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倒是惹得徐然不淡定,鬼知道她刚刚忍下多大的诱惑才将宁晋溪的衣服整理好。

  徐然抱着宁晋溪的手收紧,将人压进自己怀中, 亲吻着耳朵,顺着耳侧一路到了脖颈处, 不敢用力, 直到轻扯衣衫,露出了香肩的美景, 才敢放心的吮出几个红痕。

  倒是惹得长公主发出:“嗯....”的一声□□声,这无疑让徐然更加地心动, 想着两边要对称的道理。

  徐然又移到另一边肩膀吻够了, 动作比脑子转得快的刚有向下的倾向, 被宁晋溪抱住了头,“切勿白日宣淫。”长公主香肩外露,面色潮红,眼里水波让人忍不住陷下去,微微吐着气, 缓解心中的悸动。

  徐然只好从宁晋溪的怀中抬起头看着她,试图让长公主妥协, 抬头便看见长公主这般模样,顿时失了神,何乃长公主是铁了心不想让徐然继续下去。

  一向听话的徐然只好再次帮宁晋溪的衣衫整理好,只是宁晋溪的脸颊与双眸一看便知道刚才做了什么, 只能在房中在休息一会再出去。

  徐然坐在一旁, 内心早就翻江倒海般的涌动, 但面上终是不显。

  到底是少年人食不知味,琢磨着长公主的话, 切勿白日宣淫,那就是到了晚上便可以了,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殿下,晚上是不是就可以了?”

  宁晋溪本还在一旁调节自己的呼吸,刚刚居然有些情动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的预兆,自己居然对徐然的亲昵有了感觉。

  徐然的话让宁晋溪一时间没有发应过来。“可以什么?”

  “没,没什么”徐然刚才也是壮着胆子问的,现在让徐然继续追问,她怎么敢,倒是长公主反问后,才反应过来徐然说的是可以什么。

  本想拒绝,自己只是为了稳住徐然,自己亲手养大的狼崽,居然有一天成为别人手里的刀剑了,这让她如何不急,自己的小狼崽只能在自己这里讨吃食,旁得就算是皇帝也不准。

  只是以自己以筹码这办法,长公主丝毫没觉得有何问题,想来她应当也是有些喜欢徐然的。

  谁知道徐然不继续问了,看起来应当还是对自己有些羞涩,如果不是自己引诱徐然,刚才那幕也不会发生。

  本想到亲吻便结束的引诱,却差点一发不可收拾。

  徐然看宁晋溪坐着也不讲话,便开始在心中在想何时将自己的东西搬到长公主这处来,想着想着撑不住睡了过去。等宁晋溪看过去的时候,徐然正一手撑着脑袋睡去。

  宁晋溪只好将徐然唤醒,牵着徐然让其褪去外衣躺在自己床上睡去,迷糊间徐然跟着宁晋溪身后,直到躺在宁晋溪的床上,嗅到宁晋溪身上的味道才沉沉地睡去。

  宁晋溪帮徐然将被子捏好,又将其发丝整理好,有些无奈地摸摸徐然的脸颊后出门去了。翠菊见长公主出来了,刚准备行礼时,便发现长公主的嘴唇有些略肿,细想今日午饭没有辛辣之物。

  一个念头从心底闪过,这是已经成了吗?长公主接下来的话更是应正了翠菊心中的猜想,“去帮她的衣物全都收拾过来。”

  说完,又皱着眉想到,恐怕会有贴身之物,想到这,不喜别人触碰徐然的东西,罢了,自己亲自去帮徐然收拾吧。

  “罢了,本宫亲自去。”说完便朝着徐然所在的小院去了,得快去快回,别等下徐然醒来,发现自己不在,难免心中失落。

  宁晋溪一边替徐然收拾着衣物,一边算着这衣裳有些旧了,得换新的了,一会看着徐然用的发簪,发饰那些觉得有些少了,得从新让人置办。

  总之宁晋溪大概就收拾了两身徐然换洗的衣衫,和平日徐然用得最多头饰外,其他都没有拿,反正都要买新的。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徐然悠悠转醒,这几日舟车劳顿,这是她这几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闻着熟悉地味道,眨巴眨巴的挣开眼睛,便看见宁晋溪坐在不远处看着书。

  宁晋溪本就将注意力放在徐然身上,徐然一醒便知晓了,本想看徐然作何反应,可这人半天没个动静,难道是梦魇了?

  赶紧放下书,前去查看徐然的动静,刚走近便被徐然起身抱了个满怀,看徐然这动作快得应当不是梦魇了。

  徐然放松自己的身子,瘫在宁晋溪身上不愿意动弹。“醒了?”宁晋溪帮徐然顺着毛,从脖子一路向下抚到腰背,来回顺着。

  “嗯。”徐然懒洋洋地回应道,在宁晋溪的脖颈处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卧着,宁晋溪身上的味道比被子里面香多了,徐然忍住多吸了两口,呼吸打了宁晋溪的脖子处,有些痒意。

  用手指抵住徐然的额头,将其推开,置自己眼前问道:“你是属狗的吗?闻出来什么味了吗?”

