里面的东西来见我,我也会很高兴的。”

  盛景拉下陈知白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在耳边亲昵地说着话,“这些东西,夫人在学校里不也看过很多吗?”

  男性自从进入青春期,自从第一次遗精之后,就无时无刻不在性幻想里泡着,陈知白算是克制得非常好的,只是似乎每个男生寝室都要来一次集体AV观影?至少陈知白的寝室是这样,陈知白被无良室友带着被迫涉猎了不少,那会儿被女性花穴和胸部塞满的大脑怎么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同AV女优一样躺在男人的身下。

  “无缝监视这件事,就让你能这么兴奋,一直强调?”

  “夫人若是不愿意,我就不提了。说回现在,夫人打算用什么来交换呢,口交怎么样?”

  陈知白撑着盛景的胸膛坐了起来,往后移动,极不情愿地握住盛景的性器就要摸索着往自己身后的入口里塞。可惜折腾了好一会儿,都没成功。

  目睹一切的盛景已经笑得连胸腔都能看出明显起伏。

  盛景将陈知白放在了床上,从抽屉里摸出一瓶润滑液,“看来还是得先亲自教导一下夫人。”

  “首先,亲吻是不可少的,来,试试,先伸出舌头舔……”盛景指着自己的嘴,陈知白一动不动,“如果我说,这是夫人唯一一次可以换取上学的机会……”

  盛景还没说完,陈知白已经撑起身体靠近他,仰着头,伸出一点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像是正在喝水的小猫。

  “夫人可真乖……”盛景轻轻地咬了一下对方的舌尖愉悦地笑纳了这份主动,唇齿相叠,舌头在嘴唇的分分合合中交缠相贴,短暂的分开又立马缠上,像是正在交尾舍不得分开的蛇。

  直到陈知白开始呼吸急促,两侧脸颊都泛着粉,盛景才放过他,最后还在有些微肿的嘴唇上嘬了一下。

  “现在,夫人可以给我舔一舔下面了。”

  陈知白趴在盛景的双腿间,看着已经硬起来的阴茎,虽然嫌恶已经在皱紧的眉头上表达完全了,也只是愣了几秒,就将阴茎头部含进嘴里,正在回忆AV里女优的操作时,盛景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又传来了。

  “别急着含进去,先舔一遍,从根部开始。”

  “夫人可以再将舌头伸出一点。”

  “手就不用一直揪着床单了。”

  “夫人看片子的时候,不是也会自慰吗?”

  “对,是这样,……然后含进去,深一点,再深一点,不行了吗?那今天先这样,下次就得含到根部才能饶过你了。”

  “夫人若是等着我来主动操你的嘴,那可是比现在更难受的。”

  “好了,现在可以停止了。”

  屋子里没有任何钟表,陈知白无法计算自己到底被迫含住那个恶心玩意有多久,只知道自己的喉咙现在一阵一阵的疼,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附在嗓子眼,让他不住干咽,但是每一次干咽的动作又让恶心的味道在嘴里更加明显存在。

  都这样了,盛景都还没有射出来,虽然同为男人,陈知白已经在心里诅咒所有男人都阳痿。

  享受服务的盛景嘴里哼着调子,执起陈知白的一只手,在手心里倒上不少润滑液,“夫人,接下来是自己扩张……”

  盛景不用阳痿,盛景可以直接没命。陈知白如是想。

  虽然盛景让他自己扩张,但是陈知白怎么可能真的下手,刚刚给他口交已经是非常突破他底线的事。不上学就不上学了,没什么大不了。所以陈知白看着眼前笑得欠揍的人,直接扭头就要去卫生间漱口。

  “不想上学了?”

  “呵,不管我怎么做,你都有理由来拒绝不是吗?那为什么还要唯命是从?”

  盛景拉住陈知白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使力,本来身子就没有力气的陈知白摔进了盛景的怀里。

  “这难道不应该怪夫人自己吗?”

  “怪我什么?不主动掰腿?不主动给你舔鸡巴还是叫床不好听?你一个强奸犯还怪上了被强奸人的不配合?是什么样的变态才会在别人的生活里到处安监控?我正常过我的生活,突然有一天就被说我已经死了,然后因为莫须有的信息素就得被人按着当女人用?怎么是不是下一步你还打算怪我不能给你们家延续香火?”

