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异能>披荆>第56章 番外 共和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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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林叙扶着有些醺醺然的方弈回到家里,方决很懂事地自己脱了鞋,又把父亲的两只鞋子拔下来,套上拖鞋。

  “爸爸喝醉了吗?”方决好奇道,“可是我的作业还要给他检查。”

  “我来检查。”林叙将方弈扶到沙发上,“去把作业拿来。”

  方决找出作业本,林叙翻了几下,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好了,你要去洗澡睡觉了。”

  方决蹭过来抱住他,撒娇道:“我今晚要跟你睡。”

  林叙笑着捏捏他的肉脸蛋:“你已经十一岁了。”

  “爸爸喝醉了,让他睡书房。”方决无情地抛弃父亲,“你上次给我讲到你打通天关,还没有讲完。”

  就在这时,倒在沙发上的方弈开口:“我不睡书房。”

  他闭着眼睛伸手摸索:“老婆……我没喝醉,我今晚还可以……”

  林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催促方决赶紧回房。

  方决赖着不肯走,非要拖着方弈把他赶到书房去。他力气大,竟然真的把方弈半个身子都拖出了沙发,方弈被他的动作闹醒了,醉眼朦胧地看着儿子,笑了笑,说:“方决,爸爸努力……给你造个弟弟好不好?”

  “别说胡话。”林叙拍了他一巴掌,可话题已经朝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因为方决立刻问了一句:“怎么造弟弟?”

  “爸爸妈妈关着门在房间里的时候,就是在造弟弟,”方弈不停挡住林叙来捂自己的手,“你不要老来敲门,知道吗?”

  方决不服气,大声道:“我敲门是因为你们总在房间里!我要上学去了,你们还在房里!”

  林叙的脸都挂不住了,索性不管醉倒在沙发上的方弈,先赶着方决上楼去睡觉。

  方决早就可以自己收拾自己了,林叙监督他洗漱洗澡,等小虫崽穿着睡衣爬上床时,方弈也跌跌撞撞从楼下上来,一边扶着墙往前走,一边叫着老婆,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我好想你、好爱你之类的话。

  林叙立刻给方决拉上房门,然后拖着醉醺醺的方弈回了主卧。

  方弈的酒量并不好,他醉了如果没有立刻睡觉,就会亢奋一整夜——不只是精神上的亢奋,还有身体上的亢奋。

  林叙带他去浴室洗漱洗澡,方弈一个劲往他身上粘,两个人抱在一起,满身滑溜溜的泡沫。林叙本来还推他,可被他摸着揉着,身上就越来越酥软,渐渐地推不动了,任男人将他胸前的乳肉揉成各种形状。

  方弈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下来,冲去了两人身上的泡沫,他咬着林叙的耳垂慢慢舔吻,咕哝道:“你好香……”

  “那是沐浴露的香味。”林叙抱着他的脖子,被他弄得痒,忍不住轻声求饶,“不要咬了……”

  方弈将他按在光滑的墙壁上,嘴唇凑上去,同他湿漉漉地吻在一处。

  林叙背后贴着冰凉的瓷砖,下面被男人又热又硬的阳具蹭着,勾起了他身体深处关于它的酸软回忆。今天早上这粗硬的肉具还在他身体里驰骋了许久,将他这块田地开垦得湿润松软,此时被稍稍撩拨,就又生出了磨人的痒意。

  他迷迷糊糊地想,以前在队伍里,许多老兵都讲,尝过男人滋味儿的雌虫,过了三十五岁,一到春天是很难熬的,彼时自己不相信,现在可算知道这馋的滋味儿了。

  今年的整个春天里,他和方弈的房事频繁到有些放纵,一周里总有一两回是从晚上一直滚到白天的。每回结束时他的小腹都被男人射进来的精液撑得高高隆起,林叙觉得这样下去真的可能会怀上第二个孩子。

  他的手顺着方弈结实的腹部向下摸去,摸到男人胯间硬邦邦的一根,忍不住喉头滚动:“好大……”

