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破无妄>第二十二章

  祝愉迷迷糊糊醒来时只觉浑身火烧般烫,肚子满满涨涨,一动便酸痒舒爽,他边嘟囔着唤小千边睁开眼,便见他夫君伏在他身上笑得艳逸,垂落墨发更添诱人欲妄,腿间咕啾水黏,青年劲壮腰身猛地一撞,祝愉当即轻颤,喉间闷哼。

  “唔、小千……”他尚未完全清醒,下意识去搂人肩颈。

  元歧岸将祝愉整个拢进怀里,他眸中潮暗,见人醒了也不再收劲,顶着祝愉穴内嫩肉既深且重地狠插几下,含了会他唇舌又去舔咬那小巧耳垂,嘬弄声混杂低喘钻入祝愉耳中。

  “小色鬼,方才给你舔喷了不见醒,鸡巴刚插进去便睁眼,就这么贪吃,嗯?”

  清早宣淫属实太刺激,祝愉教他干得一时说不出话,心头泛上丝委屈,大抵也是没睡够,他仅有的那点小脾气被勾出来,偏过头躲人缠吻,带着鼻音咕哝。

  “昨晚我要洞房小千不肯,怎么、怎么能趁我睡着……呢,你耍赖。”

  元歧岸心动得没边,瞅着祝愉闹别扭的泛红小脸,身下那沉甸甸的巨物又胀大几分,撑得祝愉眼角含泪,却也没推开人,咬着唇忍下喘叫。

  “为夫认错,宝宝,”他牵过祝愉左手亲人掌心,身下温柔讨好地顶弄,“为夫一想到你我结婚便欢喜得昏头,你方才睡着时的样子又特别可爱,这才忍不住做了坏事。”

  他大掌抚慰着祝愉硬挺吐水的阳根,吻人眼角温笑:“宝宝被弄得难受了是不是?为夫不动,先让宝宝舒服好不好?”

  两句就哄得祝愉心软身子也软,他瞥见二人手上对戒,满腔爱意不住流转,捧着元歧岸俊美面庞,与他对望一瞬,祝愉轻咳。

  “那小千叫我、叫我,嗯……老婆。”

  他赧然地垂着眼,声音也细,元歧岸却听清了,他一挑眉,哑声唤:“老婆?”

  正好指腹擦过阳根敏感顶端,祝愉心跳得快冲破胸膛,浑身一颤,小兽似地呜咽两下,搂住元歧岸毫无章法地亲他额头、鼻尖、嘴唇,黏糊轻语。

  “唔,小千老公……”

  他痴迷神情惑人心神,元歧岸捺不住腹中火烧,往那湿紧暖热的穴里疾速狠干,祝愉惊声喘呼,白嫩浑圆的臀被啪啪撞得通红,抖得愈发骚浪。

  “老婆,”知愉愉喜欢,元歧岸坏心地掐住人腿根入得更深,不停唤他,“穴水流得堵不住了,骚老婆。”

  “唔啊!不、嗯、小千老公……”

  温热大掌一下撸弄到底,鸡巴肏进穴肉最深处,祝愉哭喘着吐小舌呼吸,喷出的精浊溅到元歧岸身上,他后头热烫淫水也小股小股浇着龟头,逼得元歧岸腹上青筋暴凸,啵地拔出孽根,他掰开祝愉臀肉舔吸那令人发疯的艳糜穴眼,吞了几口甜汁才算熄去些欲火。

  元歧岸坐在床榻上搂紧软趴趴的祝愉,噗呲一声又将沾满黏水的鸡巴塞回他体内,咬着人脸颊哄他骑大马,祝愉哪有劲骑他,还不是被人抱着猛干,嘤咛都撞碎,宽大亵衣欲掉未掉,露出肩头春情粉琢的,要教他夫君肏透了。

  “老婆又是何意?”元歧岸吃着祝愉红肿奶头,舔得水亮淫绯,“老公老婆,难不成是愉愉那边夫君夫人的说法?”

  那眼尾戏谑笑意勾得祝愉失了神,满脑子都是小千真好看,听人反问,他迟钝傻笑,乖巧地蹭蹭人肩窝。

  “老公好聪明啊、唔嗯!太深了……”

  元歧岸没来由地钟意上这称呼,仿佛蕴含他与愉愉相守偕老的祈愿,他从不听神佛天命之说,可如今但凡涉及圆满之辞,他都愿去信一信。

  何况愉愉唤他老公时那股爱意娇劲,魂都给他叫飞了。

  臀肉从他指缝中挤出,元歧岸不顾人哭叫,掐着祝愉挺腰死死贯穿,黏水白沫飞溅。

  “再叫几声,”他抑不住眼中狂热,咬着祝愉乳肉哄他,“老婆,愉愉老婆。”

  抱着插得又深又快,祝愉双腿抖软无力,趴在元歧岸身上任由他狠力肏弄,穴肉喷水痉挛,是被干熟干痴了,小千说什么他都应。

  “老公、唔呃!老公,”他亲昵地蹭人发顶,眼中水雾迷蒙,喃喃道,“好喜欢你啊,啊、慢、小千慢点!”

