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带着空间去逃荒[种田](穿越)>第七十六章 【二合一】

  许文崇相继见过几位亲人之后, 就去见了赵村长,他之前不想与赵家人有牵扯,现在他取中探花了, 更不想与这赵家有什么牵扯, 但他高中了是一定要办一场流水席来庆祝的, 那么就必须要和村里的主事人说上一声。

  如若不然,他是不想再踏进赵家一步了。

  知会一声,许文崇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坐都没坐下,说完就走。



  在当年赵老四一家出事时,他看的真真切切, 赵村长和赵老四都是从前赵里正屋里出来的, 要说赵村长没有参与谋划, 他是不信的, 但赵村长做村长这么多年,还真没触犯过律令, 当然欺压苛刻过其他姓氏的人可不算触犯律令。

  是以当年赵村长什么事都没有不是因为许文崇觉得赵村长没有掺和进那件事里, 而纯粹因为赵村长没对他付出行动, 而本身也没有什么错漏能抓住而已。

  之前他未中举人前, 还愿意和赵村长做出一个面上和气来,但自中了举,保障了安全之后,就不大愿意和赵村长糊弄了。

  本朝律令是庶民伤及举人以上的士子是要施以刑法的,不论是否有意为之。

  许文崇中了举, 也算自己保证了自己的安全。

  从赵村长家出来, 他便直直往家中走去, 没有理会那些往前凑的村人。

  第二日, 许文崇往府城而去。

  他倒是想要留下来陪着夫郎孩子,但是应酬却也是必须,其他那些乡绅的邀请他可以视而不见,但府城里的官员们的宴请,他不去就显得狂妄自大,不识抬举了。

  无可奈何又不得不去。

  每天回来的都有点晚了,周子墨以前也是十一二点睡觉的熬夜小达人,但来古代这么多年了,早就养成了戌时入睡的习惯,再也熬不动了,也等不住许文崇,只是留一盏灯,让许文崇不至于摸黑。

  如此忙碌了四五天,汴梁大大小小非去不可的宴会少了些,他难得得了一日空闲,留在家中陪着周子墨和团团圆圆。

  这一日周子墨用过饭了,两个小家伙靠在父亲和阿爹的怀里奋力啜着奶果里的果汁。

  奶果是一个雪白的葫芦状的果子,里面的果汁浓郁,是奶白色的,因此自从发现这个奶果可以给婴儿提供营养之后,哥儿和奶水不足的妇人家中,都拿这个来喂养婴孩。

  不过这个奶果是需要蒸熟了用力摇晃均匀才能拿来喂给婴儿,又因为外皮坚韧,洗净外皮,再拿刀切开奶果的顶端,婴儿的小口也可包住小口自己吮吸着喝果汁。

  因为奶果虽然味道寡淡,但吃几个就能填饱肚腹,不少人家还想过采摘起来给自己填肚子。

  只是奶果树生长艰难,虽然对生长环境要求不是很高,但喜阴喜湿,多生长于山林间。

  下河村是由村人轮流看管,怕被人摘了去导致新生的婴孩没得吃,哪怕是有新生儿出生的家庭,也只能每日领上一些,如果是吃不完的果子,就由村里统一卖了,价钱便宜些,分给那些轮流看管的人家。

  奶果成年女子巴掌大小,可以放在幼儿怀中让他们抱着吃,但团团和圆圆年岁尚小,力气不大,抱不住,需要人给扶着。

  周子墨一边扶着奶果,一边看着团团用力的鼓着小嘴吸果汁。

  忽然,他视线就凝住了,凑近了仔细观察,声音有点茫然的喊坐边上抱着圆圆喂奶的许文崇,“文崇,你过来看一下,团团额头上好像有一个红色的痣?”

