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虫族:撩欲!残暴疯批雌虫专宠我【完结】>第1章 你说说看,我可以改。

  “以虫神之名起誓,在一切被摧毁之前,杀戮永不停止。

  极北之地,白茫万里,隆科达的子民诞生于白雪冰川,但我们的血液并不冰冷!

  我的勇士,请你们在此刻宣誓,必将夺回曾经失去的尊严和辉煌!

  我们绝不是废物,我们才是造物主真正的宠儿!

  我们天赋异禀,骁勇善战,是虫神钦点的战士!

  今天我们站在这里,用鲜血,用生命反抗,绝不再做雄虫的附属品!

  虫神赋予雌虫伟大的繁衍能力,我们应该获得尊重,爱护,而不是被剥夺虫权,被当做圈养的生育机器!

  我们生来不凡,从未自命不凡!

  忠于使命,誓死捍卫虫族荣耀!

  曾经,白色的隆科达除了冰雪只有彻骨寒冷,是无数雌虫不顾安危,潜入百米深海采取热能,才有了今天温暖的家园。

  曾经,巍峨的阿里图斯王宫只有一层平房,是数以万计的雌虫跨过尸山血海,用累累白骨一层一层搭建,才有如今的雄伟壮观。

  而这些所谓‘尊贵’的雄虫藏于高墙暖阁之内,心安理得享受着我们用生命换来的盛世繁华,却将我们视作低贱卑劣之物,任意鞭笞。

  我们早该觉醒,彻底粉碎封建老旧的律法,重新建立崭新的秩序。

  虫神仁慈,无法降罪于它的子民,但正义永不缺席。

  此刻,举起你们手中的长剑,为死去的同胞,夭折的孩子,更是为了忍辱负重的自己,就地审判这些曾经欺辱过,轻视过,践踏过你们的雄虫!

  让他们的惨叫声响彻隆科达的上空。

  让他们的鲜血淌过隆科达的每块地砖。

  让他们为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些自诩‘尊贵’的雄虫将永远成为隆科达的历史!

  而我们终将自由——

  雌虫万岁!

  虫神万岁!”

  北风呼啸,烈火灼烧,橘红交织纯白,是极北之地唯二色彩。

  一群乌鸦鸟伸张着宽大的羽翼在隆科达上空盘旋不休,叫声凄厉,像是特地为即将发生的事件提前演练的丧曲。

  这群狂妄自大,只会贪图享乐的雄虫,连禽兽都不愿待见,对于他们的死亡,只有愉悦的呐喊高歌。

  阿里图斯王宫门口,两座庄严肃穆的巨型虫神雕像分别立于左右,双手交叉抵肩,低头俯瞰着他的子民。

  黑袍审判官做完最后的宣誓,手中握着传承千年的银色权杖,镌刻着繁杂古老的种族誓言,代表极北之地至高无上的神权,在荒漠雪原的衬托之下,闪耀着深邃神圣的白光。

  阿里图斯巍峨的护城墙上正立着一只体型修长的俊美雌虫。

  白发未束,北风呼啸,狂乱散于肩背,下巴微抬,露出一张邪魅艳丽的脸,是极为少见的紫色瞳孔,比玛瑙石更加深邃璀璨的色泽,脸边溅落几滴已经风干的鲜红,于妖冶之上平添几分破碎。

  白底金边的军装,紧掐的宽边腰带,将无可挑剔的矫健身材勾显无疑,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包裹在笔挺的军裤下,隐约透出一些肌肉轮廓,既性感又惹人无限遐想。

  半高衬衫领,正好低于喉结处半指距离,对称镶嵌一枚纯金打造的徽章,振翅欲飞的雪鹰,口中衔着一柄锋利长剑,这是象征隆科达精神的图腾,是极北之地每一位战士追求自由的决心。

  雌虫左肩上一袭鲜红的披风,沉重坠地,脚下灰白的地砖上,拖曳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蜿蜒曲折,昭示着来路的残忍和艰辛。

  雅尔塔跨步跃上烽火台,雪色长发迎风扬起,神情倨傲, 睥睨着整个隆科达,王者威严尽显。

  他高高举起手中的起义军旗帜,纯黑底色上是一双栩栩如生的金色羽翼。

  扬声道:“隆科达的勇士,让我们永远铭记这一刻!

  虫神万岁!

  雌虫万岁!

  自由万岁!”

