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青枣>第34章、觊觎

困住双手的镣铐并没有被解开,隐忍了许久的曹赤辛终于得到机会好好享受起专属于他的新宠物。

陈藜芦没有被打伤的左眼宛如一颗黑色玻璃球,黯淡无光。他目光空洞,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飘出了体外,如旁观者眼睁睁地看着他是如何被曹赤辛灌下不知名的药水变得淫乱不堪,如何被曹赤辛扒光了衣服跪在地上成为一条只知道交配的畜生,又如何成为了清秋医院的亡魂之一。

耸动的肉体宛若一滩令人作呕的肉泥,被身上的男人撞得一上一下乱颠。手铐晃动,叮当作响,为残忍的性事奏乐助兴。

曹赤辛进入得突然,没有一丝前戏,扑哧一声便将涂满了润滑剂的性器全部楔进了陈藜芦许久未用的后穴中。

一声凄凉的呜咽,陈藜芦高高扬起苍白修长的脖子,如在湖中溺亡的天鹅,破碎无助。

重新耷拉下脑袋,陈藜芦赤裸地趴跪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战栗的脊背像蝴蝶的断翅在簌簌发抖。他的身后是表情疯狂却衣冠楚楚的曹赤辛,此刻这人唯有裤子拉链处如混乱的阴沟——浓密的耻毛挂着精液、润滑剂与血迹,拉出道道带着粉红的白丝,黏在陈藜芦的屁股与他的阴茎上,荒淫不堪。

看到陈藜芦丧失自我的脆弱模样,曹赤辛异常兴奋。他弯腰抱住陈藜芦,一边疯狂摆动腰部操干,手掌同时不老实地滑到对方赤裸的胸部,玩弄起他战栗胆小的乳头。

粉色的乳首被指甲扣弄,被手指揉捏掐住,很快成了又红又肿的樱桃。

曹赤辛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舔嘴唇,覆在陈藜芦耳畔边小声说:“小藜,舒服吗?是不是比他操你的时候更爽?”

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向敏感点,紧致的穴道立马产生升天般的快感在陈藜芦全身打旋流窜,可是陈藜芦并不觉得舒服,他心脏疼,连带被撕扯的肠道疼得他牙齿打颤。

他……是谁?

陈丹玄吗?

仿佛麻木许久的人忽然清醒却发现自己仍旧身处无间炼狱,陈藜芦尽力将两只眼睛全部睁开。他眼珠转动,环视过四周后,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他哭得毫无顾忌、毫无形象,似乎是要把肝胆脾肾都哭出来,然后死掉。

为什么?为什么要他来承受一切?如果不喜欢他,和他说好了,他会离开的!

他不喜欢了,再也不敢喜欢了!

是他错了!他知道错了,放过他吧!

凄厉的哭嚎更加刺激了曹赤辛,他呼吸猛地一沉,嵌在陈藜芦体内的阴茎又粗大了一圈,随后紫黑色的肉棒整根抽出又被尽数操进一张一合的红色肉洞,让陈藜芦的哭嚎都带着被顶撞出来的抽噎。

曹赤辛狰狞地笑道:“哭吧!把过去忘记,成为只属于我的东西!”

滚烫的性器还插在陈藜芦后穴中,曹赤辛却逼迫陈藜芦转过身。

“啊…...!”

受不了刺激的陈藜芦尖叫着射出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白浊喷射到曹赤辛的白色医袍上,他看到后笑了笑,细小的眼睛斜睥向在大口喘息的陈藜芦。

“小藜,我似乎还没有允许你射啊……”

大手握住瘫软的性器揉搓,陈藜芦梨花带泪的眼眸瞬间睁大,药效上头,让他从地狱一下窜入天堂。

“哈啊!”握住曹赤辛的手,陈藜芦摇头,“不要!”朦胧的眸子带着求饶,瞧得曹赤辛下腹的火更热烈。

妈的,臭婊子!惯会勾人!

“不要?”曹赤辛眼眸阴暗,冷笑一声,“不要也得要!这次,我要你必须射!什么时候我让你停了,你才能停!”

说完,在陈藜芦还没从上一轮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时,曹赤辛便开始不断套弄他粉嫩发热的性器。

与此同时,曹赤辛的下身没闲着,他强迫陈藜芦为自己更大幅度地敞开双腿,承受他源源不断的欢爱与顶撞。

陈藜芦叫声破碎,泪痕蜿蜒在脸侧,淹没了浅色的泪痣。他盯着晃动的天花板,咿咿呀呀的叫喊不绝于耳,清醒的时刻越来越少,陈藜芦逐渐成为只想射精、被人用东西捅的淫娃。

瘫软的阴茎很快在曹赤辛手中重新变得硬挺,不久,陈藜芦又射出了精液,却明显比上次少比之前稀薄。

曹赤辛满意地笑了,他好像要将心爱玩具玩到破碎的恶劣孩子,即使看见陈藜芦再次高潮他也没打算放过他。

曹赤辛持续不断地刺激着陈藜芦,将陈藜芦痛苦的求饶隔绝于耳。他享受陈藜芦口中对他的臣服,享受陈藜芦低声下气地叫他“主人”!谁都想不到,京城名震四方的儒雅名医会心甘情愿在他身下敞开双腿任他操弄。

第一次,曹赤辛第一次见到陈藜芦就生出了把这个人藏起来玩弄直到坏掉的想法!

