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情关几何>第59章

  鹤弋过了很久才消气,他在楼下坐了一下午,甚至是又吃了些甜品的面包,这才缓过心里那股发怒的劲儿来。

  跟前台办理手续把事情处理掉,封顽煜那个小情人搞出来的升级套房,害得他不能直接自己缴费把房换了,还要亲自跟对方打个电话解释。鹤弋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对方听到不是封顽煜的声音,追着说了一连串的话,听得鹤弋怒火又窜上去了。封顽煜犯的错,他还要给他擦屁股。

  把事情终于解决,又消了气,鹤弋这才上楼。那半扇虚掩着的房门还传来巴掌扇在皮肉上的声音。他皱起眉,进去的时候爱人背对着他,嘴里嘀咕着好疼之类的呢喃,喉咙里还发出了一种抽痛的呜咽。

  鹤弋叫他名字也没有应答,只能走过去拽住他的手。

  封顽煜有些麻木了,机械地对自己扇下巴掌。突然被他拽住还反应不过来,手又狠狠地要扇下去,小腿被狠狠地踹了一脚。封顽煜疼痛的神经却突然钻进了大脑,痛得像要拿着那条断腿硬生生碾在铡刀之下。他的呼吸都滞住了。

  鹤弋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可怜的样子,即使是两个人在一起,封顽煜也从来没把他打成现在这样,整张脸几乎肿成了猪头,血肉模糊的,只有额头和眼睛稍微好了一些,没带什么伤口。

  鹤弋伸手把封顽煜揽在了怀里,小心地抚摸了一遍他的后脑勺。

  封顽煜怔怔的,把头贴上去,枕着他,眼睛湿湿的,把鹤弋肚皮的衬衫都晕湿了。

  鹤弋又抚摸了一会儿他的脑袋,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封顽煜听都没听见。

  外伤性鼓膜穿孔。他左耳已经聋了。

  他怔怔地低着脑袋,拽着鹤弋衣角的手甚至不敢用力,怕他嫌弃。

  等鹤弋把他小心地抱到轮椅上,又推着他出去的时候,封顽煜突然抬起了头。他右耳已经能听到一点了。“我们去哪儿?”

  鹤弋揉了揉他的头,“医院。”

  封顽煜眨了一下眼,轻声道。“你不会被抓起来吧…”

  鹤弋就补充,“私人医院。明天是你父母的葬礼,今天先去看一眼吧。”

  封顽煜被他推出了房门,脸上戴着一个黑色口罩,盖住了下面的血。鹤弋给他戴上的时候他还有些抗拒,布料贴着他被抽肿的嘴脸,真的疼得很厉害。

  路过酒店前台的时候,那个前台小姐见到他,就急匆匆地走过来,把一盒爱心巧克力和一张附言纸递给了鹤弋,“Sir,someone left a message for you.”(先生,有人留言給您。)

  鹤弋接过巧克力,扫了一眼附言,把两样东西都放到封顽煜怀里了。

  封顽煜接过巧克力,拿起来看着附言。‘Hope you all is well.’(希望你一切都好)。不是那个贵族的字迹。而且他会跟他说中文,说这是家乡的话。他很喜欢和他用中文交谈。应该是对方找人给他送的。

  封顽煜仰起头看鹤弋的脸色。他不敢嚣张大胆地接纳别人送的礼物,爱人也是个占有欲旺盛的人。

  鹤弋心疼地摸摸他的头发,又轻轻揉了揉他的耳朵。封顽煜被他扯痛的头皮那里还没出血,已经是幸事。

  他这么一碰就觉得有些奇怪,封顽煜的耳朵里冒出了一些血来。蹲下身去问对方,注意到了封顽煜有些颤抖的脸。

  他对着鹤弋的那一侧耳朵聋了听不见,他怎么对着他说话他都不清楚。把脸又侧过去用右耳对着鹤弋想仔细听清楚,鹤弋就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推着他轮椅的手又使劲地攥紧。

