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吹春风>第9章

  进了洗手间他就看着纪风有些认真地捧起手,拿樱花形状的浅粉香皂搓泡沫,等他过来,就把他用脚勾进怀里,手也抓上去。纪风的指尖比他长,骨架也大一些。亓晴被他攥得有一点疼,不过在他手心的感觉很温暖。

  “你现在这么洁癖,以前胡子拉碴的就不在乎?” 亓晴笑盈盈地望着镜子里的他,他被纪风完全揽进怀抱里了,只能扬着下巴看向对面。

  纪风开了水龙头冲水,把搓得香香的四只手放到下面冲洗,他的手夹着晴晴的手,护在外面,他罩着他。“洁癖针对他人,我自己无条件干净。”

  亓晴唇角上翘,“真成。”

  纪风拽过毛巾擦手,自己睡衣背面就被抹了两巴掌。亓晴直接拿他衣角擦手,抹在他后腰。“你出门前能不能给我后面也上药,屁股疼。”

  纪风乖顺地点脑袋,“你去床上伏着吧。”他看着娇俏的爱人出门,自己关了灯出了洗手间,去冰箱拿了个冰袋回来。

  他一只手捏着冰袋,另一只手摸亓晴手机,点开温酥雨的朋友圈。真骚包。派对狂欢夜店扭腰,大少爷坐在雅座上叼烟喝酒,桌上摆的都是黄金封装价值百万的香槟,冰镇待开。他那个镜头里还有个美女的翘臀贴到了他脸侧,像是一晃而入的。嚯,帝王局。

  不知道他这条有没有屏蔽父母。

  文案还装逼,搞个特别孤独寂寞冷的那种北欧风格外文。纪风看都看不懂,也不想点翻译。他觉得有些难评,撤出去往下翻。三天可见。行。他把界面滑出去。估计每天都装呢。

  他家宝贝儿不会看上这款的。骚包大少爷?他家宝贝喜欢的只会是他这一款。用晴晴当年的话来说,就是…鲜衣怒马少年郎,光辉灿烂皎日星。

  但纪风还是产生了几分焦躁不安的情绪,毕竟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么耀眼夺目的星辰了。他把手机放到一边,抓着冰袋进了屋。

  亓晴已经乖顺地褪去了臀腿的衣物,伏趴在一个小枕头上。流畅的身材曲线,该翘的地方翘,该塌的地方塌。粉嫩的娇臀自然上翘,塌着小腰,臀腿交界处弯弯的,蜜缝夹得很紧。伤痕累累的后臀肿起来了,叠满了他掴扇出来的红巴掌印。打得狠,肿得高,屁股尖都红透了。修长的双腿绞在一起,有些紧张地脚背叠着脚心。趴得很乖,没有瑟瑟发抖。上半身伏着,单薄的睡衣盖不住他白皙的后腰,坠下去了衣尾,散在身侧。

  那模样…娇得像是在等他过来打屁股。纪风心房biu地一下就被暴击中了,像被丘比特射穿了心脏。

  他摸着手上那个断掉铁链的手铐铁扣,心脏砰砰跳着,小心地伏到了亓晴身边,有些饥渴难耐地压着嗓音,“可以吗…”

  亓晴扭头瞥他,叹了口气,把他手里抓着的那个冰袋拿过来敷脸,碰到了纪风冰凉的指腹。“什么行不行的,你都在屁股上打多少次了。”

  纪风心里痒痒的,像从心房开出一朵花苞,花骨朵潜滋暗长地窜上去,花瓣从他嗓子尖满溢出来了。心脏被丘比特射穿的伤口逐渐溃烂,爱意开始蔓延。

  他的指尖无法自控地触碰在被打肿的掌痕上。深红的巴掌印鼓胀起来,很可怜地浮肿,又滚烫着。他碰一下巴掌印的轮廓,就能看到两瓣粉嫩的小屁股在狠狠颤抖。他好害怕。臀缝小心地夹紧,担心被他欺负。两个小肉丘落入敌手,真是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他在床事上扇的巴掌很随意,基本不算凌虐,但晴晴的屁股还是被他打得红肿不堪,甚至有些淫靡。

  亓晴叹了口气,低头拿冰袋敷脸,乖乖撅好屁股。他对打屁股倒是不怕的,就觉得有点没皮没脸。纪风把他揍得像个小宝宝,还要他自己主动爬进怀里求抱抱。

  纪风这次倒没打他屁股,几乎是直接扑上去咬在了他臀尖,把抽肿的伤痕叼在嘴里又亲又咬。

  亓晴懵了,下意识地抓床单,手攥着那块绣着绢花的粉床单几乎掐断了花萼。“纪风!”