他像一只藏在阴暗角落的老鼠,觊觎数年幻想有一天把高贵的月亮囚禁。

那是一场普通的中日医学交流会,当时的他还不是清秋医院人人敬畏的院长,而是一个日本医疗企业的小小助理。

他更不是什么曹赤辛,而是池田藤。

作为职场新人不论是在公司里或者在其他地方,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打杂的奴隶使唤,当成不起眼的虫子看待。

然而交流会上,只有一个人在他拼死拼活累得筋疲力尽时,微笑着对他说:“累的话去休息一下吧?离结束没多久了。”

他望着男人眼角的泪痣出神,直到对方上台发言,他才知道他是中国京城陈家的幺子,是从小备受瞩目的天才继承人,更是放眼整个中医学界唯几位能让日本中医界忌惮的存在。

他明白,天之骄子的陈藜芦与出身卑微的自己简直云泥之别。

可是肮脏龌蹉的欲望一旦出现便宛如野火燎原,自从见到耀眼珍宝的一刻,他蠢蠢欲动的心也一发不可收拾。

因此他发誓一定要抓到陈藜芦,让他成为只属于自己的玩物。

于是他蛰伏数年,改了姓名换了身份,终于等到陈藜芦愚蠢的家人将“珍宝”亲手送给他。

陈丹玄,他当然要感谢他!

如果不是那个愚蠢的男人一叶障目、胆小怕事,他根本没有机会得到陈藜芦。

肖想许久的宝物落到手中的激动令曹赤辛亢奋极了,他连续扇了陈藜芦几个巴掌,每一道巴掌落下,陈藜芦的后穴都会跟着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

曹赤辛对陈藜芦性器的撸动还没有停止,陈藜芦却已经渐渐失禁,尿液混着稀薄的精液沥沥啦啦地喷了满地,尿骚味与精液的膻腥味将陈藜芦彻底变成了任人骑辱的淫乱玩具。

晃动中,陈藜芦又笑又哭地射了满身,他视线模糊地望向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下意识喊了句:“哥……”

曹赤辛动作顿住,接着他双眼赤红,阴森的眸光带着满腔的怒火与嫉妒,一下一下顶到陈藜芦最深处。因为感觉不舒爽,他甚至将避孕套扯掉,接着扶住滚烫的肉棒狠狠插进了陈藜芦娇嫩的穴口。

“唔!”

陈藜芦遽然瞪大眼睛,抬起脖颈,曹赤辛快速扶住他,俯下身与他深吻。

仿佛在品尝一道绝佳的美味,曹赤辛贪饕地喘着粗气,标记领地般不断地操干陈藜芦早已松软的小洞,肠道内壁的嫩肉在药物的催化下成了一张张不知疲倦的嘴巴,极力吸附挽留他的茎身,带出根根黏腻的肠液。

舒服地喟叹一声,曹赤辛流连在与陈藜芦的亲吻中,他搂住对方瘦俏背部的手也不忘记作乱,好像故意般去掐去抓陈藜芦身上之前被打出来的青紫淤伤。

疼痛是性爱的催发剂,陈藜芦全身被汗水浸湿,他一边蹙眉抗拒曹赤辛对他伤痕的二次加害,另一边却性器高昂,挺动着腰肢向对方甘愿献身。

感受到陈藜芦的主动,曹赤辛卑鄙的心得到莫大的满足,他扯起陈藜芦的头发,抵住对方汗涔涔的额头,嗫嚅着用嘴唇蹭对方惨白的唇瓣,“叫我主人,知道吗?”

陈藜芦无神地望向曹赤辛深渊般的眸子,点点头,“是,主人。”

“要乖乖听话,随时把后面的洞给我打开,明白吗?”

“是,主人……”

勾起嘴角,曹赤辛松开手办起了正事。

又过去大约三个多小时,天微微亮起,曹赤辛终于将不知道第几次的精液灌进了陈藜芦的体内,他抽出性器用陈藜芦的嘴替自己擦干净上面的精液后,笑着捏了捏陈藜芦早已硬不起来的肉棒,起身拂衣离去。

陈藜芦眼皮半阖瘫倒在地,他原本光洁的手腕被镣铐磨出血红,布满淤伤的身体也被精液、尿液、血液,无数肮脏的污垢浸染像打翻在水池中的调色盘,后穴处更是泥泞一片,尽管过去了十多分钟,依然有白色的精液从闭不拢的穴口滑出来,流到地面。

药效渐去,陈藜芦哭得红肿的左眼呆滞无神,成了连风都不肯到达的荒原。

现在,他是不是可以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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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很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