  封顽煜被抱上了酒店门口的私人SUV,保镖去后背车厢装轮椅。鹤弋扭头又看了他一眼,定定神道,“我希望你不会后悔这次的隐瞒。”

  封顽煜害怕了,望着他的睫毛轻轻颤抖,半晌,解开口罩,还是替自己辩解,“是你打出来的…”

  鹤弋望着他脸颊上全是血口的地方,坐在驾驶座上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棉签,拆了包取出一只,示意封顽煜往前凑。

  封顽煜不敢不应,俯下身靠近他。

  鹤弋小心仔细地把他耳朵里的血先拭去,又沾了沾上面的血丝。他尽量对着封顽煜还完好的那只耳朵开口,“我不会打你了,对不起。”

  封顽煜抿嘴唇。看着对方又换了一只棉签,小心地给他擦拭着脸上的伤口。鹤弋的动作很轻柔,沾在他脸上的力度就像用羽毛轻轻啜了他一下。

  鹤弋见他行动之间实在艰难,解开驾驶座的安全带,直接下了车。示意保镖去前面开车,他从车的右侧又开门上来。

  封顽煜别扭地望着他,还是被鹤弋扯进了怀里抱着,让他几乎是伏在了自己怀里。鹤弋拽着他,轻轻道,“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吃醋。”

  封顽煜的嘴巴一瘪,枕在了他的胸口。“巧克力没扔吧。”

  鹤弋脸一下就冷了,看向副驾驶的那个保镖,接过来对方手里抱着的东西,又丢给了封顽煜。

  封顽煜小心地爬起身子,瞥了一眼他的脸色,把手中的附言塞进鹤弋的兜里,又去拆那盒崭新的巧克力。爱心形的金属外盒,熟悉的牌子,是他和那个贵族之间的故事。

  他拆开盒子的包装像是故意要膈应鹤弋,把最上面的那层白色褶皱纸塞在了对方的怀里,拿起一枚圆形的巧克力小心地品进嘴里,还要露出一脸幸福甜蜜的笑容。

  鹤弋望着他的眼神带着些豹子盯食的阴毒。

  封顽煜见他这么生气,忍不住笑起来,抬手用无名指冰冷的戒指碰了碰对方的薄唇。“都订婚了,为什么你还在吃醋呀。”

  鹤弋被他安抚了一句,心里缓和了不知道有多少,就把封顽煜的大腿揽在了怀抱里,轻声说道。“你的腿能立起来了?”

  封顽煜大半的力道还是支撑在他身上的,但腿确实能直起来了。“能控制一点了。就是…很疼。”

  鹤弋搂着他,轻声说道,“来芬兰也有想带你治腿的原因,先把身体看好了,再纠结我们之间的事吧。”

  封顽煜俯下身去搂他,鼻尖蹭鼻尖,唇对唇,说话的气息几乎喷到了对方口舌间,“我可不会放过你。别想和我扯断…我们的姻缘线。”

  藕断丝连的二人,就算天南海北,心也是会系在一起去的。

  鹤弋轻声应是,抬起手去抚摸他的发丝。“你不会怪我生气把你打得这么狠?”

  封顽煜闭上眼,轻轻用滚烫的脸蛋去贴对方冰冷的那半侧。他边碰上去,边开口说话,距离对方的薄唇近到可以变成一个吻。“你欠我的越多——我们就越——剪不断,理还乱。小鹤,我巴不得你欠我的债多到你只能用一辈子来还。”

  鹤弋嘴角扬起来,止不住他的笑意,想必对方也感受到了。薄唇轻启,一句贬义的话,听在封顽煜耳朵里却像在写情书。“疯子。”

  封顽煜痴痴地笑起来,凑上去狠狠咬住鹤弋的嘴唇,抱紧对方的力道几乎拼了命。他几乎把半条命都轧在对方的身上,每痴缠一次都像是在性爱过程中一样,尽管他只是在和对方拥抱。