  盛景像安抚炸毛的猫咪那样抚摸着陈知白的后背,“看来是真的吃到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话都变多了。”

  “你是打算以后都这样顾左右言其他?”

  “嗯,夫人用的这个以后,我很喜欢。”盛景抚摸陈知白后背的手逐渐下移,“可是,夫人,你现在除了听我的话,还能怎样呢?”

  盛景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来,感受一下,怎么样扩张。”

  自从结婚以来,几乎每晚都有性生活的肉穴并不干涩,盛景拿过润滑液从陈知白的背部一路淋下去,冰凉黏湿的触感无法抑制地让人臆想背后有条蛇爬过。

  “真该弄块镜子让夫人看看,这背上好看得不得了,油亮亮的……”

  -

  “……你他妈当烤肉呢?”

  噗嗤……盛景被这个形容逗笑了,抬起陈知白的脸在嘴唇上啄了一口,“夫人这样说不就是在贬低自己?虽然烤肉不行,但是我可以选择把你做成蛋糕……”

  陈知白眼神里写满了“这里有个变态”。

  盛景的手指已经悄然进入了一指,浅浅地抽插着,嘴上也不停,一直啄吻陈知白耳后的软肉,“像那种最简单的草莓蛋糕,就把夫人放在桌面上,拿奶油涂满全身,要涂多一点,最好是整个人都陷进奶油的那种,最后点缀草莓,草莓放哪里呢?……要不往你这张贪婪的嘴里再塞点?”

  盛景边说着,边把人翻了个面,带着陈知白的手指一起在肉穴里活动,“声音不要憋着,让我听听你欢愉的声音。”

  大量的润滑液和着自身分泌的肠液,在手指不断加快的抽插下,咕噜咕噜的声音越发明显,摩擦带来的快感也顺着脊骨爬上颅腔。陈知白紧紧咬着嘴唇,不让声音泄露一点,奈何盛景又撬开他的嘴唇,手指将躲在口腔里的舌头捉出来玩弄。

  “玩具屋里的东西你有仔细看吗?都是你看过的片子里面出现过的东西呢,就比如尾巴?你是喜欢兔子的还是猫的?又或者是狗或者狐狸?我为你挑选的都是最柔软的毛料,柱体也是各种各样,有模拟章鱼的小吸盘,也有软刺的~我们回去就玩怎么样?先把肚子里灌满灌肠用的甘油,然后将尾巴一点一点地塞进去,不用最大档,我们就试试旋转档怎么样?”

  “唔……不,不要……”

  陈知白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指,却又被带着更往里走,直到按压在前列腺上,强烈的刺激感袭来,陈知白已经硬得立起来但没被一点抚慰过的性器直接射了精,白色的精液在空中回落,全部落在了小腹上。

  盛景将还在高潮不应期的陈知白调整姿势成坐在自己腰部,“我这次对夫人让出一步,夫人只需要自己动动,让我射出一次,夫人回去就可以准备考试,怎么样?”

  陈知白沉默地抬高身体,低着头眯着眼来试图粉饰太平,发着颤的双手向下摸索,握着对方的阴茎抵在自己的穴口,一点一点地沉下身子,即使是已经扩张过了,依然很难受。

  “……疼。”陈知白痛苦地仰着头,盛景超出平均水平的性器在体内前进的过程像是把利刃活生生地割开肉皮,更何况这还是他在主动切割自己。

  这边在慢刀子割肉,另一边在享受紧致肉穴包裹带来的快感。

  等到陈知白终于把盛景的阴茎全部吞下,虽说不至于精疲力竭,但还是不住地喘着气。

  盛景却没有管陈知白是不是还在适应,也许也是故意,猛地挺了一下腰。

  “啊……”

  陈知白急促地叫了一声,声音又娇又媚,意识到自己发出这个声音的陈知白又立马闭上了嘴。

  “夫人还打算适应多久,嗯?或者说,夫人这是在努力感受,想要记住下这个形状?”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嗯……”陈知白撑在盛景的身上,努力地抬高身体再落下,不过几个来回就累得不行。

