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是咬住唇,又垂下眸子,泪水瞬间涌下来。

  而就在这时,俞归杳却连忙吻住了她。

  那纤细的指尖更是渐渐被温软潮热所包裹。

  洗手台上落下一小股透明溶液

  那一瞬间,两人的唇瓣紧贴着,付温忱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手指的纤细。

  指尖抵到末端,俞归杳开始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

  镜中被她抱着的女人浑身颤抖,贝齿被她撬开,一节湿软的舌尖抵入她唇中,瞬间触碰到她的软舌。

  两道软舌相触,付温忱感到浑身酥麻,下意识便晃动着舌尖。

  她双眼紧闭,脸颊潮红,呼吸越发急促。

  俞归杳深深地看着她,眼底满是情意,开始疯狂地搅动着她的舌尖。

  两人的软舌不断搅动在一起,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开来,舌尖分泌着津液,被搅和在一起,又被吮吸吞咽进唇中。

  那软唇不断吮吸着彼此,唇中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呼吸交缠,仿佛不分你我,津液交融。

  耳边响起一道道暧昧的吮吸吞咽声。

  俞归杳的手腕疯狂抽动起来。

  镜面被雾气模糊,可镜中跪在洗手台上的女人却不断颤抖着,洗手台上有透明溶液飞溅开来。

  没过多久,大量的透明溶液喷涌在洗手台上,像是打开了水龙头。

  俞归杳松开了付温忱的唇,明明亲过那么久,对方还是不会换气,被她松开后趴在镜面上不断呼出热气。

  她脸颊潮红,唇角挂着银丝,仿佛浑身软成一团,跪也跪不住了,却让人看得心痒。

  俞归杳眸色变深,低头吻上她的唇,又轻轻舐掉她唇角的津液。

  没想到女人却痴迷地盯着镜中的她,随即微微转身搂住她的脖子,朝她软声道:“我还想......”

  “想什么?”

  俞归杳眼里带笑,明知故问,又轻轻吻她的唇,付温忱便也吻上来,回吻着她,低声应着:“就是那个......”

  “你看镜子里,还不够明显吗?.......”

  俞归杳轻笑,果真看向镜子,镜子被雾气遮掩,却依旧能看清里面的女人浑身潮红,双腿叉开,洗手台上全是透明溶液,台子上还在往下滴水。

  她肤如凝脂,整个人像白玉一般,让人想留下痕迹。

  “还行。”

  她留下评价,却猛地握住女人的一条腿,将那细白的腿抬起。

  “你干什么?”

  付温忱连忙紧紧扶住镜子,又用另一条腿撑在洗手台上。

  这样从镜子里看得更清楚了,她浑身无一处不完美。

  俞归杳轻轻吻着她的脸颊,随即两指并拢,又问她:“怎么样?”

  “不够。”

  付温忱瞬间浑身羞耻,这样从镜中看着自己,亲眼看着对方如何‘爱’她,洗手台上又涌出一小股透明溶液。

  可这样确实不够,往常她都是三......

  边想着,女人竟然真的如她所愿。

  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指侧的老茧。

  俞归杳三指并拢,从身后贴着她,吻她的耳垂,笑她:“这样不撑?”

  “刚刚好。”

  付温忱竟觉得她太啰嗦了,以前不都是这么来的吗?

  可她刚适应了一下,一阵阵雷劫便忽然击打在身上,从尾椎骨蹿上阵阵酥麻感。

  俞归杳的手腕不断晃动,每次都能碰到她神经丰富的点,她根本跪都跪不住,直接软倒在她怀里。

  从镜中看,女人一条腿被抬起,此时难堪至极,洗手台上满是透明溶液,她浑身颤抖,受不了,干脆喊道:

  “我不要这样了.......”

  “别这样.......”

  “不要哪样?”俞归杳深深地看着她,又咬住她的耳垂,竟仅凭一只手托着她,就将她从身后抱起。

  又抱着她走向卧室,边道:“你不是说想晕,没有真实感?”

  “我想清楚了,确实要让你有点真实感。”

  付温忱:“.......”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

  此时她被女人从身后握着腿托起,像抱小孩一样,羞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