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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霄踏进殿里的时候就闻到了浓烈的麝香气,便早猜到殿内方才经过一场旖旎。
他知晓兄长脾性古怪偏执,除却政事外做什么都不奇怪,却不想这云雨中还有萧梦浮。
楚霄眼中露出一点惊愕的神情,但扫过这幅可称淫乱的场景时神色依旧不变。
倒是楚雍见他来很是喜悦:"皇弟不常来宫中,今日倒是得空来看朕了。"
楚霄倒是跨过这地上衣衫堆叠满地狼藉,先向楚雍行了个礼。
“臣弟自是不敢来打扰皇兄的佳人美事呢?”
楚雍听他这话却浑不在意,手指虚虚地抬起,向榻上合眸喘息的美人一指。
“这可不是朕看上的美人,这可是梦浮一夜寻芳之人。”
兄弟俩话里演温情戏码,言外却各有千百个心眼。
楚霄闻言,倒是望着那卧榻之上的美人。
那人身上蒸腾着情欲的粉色,肤色似乎红得有些病态。纱幔飘飞影影绰绰,腰肢纤细乌发如瀑,身段瞧得出是一等一的绝佳。
萧梦浮常常往红尘里滚一遭他也是知道的,寻芳宴摘个花魁也算不了什么稀罕事。
只是这人如今到了宫中,帝王床榻,便是值得思索的一桩事情了。
楚霄默默地移开目光。
“既然是梦浮的寻芳客,现下怎么先落入皇兄的怀抱中。”
还没等楚雍回话,帘帐里忽然发出剧烈的响动。
那珠帘被严惜蕊伸手一拽竟就这么断了。
珠玉滚落,噼里啪啦,溅在楚霄的鞋面上。
楚雍仿佛这时才想起什么:“啊呀,才想起来惜蕊身上的药性还没除。”
“正好皇弟来了,那便由永宁王代劳吧。”
楚雍带着促狭的眼神望着萧梦浮:“萧丞相一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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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霄方才来时正落了两滴雨,衣袍上还捎带着点寒意。
严惜蕊见到他来,却毫不犹豫地攀在他身上,握住楚霄的手喃喃道。
“摸摸我,我好热。"
楚霄还没反应过来,严惜蕊灵巧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几遭,周身衣物便被他除尽了。
严惜蕊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葱白的指尖不断抚摸过他胸膛上紧实的肌肉。
"你身上有点凉,我好喜欢。"
楚霄被他扭着屁股活生生磨硬了,许久没燃起的欲火也烧了起来。
严惜蕊的两瓣臀肉被硬物顶着,还不知死活地用股缝蹭了蹭那蕈头。
楚霄被弄得一阵闷哼,呼吸声也愈加急促,抽了只手想要捏住他的腰,却没想到那腰肢柔软如水,竟让他握不住。
方才楚雍留在里面的白浊先下被媚肉吐出来了大半,弄得穴口一片黏滑,还蹭到了楚霄的性器上。
严惜蕊挺着腰,伸手去扶着楚霄的性器:"唔,快要漏出来了——求、求你帮我堵堵。"
那穴道已被捅成烂熟的红色,清液和精水弄得里面狼藉一片。
湿润的穴口方才只吞了个蕈头,现下再借着里头水液的润滑,大半个柱身已被他吃进去了。
严惜蕊红云密布的脸上这时才显出美妙的神色,仿佛被喂饱了的雌兽发出餍足的喟叹。
他双手撑在楚霄的胸膛上,自己骑着那根阳物不断起落着。囊袋啪啪啪啪,把他的两瓣臀肉拍得红透。
水液飞溅,连呻吟声也更加湿润。
“好爽,嗯嗯啊——”
严惜蕊一边吃着茎身,还伸手摸了摸那粗张的物什,沾了一手的淫液。
“这根宝器把奴家的穴里都填满了,呜,都叫人舍不得放开了——”
他完全是失了魂的模样,将青楼里鸨母教的那些荤话都讲了出来。
楚霄也在这番情爱里得了趣,摸着他汗湿的脸问:“是我干你干的最爽吗?”
