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阮鹤鸣已经动作自然,而且轻车熟路的混入了席泊舟的帐篷。

  阮鹤鸣的这个动作熟练的让傅耸他们感到吃惊,两个人的下巴都快掉了。

  “…他他他他他他没有独立的帐篷吗?”傅耸手指指着阮鹤鸣消失的方向,一只手托起自己的下巴,疑惑的问着周围的人。

  说到这个,高海信他们就使劲的磨了磨牙。

  “没有,就没见过阮鹤鸣要帐篷。”

  “阮鹤鸣他那个小兔崽子的一直粘着我们老大。老大在哪睡,他就要跟老大在哪里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三岁小孩儿,离不开妈了。”

  “靠!”

  越说高海信他们越来气,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突然扫到了旁边目瞪口呆的傅耸。

  他们心里来了计划。

  高海信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确认过大家的眼神都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们暗戳戳的走上前去。跟傅耸勾肩搭背。

  “兄弟,你叫啥来着?”

  傅耸不懂他们的脑回路,刚刚不是正说着阮鹤鸣吗?怎么一下子又要到了自己的身上,“傅耸。”

  “这样啊,这位傅耸兄弟我们去练练。”

  傅耸不懂为什么要去练,他一脸懵的被周围曙光基地的人勾肩搭背的推了出去。

  然后带到了人少的地方。

  没等傅耸开口问些什么,就见他眼前曙光基地的人一个个都拉起了袖子,那看着傅耸的目光如狼似虎。

  “傅耸兄弟,你不能怪我们。”

  “要怪只能怪你家老大。惦记谁不好,非得惦记上我们家老大,我们老大那高岭之花是他能触碰的吗?”

  “就是,要不是我家老大不是女的,我们非得认为你家老大是妈宝男了。”

  “不会跟着别人吗?干嘛跟个跟屁虫一样盯着我们老大?”

  “没办法,阮鹤鸣太强,又救过我们。我们打不过阮鹤鸣,也不好意思出手打,所以只能找个替代品了。”

  傅耸用手指指的自己,找替代品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哦,你一定很惊讶,为什么找到你?”

  “实话实说了,你就是阮鹤鸣的替身,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安鱼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松散着筋骨,一步步的朝着他傅耸靠拢。

  高海信他们心里早窝着一团火了。

  自从出来遇到阮鹤鸣之后,他们就很少跟老大有独立的空间待相处过。

  阮鹤鸣不仅没有让他们独立的和老大相处,而且还占有欲非常强,席泊舟易感期的时候,还不让他们去见了。

  这火气可是越攒越大。

  终于在今天看到阮鹤鸣吃完饭后轻车熟路的又混入了席泊舟的帐篷。那股火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傅耸的小裙子上沾满了灰,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我是阮鹤鸣的替身?你们要找他算账就去找他呀,你们找他呀。我才不是谁的替身呢。”

  傅耸说的话被他们选择性忽略了,高海信他们已经正式进入了角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傅耸:

  “阮鹤鸣是吧?我们早就看你不爽了,一天到晚的老粘着我们老大干什么?受死吧,今天。”

  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容傅耸分说的直接朝着傅耸冲了上来。

  傅耸瞪大了眼睛,只能赶忙这种把头发甩到脑后边去,“都说了,你们要找阮鹤鸣就去找阮鹤鸣去呀。”

  “妈的。”

  ……

  围殴结束。

  待在帐篷里的阮鹤鸣和席泊舟不知道外面这发生的事情,他们帐篷里面处着二人空间。

  一人占据着一边,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终于阮鹤鸣率先打破了互不相干的界限,他把脑袋搁在席泊舟的大腿上,两只眼睛看着席泊舟。

  “哥哥,我好无聊啊!”

  席泊舟眼睛转都没有转,嘴里淡淡的敷衍的“嗯”了一声。

  阮鹤鸣视线随着席泊舟的“嗯”紧接着一转,瞧见了席泊舟还在看着手里的那份资料。

  “这份资料你看了那么久了,那么多次了,还没研究个透彻啊。”

  这些天,这半个月来阮鹤鸣几乎都看到席泊舟在研究从a市里面拿出来的那份资料,怎么这么久了还没研究透,他感到淡淡的疑惑。

  席泊舟把东西收起来了,“已经可以了。”

  阮鹤鸣不明白已经可以了,那为什么还要翻来翻去的反复看。

  似乎是知道阮鹤鸣的不解,席泊舟没有感情的抬眼看了阮鹤鸣一眼,“现在只差回曙光基地进入研究了。”

  不得不说那份资料上面写的很详细,席泊舟反复的观看已经观摩出了一些研究的思绪。

  只要回到了曙光基地,席泊舟就能立马进行研究,投入研究。

  阮鹤鸣不懂,但不妨碍阮鹤鸣继续靠着席泊舟。

  两人静静的靠了一会儿,时间一点一点的走过。

  帐篷里面很安静,暧昧的气氛隐隐的围绕在他们的周围。

  他们就这样的靠着。

  终于他们两个拉开了帐篷的拉链,走了出去。

  到了他们轮值的时刻了。

  阮鹤鸣他们刚走到换人的地方,就看到了鼻青脸肿的傅耸。

  阮鹤鸣:“???”

  席泊舟:“……”

  傅耸:“……”

  六目相对,纷纷沉默。

  阮鹤鸣盯着傅耸脸上那些鼻青脸肿的地方,动了动嘴,“傅耸,你这是走夜路的时候没看路,然后摔了个狗啃屎。”

  阮鹤鸣这样子猜测,毕竟傅耸伤的地方都在脸上。

  应该是傅耸没看路的时候摔了个狗啃屎,然后接着脸扑地了。

  傅耸没有说话,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破了的嘴角,幽怨的眼神哀怨的盯着阮鹤鸣。

  阮鹤鸣,宝贝儿,你这个该死的大祸害!

  害的哥被群殴了。

  还说哥是你的替身?!这是在搞什么?古早文学?

  就哥还是阮鹤鸣替身,阮鹤鸣是哥的替身还差不多,哥那么帅,头发那么宝贝光滑,应该是个白月光。

  傅耸舔了舔牙齿,不过也没事儿,曙光基地的那群小兔崽子也没讨着什么好。

  这种互殴的事就不用说出来了,丢人。

  所以傅耸哀怨的看了阮鹤鸣一眼,“没事儿,换班吧。”

  说完傅耸就越过阮鹤鸣他们走了。

  阮鹤鸣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