  纪风搂着他屁股,亲昵地蹭上去贴着,又把头埋进去,高挺的鼻梁刚好埋在那个臀腿交界的缝隙里了。他吸了一口,又下意识地舔嘴唇。伸出的舌尖就蹭在了双丘内侧的软肉上。臀瓣有点烫。

  这下亓晴是真的羞耻了,别扭地往上爬身子。“你别这么搞,你的洁癖呢?你的礼义廉耻呢?你想舔什么?你———”

  纪风早丢干净了这些东西,抬头又叼了叼他的臀尖。“像颗水蜜桃,让我啃一口怎么啦。”

  他撒娇撒的理直气壮,亓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纪风又低头蹭蹭,枕在上面懒懒的,温度有些滚烫,触感软乎乎的。“宝宝的屁屁比枕头软,以后我要睡这个。”

  亓晴吸了口气,憋住想破口大骂的心,又把脑袋伏下去。“玩完记得上药。”

  纪风扒开他的后臀就狠狠舔了一记屁眼,刺激得亓晴整个身子都是一抖,极为惧怕地全身抽颤了一次。肉穴敏感得很,他又在灌肠后不小心擦破皮了,那里肿得很疼。

  干净是肯定干净的。亓晴知道纪风随时都能肏他,小心地把那里弄得很整洁,平时也不敢吃谷物,次次灌肠都要看着自己排出去好多次澄澈的清水才敢上床。这也是为什么他老容易困,光搞干净屁股就很麻烦了:肏前再洗一次,事后再洗一次,早中晚只要回家就得先洗干净屁股。

  但即使是干净的…他也受不了被舔屁眼!!

  那里被玩得敏感,软舌一进去就会瑟缩夹紧,更何况栗子大的那块软肉还会痒。平时不怎么被抚慰,他只能偶尔自己偷着玩,发泄一些情欲。纪风在床上虐得狠,他屁股只有挨打挨肏的份儿。这种美滋滋被舔的待遇他是没有过的。

  更何况纪风也不会让他舔。纪风对自己屁股也紧得很,根本不肯让他碰一下肉缝里面。亓晴也没想过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只是想着他也可以安抚纪风的前列腺,让他用后面爽爽,舌头还是手指都可以。结果在床上刚提出这个想法就被抽了个半死不活。

  纪风气急败坏地把他屁股揍肿,又爬起来鞭他背,色厉内荏地说着你这辈子别想搞我后面。

  亓晴就只能被迫接受虽然他俩都是男同性恋但竟然没有一个人的前列腺得到过爱人抚慰的这件事。他还以为纪风不会…不是他到底怎么会想毒龙的啊,亓晴想着心尖都颤了。下面好滑好软,他…亓晴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奶冻一样哽咽出了嗓尖。我天,纪风个变态。

  他的前列腺被舌尖碰到了。

  纪风抓着他两瓣屁股,那力道狠得像是在攥肉包,能榨出汁水的,掰开了掐紧,头就埋在他臀腿间,鼻尖蹭在他肉穴上面,搔得好痒。他甚至能感受到纪风吸气吐气的鼻息,吹在他穴口的一点,像拿小羽毛挠他的心尖尖。

  湿热的舌头把穴口都蹭得烫湿,他甚至能感受到纪风给予他肉穴亲吻般的呵护,红唇印在他穴尖,唇纹蹭着褶子,那滋味像拥吻。滚烫又湿热。

  软舌在里面狠钻,像是要舔舐干净他的肠道,把他的一切都索取干净,碰到那块栗子大的软肉他就有些狰狞地在狠磨。

  亓晴甚至不假思索地想如果牙齿能进去,他都要被咬掉腺体了…纪风实在是太要命了。他的占有欲和索取欲,可能还真的会对他那里也严加看管,实际上以前没抚慰过都有些奇怪了。纪风说不定还会拿戒尺抽那个地方。那个…敏感脆弱又…正在被舔舐得像布丁一样被刮掉表层奶皮的地方…!亓晴抽着大腿,下意识地想往前爬。他真的有点害怕真的,屁股已经敏感地全湿了…他,他一会儿就要被舔到高潮了…唔…不要啊……

  纪风的舌头就摩擦在他屁眼被磨破的地方。疼的地方像是被温柔地抚慰过一样,没有很疼,反而是淫乱地在不断散发着性欲和钻心的瘙痒。让他想被纪风舔到更深处,想要前列腺上被狠狠顶弄和抽插。想被…虐得更狠…舌头怎么能让前列腺彻底爽透…亓晴吸了下鼻子,他下次去洗澡的时候又要多自慰几分钟了。眼眶都有些发红了,被纪风欺负的。

  纪风起身的时候就掐着后颈和他激吻。他的行为不假思索,像一头刚被解开束缚的猛狮。他咬着亓晴的唇舌,身后的药膏敷衍地涂了又涂。他边在亓晴唇齿间吸气,边哑着嗓子,“你哪天嫌我性欲过重,想把我阉了也行的。”

  亓晴闭目。他顿了足有几秒,感受着唇齿间缠丝的湿热,嗅着对方那馥郁芳香的洗发水味道,还是乖乖伸了舌头让那人在他嘴里作祟。真该死,这是舔过他屁眼的舌头,恶不恶心。

  但纪风没嫌弃,亓晴就决定当作不知道。反正闻着没味儿。但他能不能一会儿去刷刷舌头。纪风…可能在纪风的眼里他一直好干净,根本不会思考那里会不会脏,绝望崩溃的只有他一个人。屁眼里还被他插进来两根手指玩着,涂着药膏,冰冰凉凉的。屁股..屁股被爱抚了,力道有点柔和,他在那里揉得很舒服…唔,纪风的指尖也刮过前列腺了。唔!他…