  城墙之下,是无数举着长刀的隆科达战士,以及跪了一地虫族‘瑰宝’——雄虫。

  哦,不。

  现在的他们不过是一群阶下囚,是失败者。

  那一只只靠吸食雌虫血肉,滋养得无比娇贵的雄虫,再无往日的尊荣,无一例外惊恐万分,涕泗横流,嘴里说着各种求饶的话,丑陋至极的模样哪里有半点虫族的贵族气质。

  当鲜亮的外皮被剥下,内里都是一样的腐烂溃败。

  然而便是这样的‘东西‘,让雌虫们豁出命去守护了上万年……

  可笑至极。

  愚不可及。

  审判官的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手里权杖应声重重落地,随后一声令下:

  “杀——”

  执行者纷纷竖起手里的长刀,白刃穿膛,原本叫嚷的雄虫顿时噤声。

  粘稠的血液顺着刀尖涓涓流淌,向四周快速蔓延。

  那是曾经雄虫为了凌辱雌虫特质的武器,刀身有槽孔,可以起到放血的作用,他们大概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取乐的小物件所杀死。

  随着一只又一只雄虫被斩杀,阿斯图里王宫门口深红一片,腥臭弥漫。

  雅尔塔低头看着满地血浆碎肉,缓缓勾起唇角,尖锐的獠牙外露,神情疯狂且快意。

  历史——

  将由他亲自改写……

  * *

  阿斯图里王宫地牢。

  闫凯蜷缩在一个不足1米高的铁笼,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浑身上下麻痛难忍,艰难的挪动四肢,撇了撇身子,将盘起的双腿曲到胸口处,裤脚因此高高卷起,裸露的皮肤因为当下极低的气温冻得青青紫紫。

  他垂下眼睑,卷翘的睫毛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温度好像越来越低了......

  抬手紧了紧褴褛的衣服裤子,镣铐碰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在黑暗中久久回荡。

  僵硬的呼出一口长气,他到现都还没弄明白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穿了……

  这件说起来实属诡异,他是地球人,穿来那天是周五,也没什么特别,照例上班下班,然而就在回家走进单元门的那一瞬间眼前的世界突然完全变了样,回头时便无退路。

  地球是春天,而这个门中世界正值隆冬,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闫凯T恤衬衫,牛仔裤,一身单薄,狂风卷着雪扑了他一头一脸,没忍住直接打了个哆嗦。

  草。

  真他妈冷。

  “谁?”

  极短的一个字音从背后响起,闫凯警惕转身。

  入眼是两对巨大的翅膀,像透明的蕾丝,缠绕一根根细长的金线,在光影中闪耀着迷人色彩。

  闫凯有些发懵,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还在……

  不是他眼花……

  雅尔塔微微侧头,淡紫色瞳孔转动移至眼角,在看清闫凯的容貌后,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张美轮美奂的脸突然变得生动起来。

  闫凯心脏猛地跳动,一股无法言喻的熟悉感席卷全身,喉头发紧,似乎有什么话呼之欲出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是梦?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他也想要繁衍了?

  原来自己好这口……异形?

  雅尔塔收起虫化的左手,被他开膛的异兽失去支撑瘫软倒在地上,肠子流了一地,粘腻的鲜红顺着指尖滴滴答答落在洁白的雪地,像一朵朵盛开的地狱之花。

  明明做着无比残忍的事情,却有种说不出的优雅从容。

  闫凯盯着对面看了半天,后知后觉的发现人家的手也不是手是个爪……

  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自我安慰,别慌,做梦罢了。

  “你是谁。”

  对面说话了,很奇怪的发音,但还挺好听……

  “我是…”

  闫凯刚想说话又立马闭上,垂在大腿两侧的双手又紧握成拳。

  对面说的鸟语又不是普通话,为什么他可以听得懂?

  雅尔塔朝他跨出一步,脸上噙着一抹浅笑,端得一副贵族绅士模样:“阁下想问什么?”

  闫凯强装镇定,伸手在大腿上用力拧了把……

  疼得要死!

  不是梦。

  这都是真的……?

  闫凯瞳孔地震。

  雅尔塔没有等到回答,又出声提醒,拉着长长的尾音:“嗯?”

  闫凯再抬头时,发现对面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站在他不到一米的位置。

  两人视线撞了个正着,脑子嗡一下直接就炸开。

  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愈发强烈,可闫凯可以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姑且称这个生物为人,白皮白发紫色眼睛,重点还长翅膀,好看得像聊斋里的艳鬼.......

  雅尔塔十分愉悦的欣赏着雄虫脸上的惊惧,继续道:“尊贵的雄虫阁下不在温暖的隆科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雄虫?

  谁?

  闫凯避重就轻:“请问这是哪里?”