  许文崇闻言一愣,他仍旧稳稳的抱着圆圆,只是慢慢走了过来,凑近了仔细看发现确实有一个小红点在团团脑门的正中央。

  夫夫俩面面相觑,要不是周子墨观察的细致,都无法从团团泛红的皮肤中看出那么一个小红点来,也是这小红点鲜亮,能隐约从中看出一点不同来。

  正巧圆圆喝饱了奶果汁,动了动小手引起了父亲的注意。

  许文崇把奶果拿开,见圆圆砸砸小嘴,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他仔细的打量圆圆,暂时没看出圆圆的面孔上有什么红痣。

  正巧团团也吃完了,周子墨把奶果拿给许文崇,伸手搓了搓那点红点,有点头疼,看样子,团团是个哥儿,圆圆却是一个男孩,但这也不一定,圆圆皮肤要比团团红一点,而且双胞胎一般都是同一个性别的。

  要是他们都是哥儿,可他又不想再生了,那许文崇怎么办,叫他受人耻笑吗,又或者许文崇纳妾?

  他都不愿意。

  许文崇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不高兴,哄他,“哥儿也好,我们好好养大他,以后不论是嫁出去还是坐产招婿都是使得的。”

  他还道,“团团像你,我欢喜还来不及呢。”

  周子墨被他打断了思绪,听他这么说,忍不住低头再度打量了一下他看了很多次的团团。

  嗯,皮肤还是红的,眼睛瞧上去更像许文崇一点,一双小眉毛浅淡的看不清楚,小嘴和小鼻子目前都看不出来什么,但要说很像他却是不可能的,要说团团像谁,那也是像许文崇啊。

  他知道许文崇说这话是为了宽慰他的心,但说实话,他感觉自己和许文崇担心的不太一样。

  他低叹了口气,想要把这件事糊弄过去,“我是想着,我以为团团是男孩儿,圆圆是哥儿,你说,圆圆这个名儿,叫一个小子,不太合适吧。”

  许文崇知道周子墨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但他也没有去问个清楚,而是附和着笑道,“那你要不要换一下?反正现在他们也不认得自己的名字。”

  周子墨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说什么胡话呢?谁家的名字还能变来变去的?”

  许文崇笑着讨饶。

  等两人说完了小话,何氏来看周子墨和两个小孙子的时候,听见周子墨道,“娘,我瞧见团团的眉间有一枚红点,瞧着像是孕痣。”

  何氏一惊,凑过去看,确实看到了一枚若隐若现的红点,她再去看圆圆,仔细看了好几遍,笑了起来,“看上去团团是个哥儿,圆圆是个小子呢。”

  看夫夫俩露出疑惑的神色,她抱着圆圆,一边逗弄着孙子一边解释道,“双胎的哥儿刚出生如果性别一致的话,那么孕痣的位置也是一致的,如果在圆圆眉间没看到孕痣的话,那圆圆应该是个小子”

  何氏想了想,“不过这也只是我们祖辈传下来的大体情况,是不是真的,却不好说。”

  她慈爱的看着周子墨,“墨儿啊,你不必担心团团和圆圆都是哥儿的话,我们家会怎么样,这左右都是我们自己家的孩子,先开花后结果,不也很好吗,你就放下心来,我和文崇都是拿姑娘哥儿小子一样疼的,绝不会分个高下来。”

  周子墨知道许文崇和何氏都想到了别的地方去了,但听何氏前面那句话,他还是心下一松,左右至多再有七日的时间,两个小家伙都要变白了,那个时候再去看究竟圆圆是什么性别就好了。

  等到六天后,两个孩子基本都变得白嫩了,团团眉间的那粒孕痣越发显眼红艳,比之周子墨的也不差一些什么了,这也让周子墨和许文崇略微松一口气,而圆圆面上是没有红痣的,不仅红痣,黑痣也是没有的,那就是小子了。

