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经历,可以定义为柏乐人生中最为失败的经历之一。
简直不能细想。
在邰玉树的吞吐间,柏乐竟然十几分钟就缴械了。
邰玉树显然没料到柏乐射得这么快,还没来得及躲,就被喷了一脸。
他起身去抽旁边的纸巾一边擦脸一边憋着笑,忍得肚子都疼。
柏乐陷入贤者时间。
一边是释放之后的空寂,一边是对自己这时长的耻辱。
他觉得这一生都没有这么丢人过。
做为一个带把的男人,这真的不能忍。
邰玉树还跪在柏乐的腿间,柏乐一抬眼就能看到他。
在看到邰玉树明明想笑却还要强忍着的时候,他更生气了。
柏乐抬起右腿,软绵绵地踢在了邰玉树的肩膀上,“你再笑,再笑我就……我就废了你……”
一副被弄乱的样子和软绵绵且不自信的语气,不仅威胁不到邰玉树,反而让他下身更硬了。
邰玉树抓住他的脚踝,向前压去,眼神像激光扫描一样从上看到下,在看到柏乐的下身时,他的唇线抿紧了。
柏乐感觉不好,立刻要收回腿,结果被紧锢着脚踝,根本抽不回来。
“放开,你这变态。”柏乐软绵绵地恐吓道。
邰玉树眼神幽暗地看着柏乐,“宝贝,你这是赤裸裸的勾引知道么?我还硬着呢……”
柏乐用力收回腿,翻身往床下爬。
“身上黏,我要去洗澡。”
他光着两片雪白的屁股往床下逃,这副样子在邰玉树看来简直就是在他的性癖上搔痒。
原本邰玉树都打算去淋浴间冲个凉、自己解决一下就算了,在看到柏乐欲而不自知地勾引他时,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的性器往上翘了翘,邰玉树伸手捞住柏乐的腰,直接把人给拖了回来。
“别走,我还没结束呢。”
柏乐此时是脸朝下的姿势被邰玉树压在了床上。
邰玉树伸脚,把他的两条腿又并拢了些。
柏乐内心惊恐,努力向后仰起头,“你说过今天不做的,别欺负人!”
“放心,不欺负你,但要借你的屁股用一用——”
邰玉树喘着粗气说道,随后掐着柏乐的脖子又把他压了回去。
他倾身向下覆在柏乐的背上,下身火热地抵在柏乐的臀缝间。
柏乐吓得都不会动了。
邰玉树拍了拍柏乐的臀侧,“放松,别绷这么紧。”
“你要干什么,我不做爱。”柏乐颤着声说。
邰玉树恶作剧般地笑了起来,“那你求我,我心情好了可能就放过你了呢——”
柏乐顿时哑声,叫他张嘴求邰玉树,门都没有,那样可太羞耻了。
看柏乐不吭声,邰玉树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放过他,反而挺着下身就往柏乐的臀缝间挤。
浑圆滚烫的龟头瞬间顶在了柏乐的命门处,他浑身的肌肉绷得都快抽筋了。
“你别——”柏乐颤着声抗议道。
“别什么?”说着,邰玉树又往前顶了顶。
巨大的压迫感顺着脊柱传了上来,柏乐整个人都在发麻。
“别进来,我怕疼。”
“好,不进来。”
邰玉树诱哄着他,声音一如往日般的温柔,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往前顶去。
柏乐控制不住地轻声“啊”了一声。
下一秒,就被邰玉树顶得往前窜了一下,头差点碰到了床头板。
柏乐的后半身是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很紧,没有做足充分的准备根本进不去。
但这更方便邰玉树做出一些令人羞愤的动作。
他拼命地往那里顶去,力气越来越大,毫不留情。
虽然并没有造成实际上的不适,但那种被高频率撞击的感觉,还是让柏乐在羞耻之余感到一阵恐慌。
这么大,这么用力,这么快,万一一会儿真的顶进来了怎么办?
柏乐想挣扎,却被邰玉树紧紧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反手去抓邰玉树的大腿,却被邰玉树捉着手腕强行按在了脸侧。
邰玉树的臀像装了马达一样拼命耸动,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他俯在柏乐的耳边止不住的喘息,柏乐被顶得控制不住地呻吟。
邰玉树连续顶了许多下,中途却忽然停住。
他趴在柏乐耳朵边坏笑着说:“宝贝,叫得这么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已经进去了呢。”
柏乐把脸埋进枕头里,闷着声音去骂邰玉树:“你真不要脸……你别弄了,疼……”
其实是羞耻感大过于痛感,但柏乐总不能对邰玉树喊:我好害臊。
那样更羞耻好么。
听柏乐喊疼,邰玉树立刻伸手去摸了摸柏乐的屁股中间,柏乐立刻弹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费力转过头去吼道:“你有病啊,去摸那里做什么……”
邰玉树一脸无辜,丝毫不害臊地说:“你说疼,我就想看看是不是被我弄破了。”
柏乐羞愤难当,把脸又埋了回去,恨恨地吼他:“滚——!”
