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霍渠听见自己暗哑的声音说道,他伸手一捞,随着纪守秋的一声惊呼,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

  “等,等一下。”纪守秋脸涨得通红,因为两人位置的颠倒而感到难堪。

  “怎么了?”霍渠笑着,双手掐住他纤细的腰往上抬,找准穴口的位置,将人狠狠按下。

  “啊!”

  尽管两人之前才做过,但巨大的性器还是让纪守秋不适应。

  霍渠往穴口深处一顶,纪守秋身形不稳,双手急忙撑住他的胸口,坚硬的肌肉让他手指发烫,刚要收回,却被霍渠捉住,他将他的手指放在脸颊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

  “霍,霍先生,我们刚刚已经做过了。”纪守秋结结巴巴道。

  霍渠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色情地舔着他的手指,声音微沉:“你自己动。”

  纪守秋面色一凝,他刚要拒绝,却想起自己刚下的决心。

  为了小枣,与其一直与霍渠拉扯不清,不如快点各取所需。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腰,窄小的穴口将男人粗壮的性器全部吃了下去,撑得满满当当,接着不顾身体的不适,摆动起自己的腰。

  纪守秋面色潮红,眼角含泪,明明已经累极,却还因为霍渠的要求而勉强自己。

  他的体内还有霍渠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因为摩擦而断断续续地露出来,穴中又热又湿,磨得霍渠舒服极了。

  从霍渠的角度看上去,纪守秋一副被折辱狠了的样子,白花花的胸脯在自己眼前乱晃,他微微一笑,张嘴咬上了胸前的一抹红樱,同时往纪守秋体内撞去。

  他好似撞上了一块软肉,纪守秋身体一动,在加上胸口的刺激,忽然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同时,霍渠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上了自己的小腹。

  纪守秋勃起了。

  霍渠轻笑一声,一只手握住了Omega的阴茎,上下抚弄起来。

  “不...不要......”

  纪守秋第一次从与霍渠的性事中感到快感,小穴含住男人的性器吞吐,因为敏感的软肉被摩擦,渐渐流出淅淅沥沥的水,前端被摸得很舒服,带有薄茧的指腹在小口上扣弄,就连胸口也被吸咬啃弄。

  他不想变得这样的,不想沉溺在欲望中。

  可是Omega的生理欲望让他逐渐坚持不住了。

  在欲望的折磨下,他好像要高潮了。

  纪守秋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霍渠的腰,随着上下顶弄在欲望中沉浮,可是忽然霍渠松开了口,奶尖骤然接触到空气,让他身体瑟缩了一下,他睁开湿漉漉的双眼,对上霍渠的晦暗不明的目光。

  “怎...怎么了......”

  他眼神迷离,在霍渠俊逸的脸上留恋,甚至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回忆。

  “你很喜欢我吸你的奶吗?”霍渠手指掐了一下他的奶尖。

  刺痛的感觉让纪守秋闷哼一声,流着泪,难堪地点头。

  纪守秋受不了了,但霍渠不为所动,他流着泪,颤着手捧着自己遍布牙印的乳头,往霍渠眼前送。

  “霍先生,请您帮帮我。”

  “帮你什么?”

  “吸我的奶。”纪守秋羞得低下了头。

  霍渠终于遂了他的心愿,将通红的乳尖含进嘴里,舌尖打转吮吸,纪守秋再也克制不住高潮了,射出的精液沾湿了床单,甚至在霍渠腹部凝聚了一小滩。

  霍渠如愿以偿看见了纪守秋崩溃、毫无尊严的样子。

  他敞开腿,任由霍渠的欲望在他体内肆意进出,张开嘴巴肆意呻吟。

  霍渠终于感到餍足,但却觉得纪守秋有点奇怪,如果具体要说奇怪在哪里的话,霍渠认为应该是眼睛。

  在这方面,纪守秋像一直难以驯服的小猫,不听话,也不正眼看自己,这让霍渠觉得心里很不爽。

  但今天是怎么了,纪守秋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流连。

  不像往日般空洞,霍渠认为里面看不清的东西是自己。

  他低笑了声,指腹摩挲着纪守秋潮红的脸。

  清醒的时候,纪守秋曾微微喘着气,问他:“霍先生要怎样才满意呢?”

  手指慢慢下滑,霍渠的呼吸发散在他的耳边:“对我好一点。”

  纪守秋瞪了霍渠一眼,不过霍渠单方面理解成了纪守秋在撒娇。

  “霍先生不说,我怎么知道。”

  他又生气了,霍渠意外地没恼。

  “等你搬过来就知道了。”

  纪守秋拉住霍渠不老实的手,决定今日务必要问个清楚明白,他没有那么多时间陪霍渠闹。

  “搬过去和现在有哪里不同?除了地址不一样之外。”

  看来纪守秋今日是不会罢休的,霍渠故意偏过头,说:“哪里都不一样。”

  出乎霍渠的意料,纪守秋的身体靠过来,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把头埋在霍渠的颈窝里,闷闷地说道:“请霍先生教我。”

  霍渠怎会看不出纪守秋打的主意,偏不让对方得逞,忍住想摸头的冲动,故意清了清嗓。

  “等搬过来,和我住在一起,然后......”

  老实说,霍渠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

  纪守秋疑惑的眼光看过来,等着霍渠的下文。

  可是并没有等到。

  当然,他也没力气去问了,因为很快,霍渠又把人带入奇怪的领域中。

  整整三天,纪守秋都由霍渠为所欲为,将欲望发泄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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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