  周子墨彻底松了一口气,他开始盘算着告诉许文崇自己不想再生了这件事。

  不过在此之前,庆祝许文崇高中的流水席要先办起来了。

  庆祝许文崇高中的流水席,怎么能没有他的夫郎出现,本来何氏还想着拖一拖,但周子墨提出了一点,也是他们竟然没有注意到的一点,“团团圆圆他们出生的日子也是文崇取中探花的日子,咱们团团圆圆出生就带着他们父亲分泽的福气,满月酒还是要办的。”

  “再则文崇上的条子也只批了两个来月,这来回就得要一个月时间,再拖的话,那就要和团团圆圆的满月酒撞上了。”

  周子墨说的很清晰,许文崇关心他身体,担心他生产完还没有恢复,特意请了乔济来了一趟把了脉,确定了保养恢复的不错。

  再加上,他还没有出月子,但日子也没差几天了,也就让出来走动了,就是衣服还是厚厚的披着,也不让做事,好在周子墨也只是想要出来动一动,他怕自己长蘑菇了。

  周族长作为带着他们一起逃到这里的人,许文崇是必定要请他的,还要请他坐到上桌去,以示礼遇。

  赵家人也来了,原先三人心里都不愿意请这些人,他们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和赵家交恶,但在别人看来可不会说赵家做错了事,只会说许文崇不知礼数,不知感恩,哪怕赵村长和前赵里正只是奉令接纳了他们,并且一开始还阳奉阴违坑了他们一把。

  许纹绣劝住了他们。

  许纹绣今年业已虚岁十岁了,许文崇上京周子墨月份大了关在院子里的时候,和因为体弱也被关在家中的许纹绣说了很多话,也讲过不少人情世故,是希望到时候作为官家小姐的许纹绣不会被人看不起,遭欺负。

  但这些人情世故许纹绣第一次用,却是拿来劝何氏和许文崇了,劝他们不必顾忌自己的感受,以全许文崇的名声。

  这也让三人越发心疼许纹绣。

  流水席办的很热闹,顾明诚还特意来了下河村。

  周子墨之前让李扬帮忙带了话去钟家,但那天没见到宋伊人,想到宋伊人现在月份也大了,可能行动不便,只是奇怪宋伊人怎么没派人给个口信。

  只是想到许文崇说起过钟铮没有考中进士,或许宋伊人忙着安慰她的夫君吧,她夫君没考中,她却来了许文崇取中探花而设的流水席,也不合时宜。

  但周子墨多少也放心不下,只是第二天又让许文崇去钟家递一个团团和圆圆的满月酒的帖子。

  看宋伊人会不会来,或者有没有什么口信。

  要是之前只是为了钟铮的面子没来的话,那满月酒应该会来,再不济也会派人过来。

  四月十八,是许毓鸿和许云衔小朋友的满月酒宴。

  因为只是小孩子的满月酒没有大办,只是请了之前在他们家帮工的几户人家,交好的几户人家,外加周氏一族的人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两个白嫩嫩的小孩被打扮的像个红包,被阿爹和父亲抱在怀里,难得精神头不错,小脑袋开始转来转去的,咧着小嘴,瞧上去笑得傻乎乎的,但很甜,尤其团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个哥儿,许文崇和何氏更加疼爱他,许文崇还坚持认为团团像他,但周子墨怎么看,团团的眼睛都是像许文崇,反倒是圆圆的眼睛像自己。

  不过周子墨不想和他争这个,每次许文崇抱着儿子看着看着,就会夸一句团团长的好看,像他的时候,他都会嗯嗯两声表示自己也赞同。

  等夫夫俩抱着孩子出去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两个孩子身上。

  杨氏率先道,“这两个孩子有福气啊,和个年画娃娃似的,瞧瞧,多招人稀罕。”

  她的妯娌袁氏也笑着道,“孩子是叫团团圆圆吧?这名字好,团团圆圆和和美美的。”

  她们开始夸起了孩子,其余人也跟着夸了起来,周子墨面上笑盈盈的,和许文崇一起抱着孩子走了一圈,然后让大家吃好喝好,也就把重新犯困的两个小家伙抱进了卧房内,妥善安置好了,这才一道出来和族人朋友们一起吃饭。

  周子墨没看到宋伊人或者钟家人来人,心底一沉,难道宋伊人出了什么事了?

