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博远误会了……”司马镜却抓住他双手:“本王并非……若只为消火取乐,何必来找博远?”
崔衍一时愣住,不知他是何意。
司马镜把崔衍按在怀里抱紧:“博远心神未宁,本王怎能乘人之危?等你缓些日子,心情好了,若还看得上本王……”
崔衍差点儿笑出声,这还是个讲究人?
可他懒得迂回,摸到司马镜身下蠢物用力握住:“殿下都这样了,还想去找别人?”
司马镜一边慌张否认,一边被崔衍推着抱着带到榻上。
这几天同乘,崔衍早看出司马镜对他有意,此时到了紧要关头,他不可能退缩。
司马镜还在喋喋不休:“博远,本王不愿把你当玩物,你也不能拿本王……”
崔衍亲上去堵他嘴。
这人真啰嗦,都是成精的狐狸,装什么纯情书生。
崔衍颇不耐烦,伸手就把他裤子褪了半截,上下套弄起来。
司马镜很快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无力抵抗,不多时就失守泄了精元。
崔衍将手上浊物抹进司马镜身后肉穴,趁机正要入港。
眼前这张眉头微蹙的迷醉脸庞上,竟忽然换上一双细长带挑的狐狸眼。
那双眼直勾勾盯着崔衍,呆滞冷漠,眼波凝固,分明就是……死了。
顾安!
崔衍顿时软了,冷汗打湿了衣衫,从头凉到脚。
“博远,博远!”司马镜轻拍他面颊,将他魂魄唤回。
崔衍缩在榻角瑟瑟发抖,厉声问:“你是谁?你是谁!”
“是……本王是……司马镜。博远,博远……是本王!”
崔衍被司马镜抱着拍了许久,惊吓过后,又无比沮丧。
完了,这辈子毁了。
他想,安之兄不肯放过我,崔某今后……恐怕再不能人事!
芜丁也想到求助毒蛇,可他被关在刺史府内一处暗室,时不时有人来送一盘餐食、一壶凉水。
别说出去抓蛇,他已经好几天未见过日光,甚至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他留意到那日陆桓和顾安只带回他一个,那个檀儿,连着明月生馆的人,极有可能全都跑路了。
崔衍之前曾提起过,这里离吴郡崔府只几十里路,芜丁料想,他家大人最好的去处,是暗地里潜回崔府。
若被明月生馆那些生意人挟持着,还不知要受什么苦。
芜丁在黑暗中百无聊赖,除了心焦,就只能睡觉。
他梦见崔衍被胁迫着卖身接客,侍候的每个客人,却都长着一张铁青泛紫的死人脸。
从梦中惊醒后,芜丁又急又恨,气得狠捶墙壁。
这时房门处一阵哐当作响,一道强光射进来,芜丁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顾安的声音传来:“起来,有事问你。”
芜丁有种微妙的感觉,顾安的语气怪异却令他觉得熟悉。
“姓崔的跑了?把你忘了?还是,故意把你丢下?”
芜丁双眼适应了光线,细看顾安其人,见他与一般活人无甚两样,面色竟比在那晚在明月生馆门前见他时,还更红润康泰些。
“我说了我不知!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我只睡了一觉,醒来……”
芜丁想说“醒来你就死了”,对上顾安神采奕奕的眼睛,话咽了回去。
顾安审视他片刻,似乎看出他未撒谎,继续问道:“珊瑚呢?那小淫僧带他去哪儿了?”
芜丁刚要再说“不知”,却猛然想到,他怎么知道珊瑚?!
“问你话呢!这不知,那不知,留你这条贱命又有何用?”顾安似乎疯劲儿又上来了,猛地提脚踹在芜丁心口。
顾安摔门走了,芜丁捂着胸口,靠在壁上粗喘,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送饭的总也不来,芜丁在暗室里一圈圈转悠,急得一头汗。
终于门外细细簌簌有些动静,芜丁赶忙贴近门口坐下,假装疯癫,呜咽着念叨:“小竹,小竹,小竹卿卿,小竹救我!小竹……”
门洞里丢进水壶和餐盘,还有一张脸闪过。
芜丁坐在地上,双臂抱紧膝盖不停摇晃:“小竹,小竹,你不要我了吗?呜呜……”
听着那人渐渐走远,芜丁才爬起来。
此后每当有人送餐或者路过,芜丁都蹲在门口装疯叫小竹。
果然小竹来了。
门洞掀开,那张清丽的脸横着出现,外面漆黑一片,应是深夜。
“何事?”
芜丁连滚带爬凑过去,激动地声音都颤抖了:“你……果然还在!”
“你要干嘛?”小竹压着尖细的嗓子。
“我家大人……我要你们,替我寻我家大人!”
小竹没好气道:“凭什么?大哥你哪位?瞎叫唤什么一天天的!别给我找事!”
芜丁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
是啊,毒蛇只听崔衍吩咐,我有什么资格叫他们做事?
“我家大人有没有要你们寻我?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你放我出去!竹叶青!放我出去!”
芜丁故意大声叫破她真实身份。
竹叶青果然急了:“收声!你再叫,我放蛇毒死你!”
芜丁见这招有用,有了底气:“你不放我出去,我就对着外面喊‘小竹是毒蛇杀手’!”
黑暗中仿佛传来女孩咬牙的声音。
“你喊呀!看咱俩谁先死!”竹叶青整张脸都要伸进来了,芜丁感到一丝寒意,朝后撤了一步。
门洞挡板“哐”的一声放下,芜丁对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大喊了一句:“金环回来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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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攻控/攻妈勿入!前方雷阵!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