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慈双手放在小雪的肩上,“雪师姐,青衣门里掌门最疼的是谁?”声音软软的,绵绵的,似是要把人融了去。

  小雪望着她那深邃的眸子,“掌门怪罪下来怎么办?”

  “我苏慈一人担下来了,师姐们还请回吧,午休时间我教师姐们好玩的玩意儿,可好?”

  “你这小孩子。”小雪宠溺地戳了戳她的额头,就拉着小青往外退去了。

  苏慈吸了吸气,重又返回了内室里。“师傅有何吩咐?”苏慈笑容温婉,眼神一直不敢忘着木素青,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流氓一些。

  “我唤的是小雪小青,谁唤你了?”木素青微抬眼看了看她。

  “师傅别生气,刚慈儿有些内急,慈儿这就为师傅继续擦拭身子。”

  “嗯”木素青双手伸展在玉花枕上,苏慈眼睛看在别处,走到床榻之上时,索性将眼闭了起来,双手也不知在木素青的哪些部位轻轻的擦拭着,力道之清,倒想是抚摸。

  “嗯……”木素青昏迷了3日,丝帕带来的清凉倒是让她连气都顺了不少。可这声听到苏慈耳里,简直就比□和段小宁的销魂掌还难受,苏慈只是在心里喟叹道:“姑奶奶,你可别再出声了。”

  “慈儿怎么了?汗都下来了,太热了吗?那把外袍脱了吧。”

  “师傅,你能不说话了吗?”脱什么脱啊,这个时候能脱吗?一脱准出事。

  木素青闻听,并不答言,只兀自想着这个慈儿三日怎像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似的。

  细长眉眼间,养了她这么多年,那眉眼,倒是和自己有一般模样,润泽薄唇轻微颤抖着,木素青想着那日的吻,又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却只是觉着舒服和快乐。

  “慈儿,能再吻吻我吗?”

  “啊?”这样一个形神兼备的人物啊,这样一个传奇的人物啊,苏慈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慈儿。”木素青由挪动了一下身子,兀自转过身来,亵衣下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苏慈只在心里叹服,食色性也。

  木素青是那样直坦的一个人,心里想要什么就说什么。

  倒是苏慈,满脸都是惊惶之色,料木素青这样的勾引不是一次两次了,俗话都说,事不过三,苏慈是什么呢?流氓中的不合格者,可就算是这样,木素青也不能这样一次一次地勾引完人家,还装作一副无辜受害者的小媳妇模样。

  “师傅,这可是你说的,你一会别又说慈儿不顾礼教之术,又要将慈儿赶出青衣门。”苏慈放下丝帕。

  木素青一愣,她只是想要苏慈吻她,却未曾想过这之后的诸多事宜。

  “那慈儿今日就让师傅知道何为喜欢,何为鱼水之欢,何为天底下最快乐的事情。”

  “慈儿所指为何事?”木素青呆呆地望着她,她的眼神里有一种光,那光似是要把她自己给揉了进去,近日她这样的眼神常常出现,似周遭所有的事物都入不了她的眼,她的眼中只有自己似的。

  她不动还好,这一转过身来,整个身子都沐浴在阳光里,腰上已经解下的衣带像平日里歪歪扭扭的小石,后背上完□露着,木素青噗嗤轻笑出声,“有什么好看的,竟是如此呆愣地像个傻瓜似的。”

  “师傅好看。”苏慈目光烁烁,嘴角忍不住漾起了微笑,连日来的担忧和焦虑一扫而空,想是自己光明正大的喜欢她,这样的事也不无逾越之理,偷偷瞥了瞥床上的人,伸手拉过木素青手里的被子,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双手搂住木素青的腰侧,柔若无骨的腰有轻微的瑟缩,“师傅,你可知这几日慈儿有多担心。”

  “你担心什么?”木素青仰起头。

  苏慈伸出手,青葱指轻轻抚过木素青的唇,“担心,担心师傅不要我,担心师傅扔下慈儿一个人,担心师傅受了太多苦,忍了太多的痛。”要接吻吗?师傅说要吻她的,苏慈倾身圧过去,唇轻轻一碰,那种醉人的迷乱感觉,苏慈不忍让她太过用力,只略微碰了碰就离开了,而木素青的脸,早已是映日荷花别样红。

  “以后再也不可以这样不善待自己了,听见了吗?”似是请求,却听出了霸道之意,满墙的碎银,身边却响起了温柔的声音,“慈儿,原来如此在乎我。”

  “我当然在乎你,我来到这个破朝代,唯一在乎的就是你。”