  虽然心焦,但周子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仍是大大方方的和众人一起说笑,谈起两个孩子,满面柔情。

  等到满月酒结束,也没有见到钟家来人,周子墨几乎可以断定,宋伊人出事了,至少,是不能外出交际了。

  晚上,坐在卧房的凳子上,周子墨犹豫再三还是跟许文崇提起了这件事,“文崇,你去钟家送帖子的时候,钟家接待你的人,有说些什么吗?”

  许文崇想了想,说出之前发现的不太寻常的地方,“之前我与钟家家主钟员外在宋家的主宴上打过一个照面,他对我态度很是不错,应当是一个德高望重之人,只是那次去钟家,钟员外和钟夫人皆未曾见到,只有钟少夫人出面,也没给个准信,只说会告知宋伊人此事。”

  许文崇沉吟片刻,“我未曾听闻钟夫人外出,想必是推脱不见,料想之前相见之时,钟员外并不知我与宋伊人相识,所以态度和气,多有褒扬,但我送贴上门之后,他们却不愿见我了,应当是宋伊人那里出了什么差错。”

  许文崇见周子墨抿唇不语,面带担忧,出声安抚,“再过三日,我就将带你们入京,你闺中与宋伊人有旧,明日我带你登门就说你想要临行前瞧一瞧好友,你作为一个已经出嫁的哥儿,没有什么忌讳,如何探望不得,哪怕是生了重病也是使得的。”

  “若是执意不许,那必定有问题了,实在不行,便和宋家说清情况,其余的我们毕竟不是宋伊人的亲人,钟家不让我们看望,我们也没有什么法子,但宋家不一样,是娘家,不许娘家的舅兄岳父看望妹妹女儿,传出去,可不好听。”

  周子墨点了点头,“就按照你说的做吧,如果宋伊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做到这里,也算对得起我与她那一年多的交情了。”

  许文崇看周子墨转身去拿烛台,想要往床边走去,看上去颇为冷静的模样,心头一动,“要是宋伊人真的深陷其中,且其中错处并不在宋伊人身上,你要救她吗。”

  周子墨闻言头也没回,自顾自的收拾衣物,准备三日后入京的家当行李,“你说什么胡话呢,救当然要救了,错不在她,那她就是被人欺负了,我虽然和她谈不上多么交心,但好歹也算是个朋友,怎么可能自己有能力却全然不顾朋友死活?可问题是,你现在也才正七品,我拿什么救她?”

  许文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周子墨都有了两个孩子了,还是想要确认自己在周子墨心中的重要程度,“我是说,你会不会拿出那块令牌来求李夫人救她呢?”

  周子墨手顿了顿,有点沉默,他转身看向许文崇,昏暗的烛光下,他看不太清许文崇的神色,“我……我大概不会的吧。”

  他说着不敢看许文崇的脸,“李夫人也不好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啊,令牌没什么用的,不是我舍不得给宋伊人用,只是……”

  周子墨说不下去了,他小心的觑着许文崇的神色,感觉许文崇的目光像一团火一样落在他身上,仿佛要点燃了他。

  他索性摊开了说,“是,我舍不得给宋伊人用,我想留给我们自己家,以后要是遇上了什么事,我们还能拿着这块令牌求着李大人帮忙,现在用了,万一以后要用怎么办。”

  说着他有点委屈,气道,“我是自私,我和宋伊人也没好到一家人的地步,这块令牌也算我们家的底牌了,我舍不得给她用!你要是觉得……”我自私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没说完,周子墨被许文崇抱住了,听见许文崇难掩欣悦的道,“我很高兴。”

  “什么?”