  元歧岸忽停了动作将祝愉放倒,欺身压得严实,他周身筋肉紧绷,似在强忍,祝愉迷糊睁眼,对上元歧岸灼热目光也不怵,小兔黏人地摇着屁股吃他鸡巴。

  “唔、怎么了?小千、小千还没射呢。”

  祝愉于情事向来天真直率,又纯且艳,元歧岸次次教他勾得发狂,眼下也不例外,他状似温柔地抚着祝愉汗湿鬓发,笑出低微哑声。

  “愉愉,老公肏尿你好不好?”

  闻言,祝愉浑身一颤,胸膛泛起隐秘兴奋,他不知死活地抬腰用阳根去蹭元歧岸小腹,张开的小嘴里舌尖涎水湿亮。

  “好,要尿、要尿给小千……”

  一双长腿即刻被人拎起扛在肩上,元歧岸俯身压下,低喘粗重,近乎吞掉祝愉一般强硬舔吻他唇舌,滚烫肉刃大开大合肏得毫无间歇,整根抽出再整根送入,祝愉臀缝湿滑黏腻,让囊袋拍打得泛红发肿。

  没几下他便受不住,呜呜咽咽,喉中哭喘都被元歧岸的湿吻堵着,身下断断续续又冒了精,元歧岸长指抹了那白浊舔净,笑意隐邪,他伸手箍住祝愉阳具不准人泄,肏弄却愈发急重,祝愉憋得眼尾可怜落泪,灭顶的如潮快感与肚子要被干穿的恐惧交替,他下腹渐渐涨酸,失神地照着元歧岸后背又挠又抓,咕哝不清地跟人求饶。

  元歧岸自是不肯放过他,倾身舔着祝愉耳朵气声痴迷地唤他老婆,猛一下肏得极深,祝愉缩了缩身子,随即颤抖不止,他眼前阵阵发白,一点声儿也叫不出,马眼在顶弄中淅淅沥沥流出清稀尿液,穴肉也骤然绞紧,鸡巴被湿热裹吸,元歧岸爽得倒吸口气,绷着腰腿硬是艰难地干了几十下才灌了他夫人满穴的烫精。

  那肉刃抽出时祝愉后穴失禁般流出精浊淫水,他浑身酸软,胸膛起伏不定,结果刚望向元歧岸,就见他肌垒分明的腹上沾满了自己的尿液,他夫君歪着头仍是欲念骇人地一笑,握着祝愉阳具让那勾起黏丝的顶端往自己脐上描画,祝愉愕然,被震得说不出话,两人眼神相接,他立时想逃,却教元歧岸捉住脚腕,硬烫巨物再度挤进他穴内。

  “小千!”祝愉心知不好,圈着元歧岸手臂将脸贴在他掌心蹭,“歇一歇,歇一歇嘛。”

  元歧岸恶劣心思再抑不住,他揉揉祝愉脸颊,语声可称温和:“怎不叫老公了?”

  “唔、老公!小千老公……”祝愉惯会朝人撒娇装傻。

  元歧岸应声,俯首一笑:“要么在这,要么为夫抱愉愉去外头骑着马肏你,老婆自己选。”

  祝愉叫苦不迭,心想小千倒是早点提去马上啊,他又不是不肯,但眼下来过一轮他浑身酸软,去外头还不得被颠到散架卧床不起,祝愉只好伸腿勾住元歧岸的腰,哭丧着小脸答在帐里。

  元歧岸满意遂愿,将祝愉翻了个身从背后欺上去,咬人后颈扇人臀肉,没完没了地干他,那股子狩猎的野劲全使在他夫人身上了,其实元歧岸没那么执着玩骑马的花样,不过嘴上逗逗愉愉,外头天凉,一出汗必定受风,坐久了马愉愉又腿疼,他最怕愉愉闹病了。

  欲海颠簸的空档祝愉分了神,纳闷小千今天怎么兴奋得不寻常,可当他泪眼迷蒙间瞧见元歧岸与他左手相牵,珍重又小心地吻上他无名指,祝愉恍然明白了,他鼻尖一酸。

  明明连说好的玫瑰都没送,不过几堆枫叶围了个俗不可耐的爱心,一枚粗糙又硌手的戒指,一桩因他着急告白便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求婚仪式,也只有小千才会把和他结婚这件事当了真,放在心上。

  “笨小千……”他不由出声。

  元歧岸失笑,愉愉这是被肏累了怨他呢?未等及问,祝愉自己翻过身牢牢抱住他不撒手,极轻地往元歧岸唇上亲了下,起誓般低喃。

  “好爱你,小千,我一辈子对你好,就算你想要北纥长天的太阳,我也愿意为你摘来。”