  雅尔塔静静注视着雄虫,不动声色:“极北之海。”

  闫凯一脸懵,什么什么海?

  地球有这海?

  闫凯整个脸垮下来,不死心的确认:“极北之海在地球什么位置?”

  “地球?”

  “不是地球?”

  雅尔塔不知道地球是什么,扫他一眼没有继续作答,扇动翅翼,卷起无数晶莹雪花,瞬息之间,笔直落在闫凯眼前,两人鼻间距不足1厘米。

  闫凯骤然屏住呼吸,透过对方瞳孔看到自己的僵硬,不自觉的想要后退,然而脚还没抬起来,透明的翅翼便贴着他的后脑勺笔直插入背后的雪地,锋利的翅刃离他屁股缝不足1厘米,吓得他立马挺直脊背,夹紧裤子。

  什么毛病!

  雅尔塔凑近确认他身上的气息,是雄虫没错,不过模样有些特殊,心思一转:“阁下如何称呼?”

  “我叫闫凯,你呢?”

  他决定先套套近乎,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信息。

  “雅尔塔。”

  闫凯低声呢喃,心底莫名涌出无限酸楚,他却不知道为什么……

  这到底是谁?

  “雅尔塔?”

  闫凯无意识脱口而出。

  这里的语言发音方式很绕口,这几个字意外的顺口,好像……

  曾经叫过千百次……

  雅尔塔眼睫微微颤动,这是他第一次从雄虫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那些家伙习惯了高高在上,把所有雌虫踩在脚下,用各种极尽难听恶心的词语侮辱他们,用身边任何趁手的武器,凌虐他们的躯体,在雄虫眼里他们是最低贱的奴隶,不配拥有姓名的玩具。

  思及此,雅尔塔周身气息比漫天冰雪还要冷上几分。

  “告诉我你的姓氏。”

  闫凯心绪杂乱,怔楞道:“我姓闫。”

  雅尔塔眯起眼睛,抬起手,细长的指甲抵在闫凯心口,声音平静却处处透着威胁:“闫?阁下,提醒你一句,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也不是你能戏耍的雌虫,就算你是雄虫,但在这极北之海我若想杀你……”

  他突然停下,动作刻意且缓慢的勾起嘴角,吐出几个字:“轻而易举。”

  隆科达深藏于冰川雪海,几乎与世隔绝,雅尔塔绝对是百年来最离经叛道的一只雌虫。

  他从不掩饰自己对雄虫的厌恶,哪怕为此遭受过无数责罚。

  闫凯眼皮猛跳,眼下情况也没空让他细想,压下那股异样,举手投降,解释道:“这个字确实不多见,但我真的姓闫。”

  雅尔塔若有所思的盯着他,隆科达雄虫大多出自本土贵族,外来族群甚少所以没有几只异姓,眼前这只体型矫健,皮肤细腻白皙,面容俊朗,不是极北之地养得出来的模样。

  “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极北之海,是极北之地最大的荒原,这个地方别说雄虫,哪怕是低阶雌虫都不一定能够进得来。

  闫凯不知道这人是好是坏,可在这片广袤无垠的雪地面前这个奇怪的生物可能是自己唯一的希望。

  “不知道,我醒来就在这里。”

  雅尔塔并不相信他的话,虫族愚蠢的雌虫们把雄虫当做珍宝,怎么可能舍得把他丢在这里。

  “撒谎。”

  闫凯也觉得荒诞至极,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人就在这里!

  只能用更加真诚的语气说道:“我没有骗你的理由。”

  雅尔塔面露讥笑:“狂妄自大的雄虫生来谎话连篇,从来不需要理由。”

  闫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雄虫到底是什么?

  他很想问问又怕被对方发现自己跟他不是一个物种,反而招来杀身之祸。

  最后还是决定忍了,左右不是大事,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

  闫凯用余光瞥了眼身侧闪闪发亮的翅膀,仔细斟酌之后,小心询问:“你可以告诉我怎样才能离开这里吗?”

  这地方太冷了。

  继续待下去不死也残。

  雅尔塔略显玩味的碾了碾指尖的雪粒:“离开这里?”

  闫凯点头。

  “出不去。”

  没有翅膀,无论如何都无法穿越整个极北之海。

  闫凯朝四周看了看,几乎一模一样,根本分不清方向,更重要的是他没有任何御寒物品,等到天黑很可能直接冻死在这里。

  穿越即死?

  穿来干嘛?

  最后视线重新落在雅尔塔身上,要不还是求求他?

  “那个,你能带我出去吗?”

  “带你?”

  “我会报答你的。”

  “报答?”