  “我很高兴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你当初毫不犹豫的就拿来给了我用,子墨,我总觉得你嫁与我委屈了你,总想着要是那日找到你的不是我,陪着你去府城的人不是我,你会不会不答应嫁与我,我什么都没有,给不了你更好的生活,还叫你经常忧心我的仕途,我……”

  说着,许文崇声音有点哽咽,“我那段时间没能坚持下去陪着你在家中,更多的还是因为既想着陪你生产又想着考取功名,不叫你继续与我受苦,也不叫其余人说你配我可惜了。两相比较,我最后听你的话去了京城。”

  “我怕你最后发现我不可依靠,一直都是你在付出,我却什么好的都给不了你,让你一直陪我吃苦,我怕你……最后离我而去。”

  所以我想要尽可能的对你好,想要确认我在你心里的重要性,想要……让你离不开我。

  这些话,许文崇没有说出口,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并不是个正人君子,不想让周子墨知道,所以这几句,他只是在心里说了一遍。

  周子墨抱住了许文崇,他没想到许文崇会想着这些,他印象中的许文崇一直是智珠在握,温和谦逊的君子,是个可靠,不为外物所动的人。

  可是现在许文崇说了出来他的心声,他这才知道,许文崇也会脆弱,也会担心,就像他担心许文崇未来有权有势之后会不会纳妾一样,因为本朝是允许和离的,允许女子哥儿改嫁,所以许文崇也会担心自己离开他。

  周子墨没有先给许文崇安慰,没有说什么自己永远不会离开,他轻声问道,“文崇,重渊,你以后会纳妾吗。”

  许文崇毫不犹豫道,“子墨,我之前说过的,你是我心爱之人,亦是我心中世上最好之人,我既然有了你,就决计不会去纳几个远不如你的人,来教你伤心,莫说有了你,就是你未嫁与我,我已见过世间绝色,其余人,我再也看不上了。”

  周子墨红着脸亲了亲许文崇的唇,看着他温如一汪湖泊的眼睛,感受到了平静与安宁,他忽然鼻尖一酸,“生孩子好疼啊。”

  他把脸埋入许文崇的怀里,“那天我脑海中空茫茫一片,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只能跟着稳婆的话用力,老二留在肚子里,怎么都没动静的时候,我还想过,老二是不是死胎,所以一直没有动静,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想你在边上啊。”

  许文崇感觉衣襟有点湿,他搂紧周子墨,“不要怕,一切都过去了,我回来了,不要怕,我不会离开了。”

  周子墨先是哽咽,接着哭出了声,“我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老二没能生下来,或者我和老二一起没了……”

  许文崇听的心如刀割,只能抱着周子墨轻声安慰,周子墨哭了一阵,想起了自己最终想要说的话,“文崇,我不想再生了。”

  许文崇一怔,很快就道,“我们已有两子,生育伤身,我们不生也好。”

  许文崇想了想,接着道,“我记得一本古书记载着避孕的法子,我倒时候去找来,必不叫你再受生育之苦。”

  周子墨闻言自然高兴,他之前还在想着该如何和许文崇提起自己不愿意再生了这件事,他想了好几种说辞,其中之一就是刚刚哭自己生产太痛了好叫许文崇心生怜惜,但就算是这种,他也没想过许文崇会答应的如此痛快,还主动要去找避孕的法子。

  周子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不免雀跃,迎着许文崇温柔的目光,他粲然一笑,“你还记得你和我表明心意时,说的话吗。”

  许文崇当然记得,他哪怕现在夫郎孩子都在怀中,他也觉得那天想起来像是做梦一样。

  周子墨没等许文崇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说我与你在一起是吃苦,可是——我的世界充满荒芜,你含笑问我可愿与你这一穷二白的书生受苦时,我却觉得,与你一起方不算苦。”

  “所以文崇,你不离,我必然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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