  徐然侧了一下头,越过手指,继续卧回到宁晋溪的脖颈处道:“香香的。好闻。”说话间的鼻息又喷到宁晋溪的脖子处,这次惹得佳人往一旁撤开来。

  徐然抬眼便看见宁晋溪红透了耳朵,刚要亲上去,察觉到徐然想做什么的宁晋溪眸色一暗说道:“快起来,吃些东西,都已是晚上了。”

  徐然一听晚上了,自己晚饭没有陪着父母用膳,手忙脚乱的下床穿着外衣,宁晋溪看徐然这般慌慌张张的样子,便是知晓这人定然是要想去陪父母用膳。

  宁晋溪上前一步将徐然的外衣衣领整理好,开口道:“老人家哪里还能等你起床吃饭,本宫已派人前去知会了你父母过了,让他们不用管我们,自己先吃。”

  徐然闻言,转头打了个哈欠,扭动着自己的脖子,便嗷嗷地叫,刚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落枕了,真是美色误人。

  宁晋溪见状帮徐然揉着脖子问道:“可是落枕了,舒服点了吗?”

  徐然为了让宁晋溪省力点,径直走到桌子旁坐着,看着愣在原地的宁晋溪,还嚣张得往这般偏了偏头,示意长公主快过来。

  这天下除了皇帝能这样对长公主的,恐怕也就只有徐然一人了,宁晋溪也是宠着徐然,让翠菊去端早就被好的饭菜,自己则继续替徐然按摩着脖子。

  只是下手的力道开偏重了些,引得徐然嗷嗷叫唤,“疼,疼,殿下。轻些。”宁晋溪见状才将自己的手劲放轻下来,真是得意忘了形。

  “你呀。”宁晋溪看着徐然依旧歪着脖子,不好气得点点徐然的额头。“睡个觉都能将自己睡得落枕。”

  话音刚落,翠菊便引这奴婢们端着吃食进来了,放到桌上摆好后,又带着奴婢们赶紧走,今日长公主与小徐将军格外的粘稠。

  “怎么了?”宁晋溪见徐然疑惑地看着翠菊离开的背影,以为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怎么觉得今日翠菊不太想看见我,不然怎么会这般放下食物离开,往常不都是伺候在殿下身旁的。”徐然是担心自己与长公主身边人打不好关系,日后爬墙都不好爬。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东西都被宁晋溪搬过来了。

  “没有的事,翠菊与你生什么气,赶紧吃饭吧。”翠菊与宁晋溪一同长大,翠菊想什么,宁晋溪当然知晓,无非就是给自己二人些私人空间罢了。

  只是徐然这般在意自己身边的态度,多少让长公主有些吃味,宁晋溪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对一个人这般看重。

  也不知为何今日一说开了后,一切都好像水到渠成了一般,感情的事真是让人难以琢磨,宁晋溪用着公筷给徐然布着菜,直到徐然表示吃不下了才停手,取过茶水递给徐然漱口。

  一切都如此的自然,仿佛两人这般生活了数十年,徐然喜欢抿着嘴笑,这是宁晋溪发现徐然独有的小动作,就如此时笑得跟一只偷了腥的小猫咪一样。

  长公主朝外间叫了一声翠菊,便有人进来收拾碗筷。

  这饭也吃了,两人又没什么事,大眼瞪着小眼,周围的空气徐然觉得全是宁晋溪身上的味道,暧昧的气息油然而生,真是酒足饭饱壮人胆,徐然飞快地往宁晋溪的红唇上啄了一下。

  亲吻后又觉得有些羞涩,为了缓解自己的心中的悸动,便起身告辞,要回自己小院。

  宁晋溪双手放在膝盖上,端庄优雅地看着徐然离开的步子慢慢变得极其缓慢,像是等着自己挽留一般,宁晋溪唇角微勾。

  终于在徐然手已经伸到门上时轻声道:“你的东西,本宫已经帮你收拾过来了,以后你就同本宫一同住在这里。”

  徐然快速地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强忍心中的激动坐回长公主的身边。

  “开心便笑,在本宫身边不需要强忍你的情绪。”宁晋溪看着徐然坐回自己身边道。

  徐然心中一暖,虽然她生来活得自在,可师傅常教她要内敛,不要将自己情绪外露出来,要学会忍,没想到又一天长公主会对自己说,不必收敛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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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然果然如长公主所猜想的那般,将许大人放了,还觉得这许大人像是抽了什么风一般,,整日对着自己现殷勤。

  不多日,深秋时节,北境的使臣如约而知,老北境主离世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中都城都知晓了,此次前来的使臣,北境的王爷,北山,还有北境少主,北慕嵩。

  当徐然看着手中的使臣名单时,便知晓等再见面时,自己与师傅便已是对立,只是这北境少主的名字,让徐然觉着这北境夫人应当是对师傅还是有些感情在的,不然怎么会取这名。

  这一切都是徐然的猜测罢了,皇帝让太子与徐然一同接待使臣,这自古都是储君或是皇子来接待使臣,如今皇帝让徐然也加进来,更加验证那个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