  “夫人也许可以先试试前后摇摇你的屁股。”盛景的手在陈知白的臀肉上拍了拍,发出令人难堪的啪啪声。

  陈知白大概觉得自己脑子真的昏了,不然怎么会那样听话,坐在对方的阴茎上,像只乞食的狗,摇着屁股,塞满肉穴的阴茎随着动作在体内摩擦着肠肉,盛景还火上浇油,时不时来个深顶。

  “你……他妈……别动……胀死了……”

  陈知白闭着眼睛,努力在脑子里回想自己看过的片子,想着那些片子里的女优们是怎么完成骑乘这个高难度的动作的,但是一旦闭上眼睛,其他感官又无限放大,楔入身体的阴茎存在感实在太强,陈知白甚至感受到上面一条条的青筋在跳动,难道是自己真的淫荡吗?陈知白发现自己正在脑海里具象化这个阴茎的样子,不自觉地收缩着肉穴来感受,用来支撑自己的手也抚上了自己的小腹,一点一点的按着……

  盛景的性器真的很长,隔着肉皮,陈知白摸上了那个有些微鼓的地方,低下头看着手掌的位置。

  “嗯……”陈知白闷哼一声,“为什么……”

  盛景坐了起来,环抱着陈知白的腰,舔上了胸前的突起,等到把乳头舔得满泛水光,又一口将乳头连同周边的乳肉一同吞入,不轻不重地留下了一个齿痕,“是夫人这样不自觉的淫荡让我情不自禁啊……怎么样,变得更粗的鸡巴是不是让你更加舒服了?”

  陈知白没有继续动作,眼眶里还挂着泪水,看不清眼前的人,盛景好像也忘了要求他必须自己动,像是发情的公狗不住地耸着腰。

  似乎是不温不火的骑乘不过瘾,盛景拔出阴茎,将人放倒在床上,抬起陈知白的腿露出已经泛红的穴口,没有闭合的穴眼一收一缩地正吐着淫液,黏稠的液体顺着股缝流下落在床单上,陈知白没有如他所愿的叫床但急促的一呼一吸都泛着淫糜的气息。

  盛景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躺着的人,陈知白头侧偏着躺在枕头上,飘忽的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呼吸急促到明显起伏的胸腔,一边胸脯上还留着自己的咬痕,被吮吸过的乳头明显比另一颗更“成熟”,一只手自然地落在小腹上也随着呼吸一上一下,被刺激到立起来的阴茎马眼处一点一点地吐着液体,盛景伸出手指按压在上面,陈知白立刻皱着眉瑟缩着身体,视线转过来,朦胧的眼睛看着他,唇齿间说着“别碰”、“疼”。

  看着这样的美景,盛景将硬得发疼发涨的阴茎不容拒绝地凿进陈知白的身体,缓慢地,进出一点便退出只留下头部,捕捉到夫人眼底闪过的一丝松懈,盛景噙着笑箍着细腰将阴茎全部刺入。

  在这样的刺激下,陈知白很快到了临界点。

  感受到肠道的收缩,盛景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在身体内部和性器被爱抚的双重刺激下,陈知白的叫声终于是被逼了出来,在房间里回荡。

  陈知白小腹绷紧,阴茎射出的精液被盛景拢在手心里,全部抹上了他汗湿的脸颊。盛景可没有那么好心地等陈知白度过不应期,他自己还硬着。所以还沉浸在射精的高潮余韵下的陈知白是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双手抵在盛景的胸前,被抬高的脚踩在对方的肩膀想将人推开,“我不要了……滚开……滚……”

  盛景只是咧着嘴笑,一口咬上陈知白的肩膀。

  已经临近中午,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房间昏暗无比,陈知白窝在被窝里睡得很熟没有一点要醒的样子,但眉头一直紧皱着,似乎在梦里也不是很愉快。

  盛景坐在床尾的椅子上,一只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陈知白的方向。

  房间里一片寂静,空调尽职尽责地维持着房间的温度,夏日的阳光和温度没有一个突破防线,全被隔绝在窗外。陈知白的睡相极好,除了夜间偶尔的翻身,几乎不会有其他的动作,被抱在怀里睡觉也会一直老老实实地待着,轻薄的被子完全勾勒出他蜷缩的身形。

  铃铃……默认设定的手机铃声在房间突兀地响起。

  陈知白被这突然的声音惊扰着又往被子里缩了一点,仍旧是没有醒来。盛景看了一眼亮着的屏幕,将铃声调至静音,来到床边,将已经蒙住陈知白大半张脸的被子拉下一些,才走去阳台接电话。

  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盒,抽出一支夹在唇间,一簇火焰闪过,白色的烟气升起,盛景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后,才接通了电话。

  “度蜜月的人接电话都这么费劲?”电话那头的声音富有活力,一接通就开始揶揄打趣,“还是我刚好碰上,嗯~不太巧妙的时机?那边的时间是快中午了吧,你们可真能干!”

