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台冰冰凉凉,付温忱坐上去,轻轻抖了一下, 随即便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声音都带了几分娇意:“我就是让你狠狠地待我。”

  “不然我总感觉这只是一场梦,等梦醒了, 你就会烟消云散, 留下我一个人。”

  “只有痛意才让我感觉到真实......”

  听到这话,俞归杳当即便咬了她的嘴唇一口。

  唇瓣上一痛, 付温忱连忙一缩, 眼里的泪珠更多, 泪水盈盈地看着她。

  俞归杳无奈:“怕痛还要?”

  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指腹轻轻地抹掉她眼角的泪。

  可女人却眷恋地用脸颊蹭着她的手心,随即又点头, 一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紧贴上来, 撒娇道:“我要。”

  “给我。”

  这话音刚落, 俞归杳便没有办法, 猛地将她翻过了身去,让她趴在了洗手台上。

  “等等!”付温忱被吓到了, 双手撑在冰冷的洗手台上,后背紧贴着一具柔软又滚烫的身体。

  她那双细白的腿悬空, 被俞归杳用双手握着。

  她呼吸急促,脸颊潮红,完全没有安全感,只能一边落泪一边道:“我想看着你,想被你抱着......”

  “从镜子里看着。”

  俞归杳竟低头,轻轻咬在了她的后颈上,随即腾出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看着镜子,低声道:“不是没有真实感吗?那就仔细看着我,看着我怎么爱你......”

  听到这话,付温忱的脸颊仿佛被火灼烧着,一阵滚烫,她眼里满是泪水,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自己浑身潮红,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前,遮住那雪白的玉峰,她被女人从身后紧紧搂着,一双细白的腿被对方握着,柔韧度极好,像柔软无骨的蛇。

  她脸颊潮红,微微喘着气,一副着急被欺负的样子,小腹纤细平整,下方如玉般光洁。

  “低头,看着。”

  俞归杳的声音低沉动听,付温忱耳中酥麻,下意识便紧盯着对方的动作。

  随后便看到对方松开了她的腿,反而搂住了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更是漂亮又纤细,手指骨节分明,轻轻触碰到了原先她红肿过的伤处。

  指尖轻轻拨开唇瓣,划过她微微充血的小舌尖。

  “看到了吗?”

  俞归杳又猛地将她抱高了一些,将她抱到了洗手台上面。

  付温忱浑身微微颤抖,那双细白的腿只能跪在洗手台上,女人从身后搂着她,柔软的身子紧贴着她单薄的脊背。

  她的双手撑在镜子上,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指尖轻轻划过,又挑起缕缕银丝。

  视觉的冲击和感觉相汇合,她浑身一阵酥麻,微微张着唇喘气:“嗯.......看到了.......”

  “然后呢......”

  “然后……”俞归杳吻着她的后颈,又缓缓往下,亲吻她的蝴蝶骨,那里刻画着一朵朵粉色栀子花,惟妙惟俏,仿佛从肌肤里透出浓郁的香味。

  她吻着花朵,又一寸寸吮吸着纹身,有时轻咬。

  与此同时,她的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住了那两瓣唇中的小舌尖,像安慰她似地揉捏起来。

  那是神经分布最多的地方。

  “杳杳......”

  付温忱忍不住低唤起来,她的手抵住镜子,低头看着那一幕。

  女人的指尖在那曾经的伤口处里面搅动,揉捏着她的小舌尖。

  小舌尖如同俏生生的小番茄。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过去女人亲吻伤口处的时候。

  那里神经分布旺盛,每次触碰到,都遍体酥麻。

  付温忱回过神,满脸羞红。

  阵阵酥麻感蔓延到全身,脑中的多巴胺疯狂分泌着,她眼里的泪珠不断滑落,洗手台上涌出一股透明溶液。

  她呼吸急促,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自己双腿叉开,跪在洗手台上,女人紧贴在她身后,低着头不断亲吻那粉色栀子花,一只手绕到她身前,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镜中的身影不断颤抖着,肤色潮红。

  嘴里呼出的雾气晕染在镜面上,她忍不住,不断低唤:“姐姐......”

  “我好喜欢……”

  听到这话,俞归杳微微勾起唇,抬起头将下颌搁在她肩上,又故意道:“偏头,我亲亲你。”

  付温忱的心脏狂跳着,眼睫湿润,眼里泪水盈盈,像是盛着迷离的光,她连忙偏过头想吻上去。

  可俞归杳却笑着躲开,故意逗她:“算了。”

  “你!”付温忱一瞬间就恼了,可看着眼前这张漂亮的脸,是她失而复得的爱人。

  她心中一阵暖流,舍不得,怕碰散了,怕对方忽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