  鹤弋搂着他的后腰,伸手去摸封顽煜的背脊,对方的身体因为挨饿已经有些消瘦,几乎薄得可以摸到下面的肌肉。

  那一盒巧克力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翻在了他们身上,颗颗粒粒都坠到了地面上去。鹤弋被封顽煜再次亲吻上的时候眯起眼睛,瞥了一眼地上那群没人要的巧克力块,心满意足地眼睛弯成一个月牙形状。

  封顽煜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情绪,也轻轻地笑起来,又用唇舌安抚着鹤弋的心情。

  一直到医院,两人都缠绵缱绻,像乘舟驶向海平面日升的神仙眷侣。

  鹤弋直接把封顽煜抱下了车,几乎是公主抱着就进了医院。身后的一众保镖纠结地拿出轮椅摆好推好,紧急地往前赶他的步伐,追都追不上。

  他的好心情一直截止到医生把他支出了办公室门,让他在外面罚站。他站在门口,皮鞋在地面上下意识地摩挲了几秒。

  鹤弋踌躇一会儿,想隔着玻璃望一眼里面,就被走过来的女医生欻地关上了门口玻璃的屏风,对着他的样子都没什么好气的。

  封顽煜坐在轮椅上,望着这个年过中旬的女医生,对方干练的样子显然很熟悉自己的工作,给他重新擦拭了一遍左耳朵的伤口,仔细地打开窥视镜看了看,轻声安抚他道,“not a big deal,it will heals after a few weeks.But you cannot get hit again.If he hits you,call 112,or my cell.”(没什么大不了的,几周后就会痊愈。 但你不能再被殴打。如果他打你,拨打112(芬兰的报警电话)或我的手机号码。)”

  封顽煜接过她悄悄塞过来的名片,放进兜里。又有些怔怔地望着她。

  “Do I need to call the police for you?”(需要我帮你报警吗?)她坐到封顽煜附近,有些和蔼地望着他。“I don't have anything for your face,will you check it out later?”(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脸伤的药,你待会儿会去看其他医生吗?)

  封顽煜摇了摇头,轻声开口,“It's okay,I'll check it out.Please don't call 112.”(我会检查的,请不要拨打报警电话。)

  那个女医生又望了望他,指了指他的腿,“Did he do this too?”(这也是他做的吗?)

  “No…that was from a car accident.”(不是…这是车祸受的伤。)封顽煜睫毛微颤,感觉不说谎是逃不脱了,只能干巴巴地替鹤弋辩解,“I got hit by someone else,he's not the one that did this to me.Actually,he's the hero in this case,caught the guy and put him in jail.”(是别人打的我,不是他。…其实他是这个事件里的英雄,是他抓住那个人关进监狱的。)

  “Really?Then sorry for my mistake~”(真的?那对于我的误会我很抱歉)女医生笑起来,有些爽朗地开心起来了。她起身去把鹤弋请进办公室,示意对方也进来听她讲病情。

  鹤弋进门的时候瞥了一眼封顽煜,不是故意的,但对方身体一下子就紧张地绷起来了。

  封顽煜的身体瑟瑟发抖,望着他的时候又舔了下嘴唇。鹤弋走过去的时候神色还很平淡,封顽煜小心地依偎到他那一侧,又拽着他的衣角扯了扯。仰头撒娇,“我想喝牛奶~”

  鹤弋点点头,伸出一只手让他抱住,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听女医生讲解病情。听完要护理耳朵后,鹤弋又仔细地看过记住,不能沾水,三四周内就有几率自愈。

  女医生又给他开了些消毒棉球,观察了一会儿鹤弋后,这才把他们两个放走。

  鹤弋推着轮椅出门,小心地安抚了一会儿封顽煜。“你还在害怕么。”

  封顽煜摇了摇头,“只是怕你生气。”

  鹤弋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会这样发火。”他俯下身去亲封顽煜,又安抚性地摸摸对方的耳廓。“以前…不敢表现出吃醋,怕你揍我。其实气得狠了。”

  封顽煜抿唇,“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秦若瑄。”

  鹤弋亲了亲他抿起来的红唇,“你和谁亲近的时候我有看得过去过?”