邰玉树却凑近了他的耳朵边,调笑着说:“让我滚?滚哪去?嗯?”
语气暧昧风流,下身还顺势往前一顶。
柏乐顿时又没声了。
就这样被邰玉树一边调戏一边顶,柏乐臊得浑身都泛起了潮红。
他把脸闷在枕头里,无论邰玉树怎么哄,都不肯让他看。
在邰玉树持续不断的攻势下,柏乐的穴口慢慢地柔软了起来。
邰玉树顶着顶着,一个挺身用力,可能是寸劲儿使然,他的前端忽然顶进去了一小截。
肉刃破土而出,柏乐顿时弹了起来,连邰玉树自己都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地又往前顶了顶,进入得稍微深了些,但由于柏乐很紧张,所以穴口很紧,他便再也无法前进半分了。
如果硬要进,肯定是要弄伤柏乐的,邰玉树还是舍不得。
柏乐叫出来的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惊恐和慌张。
邰玉树前胸贴在柏乐的后背上,一边摸着他的腰,一边轻声安抚他。
“别怕,乖——”
柏乐整个人都惊了,“你都进来了!”
邰玉树轻声“嗯”了一声,“我知道。”
“出去,快出去,说好的今天不要的——”柏乐慌张地求饶道。
“知道,不进去,答应你了就肯定不进去,放松——”
“我信你的鬼,你已经进来了!”柏乐还往上扭了扭臀,想把邰玉树的那东西顶出去。
邰玉树“嘶”了一声,又轻轻顶了一下,柏乐立刻嚎了一嗓子,邰玉树一下子就捂住了他的嘴。
“嘘,别太吵了,吵到隔壁就不好了……宝贝乖,你别乱动,我肯定不会再进去的,但你要再乱动,我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来——”
柏乐现在进退两难,一边想把邰玉树掀翻,一边又真的不敢乱动,生怕邰玉树一个不讲道理就真的全顶进来了。
他还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去接纳邰玉树的一切,于是只好弱声相求,“我不动我不动,你也别动了,求求你了——”
邰玉树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把身下的人压实了。
他有点后悔,不该心一软就答应得那么早,柏乐这么软软地一求他,他更想要了。
就这样保持着插入了一点点的姿势,两个人上下叠着趴了很久。
虽然邰玉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他的呼吸依然不稳。
最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喘了一口粗气后,真的把性器拔了出来。
柏乐整个人都泄了劲,危机终于解除了。
然而还没等他放松下来,整个人就被邰玉树拽了起来,邰玉树上半身靠在床头,直接把柏乐按在了他身上。
两个人面对面贴得很近,邰玉树捏着柏乐的后颈,让他不能乱动,而柏乐则坐在邰玉树的大腿上,小腹被壮实的性器直直地顶着。
柏乐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旋即又收回了目光。
妈耶,真可怕。
这么粗这么长的一根,真的要整根进入那还得了?
开什么玩笑,他才不要。
邰玉树捏着柏乐的下巴,靠得很近,声音蛊惑地说:“宝宝,我还硬着呢——”
暗示意味很明显。
柏乐的脑子早就不转了,隔了半天才小声问道:“关我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邰玉树轻笑了一声,“都是因为你才硬的啊——”
说完他还恶劣地用性器顶了顶柏乐的小腹。
柏乐僵了一瞬,伸手过去握住了他的茎干。
“那我帮你弄出来……”说完,他的脸更红了。
就在他的手上下套弄间,邰玉树的笑容逐渐加深,甚至有了恶劣的意味。
柏乐下意识觉得他要搞事情。
果然,下一秒,邰玉树就把他的头按了下去,动作一点都不温柔,说出的话也很色气:“帮我口。”
柏乐:?
他抬头看向邰玉树,满脸的不可置信,“……口?”刚想反驳,又想到不久前邰玉树才刚帮自己口过,如果拒绝,反而显得自己很小气。
于是他只能弱弱地抗议:“我不会……”
“别用牙,嘴巴张大点,慢一点……你回忆一下,刚刚我是怎么帮你的,就用那个方法舔——”
邰玉树的手指摩挲着柏乐的下唇,很有耐心地“调教”他。
柏乐囧得满脸通红,想拒绝却找不到理由,想去做却又张不开这个嘴。
正犹豫间,邰玉树便压着他的后脑将他整个人按了下去,他的唇贴在邰玉树的性器上,一股独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入侵了柏乐的嗅觉。
他不自觉地张开了嘴,用尽全力将邰玉树的性器吞了进去,由于前端太大,他调整着张嘴的幅度,避免用牙齿磕到那根东西。
柏乐在费力地寻找角度,张大嘴巴,邰玉树却使坏般地往上顶了顶,虽然幅度不大,但还是让柏乐很不适应,他喉间绞紧,有了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结果这个动作却极大地取悦了邰玉树,他深吸了一口气,喉间溢出满意的喟叹。
邰玉树压着柏乐的后颈,说出来的话都变了调,“含着,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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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炖肉…
缓更几天,要去外地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