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渣攻今天又蛊了谁>第57章 头一次被捉奸在床

  崔衍像变了个人,意气风发的快活劲儿荡然无存,仿佛整个人被抽走了主心骨。

  这日午前他坐在书桌前抱头苦思,眼前却总浮现芜丁的身影。

  他连着三个晚上挂出那条死蛇,却至今毫无回音。

  蛇已开始腐败生味,再留不住,他只好半夜溜到花园里,挖了个坑给埋了。

  齐国太靠北,不是毒蛇的势力范围,如今真可谓无依无靠、孤独寂寥了。

  崔衍正沮丧难过,一抬头,谢铭跨过门槛走进屋来。

  “殿下不在,你这副天可怜见的模样,做给谁看?”

  他知道谢铭是故意激怒他,想看他笑话,便强打精神摆出一副无所谓似的笑脸:“呵呵,知道你看不惯,偏要做给你看!”

  谢铭伸手托起他下巴,公然调戏他:“我还想看点儿别的,你给不给?”

  崔衍在这种人面前哪能认怂:“谢大公子看得起崔某,崔某自然毫无保留。”

  说着站了起来,不退反进,凑近逼视谢铭。

  “殿下说,博远近来力有不逮,让我来……帮你想想办法。”

  只改动几个字,司马镜的话就被谢铭传得全变了味。

  崔衍登时脸红成个灯笼,抽出手臂欲将他推远。

  谢铭身量极高,肩宽腿长,轻易便将崔衍抱到桌案上坐着,站在他两腿之间淫笑道:“不举之症并非绝症。谢某执业多年,专擅此道。”

  崔衍又羞又怕,奋力挣扎,却被谢铭硬捏开嘴,倒进一股辛香凉辣的液体。

  谢铭将崔衍扛在肩上抱进里间,朝榻上一扔。

  “谢镌英!你这没廉耻的……齐王殿下……”

  崔衍骂到一半,突然脑袋里嗡的一声,小腹内陡然生起一团无名烈火,烧得他浑身酸软,那蠢物却兀地僵挺。

  丹田处涌出一阵阵浪潮般的冲动,将崔衍逼得静不下来,在床上蹬着腿蠕动。

  “崔大人身子好生敏感,药效来得好快!”谢镌英伸手在崔衍烧烫的脸颊上刮了一下。

  这触碰令崔衍周身一阵酥麻,忍不住哼哼了一声。

  “崔大人可要等殿下回府?谢某派人到营里叫他?不远,也就二十几里。”谢镌英转身作势要走。

  崔衍朝前一扑,伸长手臂拽住谢镌英袍服下摆:“谢镌英!你……给我回来!”

  “崔大人这是何意?殿下若是知道你这般不讲究,岂不……”

  崔衍语带哭腔:“谢大公子饶了我罢!快些让我肏!”

  谢铭似早有准备,竟从怀中摸出一盒羊脂。

  听崔衍叫出这般露骨的浑话,他也不再推拉,甩袍解下衬裤,抠了块羊脂,朝崔衍分身和自己后庭涂抹些许,便径直坐了下去。

  其实司马镜并未外出。

  他给娘亲请了早安出来,在园中迎面遇上了玉山儿。

  他认得这是谢铭从扬州带回的礼宾小倌。

  玉山儿低头向齐王行礼,面露尴尬。

  “怎么了,玉山儿?”

  “啊,殿下……嗯,崔大人……又哭呢,要回扬州说是……”

  司马镜闻言转身就往崔衍小院儿赶,玉山儿在他身后坏笑着跑开了。

  谢铭挟着崔衍予取予求,直把他弄得头晕眼花,躺在榻上动弹不得。

  司马镜闯进来时,谢铭正伏在崔衍光裸的胸膛上靡足烂笑。

  “镌英!你……”

  谢铭理直气壮回道:“殿下不是让我想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你又不肯自己上……”

  崔衍不愿让人看出他是被迫,还硬装出一副与谢铭两情相悦的模样,抖抖索索伸手揉捏谢铭耳垂。

  司马镜从地上捡起谢铭的衣袍,大力甩在他身上。

  谢铭慢悠悠批袍理带,司马镜气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博远不是……你好不知羞……姓谢的!你给我滚!”

  司马镜都快哭了,谢铭却还一味嬉皮笑脸,惹得司马镜对他拳打脚踢、又哭又骂,生拉硬拽把他拖出门去。

  崔衍行走风月场多年,从未被人“捉奸在床”,还闹得如此难看,一时羞愤难当,一头扎进被子,像要把自己闷死。

  不知更深几许,没有芜丁在旁守候,崔衍睡了醒,醒了睡,总不踏实。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时,他发觉身侧坐了一人。

  “殿下?”

