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想要拜访一下他们。”他成功完成了自我疗愈的过程,身上的所有在皮肤上的外伤口全部奇迹般地愈合,不见丝毫伤痕。那孩子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敬畏的光芒,他被眼前的奇景深深吸引,情不自禁地围绕着塞里何缓缓转了一圈后挺直身躯,目光坚定而又满怀敬意地深深弯下了腰,向塞里何行了一个庄重且虔诚的鞠躬礼:“谢谢大哥哥。”

  “不客气。”

  那父亲原本有点惊异,不过似乎想通了点什么,点点头:“愿奉至上至智万世之主保佑您。”

  “……同。预祝圣除节快乐。”塞里何说罢,便隐入了黑暗中。

  “圣除~圣除~大家都聚在一起~!没有余的份~!”

  唱完赞美诗,听传教士昏昏欲睡的讲道,人们聚集在一起举行各种庆祝活动,随后各自回到大家族,一家人欢聚在一起,摆上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莉莉拉安娜理所当然地没有回家,也不想去南国沙滩那里度假——确实留下阴影了。克曼达不想回布雷森林外加自愿加班,突然急匆匆地跑来敲门:“老板!”

  “怎么了克曼达?”莉莉拉安娜从沙发上坐起。

  “刚刚接到消息……北部一个国家的贵族被灭了!”

  “啊哈~”莉莉拉安娜看起来毫不意外,“这次是居然跑到北方了吗?”

  “啊?”

  “哦吼吼吼吼吼老熟地~所以克曼达要不你陪余现在去看看?反正咱也不过节除了鬼节~”莉莉拉安娜跳起,“放心,你那对小角余很喜欢,出入国卡脖子是不可能滴~!”

  ……

  一天一夜后,莉莉拉安娜和克曼达裹得严严实实得来到了事发国家。她们跳下马车,引起了路上的侧目。

  “穿得都好少,”克曼达说,“我们是不是也需要……”

  “嗯……虽然大概可能或许这种穿衣风格是这里的风~情~,但是会被冻死。”莉莉拉安娜说,“哼呵哈嘿呜!余才不要变成路边冻死骨!余!被人侧目!就被人侧目!反正!余!单凭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国色天香花容月貌的外表!也能让大家侧目!所以余饿了要不先去不知道哪边的某家酒家饭店里干完饭再说民以食为天再饿下去余也要啃人了,彻底癫狂!彻底开摆!”

  “嗯。”克曼达点头。

  两人在街上转了良久,来到一家昏暗的酒馆——是已经加盟了的,不过确实一家不错的情报聚集地。酒馆热闹哄哄,大家都在开香槟,也没人注意到他们。

  “小二!上酒!!”

  “来来来三碗不过岗勒——!”

  “喂老三?你听说过没?就那个,那个人家,一晚上全部死了!”

  “老大你喝胡了!哪有……”

  “真的!一百多个人,外加一堆趾高气扬的仆从,全没啦!”

  酒馆突然陷入了安静,随后,爆发出轰鸣的掌声:“好!!”

  “爽!!!”

  “真嘞个妙嘞个去儿哟!”

  “怎么死的?”莉莉拉安娜点了点家常小菜,一脸冷静地问道。

  “据说……全是被咬死的!”

  “啊?怎么死的?咬死的!大快人心!小二!来根羊腿儿!”

  “听说连一点肉都没剩下,全成骨头了!”

  “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香槟!!”

  “老板,”克曼达在一片喧闹声中对莉莉拉安娜耳语,“这一群人的死法似乎有点眼熟。”

  “那不是废话啦~”莉莉拉安娜把袖着的手抽出来开始疯狂干饭,“因为是同一波人干的咯~”

  “诶?”

  “否则,你觉得余为什么那么兴奋地哼哧哈哧地过来啊呜呜呜哇烫烫烫烫烫!”

  “哎。”克曼达戴上手套帮莉莉拉安娜掀开盖子,“小心一点啊。”

  “呜呜呜……”莉莉拉安娜委屈猫猫头,“不过,这次被屠的家族听上去很没良心。”

  她正色:“那自然是,这布列兰开斯尼家族一直都是这样,恣意妄为地征收着高额的地租。他们眼中全无民生疾苦,对于佃农们的困苦生活视若无睹,甚至在大雪纷飞、寒风刺骨的冬季,也不允许其他直系家族成员以外的人穿暖棉袄,其目的竟然是为了满足某些家族成员病态的心理需求——欣赏众多贫苦农民在严冬中瑟瑟发抖的模样。不仅如此,他们更是胆大包天,无视伦理道德,肆意践踏底层人民的权利。他们如同强盗一般,毫无顾忌地将一些良家女孩强行抓走,然后像商品一样贩卖出去,以此牟取暴利。这种泯灭人性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若再继续深入揭露这些阴暗面,恐怕再说下去审就更是过不了被屏了所以还是不说了吧。”

  “过审是什么?”