  封顽煜撇头,“也是,知道你醋得很。”他仰起头去拽鹤弋的领口,“我们能不能找个空杂物间,做会儿?我想肏你后面…”

  鹤弋吸了口气,望着他拍了拍肩膀。“先把脸看了好不好?你真这么着急虐我了…”

  封顽煜笑起来邪邪的,甚至露出了虎牙。“那你让我咬咬小肉蒂。”

  鹤弋都没想出来他能在国外的医疗机构说出来这么不齿的话!耳朵瞬间就烧红了起来,“那带你去洗手间,一会儿就出来。”

  封顽煜笑得整个人都开心起来了,被他推进残疾人专用的最大隔间时,表情也没那么不虞了。鹤弋望着他,开始解皮带。“怕不怕我突然打你。”封顽煜觉得他的问句像是在说怕不怕哥哥的大鸡巴这种很搞笑的话,有些无奈地支颐着,挥起另一只手的指尖示意他脱裤子。

  鹤弋望着他,羞红的脸还有些发烫。他望向爱人的脸,对方被抽出血的双颊看起来很痛,现在还肿起来了有几指的薄红。但对方眼神也亮堂堂的,甚至舔了舔嘴角破皮的伤,像匹饿豹。

  封顽煜看着鹤弋解开皮带,递到了他手上,脱下裤子就几乎是把他堵在了墙面上。他的轮椅被抵到了墙根,鹤弋几乎是掐着他的下巴,一只腿跨坐到了他身侧的那一点位置上。

  鹤弋剥下底裤,将挺立起来的阴茎直接往封顽煜嘴里怼,被对方怒目而视。阴茎被封顽煜往上摁,有些毫不留情地起身将他的女穴从头到尾舔了一遍。鹤弋腿根哆嗦着,几乎整个人都羞耻到淌汁水了。他肉逼颤抖着,底部的阴阜还被对方吻在了唇间,“你弄快点儿。”

  鹤弋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屁股上还挨了不轻不重的几巴掌。还没养好伤的屁股现在还是青紫的肌肤,被抽出来新的红印。

  封顽煜又亲了亲阴唇上有些淫乱的黏液,细细地吮了吮,把鹤弋敏感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他喘息着,被勾起的性欲饥渴难耐,忍不住把嗓音压到最低,“你也亲亲豆豆。”

  封顽煜左耳聋掉了根本听不见他说的话,嘴还凶狠地咬在他的肉唇上,用舌头把肉逼分开露出肉洞。那里被他玩熟了,早就会乖乖露出里面的肉舌,在他撩拨下像花骨朵一样艳。

  鹤弋舔了下嘴唇,有些痒的肉蒂软下来,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被嘴,他伸出手去抓封顽煜的脖颈,暗示性地捋了捋。

  封顽煜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仰起头看他,松开嘴去安抚上面的肉蒂。他边用舌尖碰了碰边开口,声音压得很轻,“小逼湿湿的。”

  鹤弋脸红了,被打着转的小肉蒂红肿起来,胀得像颗从蚌壳内撬出来的瑰丽红珍珠。

  封顽煜吮着他的阴蒂,伸出手去掰他屁股,“自己骑上来动。”

  鹤弋俯瞰着他,等被亲吻着的肉蒂放开,他腰身都被玩酥了。那人在肉蒂和阴阜都留下了细细密密的吻痕,直把他肉蒂叼起来用舌头卷成一小团。

  鹤弋跪伏上去,和封顽煜亲了个嘴。他吻着唇齿间属于自己的味道,有些羞涩地又去舔舐对方的嘴唇。他的肉蒂被揪起来拧,又熬了几巴掌。

  封顽煜虐着他,在鹤弋喘息间又伸手揉揉屁股。被抽肿的小屁股柔软地蹭下来,在他裆部使劲磨了磨。

  鹤弋缩在他怀里,身体却不敢用力,极为狼狈地用一只脚撑在地面上,坐下去解封顽煜衣服。他咬着封顽煜的右耳,低声呢喃,“把宫口都射满,给你产宝宝,好不好?”