  “他拿什么要挟你?”司马镜鼻音很重,嗓子微哑。

  崔衍缓缓直起上身,极轻地叹了一声。

  他已想明白,齐王正好撞破谢铭与他办事,着实太巧了,应是谢铭故意为之,为的是令齐王“清醒”,不再心许崔衍。

  “殿下误会了,崔某并非受人胁迫。”

  司马镜摇头干笑几声:“他们说你薄情寡义,我偏不信。你有苦衷。”

  “我没有。”崔衍无奈极了:“殿下亲眼所见,为何不信?”

  “本王从未对别人动过真心,只你一个。你信吗?”

  “你多大了?”崔衍懒得理会他这幼稚情愫,忍不住出言讽刺:“你是才及笄的小姑娘吗?逆谋造反的心都有了,还在崔某面前舞什么情窦初开?”

  司马镜脸色大变,却并未被激怒,反而扑上来抱住他,郁郁道:“他们扯本王作旗,早晚害死本王。”

  “他们?”崔衍问:“他们是谁?”

  司马镜不答,颓然起身走了。

  此后谢铭竟派人守住小院四周,将崔衍软禁于此。

  崔衍于是沦为谢大公子的笼中雀,每日被他当成药奴亵用,竟无人敢来过问。

  这日司马镜竟来探他。

  崔衍心中有气,堵在门口不让进。

  司马镜说了些“一见博远再无他念”之类的蠢话。

  崔衍态度冷漠:“殿下若真倾心于崔某,岂会眼见着崔某被人当作玩物?”

  “博远所知甚多,一旦离开此处,本王便无力保你平安。兹事体大,本王也身不由己……”

  崔衍转身进房,将门大力关上,门险些打到司马镜鼻尖。

  “博远!博远……”司马镜拍门哀求:“你要什么都行,只是不能放你走……”

  “哦?那请殿下帮我寻访我那侍卫芜丁……”崔衍对着门缝说。

  “芜丁?”司马镜想起什么:“可是一浓眉俊眼的荆州军汉?”

  崔衍忽地拉开房门:“你在哪儿见他?”

  司马镜咬咬嘴唇:“前日镌英抓到一个……”

  “而后呢?人呢?”崔衍双手把住他肩头摇晃。

  “不知。本王从不过问这些……”司马镜也面带失望。

  门又“哐当”一声闭上,崔衍再不想理他。

  崔衍破天荒焦急地等着谢铭上门,在小院里一圈圈疾走。

  将近午夜时分,谢铭终于黑着脸来了。

  “怎么?跟殿下吵架了,睡不着?”谢铭一脸恶意,拿话探他。

  “谢镌英!芜丁呢?你把他怎么了?”

  谢铭先是一怔,随即笑得邪性:“你想知道?那就想法子让本公子心疼你呀!我一心软,说不定就把人还你了呢?”

  崔衍气得差点掉眼泪,只能强压着性子,拽着谢铭衣带,把人带进房中。

  被伺候舒坦了,谢铭将崔衍圈在自己身前,对着他脖颈吐着热气。

  “你那小狼狗,性子太烈,一看就不会服侍人。谢某派人替你好好教教,训好了再还给你。”

  崔衍闻言放声大哭,扑在枕上捶着床直蹬腿。

  我的芜丁,这世上只属于我的宝贝芜丁……

  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弓着身子以头撞床。

  谢铭冷眼看着,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崔衍这人看起来文弱,骨头却硬得很,这些天不管谢铭怎么折腾他、欺辱他,他从未掉过一滴眼泪,硬要作出一副“反正我不亏”的浮浪姿态。

  谢铭就喜欢他这股劲儿,爱得牙痒痒。

  如今看他为个奴才哭得像小寡妇上坟,谢铭心里一阵膈应。

  “好了!”谢铭照着崔衍屁股上“啪啪”拍两巴掌:“骗你的。”

  “人跑了。还挺能打!”谢铭磨着牙细看自己的指甲:“下次再落到我手里……”

  崔衍从被里弹起来,狠狠瞪着谢铭目露凶光:“你敢动他!崔某与你鱼死网破!地府里见!”

  谢铭一脸不可思议,反手一巴掌抡在崔衍脸上,把他抽得整个人栽倒在榻上。

  此时芜丁正在城外竹林中与人密会。

  崔衍挂蛇招来的是森蚺,可谢铭将崔衍的小院围成个铁桶,森蚺一时无法靠近,便假扮帮厨的下人在府里逡巡,意外接应到了从谢铭手下逃脱的芜丁。

  森蚺是个膘肥体壮的络腮胡大汉,一开口声如洪钟,芜丁被他震慑住,拱手恭敬叫了声:“森蚺大哥。”

  “黑虎大人有命,见了你就听你吩咐。”森蚺说是这么说,脸上却满是不服气:“你家大人叫人囚住了,你看怎么办吧。”

  芜丁忙又拱手:“不敢不敢。在下初到此处,人生地不熟,眼下连我家大人是何情况都还不知……”

  森蚺嘴角抽动:“是何情况?不好说。我听说还挺得劲。齐王为了他,都跟谢大公子打起来了。”

  芜丁对崔衍的德性还不了解?一听这话,便知崔衍又惹了情债,那一瞬间都不想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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