  闫凯抿了下唇,想说这人是复读机吗?

  “你带我出去,我可以支付报酬,或者为你做一件能力范围内的事。”

  雅尔塔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只雄虫居然说要为雌虫做事,虫神在上,请问您能为我做些什么?”

  闫凯心想自己脑子大概被冻傻,他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为别人做事。

  “很抱歉,我提了过分的要求。”

  闫凯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既然给予不了对方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自然不会强求,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闻言,雅尔塔的笑声戛然而止,盯着他的眼神带着十足探究。

  一只雄虫居然会说抱歉,他活了几十年倒是真的头一回见。

  “真稀奇。”

  雌虫说的又轻又快,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不过闫凯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危险。

  “谢谢,没事我先走了。”

  总觉得这人脑子不大正常。

  “走?”

  雅尔塔微微侧头,像是在思考。

  “我去找找出路。”

  “我说了,你听不懂吗?”

  “总要试试。”

  闫凯内心os:要你管!

  雅尔塔突然咧开嘴角:“不用浪费时间,你在这里横竖都是死路一条,与其忍受冰冻的痛苦,倒不如让我送你一程。”

  说着他陡然抬起手,原本纤细修长的指甲再次虫化,直抵闫凯喉咙。

  闫凯大惊,快速侧头,得亏他反应灵敏这才堪堪躲过一击。

  男人的第六感一样也很灵,这家伙果然是有病!

  他转身拔腿就跑!

  老祖宗句句都是至理名言,越是漂亮的生物越危险!

  雅尔塔没有急着追上,饶有兴趣的看着雄虫四处逃窜。

  “真有趣。”

  隆科达的雄虫愚蠢狂妄,除了滥用职权,虚张声势什么也没不会,若是他们遇到这种情况,势必当场吓尿裤子,这只倒是会跑几步,反应比那些家伙有趣多了。

  雅尔塔振翅起飞,仅一秒便追上闫凯,俯冲与他保持匀速前进。

  “跑得太慢。”

  闫凯低头看了眼到膝盖的积雪,又用余光瞥了眼飞行中的某个生物,什么话都不想说。

  雅尔塔抬手手腕,锋利如刃,唇齿开合,用最温和的声音说着残忍的话:“我准备来杀你了。”

  话音刚落,细长的手刀直接贯穿闫凯左肩。

  “我曹!你神经病啊!”

  闫凯轻易不骂人,但这玩意儿显然不是人!

  “粗俗。”

  “要你管!老子哔——你十八代哔——哔哔——你,把你这样那样这样哔哔——哔哔——”

  骂人的话大概不仅世界通用,外星球也没有例外,对方显然可以听懂闫凯所有的污言秽语。

  雅尔塔无所谓的耸肩:“我们同为虫神的子民,我祖宗,也是你祖宗。”

  闫凯呸了一声,老子地球人谁他妈跟你一个祖宗!

  他捂着伤口,盯着四周搜索可以逃离的突破口,可惜一片白芒, 连个树杈子都没有!

  雅尔塔打架从来不讲武德,见雄虫愣神之际,再次抬手,不过闫凯这次做了防备,利刃堪堪划过他的额头,留下一缕刘海和一道浅红色的印记。

  他快速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肩膀发疯似的跑。

  妈的。

  人跟怪物有得打?

  雅尔塔重新追上去,一侧翅膀轻扇,直接将人掀翻在雪地。

  闫凯直接滚出十几米远,摔得七晕八素。

  没得打!

  根本没得打!

  “有本事你下来!”

  雅尔塔挑眉,居然真的收起翅膀。

  闫凯抖落一身雪,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句话惹毛了眼前这个傻叉,但是他真的不想死。

  抹了把脸,好声好气道:“我觉得咱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我无话可说。”

  “我有。”

  雅尔塔自认是一只通情达理的雌虫,给个临终遗言的机会,就当给虫神个面子。

  “说。”

  “你没有非要杀我的理由。”

  “我有。”

  闫凯又是一头问号。

  好哥哥!

  他的好哥哥!

  穿越这种事几辈子发生一回,头一遭见面到底什么仇恨非要他死不可?

  闫凯反应极快:“你说,我看看能不能改!”

  对方瞥他一眼,慢悠悠的开口:“改不了。”

  闫凯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不说怎么知道改不了!”

  “你是雄虫。”

  又来了。

  闫凯眉头紧锁,不太确定的问:“就因为我是公虫子?”

  “是。”

  闫凯岔开腿看了眼裤裆,在生命面前,宝贝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哭丧着脸道:“你们这儿兴不兴变性手术?我现在去做一个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