  亓晴又敏感地缩了下身子,要湿透了…他还有些渴望地想夹紧纪风的双指,可他涂完药就退出去了,怎么不肯多碰一碰那里…玩玩他啊…纪风…

  纪风把他逼得饥渴难耐,只能透过亲吻纾解欲望。亓晴讨好地用软舌去伺候他,抿着红唇,又张开嘴亲吻他,后面痒得都快酥麻了。

  他下意识地自己伸手到后面,两个手指探进去抽插着,使劲地拿指尖逼自己的软肉高潮。他玩得很快,又没有刻意狠弄。后面被爱抚了一会儿就缓解了那股瘙痒的劲儿。干性高潮了一次。

  亓晴边吸气边和纪风唇舌缠丝,恨不能把身子全献给他。等到接吻的双唇终于分开,亓晴喘了口气,“你被阉了苦的还不是我?要给你天天上药伺候的。”

  纪风笑起来,“心在这里,你想就取。” 他用指尖勾勒着左胸口的心房位置,像在勾着亓晴去把他的心脏剖出来,完整地取下。“我死后,就想当你的一件藏品,摆在你桌上。你泡一下福尔马林,让它跳动的久点。”

  亓晴带了些怒嗔地起身去洗手间清理,“三分钟内就跳不了了。” 死都死了还想心脏永动机,纪风怎么不去发明物理。

  纪风轻轻地吸气,后背靠在床板上,他抬起手去摸胸膛上的肌肤。他在家待了三年,以前晒成小麦的身体又变白了些,有点透亮。只有腰腹那里是更浅的月白。他穿泳裤在海滩晒的,怎么可能全身都一样。“宝贝儿,看见你的时候,我的心脏就会自然跳动了。毋论生死。”

  亓晴气得脑子都缺氧了,他直接走回到纪风面前去戳他。粉嫩的鸡巴翘得倍儿高,随着他说话还一抖一抖的,后穴的腺液顺着大腿根就往下淌,“纪风,你丫真抽象。你死后别说三分钟,你死后那一秒我就去找人肏我。我看你一死人怎么爬起来揍我。还有,” 他点着纪风的脑门儿,一路移到了纪风的心口,使劲用食指指尖戳了戳。指甲几乎都要扎下去了。“你死后我就把你火化。你就一坛子骨灰,顶多给我阉咸菜!”

  纪风笑疯了,把他揽进怀里。“别气了晴晴宝。” 他伸出手去揉亓晴的脑袋。柔软的发丝在他指缝间都是滑的,沾了些汗水,像春雨过后的草坪。“我这不是好好活着吗?”

  亓晴叹了口气,埋在他胸膛上又蹭了蹭,“别死。”

  纪风唇角勾了勾,还是没能扬起来,“不死。”

  亓晴又道,“你平时都在想什么,怎么能飘到死不死的这件事上,你有什么好死的。” 该想死的不是我么。

  纪风无奈摇头,没说。他坐起身,开始换衣服。打开衣柜找了找,又探了个脑袋看他,“我衣服都是旧款,帮我换新的好不好~晴~哥哥~”

  亓晴比他还小一岁,虚岁才二十四,听着他叫哥哥实在面皮薄,只能乖乖道,“行。就是你想要的太贵,我工资付不起,买些便宜的好不好?”

  纪风扁嘴,站起身随便拿了几件挑选。“那算了,还是刷我妈给的卡吧。”

  亓晴也不跟他争。妈妈对他俩很好,不仅每个月会给很多零花,还有无额度上限的黑金卡。妈妈当初给了两张,亓晴把自己的那张还回去了,最后只收了一张拿零花的储蓄。什么都不要显得太生分了,而且,温筱菡是把他当成亲儿子对待的。

  每个月固定进账…亓晴自己都不敢想,他已经晋升成了富二代。他不准备花,但不妨碍他偶尔看一眼,提醒自己这个世界对他有过很多爱。

  准备穿衣服前,亓晴终究还是没憋住,把纪风抓进洗手间刷嘴。他看着他撑在洗手台上刷牙漱口洗舌头,就俯下身子拿纸巾擦拭自己后面流水的肉穴。前列腺高潮容易流那种透明的腺液,他一般都是泡澡的时候偷着玩的,比较方便清理。

  亓晴等他出去后就也认真地刷了下舌头,牙刷碰到舌尖的时候使劲搓了搓,窜起的泡沫和刷红的舌头混杂在一起,瞧着有些可怜。他也有洁癖吧,大概。

  出去的时候,纪风就已经挑好衣服了,倚在衣柜前轻轻瞟他,眉梢带着笑意。

  亓晴也轻轻挑眉,回了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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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龙,攻舔受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