  木素青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慈儿别这样口没遮拦的,今日是在青衣门,明年下山后这样说话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师傅,这是关心慈儿吗?”言语间,苏慈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木素青的掌心。那是怎样一双柔软细致的手啊,木素青只觉得自己的耳根都在开始发烫。

  “师傅是有些不舒服吗?慈儿现在就唤段小宁来。”苏慈见木素青面露难色,又怕自己操之过急而又像上次一样惹恼了她。

  只是这次木素青竟是拉住了她的手腕,怎么也不肯松开。她什么话都没说,却就是拉住苏慈不肯松手。

  一双温柔的手贴上苏慈的胯骨,并慢慢地往上滑去,“陪我睡一觉吧。”声音从枕间发出来,闷闷地,带着一点沙哑的意味,苏慈暗叫一声遭了,料是刚才那一擦身子,受了风寒,木素青嗓子又不行了。

  “师傅,你嗓子又不行了,我吩咐药房加药去。”

  可木素青就是不撒手,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就是想苏慈呆在她身边,她想念苏慈身上的味道,那种清爽干净的,由碧水汀和青竹林那样自然天成的天地灵气而滋生的气息。

  “师傅,这是怎么了?”苏慈被她搂得紧紧地,一个翻身都翻不了,“还不舒服吗?”苏慈一手拖着她的腰,另一手却不知所错,木素青在她怀里使劲蹭个没完,却连脚也不消停,竟是怕苏慈逃走般将她的腿夹着死死的,苏慈只觉着全身上下被木素青紧紧地箍着,只略微动了动,双腿间就露出缝隙,木素青一条腿就插了进去,且相当不自觉地在苏慈的大腿根部磨蹭着。苏慈只感觉全身上下的经脉都被木素青控制般不可动弹,她的意识轰地一声倒塌,木素青无辜地磨蹭着,却点燃了苏慈身上的火,她只觉下腹一阵一阵的收缩,木素青还在腿根处不知死活地乱动,苏慈喘着粗气,那只不知所措的手忙按住木素青那罪魁祸首的腿,“师傅,别动了。”她将木素青的腿从她腿间拿出去,自己悄然一摸,满手的潮湿,还好木素青不是很懂,要不还不知道该怎么笑话她。

  “师傅,别瞎闹了,会出事的。”苏慈说话间轻喘连连,粗重的气息听在木素青耳里,倒是有着别一般的乐趣,(木素青你的恶趣味真真不是一般的多。)

  “会出什么事儿呢?我只是觉得身子软的慌。”木素青双手搂住苏慈的脖子,媚眼如丝地问道。

  苏慈闭了闭眼,妖精啊妖精,木素青前世肯定是狐族的。

  “会出大事儿,师傅,你可明白乎?”

  木素青摇了摇头,苏慈败给她了,真真假假,苏慈迷乱了。在推与不推间徘徊,犹豫。

  木素青可真是对房中事毫无任何的概念,她只是觉得苏慈吻她她就开心,可进一步的动作她除了在书房里那些古籍中看到过一些很简略的插图外,再无受过任何这方面的教育,苏慈别过脸看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光天化日做这样的事是不是不太好呢?知道苏慈做流氓为什么不及格吗?犹豫是大忌,有色心没色胆的典型。

  终于似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翻身起来圧在木素青身上,“那今日就让慈儿教师傅何为人间最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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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慈手有些颤,轻轻将木素青的亵衣解掉,倒是解到重要关头的时候,木素青伸手覆在了她的手上,“慈儿。”木素青再不济,却还是知晓自己□的身子即将呈现在这个自己的徒弟眼前,那脸红得像今日的朝阳似的,毒辣得紧,却一摸上去,烫得吓人。

  “师傅不是在问吗?慈儿现在正在给师傅解答。”说完轻轻拿开木素青的手,亵衣也自褪了去,光滑如绸缎的肌肤,木素青只觉着自己全身臊得慌,那双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却只是那样痴痴地看着她□的身子,苏慈从她脑后取下发簪,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了下来,细碎的发丝在枕间纠缠着,身上人那单薄的嘴唇微微上扬。

  木素青只觉得下腹像被那日段小宁用滚烫的碧水汀上的水在她身上灼烧般难耐,这副身子,怎可就让苏慈看了去。

  “慈儿为何不脱?”木素青挑衅到。

  苏慈一愣,T都习惯穿着衣服做的,哪有,哪有这样的?苏慈只兀自摇着头,遇上木素青,真不知是劫还是缘的好。

  “我,我不习惯。”苏慈捻过她的下巴温柔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