  封顽煜顿了一两秒,鹤弋肉逼淌了不少水在他的大腿上,把他的裤子淋得湿漉漉的。

  那个淫乱的肉唇,被抽得发红的肉蒂,孟浪的艳肿穴口,都翕张着准备被狠狠操爽了。

  封顽煜伸出手抚慰着他的肉唇,满手都是黏腻的淫水。对方像发了情,缩在他怀里可劲儿地淌出汁来。“顽煜…把我操坏吧…”

  封顽煜顿住,下面的鸡吧早就硬得发痛了,等鹤弋主动骑上来,就美滋滋地体会到了一把淋漓高潮。对方骑着鸡吧上下抚慰夹弄着,每被顶到一次穴心还会抖着屁股流水。

  鹤弋一边亲着一边自己用手玩着上面的乳头,淫乱的像他口中不能接受自己成为的母狗。他又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肉蒂自慰,快速搓弄着有些欲求不满的小东西。

  封顽煜伸出手,一下子就把那个烂蒂子抓在手心了。像在教对方做事一般,掐圆捏扁,把鹤弋抚慰成了极尽淫贱的荡妇。对方嘴里淌着口水,下面淌着黏液,模样淫靡至极。封顽煜伸出手去逗他的嘴唇,看着鹤弋红赧的面颊上烧起更滚烫的温度。

  鹤弋边被肏得双腿发抖,边用肉蒂和水逼讨好伺候。“给我一个宝宝…顽煜,我想给你生宝宝…”

  封顽煜抬起他的肉臀,几乎是把人捧了起来,阴茎对准子宫口的缝隙,一股脑儿地把精液全射进去了。被灌满子宫的淫靡气味飘散在空气里,鹤弋红着脸夹起屁股,像用下面吮吸了一口一般。

  没等他反应过来,被抱起屁股,狠狠贯穿了后门的屁穴。鹤弋被他掉了个头,现在是背靠在对方怀里,耳边传来封顽煜轻轻的调教语气,“屁眼也想被喂得饱饱,是不是?”

  鹤弋红着眼睛,被顶进去的阴茎插得很深,他那个前列腺的软肉也瘙痒起来,许久没被淫虐过,空虚难耐。想被狠狠地肏,想被抽个爽。

  封顽煜就鞭挞着他的屁股,用鸡吧一遍又一遍像是在惩罚他的前列腺一样,问候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捣弄一次鹤弋的屁股都会软一分,下面喷出更多的水。

  一直到最后鹤弋无助地用前端射精,整个人彻底狼狈地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怕轮椅承重不行,一直不敢卸力。现在被操软了,脑子里什么也想不到了。

  封顽煜搂着爱人,看着他腿间涌出来的几股浓精,又低下头去亲了亲鹤弋的发丝。“带我去看医生吧。”

  鹤弋红着脸站起身,理理衣服,勉强地穿好,打了个电话给助理,让他赶紧送新的两套衣服来。扫了一眼地板上的淫乱,像个小媳妇一样乖巧地蹲下身擦干净痕迹。

  他屁股光溜溜的,蹲下去拿着自己衣服擦地板,整个人淫乱得像是在家里一样。

  封顽煜也有些脸红,等他再起来,也表扬般地一吻。“宝宝做的不错,期待着宝宝给我产宝宝。”

  鹤弋整个人的脸都烫红了。“你…行,封顽煜,你…”

  封顽煜笑眯眯地看着他,“再过来让我给你吃吃鸡吧。”

  鹤弋瞥着他,红着脸乖乖走过去。对方把他搂进怀里,极为虔诚地捧起他的阴茎,小心地舔舐着上面的精斑,又用舌尖蹭着青筋,最后细致地吞咽进嘴巴里。把自己的嘴当成飞机杯,就为了让他射个爽。

  鹤弋被他搞得浑身泄火,原本对人还抱有一丝想蹂躏欺辱的念头,现在见他那么乖那么讨好,一点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