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哟~”温凝晚打着哈欠起身,想出门走走。
花明从外面进来,一副狼狈的模样。看见出来的温凝晚吓了一跳:“郡主,你回来了?”
温凝晚点头,笑嘻嘻地扶着门出来:“你才回来?”
花明表情僵了一下,脸颊绯红,目光幽怨地看着温凝晚:“我从凤羽岚轩出来就找不到你了,我对金陵也不了解,所以迷了路,被几个Omega缠住了,刚脱身。”
听着花明委屈的语气,温凝晚忍不住笑起来:“一晚上你们……”
“郡主!没有!”花明急忙说着,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奴才先去换身衣服。”
温凝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禁觉得尤琪她们实在是太损了,这去的时候去花明,回来的恐怕已经是花污了。
温凝晚小心眼看着脚下的台阶走下去,院子里的丫鬟都是经过尤琪挑选,确定不会认识温凝晚的。
看着慢吞吞走路的人,不禁好奇,侧目望着她。
走过院子,温凝晚提起裙摆跨上台阶,现在院子大门口,刚要抬脚,两个看门的人将她拦住。
“夫人,国师吩咐过了,没有她的允许,你不能出这个院子。”
“什么?!”温凝晚满脸惊讶。
难道是自己昨晚太坦白了,尤琪她们告诉国师,国师把自己当坏人软禁了?
“夫人还是回去吧。”看门的府兵满脸为难。
温凝晚不悦地撇撇嘴:“我要见国师,她凭什么软禁我?!”
府兵相视一眼,满脸为难:“国师出去了,不在府上。”
“那就尤琪尤然她们见一个!”温凝晚生气地大声道。
两个府兵看了一眼四周,屁股很担心有人看着似的,上前:“得罪了。”
说罢将温凝晚架进院子,转身出去关了院门,只剩温凝晚站在风中凌乱。
这是什么玩意儿?!
院子里的丫鬟惊讶地抬头,看着面前这个不知所措的美人儿,无不心生怜悯。
新婚之夜就没有圆房,现在刚嫁入府里就被软禁了,今后可怎么活?
温凝晚生气地走进院子中央的凉亭,气鼓鼓底座下:“气死我了!”
听着院子里的声音,花明急忙出来,整理着刚换上的衣服焦急地走过来:“郡主,怎么了?”
“她把我软禁了!”温凝晚满脸委屈地抬头。
“呃……”花明看了一眼门口,又看看身边的人。
“是不是昨天出去,国师生气了?”
“她才不在乎呢!”温凝晚失落地垂下头。
花明没有说话,原本宇文舒的计划是温凝晚接近国师,偷军事部署图,但是现在看来国师似乎不像她们的人打听到的那样喜欢温少卿,否则也不会不圆房,还软禁。
花明又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彻底蔫了,她连眼睛都看不见了,想指望她,怕是不可能了,看来偷军事部署图的事,只能亲自动手了。
这时院门缓缓打开,两人抬头望去,尤然开心地跑过来。
“我找到适合的院子了。”
温凝晚气鼓鼓地望着她,尤然一头雾水:“怎么了?谁惹你了?”
“还不是国师!她居然让门口那两个府兵看着门,不让我我出去!”温凝晚生气地哼了一声。
“这不是软禁吗?!她什么意思啊?一声不响的就软禁别人?”
尤然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又关上的门,一头雾水:“我不知道,一早尤琪就让我去看她介绍的宅子,我看了就立刻回来了,国师太过分了吧!”
尤然生气地在她面前坐下:“你放心,等晚上国师回来我替你找她理论!”
温凝晚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看着她:“挑的宅子呢?”
“这个!”尤然激动地递过去。
“从国师府到这个宅子需要半个时辰,但是跳到屋顶就会发现,它就在国师府后面,隔着一间屋子那么近的距离。”
温凝晚凑到纸上,嫌弃地推开:“看不清。”
尤然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它的布局和你知道得国师府差距不大,只是小一些,而且似乎刚修过不久,你买下的话,不需要怎么翻新就能住!”
花明站在一旁,无奈地看着两人:“郡主,你真的要买啊?”
“当然!”温凝晚点头。
尤然开心地说着:“而且这个宅子是尤琪推荐的,我觉得她很靠谱,而且我也去看过了,真的很好,地势采光都不错。”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你觉得适合就定了!”尤然兴致勃勃地说着。
温凝晚笑着:“不用,我相信尤琪你们两个的眼光,就买它了!”
温凝晚说着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过去:“够吗?”
花明惊掉下巴!
不愧是首富的女儿!