  元歧岸心头剧颤,一时怔然。

  穴里那根凶物突突地跳,涨大盘虬的青筋都能清晰感知,祝愉忍下哭喘,吻着元歧岸眉心,敞开腿容纳他,哄人似地道给老公肏。

  元歧岸默不作声,脸埋在祝愉肩窝挺腰一顿猛干,撞得再狠也没能让祝愉松开一丝怀抱,他反而颤着指尖将元歧岸垂落的发丝轻柔挽到他耳后,撒欢的人像被顺了毛的野兽般,登时放缓速度,捂住祝愉双眼吻上他唇舌缠绵吮吸,身下温柔得与方才的急色样判若两人,倒似只想让祝愉舒服。

  没再逗趣问小千是不是又感动得要哭,祝愉心里发涩。

  怎能这么好哄啊,他的小千。

  ·

  入山狩猎去了大半的人,营地一时清净许多,曲鲤到底被尹霖绑走,沈悟寒与凌烛雀也凑了热闹,万俟叙拗不过孚兰窈只好捎上她,祝荭倒是顾念陶韧之的身子没带他一同,陶韧之喜静,在营帐里看书便能度过一日,至多被怕他闷坏的祝愉拉出门吃顿烤肉,又嫌自家傻儿子对勤昭王的殷勤样太刺眼,他唉声摇头地躲着这对小夫妻走。

  没那帮闲人来寻愉愉,元歧岸自是过得身心逍遥,他家小夫人黏人功力见长,搂着他便不松手,老公夫君地甜声叫,神情明晃晃尽是喜爱,连吃饭都顾不上自己,净忙活做些新花样给元歧岸尝,此次秋猎元歧岸遣人运来不少当季水果,祝愉又凑巧瞅见外族进献的酸奶,他一撸袖子做了盆水果捞,趁着元歧岸批公文歇息的空闲一勺一勺喂他,灼热视线倒将元歧岸盯得难为情了,他清清嗓子问愉愉近来如此乖巧,莫不是有事相求。

  祝愉一顿,眼中纯真澈然,呆呆脱口而出句我就是想对小千好,元歧岸垂眸望他片刻,揉人发顶哑笑他傻气,却环抱着祝愉安静温存了好一会。

  待到午后日头照得人昏昏欲睡,元歧岸同祝愉躺进软榻,拍他后背绘声绘色讲些北纥风土人情,提到那的烈马都比宣朝的壮实些,祝愉忽来了劲,下巴搁在元歧岸胸膛,抬眼小声问要不要现在去骑马嗯嗯,元歧岸被他小脑袋瓜里的妙想逗笑。

  “那是为夫床上讲的荤话,作不得数,再说外头风大,愉愉的小屁股可不能冻着。”

  祝愉睫羽扑闪,嘟囔着带条毛毯把下身盖住就好啦,见元歧岸还是笑而不答,他趴到人身上筹划:“小千喜欢就要作数的,你既然觉得秋冬冷,那等明年夏天,咱们找个避暑地去玩,小千到时候可不能拒绝我啦。”

  谁能料到这副认真神情是在说床笫情趣呢,元歧岸搂着人点点他鼻尖,故作叹气:“今年愉愉便未允为夫避暑的邀约,难不成明年你便肯舍下苍丝坊了?”

  祝愉捉住他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又撑起身子往人脸上吧唧,语声温柔溺人。

  “在我这里小千永远是最重要的,任何事都比不上。”

  元歧岸此刻恍觉被人捧在掌心是何种滋味,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祝愉见他这副舒眉怔松的模样新奇得很,抱着他连亲带蹭地:“哎呀我的小千连发呆都这么可爱好可爱啊亲死你!”

  让小兔盖印般亲了个遍,元歧岸也不恼,含住祝愉唇肉舔吻出暧昧水声,嗓音带着些细哑:“好了,不闹,愉愉还睡不睡?”

  “小千困吗?”

  一听便知他这是精神了,元歧岸温笑摇头,祝愉弯了眉眼,牵住他手。

  “那我们去饮酒纵马,采果打猎吧!”