严惜蕊故作思索了一番,然后用那一双水波潋滟的含情眼望着他:“您可得拿出点真本事来,让我咂摸咂摸这滋味。”
他此刻虽然神志混沌却无心插柳,激起了楚霄难得的胜负欲。
严惜蕊摇着屁股往下吃的时候,楚霄正巧顶胯迎上来。
两相碰撞那茎身锲到深处,让严惜蕊惊喘一声,腿一软差点没跪住。
他平坦的小腹上蒙了层薄汗,又好似隐隐约约有了那阳具的轮廓。
严惜蕊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媚眼如丝望着楚霄:"好深唔,顶到这里了。"
萧梦浮听着被浪里的声响和阵阵春情,片刻前释放的阳具又重新挺翘了起来。
只见严惜蕊趴在楚霄身上,红肿的穴道还在吞吃着紫红的阳物,发出快活的呻吟声。
萧梦浮揉搓了几下他的臀肉,惹出一阵哀哀的低吟。
“谁的阳具都能捅你穴里吗,惜蕊?”
严惜蕊发出声高亢的媚叫:“呜呜呜——惜蕊只是、只是喜欢公子的阳精——”
萧梦浮扶着自己粗张的阳物,抵着他的穴口不断磨蹭着。
严惜蕊这时才有些慌,他趴在楚霄的胸膛上。
青丝如瀑,落在他身上。
“不、不要——”
楚霄抚摸着他的脊背,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游移:“别担心。”
萧梦浮生了副俊秀公子的面容,身下性器却是十分粗长,半点不含糊。
此刻抵在严惜蕊的穴口,让那翕张的穴眼都有些瑟缩。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
严惜蕊硬是被他的动作逼出了泪水,把眼睫都打湿了。
萧梦浮的性器也插了进去,两根火热粗长的阳具都肏进穴里,恍惚间他都以为要被弄出血。
结果慌忙一摸,竟然只有满手湿滑的黏液。
楚霄夺过他的手一看,指缝里粘连的都是水液:"这么湿的穴,肯定能全吃下去。"
萧梦浮见他适应了这个尺寸便开始缓缓抽动,严惜蕊随着他的顶弄不断泄出呻吟。
"不、不要——嗯唔,太过了啊啊啊。"
楚霄与萧梦浮平素最爱对弈争输赢,此刻却在这云雨合欢之事上争个高下。
严惜蕊趴在楚霄的胸膛上发出略带粗哑的呻吟,身下的性器却半点不疲惫,直往他最敏感湿润的那个点上撞,让他积着欲望的高峰不断吐出稀薄的精水。
严惜蕊失神地摇着汗湿的头:“不行了、呜——射不出来了。”
萧梦浮把他抬了起来,钳着他的两只手让他只能随着自己的顶弄晃动。
楚霄逗弄着他粉红的玉茎:“让我来摸摸、真的射空了吗?”
严惜蕊挣脱开来,慌忙推着他手的动作:“不行了——呜嗯——”
情药让他内壁一直高热敏感,稍一顶弄就能攀到高潮。严惜蕊都数不清自己今夜泄了几次,小腹和下体都沾满了精水,粘在汗湿的皮肤上。
身下的顶弄忽然如疾风骤雨,让他几乎直不住腰,只能抬起臀被迫接受着肏弄。两根粗张的阴茎一起顶在他最深处,在那敏感脆弱的花心射了出来,让他整个人几乎都痉挛了。
楚霄和萧梦浮射完以后便抽身出来,将严惜蕊丢回了那床湿透的被褥上。
严惜蕊身上高潮的痉挛还没停,忽然见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接着便听见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竟是他自己被折磨得尿了出来。
楚雍再次走进内殿时,又是穿戴齐整束发戴冠的模样了。
他望着躺在床上的严惜蕊,眼里尽是嘲弄与调笑:“南梁皇帝最宠爱的幼子,如今也沦落成供人玩笑取乐的妓子了,可悲可叹啊。”
严惜蕊仍旧捂着脸,不知楚雍的话是否传进他耳中。
萧梦浮望着那副青紫斑驳的身子,一时心中不知该是什么滋味。
苦寻数年的南梁遗孤此刻正在大周内宫,但天下翻覆春秋飞逝,许多算计都该重新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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