  他蹲下去,握住它捋动,含住它硕大的头部。光是这么伺候着它,他仿佛都记起了被它狠狠冲进来的刺激感觉,下面的嘴儿一吸一合的,已经渴得受不了了。

  方弈被他伺候得低低喘息着,很快就完全挺立,他扶着粗硬的肉根,用它拍了拍林叙的脸,硕大的龟头划过林叙笔直的鼻梁。

  “宝贝,起来,让我摸摸湿了没有。”

  他拉着林叙起来,将他背对着自己按在墙上。

  雌虫已经渴望得主动翘起了屁股,自己掰开丰满的臀肉,露出中间一张一合的小嘴,早湿得一塌糊涂了。

  方弈摸到他股缝里,贪吃的肉穴一下子夹住了男人修长的手指,吸着他,要他进得再深一些。方弈用手指在湿热紧致的肉洞里抽动几下,很快整只手都被里头流出来的骚水儿打湿了。

  方弈低声笑起来,凑到林叙耳边:“宝贝,你流了好多水。”

  他扶着自己抵住林叙,深深地捣进去,慢慢地、缠绵而深入地顶弄,林叙被他干得低声直叫,那声音中饱含难言的舒爽。

  他紧紧夹着男人捅进来的粗硬肉棒,放浪地迎合摆动,饱满的胸脯也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摇晃。

  他的胸脯原本是紧实的肌肉,乳尖是小小的两粒。可被男人搞大了肚子,生过了孩子,蓄过了奶水,便不一样了,胸脯像软乎乎的面团,奶头被吸得红艳艳的,大了好几圈。出去行兵作战和未婚雌虫战士们一起洗澡时,脱了衣服叫人一看,就知道他已叫男人搞得熟透了。

  方弈火热的胸膛贴着他的背,大手抓住他胸口的两团绵软,一边用力干他,一边道:“没有奶了,方决要饿肚子了。”

  林叙脸上浮起红晕,享受着被他整个抱在怀里的安全感,小声道:“方决早就不吃奶了。”

  “我要吃。”方弈下头干他干得又深又猛,嘴上却撒娇,“你喂我,好不好?”

  方弈以前并不常说荤话,但现在可能是结婚久了,也可能是在十来年的行伍生涯中被老兵油子们带坏了,房事中偶尔会冒出几句,有种别样的情趣。

  念在今晚他喝醉了酒,林叙不打算和醉鬼讲道理,只能顺着他:“好,我喂你……”

  身后的男人一下子抽出了身,将他翻过去,一口咬住面团一样的胸脯。

  林叙正舒服着,男人一抽出去,他里头就痒了,忍不住抬起一条腿缠住男人的腰:“进来弄一弄……”

  方弈吮着他胸前,含糊不清道:“不要。”

  林叙哄着他:“要的。”

  他伸手去摸他下面,硬热粗壮的一根,湿漉漉的,全是从他体内带出来的液体。

  林叙扶着它抵住自己,慢慢将它重新吃到底。

  头顶温热的水流缓缓淋下来,流遍两人的身体,方弈深深埋在妻子湿热的甬道里,却不动作,只将花洒取下来,仔细冲洗妻子的身体。

  全国解放后林叙便一直在养病,手术和药物的结合治疗下身体消瘦了一大圈,皮肤显出病态的苍白。他的修复能力极强,身上许多小伤的疤痕都已经完全消失了,那道从咽喉开始蜿蜒到小腹的伤疤,在这一次手术中被重新切开缝合,现在也只剩浅浅的痕迹。

  方弈将嘴唇贴在他的喉结上,虔诚地亲吻这道伤疤。

  这是个很危险的动作,咽喉是雌虫身上为数不多的致命点之一,纵使林叙对他全然信任,但依然抵不过刻在基因里的防御本能,方弈每吻一下,他的身体都紧张得轻轻颤抖,那是为了克制自己出手。