尤然嫌弃地拿过来:“当然够,够买好几个。”
“剩下的就用来翻新吧,你替我翻新,我相信你的眼光。”
“那也多了啊。”尤然一脸无奈,温少卿眼睛都看不见了,想要她自己看着翻新也不现实。
“剩下的就算我给你买酒喝的。”
“啊?!”
尤然大惊失色,张了张嘴:“您还想再买一个吗?再给我一份买酒的钱。”
“不了不了,我觉得一个够用。”两个大宅子换着住也挺麻烦的。
花明回过神来,急忙道:“郡主,她在坑你啊,剩下的钱她都可以单独买一个大宅子了!”
“没关系,她买了我也好去串门呀。”温凝晚笑嘻嘻地看着尤然。
尤然得意地笑着,瞪了花明一眼:“怎么?我和大人关系好,你嫉妒啊!”
花明满眼嫌弃地打量着她,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她。
“嘁!”尤然起身,笑吟吟地破天荒地朝温凝晚行礼。
“在下就先去替大人买宅子,顺便看着翻新了。”
“去吧。”温凝晚开心地笑着。
花明满脸懵逼的看着温凝晚。
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几千两就随便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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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好消息。”丫鬟火急火燎地跑进来。
苏玉儿满脸苦笑,坐在火炉旁自怨自艾:“好消息?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好消息?”
一旁的徐烟儿担心地看着苏玉儿,原本想要等着她嫁给国师后,能够说上话帮自己家里一把,进入官场。
现在看来机会渺茫了,这几日国师都没有见苏玉儿一面,总是有事推开了。
丫鬟欣喜若狂:“小姐!真的是好消息!那个郡主被国师软禁了!”
“什么?!”苏玉儿瞬间坐直身子:“你再说一遍!”
丫鬟激动地点头:“是真的!郡主被国师软禁了,门口守着两个府兵,不让任何人靠近!”
徐烟儿开心地看着这段时间来,难得笑一笑的苏玉儿:“太好了!”
苏玉儿低头笑着,又问丫鬟:“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丫鬟摇头:“外面的府兵看得实在太严了,我们的人靠近不了。”
徐笑道:“无论是什么原因,肯定是让国师厌恶了,否则怎么可能在宇文舒刚离开金陵的当天就把刚进门的郡主软禁!”
徐烟儿说着,激动拉住苏玉儿的手:“小姐,你的机会来了,你还有机会。”
苏玉儿疑惑地望着她,徐烟儿急忙道:“你想想啊,成亲当晚国师果然没有和她圆房,就和老夫人说的一样,国师与她不会有夫妻之实,现在又将她软禁,很快这个碍事的郡主不用我们动手,也会被别人偷偷弄死。”
苏玉儿愣了一下神:“你的意思是……表姐容不下她?”
徐烟儿点头:“燕国内乱持续不了多长时间,而且宇文氏胜券在握,用不了一年必定卷土重来,她这个郡主不过是弃子,莫说国师容不下她,就连宇文家也不会让她活到卷土重来的时候。”
苏玉儿冷笑一声:“郡主?还真是悲凉啊。”
“所以小姐现在不应该放弃,要快点打起精神来啊,趁着温少卿不在,国师身边没有人,加紧时间抓住国师的心!”
苏玉儿开心点点头,腼腆地笑着:“我知道,我会打起精神来的。”
徐烟儿安心地点头,苏玉儿突然又看向她,不安地问:“温凝晚的尸体找到了吗?”