  悠闲度过三日,最后一场演战亦在山谷间开启,祝愉不懂兵行阵法,努力看了片刻便忍不住偷偷去望元歧岸,正撞上他夫君含情深眸,想是偷看他有一会了,祝愉咧嘴傻乐,给人夹了块雪丝酪悄声道这个好吃,元歧岸不嗜甜,可祝愉喂他什么他都张嘴接,末了又从食盒中端出小碗水果捞放到祝愉面前,一瞧便是照着祝愉那般做的。

  高台之上宣帝注意到二人动静,沉声打趣道勤昭王夫妇果真如外界传闻琴瑟和鸣,元歧岸谈吐雅礼,将话头转回到演战。

  “前两日双方持平,”宣帝声音苍老厚重,不耐秋风般咳了咳,“祝家军势头猛足,爱卿操练北纥分军数月,不知是否藏有暗手。”

  元歧岸淡然啜茶:“帝上高看,北纥分军野路出身,饶是臣再有暗手,也不敌征战沙场报国多年的祝家将士。”

  “朕壮年时,便有得祝家军得天下之说。”

  演战几近尾声,战鼓号角将歇,胜负已分,陶韧之静静抬眼。

  宣帝一笑,缓道:“到如今,依旧未变。”

  “此乃大宣之幸,”元歧岸落下茶杯,“不过后浪亦涌,帝上不若与臣拭目以待,今日的秋猎榜名。”

  午间,入山狩猎的皇子将官陆续归营,猎物兽车列于阶下只待内侍记册,元歧岸陪祝愉在山口等,远处先入眼帘的是祝荭,陶韧之与祝愉迎上,她被迫转了好几圈给两人展示身上的确没伤,笑道她算是宝刀老矣,赶不上这群小辈了。

  而后是蹦蹦跳跳的沈悟寒与凌烛雀,他俩熟悉山野,上树下河,打猎吃肉吃了个爽不说,还摘了许多浆果药草。

  万俟叙撞见这帮人扭头就要走,可孚兰窈提着她射下的鹰欢呼着去给大家献宝,他只得默然跟人身后。

  祝愉记挂曲鲤,等望见踉跄前来的尹霖,他刚要打招呼,脸色却刷地一变,看清尹霖背上的曲鲤肩背裹着层乱布,正往外渗血。

  “大大!”

  众人连忙围上,尹霖冷着脸一言不发,却紧紧圈着曲鲤,曲鲤一见这乌泱泱的人,连忙摆手解释。

  “没事没事,就是挨了野狼一爪子,还好尹霖及时救我,伤口也不深。”

  “怎么不深!曲大大细皮嫩肉的,别说狼了,就是被小狗咬一口都难扛。”

  祝愉红着眼快要急哭了,曲鲤一脸无奈:“我看被小狗咬难扛的是你吧,喂元歧岸,赶紧把他带走。”

  元歧岸安抚地揽住祝愉,别有深意地看向搂着曲鲤六神无主的尹霖。

  “治伤要紧,尹霖,自有内侍带曲大师去御医营帐,无需担忧,再过半个时辰便要示榜,去台前候着。”

  尹霖眼中艰涩,哑声犹豫:“属下……”

  “尹霖,”却是曲鲤打断他,叹了口气,他揉揉尹霖发顶,“做你该做的事,我回帐中等你。”

  “就是!别耽误了,我这正好有治外伤的草药,曲大师待会可别喊疼啊!”凌烛雀故作轻松。

  孚兰窈眉间蹙起:“我跟你们一块去!把这鹰熬个汤,给曲大师补补。”

  陶韧之护着祝愉这帮小辈往御医营帐去,场中余下等待示榜的几人,沈悟寒放不下心,干脆连唱榜都没心思听,还是祝荭按住他,道若宣帝不见榜上之人,说不准谁要遭殃。

  宣帝落座高台,众人垂首合袖,秋猎大榜于风中猎猎揭落,祝将军位于第四,沈统领力夺第三,内侍扬声宣读,榜头二位的猎物之差,仅一只野狼。

  三皇子榜上第二,声落,万俟叙闲散如常,淡笑上前与他父皇拱手戏谑道,儿臣年年技不如勤昭王。

  唱榜的内侍念到最后一位时却未言勤昭王,而是掷地一声。

  “榜首,尹霖。”

  满座哗然,黑衣冷峻的青年走出人群,在一众惊诧目光中泰然登阶,跪地行礼。

  宣帝来了兴致,微微探身:“哦?尹霖,倒是未曾听过这号人物。”

  元歧岸在旁温和一笑:“臣旧伤复发不便出猎,近卫尹霖替臣入山,虽知他才俊非凡,不曾想竟能夺下榜首,帝上,果真后浪难料啊。”

  “爱卿手底能人辈出,自当重用,何况榜首,更应重赏。”

  宣帝大悦:“尹霖,抬起头来,让朕瞧瞧能将皇子比下去的才俊,是个什么模样。”

  尹霖缓然抬头,眸中无波无澜,直直望向宣帝。

  后席年资稍长的妃眷倒吸凉气,细声惊愕。

  宣帝怔住,沉默良久,他沙哑语调中隐含怅然。

  “肖似故人。”

  万俟叙袖中长指骤然握拳,冷厉目光如刀刺向元歧岸。

  勤昭王玉冠华服,一派风雅,举起茶杯温笑着与他颔首,黑眸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