  “不要再亲了。”林叙压抑着动手的冲动,嗓音嘶哑,手臂都鼓起了青筋。

  方弈迷恋地吻着他,仍然不断在危险地带试探,嘴里嘟囔着:“你好漂亮,夹得好紧。”

  从林叙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雄虫的小半个白皙侧脸,迷蒙的眼神,和秀气笔挺的鼻梁。

  林叙喘着粗气,握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正:“你喝醉了,还是我来吧。”

  他关上花洒,稍稍与方弈分开。捅在里头的昂扬的肉根滑了出来,在男人胯下雄赳赳地挺立着,肉粉色的一根,很大,也非常漂亮。

  林叙将方弈推到淋浴间的角落,方弈醉醺醺的站不稳,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他:“老婆,干嘛推我……”

  林叙按着他的肩膀,自己张开腿,扶着男人的肉根抵在下面,慢慢吞入。

  他很喜欢这个姿势,熟练地掌控着节奏,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次次将硕大的阳具吃到尽根没入,让它狠狠地冲进自己身体深处的花心,带起触电一样酥麻的快感。

  浴室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喘息声和肉体激烈碰撞的暧昧声响。林叙很快就高潮了一次,身体深处涌出热流,哗啦啦喷溅而出,两人结合的私密处湿哒哒一片。

  林叙脸上已经泛起了高潮的红晕,可他没有停下来,他自己尽情揉弄着白皙柔软的胸脯,骑在丈夫勃发的肉根上不停耸动,又高潮了好几轮,喷出的淫水将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方弈被他放浪的动作勾得发出粗重的喘息,最后克制不住地抓住他的大腿,凭着本能狠狠地向上挺动,干得他发出放荡的尖叫。

  林叙大张着腿,像坐在颠簸的马背上,丈夫便是他胯下的马。大多数时候马儿很温和,可以带着他肆意驰骋,可像今夜这样的少数时候,马儿也会使坏,故意颠得他坐不住,好让他紧紧地夹住马儿,求它别让自己掉下去。

  可今夜他的求饶不管用了,方弈扣着他的腰干得又凶又猛,林叙左支右绌,两条腿打着颤,浑身都泛起了粉色,哑着嗓子哭叫着被送上了顶峰。

  脑海中一片空白,林叙软了腰,一下子跌在丈夫怀里,他前面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仿佛失禁一般,而丈夫捅在他身体里的男根,还在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液,直把他的小腹都撑得鼓了起来。

  两人拥着缓了一会儿,方弈的醉意已经缓解不少,拍拍他的屁股:“去床上。”

  林叙撑着身子,抬起屁股,男人的东西从他下面一滑出,他股间就涌出了腥浓的白色精液,顺着大腿根一直往下流。

  林叙连忙夹紧屁股,含住这些精液。他现在还在休养恢复,正是需要这些东西滋润的时候。

  方弈拉过浴巾将他一包,擦干身体,然后搂着他滚到了床上。

  林叙也热情地回应他,从床头缠绵到床尾,又滚到了地板上,沙发上,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等被敲门声吵醒时,已经到了第二天早晨。

  方决在房门外喊道:“妈妈!我饿了,我早上可以吃一个肉罐头吗?”

  林叙道:“你吃吧。”

  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而且身体牵动,下身传来一阵酸软。

  丈夫半勃起的阳具还捅在他屁股里,身体稍微一动,就泛起酥麻的快感,让他两腿发软。

  林叙掀开被子低头一看,昨夜里被射得鼓鼓的腹部已经恢复平坦,雄虫喂给他的东西全部被吸收了。

  方弈半梦半醒,察觉怀里的人要离开,便一把将他搂回来:“别动,再睡会儿。”

  林叙低声抱怨道:“说了好几次,让你睡之前帮我用塞子,不要一直插着……会容易怀孕。”

  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巧的肛塞,叫方弈睁眼看。

  方弈嘟囔道:“医生说这样是最好的,肛塞没有老公好用。”

  他拉上被子盖住两人:“累了一晚上,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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