徐烟儿愣了一下,摇摇头,尤急忙解释:“你放心,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逃不了的,绝对是死了,我的人正在那一带找,或许是被河水冲走了。”
“你能确定她死了吗?”苏玉儿神色冰冷地问。
徐烟儿笃定地点头:“小姐,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我家的人吗?我们派出那么多人去,不要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哪怕是武林高手,也绝对活不了的。”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没见到她的尸体,我总是不安心。”苏玉儿不安地看着徐烟儿。
徐烟儿点头:“我明白,不过小姐不要去想那些事,你最主要的事情是抓住国师的心。”
“嗯。”苏玉儿点头,一说起国师,她总是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腼腆害羞地浅笑。
“晚上国师回来,你给她送点心过去,陪陪她。”徐烟儿挑眉。
苏玉儿一脸娇羞地笑着。
傍晚,国师坐在书房,仆人进来:“国师,表小姐给你送了点心过来。”
苏玉儿神态温柔地从仆人身后走进来,远远地娇嗔道:“表姐。”
国师抬眸看了一眼,又低头忙自己的事。
苏玉儿将点心放在一旁的桌上,谄媚地笑着:“表姐,这是玉儿亲手给你做的太师饼,你尝尝看。”
看着没有抬头的人,苏玉儿心里没底,忐忑地问:“表姐心情不好吗?玉儿听说你把郡主软禁了,郡主从那么远的燕国嫁过来,对府里的规矩不了解,表姐就别和她生气了,来吃点点心吧。”
国师眉峰微挑,翻着手里的书,漫不经心地说着:“你对郡主倒是挺上心。”
苏玉儿吓了一跳,生怕国师知道她对郡主不满似的,急忙解释:“玉儿只是担心表姐,不希望表姐不开心。”
国师抬眸,看着身边满脸委屈的人,苏玉儿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表姐不要生气了嘛,来尝尝玉儿亲手给你做的太师饼。”
国师看着递到嘴边的太师饼,别了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旁边的尤琪,尤琪立刻看向门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国师突然站起身,将苏玉儿手里的太师饼接过来,又放回碗碟里。
“我觉得玉儿说的不错,郡主从那么远的地方嫁过来,确实不懂规矩,我就这样软禁她的确不妥,所以我想把这个太师饼送去给她,以表示我的歉意。”
“啊?”苏玉儿神色微怔,满眼疑惑地望着国师。
尤琪回头,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国师,又看看愣住的苏玉儿。
“玉儿不愿意吗?我看郡主远离故土挺可怜的。”国师表情认真地看着愣住的人。
苏玉儿回过神来,苦笑着点头:“表姐人真好,郡主真有福气,惹表姐生气了,还要表姐道歉。”
尤琪心中咯噔一下,这也太狠了,这么说,国师还怎么可能道歉?
国师却端起桌上的点心,神色淡漠地看了一眼苏玉儿:“毕竟是燕国的郡主,在撕破脸之前,她必须体面的活着,谁要是让她不体面,那是打宇文氏的脸,同样也是打我的脸。”
苏玉儿心中咯噔一下,自然明白国师是在敲打她,警告她她不要乱来。
国师端着点心走出书房,苏玉儿回过神来,急忙跟上去:“表姐要亲自去吗?”
国师嗯了一声:“玉儿不会怪我借花献佛吧?”
“不会。”苏玉儿扯着一副笑脸摇头:“玉儿只要表姐开心就好。”
国师没有说话,苏玉儿跟到温凝晚院子外面,国师看了她一眼:“玉儿回去吧,不用跟着了。”
苏玉儿急忙摇头,撒娇似的看着国师:“玉儿也想看看这位燕国第一美人儿。”
“不必了,这么晚了改日有的是机会。”国师说着便要进去。
苏玉儿拉住她的衣袖,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不嘛!玉儿想要看看燕国第一美人儿到底有多好看。”
尤琪站在一旁,无奈地看了一眼国师,本来软禁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明天进宫面圣之前,不让别人知道郡主就温少卿,闹出不必要的事情,现在好了!怎么拒绝?
国师推开苏玉儿的手,表情严肃地望着她:“好了,玉儿也是如此肤浅的人?”
苏玉儿急忙摇头:“不是~但是燕国第一美人这样的头衔,好奇也正常嘛。”
“你好奇什么?”国师不理解地看着她。
苏玉儿无奈地看着她:“表姐对美人不感兴趣,但是我感兴趣啊,我也想知道我有没有她好看。”
国师打量着她,苏玉儿腼腆地笑着,苏玉儿也是出了名的美人儿,还是个优质Omega,是无数人眼里一面难求的美人儿,自然还是自信的。
“表姐觉得她好看,还是玉儿好看?”苏玉儿满眼期待地看着国师。
国师想了一下:“玉儿比她懂规矩,有礼貌。”
尤琪:“……”
厉害!不愧是你啊,国师!
苏玉儿脸都绿了,委屈地撇嘴:“那就是表姐觉得我没有她好看嘛,不用这样安慰我。”
国师摇头,眉头紧蹙:“她是我见过世界上最好看的人,我想燕国第一美人也不过如此。”
“嗯???”
国师又补充道:“可惜,太没规矩,我不喜欢。”
苏玉儿、尤琪:“……”
用不着这么诚实吧?!
苏玉儿表情僵硬地笑着,往后退了一步:“好吧,那玉儿就不自取其辱,不进去了。”
国师嗯了一声,门口的府兵老早打开院门等着。
苏玉儿温柔地笑着看着转身进去的国师:“玉儿就在这里等表姐出来。”
国师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满眼期待的人,神态漠然地说道:“不必,我今晚留下陪她。”
苏玉儿表情僵住,嘴角抽了一下,木讷地望着进来院子,头也不回的人。
院门缓缓合上,尤琪无奈地看着国师:“国师也不必这样气表小姐吧?”
国师疑惑地看着她:“我说的都是实话,不是为了气谁。”
“啊?!”