  “再废话一句,我就把你从研究所里拎出来丢到你爸办公室门口。”在对方的声音出现的那一刻起,盛景整个人都充斥着不耐烦。

  “呃……哥,我错了,大总裁,好哥哥,你千万不要这样做,这样是非常不道德的!这是违背我们契约精神的!”

  盛景迅速打断对方:“研究所那边怎么说?”

  “再好的医生也得看见病人再下定论,那叫什么?望闻问切!你倒好,一个都不沾……研究员们都拿看傻逼的眼神看我。不是我说,哥,你确定不是你把嫂子操狠了,人家才一直没精神的吗?俗话说一精十血啊!”

  盛景掀开窗帘看了一下房间里面,“没精神会连续睡一天都不醒?”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推算过去大概可能是盛景让陈知白主动的那天。那一晚盛景是干得很尽兴,但陈知白仿佛透支了生命力一般,一直都是没精神的状态,吃饭,坐车,就连盛景又给他上药玉,一个没注意,陈知白就睡过去了,更有一天,盛景把他放在浴缸里泡澡,自己出去拿东西,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甚至只算几个呼吸的时间,陈知白就在浴缸里睡着了还差点滑下去。

  那个时候,盛景才觉得,他想得太简单了,所以他联系上了第二性别研究所。

  “明天下午三点,我会带着人来研究所,你让那群人乖乖待在会议室里。”

  “……其他人还好说,宋老大可能就有点麻烦了……”

  “宋季青?他又在干什么?”

  “折腾他男朋友呗,啧啧啧,前两天他男朋友在研究所里上演了一场大逃脱,差点就跑出去了,宋老大就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sm,正在调教人呢,不一定有空。”

  “为什么没有人给我报告。”

  “又不是多重要的事。”

  “不重要的事是指研究所差点被暴露吗?”

  “被暴露了又怎么,我们可是国家部门!吃皇粮的!”

  “九成的资金是我的。现在你这个吃皇粮的归我管。”盛景将烟头丢进垃圾桶,最后嘱咐了一句事无大小都要报告就挂掉了电话。

  房间里,陈知白不知何时醒过来了,正坐在床上发愣,盛景明明步伐很轻,但陈知白就是很敏锐地发现了他,连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就朝着他的方向举高着手臂,是想要抱抱的姿势。

  盛景走上前去,将人拥进怀里,“夫人这是睡醒了吗?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知白在盛景颈侧来回蹭着,在肩颈上又是轻咬又是伸出舌尖一触即离地舔弄,用刚醒来还带着软乎乎的声音撒着娇,“饿了~我饿了,想吃东西……”

  “嗯,我马上叫人送上来,夫人,乖,先松开我一下。”

  陈知白听见这个话,立马又抱得更紧,盛景只好将就这个姿势摸出手机给助理发着消息。

  性格发生巨变的陈知白,这是第二个问题。

  开始,盛景只是发现陈知白更顺从更听话,他以为是陈知白终于认清事实。然后是陈知白开始长时间睡觉,但一醒过来就会变得特别黏人,感知也胜从前,能在漆黑的房间里准确地找到他再扑到怀里来撒娇,盛景哄着他叫些羞耻的称呼,陈知白也非常爽快地应着。

  如果不是这个异常的睡眠情况,盛景不会想要陈知白恢复正常,乖巧黏人的恋人谁会拒绝呢?

  也许可以让研究所只治好睡眠异常,盛景是有产生过这个想法的。

  酒店的服务生将餐车推进房间,闻到香味的陈知白立刻放开盛景蹦跶着去了客厅,盛景跟在后面打开了屋子的灯。

  明亮的灯光下,陈知白穿着藕粉色的睡裙在沙发上盘着腿,回头招呼着盛景,叼着银叉的嘴里甜甜地叫着盛景,叫他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