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话, 云意却先将她捂住脸的被子扯开,便看到她眼角落下的泪珠,还有被别人发现自己偷偷哭泣时的恼怒感, 一双小猫眼就那样瞪着她, 丝毫没有杀伤力, 反而瞪得人心痒痒。

  她心中些许无奈,边将手里的玉碗递到她唇前边轻声道:“先喝一半,剩下的我给你灌进去。”

  尧华听闻,这下脸是彻底红透了, 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越发瞪着她, 迅速循着那碗口连忙急急地喝了一半下去,唇上是红色药汁,她也连忙舔掉,又将脸埋在了被子里,仿佛生怕她会怎么样她一样。

  云意失笑地摇摇头,随即便将自己早早准备好的玉制小漏斗拿出来,那漏斗颈纤长, 放进了她唇中, 接着倒入剩下的蛇花药汁。

  尧华只觉得温热的药汁被灌入了唇里, 女人随即又用蛇尾将她腰缠了起来,握着她的腿将她腿提高, 竟放到了她的肩上。

  源源不断的蛇花药汁被灌入她唇中, 唇又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好在她用被子蒙着自己的眼睛, 才不至于看到一些刺激她的事情, 可就算是这样, 她也浑身透着层薄薄的红, 仿佛是被气的, 感觉格外得清晰,后颈腺体竟彻底苏醒,落下一颗颗信息素。

  她咬着被子,眼尾嫣红。

  此时被灌入和喝到腹中的蛇花更仿佛起了作用,汁液渐渐渗入了她的四肢百骸,就像有天地灵气渗入一样,那药汁让她舒服得微微战栗。

  可忽然间,那感觉渐渐转变,仿佛许多花汁聚集在了下腹,渐渐萌发出一颗种子,种子萌芽顶开了她的内脏。

  叶尖瞬间生根发芽,长出尖锐的枝丫,占据了小腹内重要的一角,与其他内脏拥挤着,平添了一处她本来就有了一个的器官。

  尧华眼中的眼泪不断滑落,觉得那感觉太难受了,而且那恶鬼说的竟是真的!

  但她此时却无暇再顾其他,因为那由种子萌发出的锐利枝丫还没完,竟长出一个长长的通道,破开了她二号腺体前方的一部分,竖向割开一个小口子。

  可是,似乎并不痛,仿佛只是幻觉,只是彻骨的痒,沁入心扉的痒,仿佛还在不断地往下淌血。

  尧华被吓了一跳,连忙掀开被子往下看,却只看到那蛇花为她开辟了另一番新天地,在二号腺体的前方又长出了一个更为小巧精致的三号腺体,此时竟不断地往下落着透明的,散发着特殊香味的物质。

  她脸颊通红,连忙想拿被子挡住,又抬眸看向仿佛呆愣住在盯着她三号腺体瞧的女人,恼地直往上缩,可却被女人抓住了腿,十分郑重地看着她:“这物质会引来无数的蛇。”

  听了这话,尧华头皮一阵发麻,一双猫眼被雾气遮掩,下意识就依赖对方,问着:“那怎么办?”

  她竟忘了眼前这恶鬼就长着一条蛇尾,又何尝不是蛇呢。

  可尧华此时只觉得那遗留在身体里的花汁还在发挥着自己的作用,所过之处留下一阵后遗症的痒,让她不断咳嗽着,甚至开始沁入她的血液,往她后颈处涌,催动着她后颈的腺体。

  坤泽的腺体便仿佛一瞬间被她给唤醒了更为疯狂的新生,活力四射,源源不断地分泌出信息素,往上落下后颈,往下流入血液,像奔腾的马儿,在血液中狂奔。

  尧华只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拼命咳嗽着,搞了半天她受了这样的折磨,病却似乎还不见好,浑身滚烫像发烧一般,浑浑噩噩像病入膏肓,关键是,痒,彻骨的痒!

  尤其在新生的三号腺体不断落出特殊物质时,那是想要将自己给割了的痒。

  她只能不断唤着:“傅浔!”

  “傅浔!”

  “我恨死你了,你这是弄得哪门子的蛇花,你这个骗子!这假花弄得我好痒!”

  她骂着对方,眼里的泪光不断滑落眼角,委屈至极,最终大喊:“你快帮帮我!”

  而云意,自是注意到了她的状态,她起先只是用自己早早准备好的棉花,帮她垫在下头吸收这种物质。

  可如今看到她这样痛苦,心中已软得一塌糊涂,只能心一横,猛地吻住了她新生的唇。

  她缓缓吮吸她的唇瓣,将那散发着特殊香味的物质吮吸吞咽入喉中,是清甜的味道,又感受到她唇瓣的颤抖。

  于是越发痴迷地吻着她,探出了舌尖抵入那唇中,在唇中缓缓搅动,搅动新生的小舌尖,吮吸那唇中渐渐散出的‘信息素’和津液,吻得越发忘我,又越发狠狠地吻起来。

  因为女人在不断地说着那蛇花让她好难受。

  可她吻着她的唇,在她唇中不断搅动,女人的二号腺体却也纷纷地落着信息素。

  代表着坤泽潮期到来的两种物质纷纷落出,交织在一起,散发出浓郁的桂花香。

  可是明明前不久才结束了她的潮期的,现在怎么又?

  云意想明白了,大概是这蛇花的副作用,也怪她,找不到别的方法给她延年益寿,才误走了这条路。

  这一刻,她只想缓解女人的痛苦,于是边亲吻着她的唇,舌尖在她唇中搅动着,又用圈住她腰肢几圈在下意识盘动着的蛇尾尖凑近了她的二号腺体。

  最终,那青色蛇尾也探进了她的唇中,在她唇中搅动着,而且蛇尾并不比唇,可以更加让她不受病痛折磨。

  尧华则仿佛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那蛇花带来的难受感和她源源不断的咳嗽让她几近窒息,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又仿佛回光返照般,浑身透着不正常的颜色,她满是泪光的小猫眼里泪光不断凝结,滑落眼角,落入鬓发之中,祈求自己的病痛快一点好,这病弱的身子能早一点康复。

  于是,似乎奇迹出现了,竟因为那恶鬼在不断亲吻着她,舌尖在她唇中搅动,那蛇花分泌出的特殊香味的物质逐渐被吮吸走,她心脏的负荷就越少,身体也越来越精神,那种憋闷着要咳嗽的感觉更渐渐减弱。

  “好点了吗?”耳边似乎传来这样的温软声音。

  她不住点头,又摇头,像疯了一般,咳嗽着哭泣自己这病弱不中用的身子。

  竟感受到还随着那蛇尾一次次往前冲,吓唬她一般。虽然她每次都被吓得浑身发抖,但身体的状态却也越来越好,越来越期待着那蛇花分泌而出的物质被悉数抽离,想要将蛇花带来的痒感悉数治愈。

  她堕落了,开始缠着女人给她药,给她能脱离这恶之花的药,治好这病弱身子的药,她要吃很多药!

  于是她竟难得地撑起了身,往下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