国师紧张地咽了一小口唾沫,快步朝温凝晚的房间走:“我对一个外人夸自己的夫人好看,不可以?”
尤琪回过神来,浅笑着点头:“可以可以,您当然可以。”
温凝晚正在无聊的摆着面前的棋子,完全没有注意到推门离开的人,以为是花明。
“你过来,看看我要怎样摆,黑子才能赢了白子。”
国师端着点心站在门口,望着端着蜡烛头恨不得贴着棋盘的人,不由得蹙眉,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将点心放在棋盘边上。
温凝晚看了一眼点心,摇头:“我不喜欢吃这个,太干了。”
“我也不喜欢。”
温凝晚吓一跳,猛地抬头,望着身边模糊的身影:“国师?”
国师嗯了一声,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手腕上,没有看见自己留下的翠绿色手钏,张了张嘴,想要问,又没有开口。
国师起身,看了一眼房间,目光落在梳妆台上,走过去。
温凝晚疑惑地看着走向梳妆镜的国师:“国师是要照一照嘛?”
国师随口嗯了一声,轻轻拉开抽屉,想要找一下那只手钏被她放在哪儿了?
“啧啧~”温凝晚打趣道。
“原来国师也这么自恋呀?”
国师手顿了顿,急忙缩回来,转身无措地看着坐在火炉旁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人:“我没有。”
温凝晚忍不住低头笑起来:“好了好了,没有就没有嘛,怎么还委屈上了?”
国师嘴角抽了一下,表情漠然地抬高音调:“我说了我没有。”
“行行行,没有。”温凝晚吐吐舌头,嘀咕着:
“没有就没有嘛,凶什么凶?”
国师:“……”
我没有凶!
国师没有找到手钏,悻悻地走过来,在一旁坐下。
温凝晚低头又开始研究她乱做一团的棋盘,根本有没有搭理国师的打算。
国师抬手,轻咳一声,又看了一眼温凝晚。
温凝晚跟没听见一样,继续摆棋盘上的棋子,没有理她。
国师薄唇紧抿,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温凝晚吓了一跳。
国师摸了一下,没有发现手钏立刻立即缩回来,望着疑惑的人急忙解释。
“别凑那么近,大夫说了,要你保护眼睛。”
“是哦——”温凝晚努努嘴,直起身板,看着身边的人。
疑惑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国师:“???”
“你不是把我软禁了吗?”温凝晚生气地鼓着腮帮子,跟只气急了的仓鼠似的瞪着国师。
“总该解释一下吧?”
国师脸色阴沉着,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审犯人似的语气责问,心里不悦地看着她。
“干嘛不说话?你这样随便把我软禁是很不道德的,知道吗?”
国师深吸一口气,压着愤怒的情绪,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你是不是还想多软禁几天?”
“不不不。”温凝晚一下双手抱住她的胳膊,笑嘻嘻地往她肩膀上靠,一副乖巧的模样。
“您是国师呀,软禁人哪里需要理由,根本不用和我解释,你喜欢就好!”
国师眉峰微挑,歪着头望着抱着自己胳膊的人,意外的她并不觉得讨厌,甚至想要她抱得更紧一些。
“按规矩,明日你要与我一同进宫面圣,所以在那之前,我要保证没人认出你,并且不会去陛下那里告状,所以没有告诉你就封了你的院子。”
温凝晚心中咯噔一下,松了手,望着面前的人,如此认真的解释倒是少见。
国师又伸手拉住她的另外一只手腕,温凝晚好奇低头看,国师悻悻地缩回来。
没有。没有戴着那只手钏。
为什么没有戴着,在大理寺见她的时候,她明明戴在手上的。
温凝晚好奇地看着她,国师失落地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色手钏,掀开衣袖,露出手钏伸过去,拿了一块太师饼递到她嘴边,试图让她看见自己戴着另一只手钏。
温凝晚乖巧地低头咬了一口,勉强地点头:“还不错。”
看着没有在意自己戴着与她一对的另一只手钏的人,国师缩回手,悻悻地放下衣袖,低头吃了被咬了一般的太师饼。
咬到嘴里才察觉不对,紧张地抬头,温凝晚压根没有看见。
国师松了一口气,晚上被她看见自己吃了她咬过的东西,会怎么想?
望着自顾自收棋子的人,国师又吃了一口手里的太师饼,看着一颗一颗将白子收起来的人,倒了杯水,抿了一口。
“好干啊。”
“确实。”温凝晚没有发现故意想要引起注意的人,伸手过去要倒水。
国师顺势递过去自己喝了一口的茶水,温凝晚端过来急忙就要喝,国师连忙伸手拦住。
“这是我喝过的。”
国师从她手里拿过茶水,紧张地重新倒了一杯:“我给你重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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